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二十七：死神与高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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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熟悉的墓地中，克利夫或许永远都摆脱不了他了。
就算是身处地狱，阿尔弗雷德依旧纠缠着他。
又或许相反，正因为阿尔弗雷德的存在，他才会身处地狱。
“如果，你从来不存在……”克利夫手握维山帝之剑，正当他要杀掉那个家伙的时候，某人叫住了“阿尔弗雷德”。
他说着连克利夫都没有听过的语言，随后那个恶魔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对方有一头微卷的银白短发，戴着墨镜，他个子很高，皮肤也更偏棕黄一点。
克利夫读不到他的想法，总觉得他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场。
“你是谁？”克利夫感到不知所措，本来以为来找他的会是路西法，结果并不是。
“罗德里克·安布罗修斯·瑞肯的一个朋友。”
克利夫也不是非常惊讶，毕竟，他不觉得自己了解罗德里克爵士。
对方伸出手，复活石从克利夫的口袋里飞了出来，回到了主人手中。
[他是死亡圣器的第一任拥有者……这就说得通了……他是死神？]
“你愿意为我工作吗？”对方问他。
“做什么？”克利夫没有立刻答应下来，他并不相信神，即使他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他也没理由信任他。
“一些巫师、法师觉得他们可以通过一些小把戏瞒过我们……但如果我们出手的话……太不合适了。”
克利夫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你派来了墨菲斯托？”
“不。”恶魔与死神一般不会撒谎。
对方说，“我们手底下的恶魔通常过于鲁莽，我想要一个更可靠的帮助我。”
“这是什么游戏吗？”恶魔都喜欢做交易玩游戏。
“我没时间，埃特尔……”
“告诉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克利夫觉得他会后悔，他还是抓住了这次机会。
在霍格沃茨的天文台上，邓布利多望着远处橙金色的魔法阵的淡去，保护霍格沃茨的结界不在了。
“投降吧，邓布利多。”伏地魔用他那根凤凰尾羽杖芯的魔杖指向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赢不了，汤姆。”邓布利多看向远处黑压压一片朝着霍格沃茨涌来的黑暗生物们。
袖子里的老魔杖刚露出来，伏地魔就立刻用出了索命咒。
“Avada……”
一道蓝光闪过，伏地魔的魔杖被直接打落。
“离我的阿尔远点，里德尔。”盖勒特·格林德沃手握着克利夫的魔杖。
同时对付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不是个好主意。
伏地魔见状只能带着他的食死徒先撤出霍格沃茨。
原本以为他们潜入霍格沃茨占了先机，结果克利夫把格林德沃送来了。
“该死的克利福德！该死的格林德沃！”伏地魔顺手就阿瓦达索命了一个身边的食死徒。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伏地魔在人群中四处呼喊，“阿尔弗雷德在哪儿？！”
“大人，他前不久离开了。”卢修斯·马尔福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大喘气，“他让我带话，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伏地魔根本没听清卢修斯越来越轻的后面一句：“卢修斯，我要你的魔杖！”
“大人？”卢修斯几乎都出不了声，生怕自己递上魔杖之后，黑魔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给杀了。
灰暗的天空中，淡紫色的光透过云层发散下来。
罗德里克爵士的本体与阿利安娜站在霍格沃茨学院的大桥之前。
三大圣所安在，多玛姆却依旧进犯，是阿尔弗雷德用了克利夫的空间魔法。
“你退后吧，安娜。”
在他们身后，凤凰社的成员们与霍格沃茨的教师，在校长邓布利多以及格林德沃的带领下展开防御的屏障。
阿莉安娜在屏障闭合之前穿过了大桥，转头一看，禁林中燃起了明亮的蓝色火焰。
死神与克利夫一前一后地从禁林中走出，径直走向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死神先行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还在不断裂变的天空，见怪不怪，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景象了。
“我需要你们的魔杖，两位。”克利夫走近他们。
“克利福德？”虽然他们至今也搞不懂阴阳帷幕的秘密，但克利夫看上去还活着。
“等会儿解释。”
格林德沃一言不发就把魔杖还给了克利夫，邓布利多看着不远处的死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克利夫？”
克利夫用他的魔杖指向了天空中的异常裂缝，“我知道那是什么……”
邓布利多刚把老魔杖交给克利夫，死神就直接收到手里，折成两半。
原本以为是要还给罗德里克爵士……算了，反正他是老魔杖的主人，克利夫也不多嘴。
死神伸手召唤来了哈利的隐形衣，将它在手中一甩，就变成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克利夫？”哈利和DA的伙伴们也过来要加入这场战斗，毕竟他们觉得伏地魔早晚都要打进来。
克利夫用魔杖指向了哈利。
“哇哦，你在干什么……”罗恩和赫敏挡在哈利面前，克利夫看上去并不友善。
“你还没告诉他们？邓布利多。”克利夫转头看向早就知情的邓布利多校长。
“哈利是伏地魔无意间创造的魂器……”
克利夫闭上了眼睛，想起自己尝试剥离时间转换器上的灵魂之时，无数次把两者都扯得稀碎的场景。
邓布利多把罗恩和赫敏拉到一边，“如果哈利活着，伏地魔也不会死，明白吗？”
“不，别这么做，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闭嘴！”克利夫一下把他们都给叫住，集中精神狠下心念起了咒语，“Avada Kedavra……”
哈利直接栽倒下去。
等哈利再次睁眼，克利夫正转头盯着那道裂缝。
罗德里克爵士在外面喊着死神，“卡尔修斯，我们得走了。”
“爵士……”克利夫欲言又止，罗德里克爵士把阿戈摩托之眼交给他，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都清楚自己的职责，这就足够了。
“你做好你的事情，埃特尔。”卡尔修斯多叮嘱了一句。
罗德里克爵士看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学生的表情。
但不太清楚为什么卡尔修斯似乎不太高兴。
或许是因为这祸是另一个学生闯出来的……
眼看着他们俩进入黑暗维度的裂缝，克利夫施法展开阿戈摩托之眼，把空间的裂缝闭合起来。
大桥的另一边，食死徒们的先锋——巨人和狼人们率先冲了出来。
麦格教授呼唤出了守护学校的石像骑士们，抵御外敌的进攻。
克利夫重新套上了新的结界，这下食死徒们眼看着即将要跑进来，却又从结界的另一头出来。
阿不福思过来把两根老旧的魔杖递给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别看我，阿利安娜准备的。”
海格没能劝说巨人们，但他还是能带着自己的蜘蛛朋友阿拉戈斯和鹰头马身有翼兽过来助战，“至少好过没有吧。”
克利夫叼着魔杖对着夜空吼出一声：“Sot-Vulon……”
清了清嗓之后，一声龙吼回荡在上空。
眼看着有龙接近，打头的狼人们赶快向回跑，巨人们也在逃跑的时候把几个同伙挤了下去。
黑龙的烈焰直接清空了大桥上的敌人，跑得快的勉强躲过一劫。
一个穿着黑衣白袍的男人从龙背上下来，深蓝的眼睛，皮包骨头，脸色青白，如同行尸走肉，“Hi Lost Daal……（你回来了）”
“伊斯米尔大人……”克利夫似乎有些抱歉把他拖进了这种事情。
“我很高兴你呼叫了我，埃特尔，是时候告诉这些黑暗生物们谁是老大了……”伊斯米尔直接很兴奋地跳下了大桥，随后一只雪白的巨龙腾空而起，遮蔽了天空。
“Gol-Hah-Dov！”白龙一声强迫意志的龙吼阻止了非人生物们的攻击行动。现在，他们听命于众龙之王，转身攻击之前的自己人。
“看上去他一个就能搞定了……”阿利安娜本来以为他们要认真打一场来着。
“他可以变成一头龙？！”学生们都羡慕极了。
“没错……”克利夫本想转头给他们介绍一下自己的龙语老师，但他感应到了那个人。
在燃烧着烈火的大桥上，阿尔弗雷德甩动他的权杖，把挡路的石像如同灰尘一样扫除，一步步走过来。
克利夫伸手召唤，将飞来的格兰芬多之剑握在手中。
这是不是命中注定，他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复活伏地魔，或是把自己重伤这种事情克利夫此刻并不介意，引来黑暗维度的力量，他就决不能放过。
必须有人阻止他。
克利夫直接跑出了结界。
“我们不需要掩护他吗？”哈利不太明白阿利安娜为什么不去帮忙。
“他一个人能搞定，况且他现在还有阿戈摩托之眼。”格林德沃这么说道。
“我们最好不要介入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阿利安娜知道这必须让克利夫自己亲手了结。
“等等，他们是兄弟？”阿不福思和哈利他们全都没听说过。
几道魔法朝着克利夫飞来，还未等靠近，就被阿尔弗雷德展开了一道和克利夫如出一辙的结界罩住了那座桥。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兄弟二人一步步走近，相距大概三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他们如今都有彼此的能力——理论上他们根本无法分出胜负……但他们又必须这么做。
阿尔弗雷德摘下自己的一只手套朝克利夫的脚边扔过去。
也只有罗德里克爵士的学生才会干这么无聊落伍的事情了。
“不用魔法？”克利夫拾起了阿尔弗雷德的手套接受了决斗。
“至死方休……”
阿尔弗雷德直接用手中的权杖朝克利夫砸了过来，克利夫不假思索地后撤。
纵使格兰芬多之剑拥有无比锋利的剑刃，但克利夫依旧不敢冒险用它和生命法庭权杖相比。
克利夫握紧剑柄，冷静思考，他可以透过读心来知晓阿尔弗雷德的下一部动作，那阿尔弗雷德应该也可以知道他的动作。
不过好在阿尔弗雷德在读心方面的经验不像克利夫那么丰富。克利夫反倒让阿尔弗雷德误认为他不敢反击。
阿尔弗雷德看着始终克利夫持剑的姿势，果断向着防守更薄弱的下位扫了过去，克利夫直接踩上了石桥的边缘转身一剑砍中了阿尔弗雷德的后背。
“你输了，阿尔弗雷德……”克利夫及时的收力，格兰芬多之剑只是碰到了他的后背而没有任何实质的伤害。
“我说了，至死方休……”阿尔弗雷德转身又向克利夫挥出手中权杖，克利夫下意识地横过手中的剑格挡，却也理所当然地让格兰芬多之剑断成两节。
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彻底被杀死。克利夫并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但阿尔弗雷德似乎执意让克利夫杀死他。
克利夫抱着自己再度受伤的手臂后退，并没有马上治愈它，现在，不用魔法。
生命法庭的权杖发出魔法的橙金色光亮，阿尔弗雷德的攻击没有落在克利夫的头上。
断掉的剑刃瞬间被分解成数个碎片，从身后刺过了阿尔弗雷德的多处要害。
“那不是魔法……”阿尔弗雷德说着，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克利夫这才让自己的手臂治愈，“为什么……”阿尔弗雷德笑了，克利夫或许已经知道了答案……
“最后你需要一个摧毁灵魂的索命咒……”阿尔弗雷德看向克利夫，似乎是在恳求他。
他们能不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克利夫已经不想再思考了。
克利夫举起了他手中的魔杖。
“我们地狱见，弟弟。”
“Avada Kedavra……”
伏地魔那一边也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战况，一看那红火蓝焰的就知道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他的蟒蛇宠物纳吉尼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很快就明白大势已去。刚准备化为黑烟先溜，被默然者阿利安娜直接拦截了下来。
“人呢？”二哥阿不福思也不放心地跟上来。
可惜拦了但也没完全拦下来。
“别担心，他受伤了，不能用移形换影。”
快银穿过人群，一看到克利夫就把他一把抱住。
“皮特洛？”克利夫不敢相信他们还是过来了。
皮特洛小声地说道：“古一法师恢复了我们的记忆——父亲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说完他们就穿过大卫·哈勒的传送门过来算账。
“克利福德·艾瑞克·泽维尔！你这个蠢孩子！”艾瑞克·兰谢尔冲过去就要把儿子打一顿。
皮特洛赶紧上去拉着艾瑞克，“亲爱的爸爸，请你不要破坏这种大难不死的重逢的气氛……”
克利夫则立马躲到查尔斯身边去，和艾瑞克绕了一圈，“我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说完，克利夫挥手把他们直接送到了结界的保护范围内。
皮特洛刚想跑出去，一头撞在了结界上。
“这个家伙……”艾瑞克刚要用克利夫手中的格兰芬多之剑把他拽回来，被查尔斯拦下来，“让他去吧，艾瑞克，这是他的工作。”
“他……”
“我很确定他现在知道错了……”
艾瑞克看向了无敌的大卫·哈勒。
大卫·哈勒有些害怕，“我不确定我出手是个好主意……”
格林德沃现在正和三个邓布利多站在一起，就像一百年后的轮回。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在不是对立的……”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我等下再杀了你，盖勒特·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我猜你还是像之前一样是个软脚虾。”
阿利安娜·邓布利多：“你们能等会儿吵架吗？我们现在有个小问题……我们把汤姆弄丢了。”
[汤姆在我这儿，那条蛇跑了。]克利夫传来的消息。
对着几百个食死徒闲庭信步，伸手移动地面把挡在多余的人撇到两边，打开镜面维度，用镜面挡开对面的法术攻击，又将镜面推了上去，直接清空了多余的人。
站在伏地魔身前，伏地魔刚要用上一个索命咒，克利夫直接瞬移向前躲掉了咒语，自下而上一剑削断了他的魔杖，又上前一步用格兰芬多之剑的剑刃抵着他的脖子。
“你杀不了我，弗里德里希。”
纳吉尼不在伏地魔身边。要是没办法摧毁他所有的魂器，那这一仗就白打了。
克利夫并不着急，有些无聊地把魔杖在指间转了一轮，提醒了伏地魔一句，“我不是一个人。”至于伏地魔现在，就很孤立无援了。
[我找到了……]
拥有空中优势的伊斯米尔并不难找到那条大蟒蛇，一个俯冲过后，巨龙的爪子抓住了它，直接带飞起来。
纳吉尼刚要转头咬它，伊斯米尔又变回人形，转身避开蛇口，挥剑斩断蛇头。
“搞定了，克利夫！”伊斯米尔落地，正身在敌群当中，用袖子擦了一下手中的钢剑，随即又抽出腰间另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剑。巨怪的大棒槌在碰到这柄冰剑的瞬间碎成了冰渣……
失去了魂器的伏地魔失去了抵抗能力，变得非常脆弱，连魔杖都握不住的他再也无法伤害其他人。
“顺便一说，小汤姆·里德尔，我不是你儿子。”说完，克利夫利落地一刀划过了伏地魔的脖子。
半张脸都是血的克利夫从镜面维度出来，脚边是伏地魔的尸体。看着周围的不敢上前的食死徒，把手指抵在太阳穴向所有人发出了汤姆·里德尔——伏地魔已死的消息，并且最后声明自己不是伏地魔的儿子。
食死徒们全都幻影移形跑路，克利夫也懒得追击。
魔法部的数十名傲罗也在这个时候赶来支援，没抓到食死徒却在霍格沃茨的地盘看到了麻瓜。
他们说自己是克利夫的家人，魔法部长有些为难。
“全结束了吗，克利夫？”查尔斯·泽维尔来得正好。
“是的，爸爸，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克利夫完全没有因为战争的结束而感到一丝的轻松愉快。
查尔斯抱住了有些精神恍惚的儿子，而克利夫也享受了一刻平静。
“我很抱歉……”
“不，我理解，你不需要道歉。”
“你小子要再敢这么干，我就……”
“你舍不得打他的，老爸。”洛娜打断了艾瑞克的威胁。
“你也打不过啊……”皮特洛说道。
“弗里德里希！”来打断家庭团聚的是乌姆里奇。
大卫·哈勒揪住了乌姆里奇毛茸茸的衣领，“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弟弟的坏话，我就把你变成癞蛤蟆。”
“你弟弟？你弟弟是个……”乌姆里奇话还没有说完，大卫·哈勒的威胁就成真，她真就“砰”的一下变成了一只粉红癞蛤蟆。
“大卫……”克利夫又开始为家里人头疼了。
“我来处理吧……”邓布利多看得出，克利夫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了。
克利夫转头看了眼阿利安娜。
“去吧，”阿利安娜说道，“我们会搞定剩下的。”
克利夫刚打开一道传送门，“呃，克利福德。”弗利维教授走上前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还是说了一句，“O.W.Ls考试一周后进行……”
“我会来的。”
“好，你的黑魔法防御课成绩我会帮你想办法。”弗利维也是很尽职尽责。
“如果没有人选，我可以来这里上黑魔法防御课吧。”格林德沃向邓布利多自荐，“看我教出来的学生——”指向克利夫。
“省省吧，盖尔，我最多说服魔法部不把你送回纽蒙迦德。”
“那我能经常来霍格沃茨吗？”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二十七：死神与高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