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埃特尔》冥爵

6、六：法术学习

　　“古巴导弹危机发生在哪一年？”负责历史考试的罗根向戴着头盔的克利夫说出了最后一道题目。
　　皮特洛正扒在窗外偷看，正用手指打算笔画数字呢，被查尔斯·泽维尔逮个正着，“别担心，皮特洛，这题他绝对不会错。”
　　“1962年。”
　　罗根把回答写在了试卷上，打了对号，批了分数。
　　“谢谢，罗根。”克利夫拿了他的最后一张试卷，夹在他的文件夹里。
　　克利夫推门出去，笑着把文件夹交给了查尔斯·泽维尔，没有一张卷子不是满分。
　　“一年级的卷子真简单。”皮特洛有些羡慕。
　　“好了，去学一些魔法吧。”查尔斯·泽维尔昨天还和阿利安娜·邓布利多交流了一下。
　　她也说得很明白，因为克利夫是食死徒之子的关系，一些麻烦是不可避免的，不如早些教他一些解决麻烦的办法。
　　皮特洛带着克利夫来到了布里斯克街177A号。建筑风格浑然一体，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敲门。”皮特洛把自己的社恐弟弟推上了台阶，克利夫刚要伸手敲门，一个光头的女人就打开了门。
　　“你肯定是克利福德·弗里德里希。”
　　“泽维尔。”克利夫纠正道，他迟疑了一下，几乎就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好吧，小泽维尔，我的名字是古一。”
　　“真的吗？”皮特洛觉得这名字有点过于奇怪了，“你们不会给克利夫也起这么奇怪的法师名字吧。”
　　“你要加入我们吗，皮特洛·马克西莫夫先生？”
　　“不，我不觉得我有这个天赋，好好照看我的弟弟。”
　　“当然。”古一挥手关上了门，“跟我来，克利福德。”
　　[法师住在博物馆？]克利夫看着周围的展台和里面不同的物品，有些好奇它们都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一座圣所，虽然它的确有点像博物馆……”古一带他穿过一扇不起眼的门，来到了有些黑暗的地下室，在地下室中总共有四扇门，克利夫觉得他们已经不在纽约了，但是具体在哪儿说不清楚。
　　在正中心的圆台上，放着一个有点像眼睛的金色吊坠。
　　克利夫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目光。
　　“那是阿加摩托之眼，我们不会因为好奇的小孩多看了两眼就惩罚他的。”
　　“我们只有一条很简单的规则，”罗德里克爵士和阿利安娜·邓布利多从其中一扇门走出来。
　　“不能打破自然规律。”

　　罗德里克爵士带着克利夫来到了位于喜马拉雅山的卡玛泰姬。
　　看上去像一座寺庙，院子里都是在练习魔法的成年人。
　　一个小孩的到来，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我以为这里是学校……”克利夫抬头看向罗德里克爵士。
　　“人们通常不相信魔法，除非他们走投无路。”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是对现实失意，结果在这里发现了新世界。
　　“哈米尔，”罗德里克爵士对其中一个人说道，“别想着你的手……”
　　随后，罗德里克爵士领着克利夫来到室内，“我们不像那些傲罗们对吧。”
　　“你们没有魔杖，也不念咒语。”
　　“最初的魔法，就是无杖无声的，一个念头，一个眼神足矣。”罗德里克看向桌上的正在自己倒茶的茶壶，“就像你用能力的时候。”
　　克利夫伸手拿过飘到他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仔细分解一下，”罗德里克爵士席地而坐，说道，“魔法都是一样的。”
　　克利夫把茶杯放回桌上，也盘腿坐下来。
　　“我们从现实汲取‘能量’，为己所用。”说罢罗德里克爵士在面前划出了一个金色的圆环，“施展魔法。”
　　克利夫模仿着罗德里克爵士的动作，把圆环划了出来。
　　罗德里克爵士又往圆环外套了一个三角。
　　克利夫紧跟着划出三角。
　　说实话差点以为他要划一个死亡圣器的标志了。
　　最后罗德里克爵士，往圆环里划出一个长方形。
　　“所以，咒语是什么？”克利夫划完了图形，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罗德里克爵士从一个小传送门里拿出了一叠书，“你想让它做什么？”
　　“我想让它自己念出来。”克利夫把《龙裔自传》放进了长方形的部分。
　　那本书随后发出了有些低沉的声音——“我是伊斯米尔，我是一个龙裔……”
　　“如果我想让它连上我的耳机呢？”
　　“我留给你自己琢磨……”
　　“好吧。”克利夫把书拿了下来，“教我怎么让他站起来。”
　　“治愈的魔法还是比较复杂且高风险。但是你很有天赋，谁知道，或许真的能在一个暑假里学会。”罗德里克爵士说道，“但是我们还是要从最基础的开始。之后任你挑选。”
　　一个暑假很快过去，克利夫只学会了最基础的几个法术，治愈的法术都还没开头。
　　开了个传送门，抱着一打书的克利夫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泽维尔的学校。
　　“哇哦，这是谁？”皮特洛咬着一片面包走过来，“穿得像个与世隔绝的小修士，如果有斗篷就更像魔法师了。”
　　“我先上去了。”克利夫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魔法学习不顺利？”查尔斯·泽维尔挡在了他的面前。
　　“不，还算顺利，但还是太慢了。”
　　“我们还有时间，克利夫，现在，先吃饭。”
　　“好吧。”克利夫说道。
　　皮特洛拿过了克利夫的书，随便翻了一下，直接傻眼。
　　“这是什么语言？精灵？”
　　“梵文，别担心，我可以自学。”
　　皮特洛难以置信地看着克利夫，“你才多大，能理解这些吗？”
　　“罗德里克爵士说我不必强行理解，关键还是感觉。”
　　“？”皮特洛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你都学到了点什么？”大卫·哈勒问道。
　　克利夫用叉子插起一个肉丸，放到了自己盘子里。
　　“梵文，拉丁文，我的天啊。”汉克·麦考伊也算个有文化的人了，但是这些绝对是他的知识盲区。
　　“打下基础，”克利夫说道，“罗德里克爵士说我可以借阅所有的书本。他给我担保。”
　　“他真的是个爵士？”艾瑞克·兰谢尔这段时间靠着一些人脉打听了一下那个罗德里克·梅林和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几乎一无所获。
　　“他不会真的是那个梅林吧……”皮特洛倒是看了不少亚瑟王传说的故事集。
　　“他真的是个爵士，但不是那个梅林。”克利夫打听过一些事情，但是罗德里克爵士并不与人细讲他的往事。
　　“但是他真的是一位‘至尊法师’。”这是不善交际的克利夫第一次主动夸赞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