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走马上任的小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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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大厅的天花板突然发出电闪雷鸣的声音把学生们吓了一跳。
拄着木棍的“疯眼”穆迪准备用魔杖意图解决出了毛病的天花板，却没用出魔法。
之后还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用他的老魔杖出了手。
“我的老朋友……”
两人握了握手，穆迪还吐槽了一下愚蠢的天花板。
全都看在眼里的克利夫突然站了起来，看着目的又转头看向了巴蒂·克劳奇。
“你有什么问题吗，弗里德里希先生？”阿不思·邓布利多问道。
克利夫打量了一下穆迪又看着巴蒂·克劳奇，“不，问题不大，我可以等会儿说……”说完他又坐下去。对于克利夫来说，比起有个食死徒混进了霍格沃茨，还是吃饭的问题更大。
巴蒂·克劳奇没有得到克利夫的暗示，接着宣布了魔法部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新规则——只有17岁及以上的学生可以报名，把写了名字的纸条放进燃烧着蓝色火焰的火焰杯当中。
“那不公平！”学生们抱怨了起来。大厅的天花板都快被嘘声吵翻了。
克利夫若无其事地吃着卢娜推荐的布丁。
直到阿不思·邓布利多用了声音洪亮的魔法，礼堂大厅才又安静下来。
三强争霸赛的三项任务，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聚餐结束之后，阿不思·邓布利多把克利夫带去了校长办公室。
“口令是柠檬雪宝，你随时可以来。”
“一定要敲门吗？”克利夫习惯瞬移。
“你的老师呢？就你一个？”巴蒂·克劳奇问道，虽然他很清楚克利福德的头衔上有个“法术大师”，但他压根只把他当一个普通的少年巫师。
“我能先说我的问题吗？”克利夫打断了巴蒂·克劳奇。
“什么问题？”
“你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先生，”克利夫突然提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他冒充了那个前任傲罗——‘疯眼’穆迪……”
“不可能……”巴蒂·克劳奇立刻反驳，“他……”
“死在阿兹卡班的是你的妻子，我知道……”克利夫就算只待了没多久，奈何这种事情传得飞快。
“你确定，弗里德里希先生？”
“食死徒不能在我的结界中使用魔法，我觉得礼堂大厅的天花板并没有坏……”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说？”
难道在一大群学生的晚餐时间动手？反正他也没法用魔法，问题并不大。
霍格沃茨的校长以及几个院长突袭了穆迪的办公室，刚准备补喝一口复方药剂的冒牌货被抓个正着。
一个显形咒之后，穆迪的脸果然变成了小巴蒂·克劳奇。
“你好啊，父亲。”小巴蒂·克劳奇凑到父亲的面前露出了笑容，并习惯性地舔了舔舌头。
“阿拉斯托在哪儿？”
没等小巴蒂·克劳奇回答，克利夫开了个小传送门，伸过来一只手，用魔杖戳了戳房间里的一个箱子。
斯内普半信半疑地打开了箱子，打开了层层的盖子之后，阿拉斯托·穆迪正坐在最底层。
“你还好吗，阿拉斯托？”
“抱歉，阿不思。”
“非常感谢，弗里德里希先生，现在你该到宿舍睡觉了。”
“我需要禁书区的借读权限。”克利夫说了一句。
“我会告诉我们的图书管理员的……”邓布利多显然很信任他。
刚出了校长办公室，一个金发的犹太人，穿着鹰院学生的袍子，自我介绍道：“我是安东尼·戈德斯坦，拉文克劳的级长，我来带你去高塔。”
四处挂满了会动的画作，楼梯间的楼梯还会不断改变。
[为什么不能不能瞬移啊，会魔法谁还走楼梯啊……]
拉文克劳塔最顶端，一块老的光光的木板，上面有提问的青铜门环。
“世界上最先诞生的是什么？”
“它总会问这种奇怪问题。”安东尼·戈德斯坦说了句悄悄话。
“永恒。”克利夫回答。
青铜门环沉默了一会儿，打开了门。
两人走进一间很大的圆形屋子，墙上开着雅致的拱形窗户，挂着蓝色和青铜色丝绸。
“为什么是永恒？”安东尼·戈德斯坦问道。
“因为永恒是永恒的。”克利夫摊手，仔细一想，的确没有反驳的理由。
“左边的楼梯是男生宿舍，最里面有个空的寝室。”安东尼·戈德斯坦上了两步楼梯，回头看了一眼。
克利夫走向了窗户，从这儿可以看到大半个霍格沃茨。
安东尼·戈德斯坦没有打扰他，自己先上了楼。
“在想你的家人吗？”卢娜·洛夫古德走了下来，她光着脚，看上去拖鞋被人藏起来了。
“不……”克利夫否定了。
卢娜看得出克利夫在撒谎，“或许他们也在想念你。”
克利夫看着窗外的星星，说道：“我觉得我知道你的鞋子在哪儿了。”随后他就打开一个传送门，还把那儿的鬼魂吓了一跳。
因为早就知道霍格沃茨有鬼魂的存在，克利夫并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早，费尔奇先生就向邓布利多打了小报告，几本有关黑魔法防御还有一些禁书失窃。
邓布利多则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找到了克利夫，“为什么你不通知平斯夫人一声呢？”
“因为你们半夜不开馆。”克利夫从大衣里拿出几本黑魔法防御的书籍——《现代魔法的重大发现》，《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基本咒语》，《古怪的魔法》，《疯狂魔法》（这其实是一本小说），《中世纪巫术指南》，《十八世纪魔咒选》，《只要有魔杖，就有办法》。
“你读完了这所有的……”
“没错，比我想得还要更……简单。”克利夫拍了拍自己的大衣口袋，“还有一本，我要看看仔细。”
“还有一件事，克利夫……”邓布利多好像是有事情委托他。
四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学生们正说着关于疯眼穆迪的一些流言，突然被费尔奇通知换了地方。
在禁林边的草地上，克利夫正在观察树上的护树罗锅。
“克利福德，你知道穆迪教授在哪儿吗？”哈利·波特问道。
“医院，他不太舒服。”邓布利多和巴蒂·克劳奇都让他守口如瓶，克利夫也不多说什么。
“那我们的课怎么办？”赫敏似乎更关心学业。
“我来教你们。”克利夫对于其他的学科并不确定，但是黑魔法防御，不是问题。
“哼。”德拉科·马尔福一副很看不上的样子。
“德拉科·马尔福，你知道食死徒们最常用的咒语是什么吗？”克利夫转过身，问他。
“我怎么知道？”德拉科自然是知道点什么的，但他才不会配合。
“其他人知道吗？”
“三种不可饶恕咒？”赫敏很小声地说道。
“杀戮、钻心、夺魂……”克利夫扫视着学生们，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紫衫木、夜骐尾羽制成的魔杖，“Avada Kedavra、Crucio、Imperio……”
学生们听到这些咒语，心里发毛。
“食死徒们最爱的诅咒，有个巨大的缺陷。”克利夫提高了音量把学生们的注意一下就吸引过来了，“就算是伏地魔本人，也没办法无声、无杖地施展它们。”
克利夫让他们自行领悟了一下这段话，接着，他让学生们排成两排，面对面。
“黑魔法防御，不是课程，是战斗，性命攸关。犹豫，你的朋友就会死去。失误，你自己就会死。”
“你不是要让我们用不可饶恕咒吧？”
“不，我要先看看你们的水平。”
“但是，我们只学了初级的防御魔法。”罗恩拿着魔杖不知道用哪个比较好。
“现在后悔没有多学点什么了？”克利夫讽刺地说道，“那就乖乖等‘死’吧。”
“我才不！”
“那就战斗。”
罗恩随即对着对面的克拉布施了个昏昏倒地，虽然效果不太好，但也是点燃了导火索。不久，双方就打成一片，魔杖上的光亮噼里啪啦地甩了出去。
“真是场闹剧，邓布利多。”斯内普站在窗口和邓布利多一起观看着这一幕。
“或许，他是对的……”邓布利多换了个角度思考，“他们需要学着战斗……”
“你相信罗德里克·梅林的预言？”斯内普对那个梅林并不了解。
克利夫伸手用念力分开了双方，“所以，你们都有学过除你武器和昏昏倒地，但是你们的应对反击能力……”一言难尽。
“隆巴顿，出列。”
纳威·隆巴顿更擅长的是草药学，但克利夫觉得这个时期黑魔法防御更重要一点。
克利夫刚用左手托起魔杖，纳威·隆巴顿就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念出咒语，“Expelli--armus！”
纳威·隆巴顿念咒语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但是克利夫并没有批评他，“不错，需要训练，魔杖不用那么大幅度地挥。否则万一甩出去了就没法打了。”
但有一点需要强调，“永远不要在施咒的时候闭上眼睛，看清对手的动作，才能及时做出反应。”
克利夫的魔杖向边上一偏，纳威的魔杖就落地了。
“谁要再试试？”克利夫把魔杖在指间转了一圈。
“我。”哈利·波特举起手。
“来吧。”
“Stupefy！”
一道红色的光线直接向克利夫射了过去，法术大师随手一挡，甩动魔杖念了一句缴械的“Expelliarmus”但哈利·波特被直接击飞了出去，倒在了草坪上，那其实是无声的昏昏倒地。
声东击西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引得他们一阵惊呼。
“看清动作永远比听咒语重要，看清楚才能很好地反应。当你在一对一对决的时候，反应非常重要。”
“我记得回去多练习，下课。”，说完，克利夫的兜里突然响起铃声。
学生们都不敢相信，“没有课后作业？”
“当然没有，但下节课我还会考你们。”就像克利夫说的，是战斗不是课程。
随后，克利夫瞬移到禁林，到一棵很高的树上，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点了接听。
“爸？”
“在魔法学校怎么样？”
“还好……”
“我听说你要帮他们对付一个黑魔王。”
“……我可以搞定。”
“我知道，法术大师。还有保密法什么的你不愿多说。但是你需要我们帮忙，你只要说一声。”
“他们把我们关进监狱怎么办？”克利夫开着玩笑。
“别担心我们，克利夫。”
“弗里德里希先生？”赫敏拿着她的书过来求教。
“我知道了，我得走了，再见，爸。”克利夫挂了电话。
“有什么问题吗？”克利夫移形换影回来。
赫敏看着他把手机放进口袋，虽然明知道那是违禁品，但她也不会说什么。移形换影也是禁用的，但或许邓布利多给了特权？
“关于这一段。”赫敏翻开了古代如尼文这门课的教材，“这几个单词，你的书上没有……”
克利夫伸手摸了上去。
“那不是卢恩文字，那是精灵文字。卢恩文本身就有魔法，精灵文只是一种纯粹的记录。有些人会把他们弄混，因为它们诞生的年代以及双方的关系都挺紧密……”
一边说着，克利夫也走向了霍格沃茨城堡准备上他的下节课了。
“你教课的时候倒是挺不一样的……”赫敏快步走上前说了一句。
“我只是尝试去模仿某个人。”或者说，某几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十三：走马上任的小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