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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9.IF线横滨干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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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是初恋爆炸
人类需要故事,就像鱼离不开水。
要讲好一个故事,需要冲突、行动、结局、情感和展示这五种元素。
而渴望和障碍,是最有效的进展动力。
我还需要在繁多的视角里,确立一个主题(靶子),然后围着它射击。
而大多数的人类之书,都离不开“成长”这一命题。
我看出眼前的少年在表演着最大程度的天真和娇憨,甚至自然地落泪,或许真情实意,但不至于如此夸张。
一场完美的探戈,需要双方不约而同的配合。
我很享受。
还想配合。
:D
我:“一切故事,都要从卡塞尔学院开始,它设立在美国远郊,需要搭乘美联航、降落在芝加哥、转火车站,坐CC1000次快车。对于一个连公交车都不会坐的未成年小女孩,她已经被繁华而庞大的世界迷乱了眼眸。”
乱步:“一张纯白的纸。” 脱离一切熟悉的环境和朋友,学院方过于强大,小女孩的父母还得谢谢他们,甚至连小女孩都会觉得太棒了!成年人看到阶级跃升的希望,孩子只觉得新奇。
我:“语言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障碍,虽然中文是首席语言,还是官方版普通话,但词汇的丰富和复杂,同学基本上是成年人,能上一对一的小课堂,但学到纸面的知识是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九十的练习,都是诺玛陪着。跟读、对话、背诵、书写。就这样,继续学会了英语、西班牙语、法语、阿拉伯语、俄语、德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拉丁语、日语、朝鲜语,等。”
乱步:“。。。痛苦吗?”毕竟语言学习只占一小部分吧,要成长出现在的模样,要学习的知识和训练出行动,只多不少。
我:“语言只是工具,它们的用法不同,中文和英语、德语牵涉的文科和理科知识多,深度和广度会延展,日语是追ACG,拉丁语是查文献,还有一些密文。其他的主要用在发布和接受指令、以及骂人。”
乱步:“外语定律,先学脏话是吧。”看来诺玛很擅长教育,孩子一点没厌学,孩子在内卷的道路上风驰电掣。
我【大拇指】
我:“学院奉行古典的封闭式教育,为了培养出擅长搏斗、咒术、魔法、炼金术的后代(原著原文)。古堡似的建筑群是中世纪风格,据说在我入学前几年,还是一座神秘的军事堡垒。我的学生证同时也是一张花旗银行担保的信用卡,我主要用它解决生理需求和图书借阅,出校门后也能使用,还能通过诺玛帮忙预订各国的交通设施和住宿,想在长假期间游学,还会有热情的校友帮忙安排住宿,只需要付出一些体力劳动,还能广交朋友。”
乱步:“。。。你是在用童话式粉饰,来美化这段经历么?所谓的搏斗,是指?”
我:“包括不限于肉搏、冷兵器、热武器、车船战斗机坦克潜艇,学院内部有全息模拟操作台,训练时要处理的信息是虚拟屏幕,没什么真实感,实操起来才像开了高权限,队友都说‘妙’。”
乱步:这就是一座超高校级军事堡垒吧!学生出校门后,更依赖高效便捷的诺玛,诺玛更能全天候监视每个学生的动态,放假了还勾的人去流动学习。
乱步:“请问,那个热武器,下限是枪,上限,该不会是某个危险的黄色标志的...”
我:“小型小型,威力太大会误伤队友,原则第一是生擒,第二才是杀死。擦屁股时会增加强度,过程中会控制一下,都没了就白来了。”
乱步:。。。。尊重。
乱步:“后面的咒术,和东京那帮咒术师,是同一种吗?还有魔法和炼金术,怎么不加个中国的修仙。啊我差点忘记了,世界不一样。” 其实深思平行世界,可是个跨世纪的伟大发现,但亲历者很摆烂,旁观者也摆烂,两个人只想唠八卦解闷。
我:“其实言灵就是用龙文说出来的话,会成为支配世界的规则。我抓的异能者和诅咒师也得喊招式名才能催动规则,哎呀比龙文简洁多了,那几段吟唱真是锻炼了我的嗓子,驾驭摇滚嘶吼毫无压力甚至碾压了。不过现在我可以直接用,爽。肉搏,更爽。”
龙级同类可以互相抵消规则,最终只能靠朴素的肉搏。
我上头的话,确实会打的不顾苟命。但我现在很清醒,我要去过几年快活日子。苦大仇深的屠龙者找不到我,会阴暗发疯,就像我以前找不到敌人,会无能狂怒满口喷F。
四舍五入,我现在赢麻了。
而目前翻车的两对一只龙,被主角般的勇者抽筋扒皮。我在认真思考,苟到最后渔翁得利的可能性,还蛮大。但我也不知道去得什么利,胜利了是能飞升宇宙还是叱咤苍穹,黑王都在地球窝着,我上天又能干嘛。
现在想这些的我,被功利实用主义支配了。
乱步:“所以你喜欢在敌人吟唱的时候打断吧。”尤其还是速度挂。
我:“不这么干,天诛地灭。我百分之九十的任务,都是靠偷袭开局。百分之五靠抢跑。”
乱步:。。。你居然有点自豪,全面发展的强就算了,还阴暗,怪不得你当个干部如鱼得水,还压着首领玩弄。可怜的正直社长,还是躲着走吧。看那阴险同龄人的现况,现在肯定在惊惧愤恨吧。
乱步:“学生在学校,怎么练习言灵,互殴吗?”
我:“我们无法在学校使用言灵,有{戒律}镇守,副校长。”
我一提起他,我就陷入深刻的心悸,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每当我再次回想起那个当初,我就想踢烂芬格尔的□□。
昂热校长是我对成熟异性的启蒙。
芬格尔给的那张复古照片是升华,洗涤了我的眼睛和灵魂,我不是白热病哈,我只是一个有着正常审美的生物,喜欢大美男有什么错。在无数个挑灯夜战,苦读枯燥知识,嗅嗅美色,又有什么错呢?没有任何人在我的快乐中受到伤害。
虽然一个初中生暗恋一个只有一张照片的成年男人,是挺诡异的,但我只是把他当成心灵寄托,排解生活苦闷,在默默享受我自己的向往和想象。哪怕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只要像昂热校长一样,送一支次次出场的红玫瑰,就能画个青涩又美好的句号。
而憋不住好屁的芬格尔问我想不想见见他。
我当然答应了,被告知在明天的游泳课上就能看见。
我还兴奋地捯饬了一下我自己,年纪轻轻就拜托学姐帮忙描眉画唇,能留张合影就好了。
我期待到失眠,终于在度秒如年中来到泳池,瞪着一双眼睛,努力寻找,但只有模特身材的小姐姐们在勤劳地训练,还有一个秃顶肥胖、横肉油腻的恶心老头在下流地呐喊,吐露虎狼之词。
我年幼的脑袋里出现一个词,‘职权侵占’,这是个利用关系获得救生员职位只想舔舐年轻质美小姐姐们的猥琐眯眼老头。肤浅的我觉得反胃,但还在强忍着,去寻找大美男。
老头向我打招呼,我捂住耳朵,不想听,疯狂@芬格尔,美男在哪里。
芬格尔{只要你大喊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他就会闪亮登场。}
我有点社恐,但是我不想久呆,也因为被逼近的老头吓的脑袋空白,于是毫无主观意识的被动地喊出那个让我后悔终身的名字。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来吧,浪漫电影的英雄登场!(被荼毒的小女孩)
老头一愣,奇怪地歪头,双下巴肉浪一颤,“喊我干啥子?”
我:啊?!(现实暴击)
小姐姐们都停下了,将目光凝聚我,面露同情。(又来一个)
我的眼泪当场就射出来,毫不夸张,距离心梗,就差几口呼吸了,但我一想到我要是昏倒,身为救生员的老头,就会顺理成章地发挥他的职能——人工呼吸。
我一边怨毒地喊着芬格尔的屑名,一边艰难但倔强地连滚带爬,蛄蛹出泳池。
从此BBS八卦区有我一席之地。
从此我封心锁爱、水泥护法。
从此我看透风月宝鉴,红粉骷髅,岁月杀猪。
那一瞬间,我成长地疲惫又沧桑,绝望又哀怨,超脱又释怀。
谢谢你,芬格尔,别有落在我手上的那一天,否则我就把棍状生姜塞进你的口门里。
【芬格尔在致力于帮助女同学戒除恋爱脑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
回忆的杀伤力跨过漫长的时间,还是会给现在的我来一记顶心肘。
我:“不过学校每年有一次‘自由之日’,大家可以分成两队,玩一场包括不限于言灵的真人CS。最初只是损坏建筑物表面,校工队还能用泥瓦匠的技术修复,后来氪金大佬加入,能承包修复费用后,我们就扩大了对战场地和武器范围。我那时靠咖啡续命,咖啡师还特意把那款82年的老咖啡机推去爆炸核心,讹诈了一个最新款。但不得不承认新款的昂贵机器萃取出来的咖啡液是好喝,口感醇厚丝滑,回味绵长,加三个浓度也喝得舒服。”
乱步:“所以那个副校长对你做了什么事吗?”
我:“。。。有时候人大可以不必这么敏锐,婉拒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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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芬格尔:哼哼哼!咱两认养的白菜决不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猪给拱了。
诺玛:。。。孩子第一次哭那么惨,眼泪鼻涕泡齐飞。
芬格尔:专心学习了吧,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全去学习了吧,将来出人头地,男人就是衣裳,想换哪件换哪件。
诺玛:也不能乱换,得有一段高质量的养心。
芬格尔:呀对对对,像我这样的。
诺玛:孩子新学了骂人的外语,因为辱骂主语是你,我放给你听了哈。
芬格尔:。。。哇哦,真流利、真肮脏。
【在不遥远的未来,芬格尔用毒计磨炼出得铁石心肠的回旋镖,扎在了芬格尔曾经的同届校友死对头-现任某执行小队的队长-现役成熟美男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