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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主角齐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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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are those litte girls in pain
just trapped in castle of dark side of moom.
Twelve of then shining bright in vain
like flowers that blossom just once in years.
They er dancing in the shadow like whispers of love
just dreaming of place where they er free as dove.
They ve never been allowed to love in this cured cage
it s only the fairy tale they believe.
They re dancing in the shadow like whispers of love
just dreaming of place where they re free as dove.
They ve never been allowed to love in this curedcage
it s only the fairy tale they believe.”
在夕阳的渲染下,这个情景显得多么熟悉。
曾经一次次在梦中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女孩,坐在一架纯白的钢琴前,唱着一模一样的歌曲。
“It’s only the fairy they believe!”像早就熟记般,念出这个名字。语言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
“Endy?”女孩不可置信地念出这个名字。这首曲子,她不是只有弹给Endy听过,但只有他,才知道名字。
那时,他们才都九岁,相处时间不到十分钟。只有一首曲子……匆匆交换了名字就分离了,从此再没有见过一面。
不过,关键的是,齐若是在现实世界遇到Endy的啊,他怎么会出现在网王的世界里……不对,不对的是我!前世我九岁的时候怎么会出现在网王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到底是出了什么错!
Endy竟然就是越前龙马!
在脑袋中从来就只记得Endy这个名字,而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好像记忆中枢被刻意动了手脚一般。
只是记得,一个下午,九岁的齐若完成了任务在街上闲逛。她走到一家甜点店里,看到一架纯白的钢琴,不自觉地就上去弹起了这首歌。昏暗的下午,甜点店的客人并不多。
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拽拽地过来说一句,“弹得不错啊。”两人谈了起来,但是马上就接到了大姐的电话,于是匆匆告别。
临走前生硬地问:“你的名字。”
他依旧很拽地说:“Endy。”然后问我的名字,我摇摇头,没有回答。然后跑出店外,朝与大姐汇合的地方跑去。
没想到,越前龙马会是Endy……不对,这不可能,我那时明明是在现实世界,而越前龙马,不就是网球王子里的一个人物吗?在这荒缪的穿越前,难道我们还碰过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我在那时穿到了他的世界,还是他一不小心到了我的时空?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想什么啊?”
额头中央有疼痛感传来,打破我做梦的妄想。没可能的啊,这做梦还可能是真的!
“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和头发,“不过,你真的变了好多啊……三年前是黑发黑眼的吧。”
真难得你记得这么清楚。可齐若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一切的对话都赤裸裸地说明,在三年前,他们九岁的时候,确实在一个甜点店相遇过!
“因为这不是我的真身。”我顿了一顿,“我的灵魂穿越到这具身体上来了。”
他有点吃惊,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怪不得。”就说以前那个大辫子的路痴怎么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的名字。”越前龙马学着她当初一样冰冷的声调问名字。
“齐若,凛齐若。”齐若很清楚,这是Endy小孩子气的报复。
“你怎么没认出我?”自己明明还和三年前一样,戴着一样的帽子,穿着一样款式的衣服,当时记得还背着网球包。
齐若摇摇头。当时会问他的名字也只是鬼使神差,会记住直到现在也是个奇迹。他的脸,她怎么记得住呢。大姐他们是朝夕相处所以才能……等等,大姐是长什么样子的?为什么脑袋中的记忆调不出来了?为什么记忆中看到的只有衣服和头发?为什么看不到她的脸了?
一一回顾过来,发现无论是大姐他们这些死党,还是组织里狠狠操练过她的老师,又或者是以前相处融洽的同学们,他们的脸都记不起来了!
双瞳不自觉扩大,盲目地看着,完全失去了焦距。
“你怎么了?”
被Endy一句话拉回神智,无奈地举起右手在太阳穴做起拓展运动,缓缓开口:“我的灵魂在哪碰了一下,记忆缺了一角,记忆中所有人都看不到脸。”
这下怎么办才好,她齐若上一世活剩下来的,就只有记忆了,记忆是她所有的财富,现在居然发现她的重要记忆缺了?!
况且三年前在现实世界与越前龙马的相遇,说明可能有一个地方能链接这两个世界……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她完全可能靠着记忆中的印象找到大姐们,告诉他们:“我没死,我回来了。”
可是,看不到他们的脸了!这要怎么找啊!
很明显地看到越前龙马怔了一下,然后举起一根手指说:“这是几?”
“滚!”把我当小孩玩啊!愤怒的齐若想说的就这么一个字。
“还好,看来智力没什么问题。”在齐若的怒视下,他讪讪地再加上一句,“你灵魂里的一部分记忆丢了,再把智力丢了就不好了。”因为心虚,所以声音有点低。
我进青学将近半个学期了,哪次考试让你发现我智力也出了问题?!你难道从不关心下没有关系的女生吗?……不对,这好像是病句,不说越前龙马,就说自己若不是要高度警戒什么的,也不会去关心吧?
“……” 齐若只能很无语地看着越前龙马,在心里默认他是Endy,他是Endy……顺便催眠自己:这人其实很单纯,这人的脑袋里其实都是高级橡皮和钢筋,这人除了网球其他都是白痴……来抑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
越前龙马本能地感到危险,他从网球包里拿出两瓶Ponta,一瓶扔给了齐若。自己则像是在化解尴尬的气氛似的,自顾自喝了起来。
齐若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拉开,喝的时候不经意瞄了一下窗外,才发现已经下雨了。
怪不得越前龙马会在这,因为下雨所以网球部没有活动啊。然后又听到了我的钢琴声……该感叹一下音乐教室是这么巧建在网球部通往校门的必经路上吗?
回头,看见越前的头发上其实都挑着一些水珠,看来淋了雨。不过刚刚并没有注意到。如果就这样放着的话,他明天会头疼的吧。
“该回家了。”齐若说着这样的话,然后放下琴盖,拿起闲置在一旁的MP3,把耳机塞进耳朵里——虽然塞了两只,但齐若的耳机从来都只有一只是有用的。
拿起雨伞,看了一眼越前龙马——他怎么看也不像有雨伞的样子。于是……
“我家临学校很近,你送我回家。到家后我把雨伞借你,你明天还给朋香,叫她给我就行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你?”对面的少年很不解。
“越前龙马,我相信你知道,你并不是不知道。”
没有人生来就是爱情白痴的,虽然可能是许废特地设置的,但至少,这个越前龙马绝对是明白的,而且一直小心翼翼躲避着。
果然,他笑笑说:“可是,会很麻烦诶。那些女生很缠人的。”
我就知道,越前龙马,绝对不会仅仅是网球场上的王者。在情场上,他也有绝对的把握能让那些女生陶醉却同时心碎。
忍足侑士,仁王雅治,可能还比他嫩一点呢。
我挑挑眉,表示我的不屑,“你可以处理得很好。”转身,迈着步子走出门,“走吧。”
再不走就要打雷了呢。——虽然齐若并不怕,甚至还有不止一点点的喜欢。
“不知道春绯在不在这个世界,如果她在的话,又要害怕了呢。”越前龙马走出来,就只听见齐若抬头看着下雨的天空这样喃喃说着。
透明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又或许,在不经意的时候,就会被雨淋得消散了。
不喜欢这种感觉。越前撇撇嘴,快步走过去,拉下她的一只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也算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吧。
“拿回来。”齐若果然注意到了。
“不要。就一只耳机么,小气!”越前生气的样子其实挺小孩子气的=可爱。
“那只耳机没用的。”齐若很清楚,她家的耳机怎么掰都只有一只是有用的,现在自己左耳上这只还放着音乐,右边那只怎么可能有用呢。
“有用啊。”越前很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了音乐。
“我的耳机,我还不清楚?”齐若坚信自家的耳机没那么花痴——怎么可能一被男生用就有用了呢?
“……”越前拉下耳机,放在齐若耳边给她听了下声音,然后像怕被收回又马上塞回自己耳朵。
“……”齐若马上试听了一下左耳的耳机声音,的确有啊!齐若只得满头黑线,想:说不定它还真的就犯花痴了……然后囧到楞。
“怎么了?”越前发现旁边这人的不对劲,怎么好像遇到了不可思议事件似的。
“没什么,发生灵异事件了。”齐若说这话的时候嘴巴一抽一抽的,最后形成了所谓的抽风专用名词——‘抽搐’。
越前拿过伞,把Ponta叼在嘴里,然后撑开伞,示意齐若。
齐若点个头,没有再在‘灵异事件’上纠缠下去。
送到了龙崎家时,齐若左手上的Ponta也已经喝完了。告诉越前停在门口就行了,走了几步,然后在雨中转身,突然说:“回家后记得把头发擦干,要不然明天会头痛的。”
“是。”越前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怔了一下的,然后他看看雨中齐若滴着水的头发,加上一句:“你也是,别忘了擦头发。”
齐若点个头,走进门。身后,越前撑着伞,沿着路走开。
回到家,越前南次郎很惊奇自家儿子还没有被淋成落汤鸡。但头发的确是湿的,看来是谁在中途帮了他一把。
“少年,哪来的雨伞啊?”越前南次郎摸着自己的胡渣,在那想着会是哪个可爱的女生借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嗯,一般猥琐一半邪气。
“朋友借的。”越前龙马自顾自地脱鞋,放伞,然后找毛巾擦头——毕竟她亲口提醒过。
“是不是女朋友啊?”越前大叔笑得更猥琐了些,身子前倾,双眼直盯着龙马。
第一次,觉的被误解了也无所谓——如果是她的话,误解也无所谓吧;第一次,不想辩解——如果是她的话,当女朋友也不错。
所以,越前龙马只是浅笑,然后回他老爸一句:“随你怎么想。”
——这种半肯定的句子。
越前南次郎沸腾了,他大喊着:“伦子,咱家龙马终于开窍了!”然后跑进了厨房找伦子不停说着些什么。
越前龙马依旧很酷地说了声:“切,MADAMADADANE。”然后上楼去找毛巾。
连朝夕相处的家人都没有她心思敏锐。这是龙马的心里话。要说开窍,三年前,他就开了。
对,就是他九岁的时候。如果不真的是动了心,越前龙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让他主动去和女孩子搭讪的理由。
齐若是吧,让我知道了名字,你还想逃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