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前行 ...
-
【文中前面一段我感觉不太像对本文的霍雨浩的描写，更像是我对绝世唐门原著霍雨浩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写出这些，好像是之前看到的一个评论吧——大致就是说霍雨浩获得了第二武魂回到学院后带给他【读者】的感觉不一样了，不仅仅是普通的自信，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让他【读者】喜欢了，就像那种自卑过了头变自大的感觉。当然，这只是我和那条评论个人的理解，每个人看一本小说都有不同的想法，一千个人看哈姆雷特都有一千个想法，你们也可以觉得我的想法是不对，但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不要看前面1/3的描写，我个人的想法不能强加给你们，你们也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但是朋友们，为了我的心脏着想，委婉一点，我有点儿怕。
之所以要把这段放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这段文字我写的好顺，就那种德芙纵享新丝滑的那种顺利丝滑，自从正儿八经写小说之后就再也没有那么流畅了，可能是深夜buff加成吧，有点emmmm。删掉吧我觉得不舍，不放吧，我又觉得可惜，纠结之下我还是放出来了。】
告别了和莱头后，霍雨浩和一直等他的王冬一起回到宿舍。
凌晨三半点，很晚了，连平日里悬挂与天际的月亮也悄悄躲在了云层中，树枝上的鸟雀都在巢穴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原本还不怎么困的王冬一坐到床上就打了个哈欠，困意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涌了上来，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光，“困死了，我先去洗漱睡觉了哈，晚安雨浩。”
霍雨浩从一团乱麻的脑海中缓过神来，下意识眨了眨眼，点点头：“你先去吧，我待会。晚安。”
已经困得眼睛都眯上的大少爷迷迷糊糊的去拿洗漱要用的东西，慢悠慢悠的离开了。
关上刺眼的白灯，霍雨浩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上去，冰蓝色的眼眸凝望着窗外的夜晚。月光暗淡无法照亮大陆，这没有关系，地面上自由温和的路灯点缀光亮，他依旧可以借着这不算明亮的灯光看清面前的世界。
但他无法看清自己的心。
或许是成为史莱克七怪的候选人太过兴奋？还是刚才和和莱头师兄的一番谈话？
他感觉这一切都好…………好奇怪。
仿佛幸运之神降临在他身边，弥补着他之前的磨难和失去，又或者是给他这一路披荆斩棘的胜利果实？可世间的苦难者那么多，一路奋斗前行、历经磨难的不只有他一个，为什么他就能获得这独一无二的幸运。太过幸运以至于他觉得这一切都不可置信，就好像踏在云端之上，每走一步都踩在了软软的云朵上，感觉飘忽不定，又虚假梦幻，美好到不切实际。
他觉得自己身处幻境之中。
而这一感觉，在他获取第二武魂回到史莱克学院之后，或许更早一点，是在最初的最初，接连遇到自愿成为他一部分的百万年魂兽天梦冰蚕，给予他一个进入大陆人人皆知、人人皆渴望成为其中一员的史莱克学院名额的唐雅贝贝时，就有了。
只不过，获得第二武魂后的感觉更加明显罢了。
冰碧帝王蝎、极致之冰、整整四十万年的血色魂环，即使获取这份武魂和魂环的代价太过痛苦宛如破茧重生，可如果知道经历这份痛苦能获得这魂环和武魂，这世间多的是愿意体会这份足以把人活活痛死历练的人。
回到学院后，当灵眸少年展现出这强悍的极致之冰和冰碧帝王蝎后，一切都改变了。
曾经的废物成了天才。
那个一开始连入学资格都达不到的少年成了整个年级最有潜力的人。
就连武魂系和魂导系的两位重量级院长都为这份天赋而争先恐后，就差没大打出手，连海神阁都为此召开了会议，整个史莱克学院的高层都为此争论。
就好像之前他努力得到新生考核冠军却无法得到核心弟子身份的事不存在一样。
他们做了补偿，他们做了弥补，他们做了他们认为已经足够的付出。
你看啊，一个暂时享受核心弟子身份的机会，一个万金难求有市无价的珍贵魂骨，即使这块魂骨一眼就能看出不是给他的，但是学院已经做了补偿了呀，怎么分配那是你们队伍的事，和我们无关啊。
可他们忘了曾经那份想要获得认可的渴望不是事后弥补就能补回得了的呀。并且，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感情好，都愿意为了彼此退让，这一块魂骨足以让他们决裂。
他忘不了，忘不了那时的绝望，忘不了那时的心痛，忘不了那时的迷茫。
何其可笑，何等讽刺。
天赋是重要的，飞入云端跌入泥潭都在这二字中决定。曾经的霍雨浩，因为武魂不是白虎是眼睛而让他和他的母亲受到了灾难更加一步，只因天生魂力只有一级每次修炼起来都无比艰难。他想要成长！他想要长大！他努力了——他奋斗了——他坚持了！
可是没有用。
若非之后的几番机遇，他的未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子，也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会葬身于星斗大森林，去见他的母亲；也或许一辈子碌碌无为，成为最普通不过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只能望着那高高在上殊荣华贵的白虎公爵府一直存在；也可能拼死一搏成为邪魂师，杀戮无辜只为等一个机会，可能要十年，可能要三十年，也可能此生无望。
但最开始，他就是一个天赋只有一级、武魂为灵眸的家伙啊……
他曾经对着母亲发誓，一定会成为一个最伟大的魂师，一定会让霍雨浩这三个字名扬整片大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的不甘和愤怒化作了屈服，接受众人的簇拥，享受旁人的羡慕，这一切的一切，皆因天赋。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以为自己从不接受废物一说，可现在却发现，如果要他评价当初自己的话，第一个浮现的词，就是无用。
最初的不甘、最初想与天斗与命斗的愤怒和勇气仿佛消失殆尽，他迷失在了众人的拥簇、鲜花与夸赞中。
以至于他都开始下意识回避最初一无是处无能为力的自己。
可那才是原本的他啊！
那才是最开始的霍雨浩！
倘若不是成为史莱克七怪候选人这一位置太过震撼，若不是和莱头说出羡慕他天赋的话，他大概会彻彻底底遗忘掉那个曾经的自己。
或许因为自卑过了头、或许因为怯弱埋于心。
霍雨浩的潜能和自身价值从概念上来讲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他的心结从未打开，刻入骨髓的从来不是明面上展现的平淡和冷淡，而是总会在深夜里将头埋进被窝里无声呐喊的孤独和自卑。
霍雨浩从来都不是什么天才，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天才。
迷茫，害怕，恐惧。
构成了现在的霍雨浩。
人是一种向往美好幸福生活的生物，但对霍雨浩而言，美好的记忆太过短暂，而苦难又太过漫长，才形成了巨大的割裂感，让他产生这种虚无感。也因为前半段的生活太过艰辛，显得之后的路太过顺利，才会突出这种虚假梦幻般的幻觉。
如同镜花水月，一触既碎。
——————————————
一会儿过后，王冬飘魂似得走了回来，鞋一脱身体一倒被子一盖，开始睡觉。
全程看完他的举动，霍雨浩就算是有天大的阴郁，这时候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哭笑不得的长叹一声，也去洗漱睡觉了。
即使思绪再怎么混乱，第二天依旧和往常一样准时到来。
作为现任史莱克七怪后备队员中最小的三个，萧萧、霍雨浩和王冬在这几天都付出了比平时还要多的努力。特别是萧萧！三天过去，基本上就没看到过她停下来，不是在修炼就是在练习自己的武魂，勤奋到几乎让班上的同学幻视第二个‘霍雨浩’的出现，连她的室友有时都在半吐槽半担心的劝她休息一下。
至于王冬和霍雨浩这两个家伙，在努力这方面也是当仁不让。一时间，班级里轻松的气氛都被这三个卷王带动起来，搞得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新生考核一样，令周漪和王言很满意，布置的任务乘几何倍的增加。几天下来，一班同学的怨气越来越深，对那三个卷得要死的家伙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王冬三个肯定要被套麻袋。没有发泄的方法就算了，还要看着那三个家伙逍遥法外，也不怪班上的同学各个面色阴沉，像别人欠了他们几千个金魂币还不还一样，让其他几个班上的学生都躲着走。
这天深夜，洗去了一天的疲惫的霍雨浩坐到软弹『学院发的床垫是硬的，不要对任何学院的良心抱有期待，床上的一切用具由王冬友情赞助』的床上，慢慢缓了口气，双手交叉翻转向前撑，几声轻微的声响传出，又甩了甩肩，扭了扭僵硬的腰身。随着噼里啪啦的由肌肉、韧带、肌腱与骨关节之间产生摩擦和挤压出现弹响的声音发出，灵眸少年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身体往后倾斜，他毫不犹豫的躺在了床上，又长了一些的蓝发散落在干净的床上，脸颊与柔软舒服的毛绒床单触感实在是太好了，让他下意识蹭了蹭，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别管我，让我躺』的气息。
在听到门把手转动之前，霍雨浩一直都在保持这个姿势。
门把手被拧开，脖颈边还挂着一条白色毛巾的王冬走了进来，他的头发还挂着些许的水珠在不停的往下滴，一身的水汽。
显然，这个家伙又没擦干头发。
虽说已经相处半年多，但霍雨浩依旧会为面前这个生活中偏重度残废的大少爷感到无可奈何。
每次擦头发下手都没轻没重的大少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被制裁的时候也还在叫嚣没关系反正湿头发又不是不能睡，然后被霍雨浩一个手刃劈在他高贵的脑袋上。
关上门，王冬脸上带着的冷漠瞬间变成了献媚，把肩膀上的毛巾扔给坐起身的霍雨浩，快速走到他旁边坐下去，乖巧得不像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天才。
不过也是，霍雨浩一边擦拭着王冬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想道，出门在外背负着几斤的偶像包袱又累又烦，在内不就可以随便浪随便放飞自我了吗。
温凉的水珠一点一点从少年的发尾落下，顺着脖颈滑落到锁骨，又滑落到黑色的衣襟下消失不见。蓝粉色的头发逐渐蓬松，前端的发丝再次倔强的翘起来，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两道剑峰一样高扬的黑眉，以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粉蓝色的就像蝴蝶一样美丽。
他的眼睛很美。
霍雨浩一向清楚自己室友的外貌有多大的杀伤力，就和他的武魂一样，有着蝴蝶飞舞时的绚丽，也有着龙族攻击的尖锐，是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能吸引全场目光的美。
锋芒毕露，光彩夺目，耀眼之极。
但偶尔，这份美也是安静的、平和的，就如同现在。
轻巧的为他擦干头发，霍雨浩那被迫磨炼了半年之久的技术越发高超，被毛巾盖住脑袋的王冬差点没舒服到昏睡过去。
“行了，快起来，该修炼了。”
摇了摇眼睛已经半眯起来的王冬，霍雨浩半点不讲情面的将人唤醒，拉到床上，半牵引半强迫他开始修炼。
魂力增进的速度来源于他们的接触面积，越近——便越快。用浩冬之力修炼之后，他们魂力增进的速度足以让人上瘾，那种能清晰感受到进步的快感令霍雨浩无法割舍，他忘不了最初修炼时的重重阻碍，那是只要有一丝魂力涌动都会感受到的疼痛。
两股不同的魂力相互交织、相融，最后化作同一股能量在两人身上流淌。从一开始的几缕魂力逐渐扩大，到了后面，这股由两人的魂力构成的能量已经庞大到足以牢牢掩盖住他们身影的程度，只能看见一团能量。
此刻，无论是王冬还是霍雨浩都沉浸在这片能量中，脑中的杂念被一一清除，只留下了彼此。
就在这时，虚拟的精神之海内，在冰帝来之后就一直过着除了睡觉就是纠缠冰帝的天梦冰蚕猛的抬起了头，和霍雨浩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不是吧……融合度百分百就这么逆天？这才过了多久啊！你们俩怎么又来！”
按常理来说，可以进行武魂融合的两个人一起修炼是很难进入到这种类似人剑合一的地步，这种修炼起来连自己都忘却只有对方的条件实在太过强人所难。要知道，这不是传统的武魂融合技，而是平日最常见不过的修炼，虽说这类玄之又玄的境界能带来的进步确实大，但这个条件也确实严苛。『瞎编的，原著没有，不要信。』
一般来说，两个可以进行武魂融合的人一辈子也就那么两三次，说不定连一次都不行。
偏偏霍雨浩和王冬这两小子，新生考核时期一次，上学期分开前一晚一次，今天又给他来一次！
天梦冰蚕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俩人了。
冰帝也被能量唤醒，身为霍雨浩魂力的一部分，她也能感受到不少东西，在了解能量的来源之后，诧异化作了满意。
她点点头，赞赏般的开口：“看起来，霍雨浩和那个蓝粉色头发的家伙倒也没有埋没了他们的武魂融合度。“
话音落下，她刚想继续陷入沉睡，眼眸却看见了离她不远处的一丝微弱到极点的碧绿色的寒光，那是族人传递信息时的魂力。
冰帝一皱眉，伸手将寒光吸入。
下一刻，她的眼中掀起滔天怒火，恍若实质般的杀意几乎化作了寒冰，遍布了大半的精神之海。
“雪帝……本帝的族人……”
她轻柔的吐出几个字，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红，周身的怒火和蓄势待发的魂力波动让天梦冰蚕都不敢在这个时候靠近。
“那些人类……他们怎么敢！”
“本帝要杀了他们！！！”
将要失去心上人的恐惧和族人被人类用卑鄙手段残忍杀·害的愤怒，让这个本就脾气暴躁的冰碧帝王蝎彻底暴走，连外界的霍雨浩都无法避免。
武魂融合被迫打断，极致之冰在不断蔓延。
旁边的被子，下面的床垫，床边的木桌，透亮的玻璃，坚固的墙壁…………
只一秒，仅仅只用了一秒，男生宿舍大半都被极寒笼罩。
寒冰还在延伸，停留在树下的老人终是忍不住出手了。
日夜交替，月亮无声无息的隐去，耀眼的太阳重现人间。
霍雨浩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修炼魂力的时候不小心睡了一觉，怎么一醒来就要面对周漪老师和帆羽老师，还要被问话，王冬呢？王冬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你的极致之冰差点没把整个男生寝室冰封！”这是额头上冒青筋的周漪。
“雨浩，昨晚你差点酿成大祸。极致之冰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幸好有人经过那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是皱着眉的帆羽。
【雨浩，你就说是第二武魂出问题了，要回家一趟，家里有人帮你解决。】
这时，昨晚的罪魁祸首冰帝在精神之海内对霍雨浩说。
听完周漪和帆羽的话后，霍雨浩勉强理清昨晚发生了什么，在不是他本人意愿下极致之冰暴动，差点冰封整个男寝，有人发现后阻止了他。
刚理清好这些，他就听到冰帝的声音。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这个条件下，霍雨浩自然是顺着冰帝的话说下去。
周漪和帆羽听后半信半疑，但还是汇报上去了。
虽然史莱克学院的学生请假的话一般只用报给班主任，但霍雨浩现在的身份不一般，不仅是魂导系和武魂系双方的核心弟子，还是史莱克七怪后备队员之一，非常规离校的手续自然也多了些。
汇报上去后的反应似乎不太好，毕竟不久后就是全大陆高级魂师比赛了嘛，但好像海神阁中一位重量级的人物通过了这份申请，给了他一星期的假期，只要在七天之内回来就行。
在霍雨浩回宿舍的路上，冰帝抓紧时间讲述昨晚的事情。
【雨浩，昨晚本、我的暴动并非故意。】
【在昨晚，你和那个叫王冬的小子修炼的时候，我收到了族人传给我的消息，我的一位族人被一群人类掳虐，还有雪帝……也就是我的心上人，极北之地排行第一的魂兽，在她化形的时候被同一批人类带走。】
【我很害怕，怕永远失去她。】
【雨浩，能否请你，去极北之地一趟。那群人现在被我的族人缠住，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极北之地，你现在出发的话，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我的族人能保证拖住他们。如果可以的话，请和我的族人一起协助，帮我救出雪帝，如果不行…………】
【就当是见最后一面。】
冰帝的话没了身为帝王的傲慢，只带着微弱的颤抖和一声轻微到极点的哽咽。
【拜托了。】
她从未如此害怕。
前进路上的荆棘无法阻碍她；成长的苦难无法打败她；寿命的大限也无法让她产生一丝一毫的退缩；身为帝王的责任和磨难更是让她不断变强。她可以接受很多很多，族人的衰弱、大限的到来、死亡的逼近也无法让她投降。可她唯独接受不了雪帝的离去！
那是她喜欢了几十万年、爱了几十万年的雪帝！那是她心心念念、唯恐伤着碰着的雪帝啊！
她是她的贪念。
精神之海内，天梦冰蚕愣愣的看着无声落泪的冰帝，心脏一阵阵的绞痛，痛得他忍不住弯下腰，一只手死死捂住心脏的位置，默默的难过。
冰帝爱雪帝，他一直都知道。
这份令他嫉妒到快要扭曲的爱，他一直都清楚。
如果雪帝一开始就不存在该有多好啊。天梦冰蚕曾不止一次这样想过，想着如果没有雪帝冰帝说不定就能接受他，想着如果自己能比雪帝更先认识冰帝就好了，也曾不止一次动过管她死不死，只要冰帝和他在一起就好的念头。
可是！可是……
可是没办法，没有办法的啊。他喜欢的人满心满眼都已经装满了另外一个人，他到底还是来迟了。他那么喜欢冰帝，又怎么舍得看见她难过呢？哪怕是要救情敌又怎么样，只要冰帝开心，只要她能对他笑一笑，天梦冰蚕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直起身，心脏依旧在抽搐发疼，可没办法，他得帮自己爱着的冰帝啊。掩去脸上的痛楚，天梦冰蚕重新扬起大大咧咧的笑容。
“其实吧……那个，雪帝也是造神计划的一员，嘿嘿。”
一声嘿嘿，气氛全没。
趁着霍雨浩和冰帝没反应过来，天梦冰蚕像个喇叭一样把关于雪帝的计划说出来。
计划很全面，可行率也很高，唯一的缺点便是时间太早了。
天梦冰蚕原本想着能拖一点是一点的原则把雪帝安排到了大后面，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雪帝被捕，冰帝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哪怕霍雨浩现在的魂力在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去。
霍雨浩能怎么办，只能答应。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