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白月光的白月光》青时染雨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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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姑姑的生日。
　　姑姑家里来了很多人，白钰靠在阳台站立，视线穿过大门，看向厅内，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白钰不太适合热闹的环境，上一世20年间，每次遇到这样的氛围，他都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性格使然。
　　他转了个身，双手搭在铁护栏上，看向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发，看着这个繁华的小县城，对面的古旧的街道商铺，很有民国时期的韵味。
　　在热浪层层叠叠的包裹下，有些模糊了它的古朴，也模糊了白钰曾经的某些记忆。
　　上一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阳台，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看什么，想什么。
　　后来，表姐表哥他们找他一起去外面玩，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猫还是小狗来着，也因为不自禁跟了上去，因此，和英子姐弟俩走散了，他并没有着急，反而鬼使神差的一个人走到了那条街，在那个地方，遇到了那个人，然后……
　　“钰儿。”
　　她刚想到什么，耳边一个熟悉又恶劣声音震得她耳膜一痛。
　　熊孩子英子，猛地跳到他背后，神力上身般，用力给他一拍，松动的魂都差点给拍出窍了。
　　白钰额角突突一跳，抚了抚额角，安抚受惊的自己。
　　“姐姐，能换点新鲜的吗？你看把钰儿吓得。”凯子从英子后面走出来。
　　“啧，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经吓。”英子表示有些嫌弃，侧身看着白钰。
　　“这和年龄有些什么关系？”
　　“不是只有小孩才会被吓到吗？他都十五岁了可不是小孩子，怎么还被吓得到？我又不是没有常识，少糊弄我。”英子翻了凯子一个白眼，以示自己正确的认知。
　　这自成一派的逻辑，也是很给人意外。
　　差点灵魂出窍的白钰，这会儿心还在噗噗的乱跳，他就觉得刚才想到了什么，却又哪里漏了点什么，原来是这一茬，他记得上一世，表哥表姐也是这样，把她吓得够呛，好像她还哭了来着。
　　可惜白钰记忆得车速有点慢，晚点了，没赶到这一站，这站的事故还是发生了。
　　凯子如上一世一样，依然慢悠悠地游过来，侧身慵懒地靠在护栏上，静静地看着他俩。
　　嘴上说了英子几句，表情却在说：看你被吓到，我也到觉得很有趣。
　　这个表哥……很好。
　　白钰心里咬牙切齿，这个表哥，他也记小本本上了。
　　“你怎么没哭啊？”表姐不满意她这个状态，拧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小大人样地抱着她手臂。
　　他为什么要哭？就因为这一吓？这是什么恶趣味？
　　哦对，他是哪个温顺胆小的十五岁白钰，以前每次来姑姑家，表姐都要想办法吓他一下，每一次都会被她吓哭，表哥就站旁边隔岸观火，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好嘛，为了你们的恶趣味，虽然灵魂已经老大不小，但是还是可以勉强配合一下。
　　他低着头地，酝酿一下，两眼云雾腾起，却不溢出来，抬头看着表姐英子，瘪着嘴。
　　“估计他是被吓蒙了，来不及反应吧？你再试试？估计应该就会如你所愿了……哎，已经要哭了。啧啧”表哥同情又怜爱又希冀地看着白钰。
　　乖巧呆萌，还眨巴眨巴着眼里摇摇欲坠的水汽，这个样子太好看了。
　　表哥你学坏了。
　　白钰可怜巴巴地看着表哥，用眼神控诉。
　　表哥看着这个模样，做了一个“心被你萌化了”的表情，伸出手犹犹豫豫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欲念，慢条斯理地摸摸他的头。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孩子和他们母亲都如出一辙地喜欢摸白钰的头。
　　作为当事人，很无语。
　　白钰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我也想哭，可是我要是哭了，姑姑会不会骂你们？为了不把事情闹大……”
　　也是为了自己不像上一世一样挨骂。
　　白钰想起，上一世的这次，他被他们吓哭后，路过的姑父周洲刚好看见，问清前因后果后，说了英子和凯子几句。
　　两姐弟挨着训，低头垂目，手背在身后，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
　　结果白胜国和杨影不知怎么也过来了。
　　他母亲杨影和父亲白胜国了解情况后，一个淡淡的说了几句，一个咬牙切齿地谩骂了几句。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怎么没胆魄，这样就哭鼻子，你丢不丢人？”
　　“你怎么这么没有，都虚十五了，还能被吓哭，哭什么死？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有了你这么个东西，窝囊废。”
　　姑父周洲劝解白胜国少骂几句，本来就不是钰儿的错，钰儿本来就被吓到了，让他别再吓孩子，有什么好好说。
　　姑父周洲劝解了很久白胜国才收了恶毒的嘴。
　　姑父周洲也是因为这次，才发现这个教育局局长大舅子和他以往了解得有很大的出入。
　　一个教育局局长，其他方面都十分完美，可唯独对自己的这个独生子，自己的孩子都不会教，怎么做好自己的教育工作？
　　原本对这个读了很多，又有本事的大舅子的那十分的钦佩，那后，少了几分。
　　事后，姑父周洲把事情告诉了自己家的当家人姑姑白胜雪。
　　她听完事情的原委后，气得罚两个孩子把白钰哄好了，另加做一个月的家务。
　　后来，就有了次日三人出游，差点把白钰弄丢的故事。
　　回归这一世，白钰没有被英子吓哭，毕竟□□里住着的是22岁的他，哪有那么容易就哭鼻子。
　　两个人听到他说他要是哭了，俩人会被骂这句后，都一愣。
　　相互看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两人脊背一凉。
　　对于自己母亲对他兄妹俩，骂起来，也是挺狠的，搞不好还会来顿竹笋绞肉。
　　一个不尴不尬地摸了摸白钰的头，一个摸了摸鼻子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后怕。
　　英子突然眼睛一转，看了看白钰：“咳，那个……什么……钰儿啊，其实我们是想叫你出去玩，只是咱们太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想着就过于兴奋了，这不是兴奋过了头，没了个轻重，你不会告诉你姑姑的吧？”
　　现在知道怕了？
　　以前都是把他吓哭了然后，瞬间把他哄好，白钰也是个好哄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哭那一下，过后也不会说因为这么点事告诉家长，才会被这两个小鬼得寸进尺。
　　也就上一世的这一次，刚好凑巧，自己也忘了什么原因哭得大声了些，刚好他姑父路过，听到卧房门内有哭声，这才导致英子和凯子被罚，自己被白胜国骂。
　　白钰虽然胆小，但是心眼不小。
　　白钰看了看英子闷声闷气的；“那你保证以后不能再吓我。”
　　英子心想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这事会被家长知道，还有很有被骂的风险？
　　但是听到白钰这样说，她松了口气。
　　知道自己想多了的英子，大喇喇地笑了，拉着白钰的手就要往外走：“我就知道我家钰儿不是那种人，走咱们出去玩去。放心哈，以后都不吓你了。”
　　“是的，我也觉得英子以后不能随便吓人，这样不好。”凯子依然一副泰然自若地看着白钰，和声说道。
　　马后炮。
　　英子白了自己这个马后炮弟弟。
　　白钰是两个都不想看，但是，毕竟他两还是小孩，白钰也不和他们计较。
　　烈日炎炎，路上却依然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钰儿，你记得吗？去年那会儿，你差点走丢了，害我们好找呢，后来还是凯子心细，知道你爱吃糍粑，可能会来这里。”
　　“哎！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好在，他还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吃货来的。”凯子挑眉看着白钰，慢条斯理的语气，还带着那点欠打的似笑非笑。
　　“……”
　　真是……死孩子，说话这么不给情面，白胜国面前你怎么不敢这样说话了？
　　白钰心里已经对凯子翻了无数个白眼。
　　三人站在没有红绿灯的三岔路口，有一句没一句，等着马路上的那好几辆稀稀拉拉的摩托车驶过。
　　是的，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跟着父母一起来个姑姑庆生，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好像每次过来，这天都在找他的路上，很奇怪不是。
　　他们几个一起出去玩，白钰想吃糍粑，他们两个，觉得可以，但是要先去别的地方，白钰没意见。
　　只是他们一个想先去买玩具的地方，一个想先去买录音机的店铺看看，两人也是争得连平时说话能急死太监的表哥都语速快了几拍。
　　两人争了很久，依然事无定论，白钰觉得很难达成一致。
　　刚好看到一只小花猫还是小狗，有点不是很记得，觉得那小动物有趣，就不知不觉跟着去了，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那个糍粑铺子。
　　但是他们不知道白钰是跟着一只小动物去的糍粑店，他也没有解释。
　　白钰看了一眼凯子那剑眉黑眸，细说这他去年的囧事，垂眉低目，羞红着脸，小声说着：“表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凯子不急不躁地摆了摆手道：“不敢，我怕你哭。”
　　“……”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水凝巷的交叉路口，他抬头看着巷道深处，左右两排店铺，夹道而生，各种小吃汇聚以此，招待为满足那口腹之欲的吃货们，五颜六色的招牌各显特色，远远的那块鹤立鸡群的黑色招牌更是抢眼，进店的人三三两两，白钰看着它满眼复杂。
　　这一世，白钰提前做了来这吃糍粑的举动，不知道其他的轨迹是不是也会跟着改变？
　　其实可以不来这里，那就永远不会出现上一世在这里发生的事，遇到那个不该遇到的人。
　　可是白钰这个吃货，心心念念的念了一年，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去吃，很为难胃里的那只馋虫，这是他喜欢的东西中，唯一可以触碰的，他有自己的执念在里面，说不出为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个地方发生的事，要在明天，上一世，他是在明天的这个时间点去地这个糍粑铺子。
　　上一世，英子他们也是在今天叫的他出门溜达，但是，那次，因为他被英子吓哭了，被白胜国拉着骂了好久，白胜国以前从来不会当着别人就对他开骂，毕竟他对他局长的形象很在意，但是那次很奇怪的当着姑父地面骂了他，还骂了他很久。
　　然后他们就没有出去成，英子为了认错的诚意，也不想因为这个白钰生他的气，就在第二天，带着白钰出去玩了，结果，还是因为先去哪的问题，白钰说想单独走走，几个小时候一起会和，英子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白钰否认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也知道，估计是头天被白胜国那样骂，心里还难受，想着要不妥协陪着白钰先去算了，但是白钰坚持，她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叹了。
　　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胜国骂人骂得那么狠，连一直很敬重这个舅舅的凯子都心里对舅舅骂人的事很有意见，但是也知道起因也是英子吓唬了他，才那样。
　　他们以为白钰真的生气了，其实白钰只是想一个人走走。
　　最后和英子同意了白钰一个人走走，只是约定等一下去糍粑店去找他。
　　心里是准备给白钰买点礼物，然后再去找他，求得原谅。
　　白钰就这样一个人去了那个糍粑铺子，然后遇到了那个人。
　　这一世，他不想遇到那个人了，提前一天，错开时间，心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再改动改动其他的轨迹，是不是其他方面也会随着改变一些呢？
　　随即白钰漂亮的桃花眼忽而弯弯如月，往后一转，看着身后还在闹腾的两个人，让他原本精致小巧的脸上添了几分颜色，余晖加身，像是把这位十五岁的少年整个镀了层金光：“表姐，表哥，我们一起去吃糍粑吧，一年没有吃他家的糍粑了。”
　　英子和凯子抬头看着这个逆着光的美少年，愣了一下。
　　白钰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初步想法，并没有在意他们愣神，随即咳了一声，眼神左右闪了闪，小声又道：“我想了一年了。”
　　英子俩人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被自己表弟的美色迷惑了，也是有些尴尬的，各自转过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凯子由于刚才的愣神，慢一拍得反应过来刚才白钰说的话。
　　“好的。”为了掩饰有些虚的心，随口应了下。
　　然而本还尴尬地英子，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会儿两眼里的光能亮瞎你的眼，手里扯着表哥衣服的手堪堪放下，呲牙裂齿的嘴脸一收，一秒笑脸灿烂。
　　“好好好，走走走。”
　　果然，吃货的世界你理解不了，神经不正常的更是，白钰眼角抽抽。
　　“吃糍粑。”凯子慢条斯理得说，并不在意身上的凌乱。
　　被姐姐闹腾得狼狈不堪的凯子，头发凌乱，脸上还有被掐红的手印，衣服……
　　算了太不雅了，不提也罢。
　　“走走走，他家的拌糖糍粑百吃不厌，记得你以前每次来都要去他家吃，这次还是老三样吗？”英子扫了扫衣服的褶皱，眉眼弯弯地看着白钰，把凯子忘在了身后，走到白钰旁边。
　　被忽略的凯子，幽幽地看了眼面两个人。
　　你一句我一句的，居然没有一个记得还有个他了，这是短暂性选择性把他遗忘了？
　　“嗯。”
　　“就知道你的，走吧。”
　　凯子本来是说先去玩具店看看再一起去其他地方，英子不肯，最后才有了现在的狼狈凯子动起了手。
　　现在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好像我也很久没有吃了，啧，还蛮想念的，一道吧。”尴尬的凯子，神态自若。
　　之前还在立场坚定地和英子拉锯扯锯，很想问他之前的强硬呢？怎么就离家出走了？
　　也不过如此。
　　“姐姐，天很热，能不拉手么？……哎呀……”
　　英子本想拉着白钰往奔赴美食而去，结果好像被一向乖巧好脾气地小钰儿嫌弃，还撇开她伸出去的爪子，没想英子顿时大眼微眯，看了他一眼。
　　白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眨了眨眼说着话，右脚尖向外一转，话没有说完，下一步动作还没跟上，英子的手就不由分说地勾了过来，另一只手还不忘去勾在一边幸灾乐祸看戏的凯子。
　　看戏的凯子没有想到英子搞突然袭击，被勾的一个踉跄。
　　左右两个男生左一下右一下的摇摆，像极了被扭歪了脖子的鸭子走路，三人勾肩搭不成体统地走进了这色彩斑斓，吆喝连连的水凝巷。
　　167号门面。
　　三人来到这块黑色的招牌下。
　　白钰抬头间，能看到门上挂着一块不大的黑色木牌匾，上面歪歪扭扭很不公整地写着“徐记糍粑”几个棕红色的草书。
　　虽然有点丑，但是却丑得很有艺术感。
　　店不大，分别靠着墙的两边各有一条很长的木质案桌，底下是一张张木色的墩子，招牌、小店的陈列倒是形成了和谐，中间干好一条过道直达半人高的黑色木台子，台子后面就是店老板和老板娘做糍粑工作的小天地及收银台一体，空间合理布局。
　　白钰忍不住伸手虚空中抚摸这与记忆里重叠的布局。
　　轻嗅店中散发出记忆中的气息，记忆里那股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糍粑香甜，包裹他的嗅觉。
　　“还是那个味道”白钰眸光微动，低声呢喃了句。
　　他垂下眼睑，眸光微动，锁定在桌上右下角的2号烫金字，思绪飘飞。
　　他记得，上一世自己最喜欢坐在二号桌。
　　“刘姨，三份芝麻红糖糍粑，三份月亮糍粑，再来三份冰姜茶。”英子高声喊着老板娘，急吼吼的在二号座坐了下来。
　　老板娘刘凤站在收银台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铃铛般的声线：“好的撒，马上拿过来哈。”
　　被打断的白钰看着英子急吼吼的样子，觉得好笑，转过头礼貌地看着被称为刘姨的刘凤乖巧地笑了笑，以示招呼。
　　“好热的天，早知道咱们就晚上过来了。”英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不怕热地勾着别人的脖子走，到店里吹着空调了居然才说热？
　　这反应着实不止慢了一两拍，倒是挺符合她大剌剌的神经大条。
　　白钰不置可否，为了不被这神经大条症传染决定和凯子选择坐在英子的对面。
　　刚好可以看到门外的巷道熙熙攘攘的过客，被热辣灼人的气流浸泡，小巷道的其他铺子的老板可能觉得这个天的热闹不够高，为托高气氛声，吆喝的声浪，一波接一波。
　　白钰突然猛地抬头，看向外面。
　　大条的英子并未觉察到白钰的异样，但是凯子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钰儿，你在看什么？”
　　凯子歪着头疑惑地看着白钰。
　　白钰并没有说实话，因为说了这两个小孩也不会懂，反而会觉得太多心，不如不说。
　　白钰其实是感觉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比这个季节的热烈小巷还要灼热的目光定在他身上。
　　白钰是个直觉很强的人，特别是对这些个，更是异于常人的敏感。
　　但是刚才他朝外面探寻时，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他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白钰眉头微皱了一下，薄唇一开一合，声音清灵：“没什么，就是听到外面刚才的那声吆喝，有意思。”
　　凯子不疑有他。
　　身材苗条的老板娘端着托盘笑脸盈盈地走向他们：“钰钰来了啊，好久没有看到你哦。”
　　边说边把托盘放在桌上，随即挤到英子边上坐下。
　　白钰记得上一世，他15岁前每一年来姑姑白胜雪家都要来这个小糍粑店，老板娘是个很热情的人，看相貌不超过三十岁，其实叫姐姐也是可以的，只是小时候不懂事，开口就叫了人家姨，老板娘也不恼，笑眯眯地应下了，没事的时候还会过来陪他们聊天。
　　“小钰钰，知道你喜好吃芝麻红糖糍粑，姨姨给你多加了几块，不够呢就和姨姨说哈。”刘凤单手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白钰。
　　眼像是说“这崽子真是太漂亮了。”
　　“谢谢姨姨。”白钰看着刘凤，没太在意那她亮晶晶的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姨姨和上一世一样，温柔热情。
　　温柔热情的刘凤姨姨，看着小钰钰，无意间撩了撩头发，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余光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瞳孔一缩，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风驰电掣般冲了大门口。
　　白钰一行三人迷茫地看着门口。
　　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