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客续写》破纸

66、心疼

　　周子舒一把夺过几口喝完对着温客行道：

　　“快滚……不要碍老子的眼！”
　　温客行笑道：“好……好……小可这就滚……这就滚……”说完又看了眼周子舒道：“那阿絮你好好休息！”
　　周子舒趟下盖上被子没理温客行！
　　温客行笑着看了眼周子舒便没有打扰他自己开门出去了！

　　………………
　　过了许久……
　　温客行悄悄来到周子舒房间床头默默地守着看着周子舒默默轻轻地念道：“阿絮……”
　　“阿絮……”

　　“阿絮……”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周子舒的脸。心里道：纵然相思入骨，纵然万劫不复，我也只愿你，眉眼如初，风华如故。阿絮……你真是小可……猝不及防的心动，始料未及的惊鸿！小可能与你执之手，坐看云舒也不枉此生！”
　　这时耳边传来周子舒的声音道：“温客行！还要不要人睡了！”
　　“阿絮，光阴易逝，岂容我待，这日子就像象念珠一样，一天接着一天滑过，串成周，串成月。正所谓东偶已逝，桑榆非晚。莫要浪费这大好时光。”
　　…………

　　周子舒被温客行张嘴墨到不行遂不耐道：“你闭嘴，老子还要睡会，再起来！”
　　温客行还真闭嘴乖乖在一旁守着周子舒睡觉。

　　过了许久周子舒睁眼醒来便听到：“阿絮……”

　　周子舒醒来果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温客行
　　周子舒起身穿衣坐到了铜镜前看着为自己梳头的温客行：真是应了那句动如矫兔，静如处子。
　　温客行看写镜子里的周子舒言道：“正所谓错寸绕指柔，徒手绾青丝，执笔绘蓝颜。”
　　“园，小可能一直这么长久的给我家阿絮徒手绾青丝！”
　　“阿絮，你可曾记得你和我说过，你被晋王抓走我去劫囚车的时候，你说不知我参什么时候会来，怎么来，但你知道我一定会来！”
　　周子舒笑了笑道：“怎么会不记得！我当然记得！犹记得就是那个时候你把武库的钥匙戴到了我头上。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想过留一条后路了！”
　　温客行听闻阿絮又要聊旧账赶紧调笑道：
　　“阿絮，你这满头青丝根根轻柔，丝丝柔顺发间带香。”说着把周子舒的头发稍放到自己鼻子下轻嗅！又吸了口气道：“阿絮，不仅人美就连这头发丝都美得带着芳香迷醉！小可真是三生有幸能与阿絮相随。”
　　周子舒淡然道：“是吗？”
　　温客行正劲得看着镜子里的周子舒道：“阿絮，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老温你着动不动就咬文嚼字的毛病能改一改！”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笑道：“一时半会怕是改不了，若是阿絮不喜，小可少说便是！”
　　周子舒笑着望衣服镜子里温客行：“不喜，倒是谈不上！”
　　温客行嘴里没停手上也没耽误，不一回温客行就把周子舒的发髻绾好了。
　　温客行看着镜子里的周子舒缓缓道：“我家阿絮，果然是甚美，甚美！”
　　周子舒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发髻对这同样出现在镜子里的人温客行笑道：“手艺没丢！”

　　温客行看着镜子里的周子舒亦笑道：“那自然是！”
　　……两人不由想起绾后的事情不由同想起一人：叶白衣。

　　周子舒亦道：“我俩能走到今天要感谢叶前辈的成全！”
　　温客行道：“是呀！犹记得我和老怪物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说着看了周子舒一眼道：“我也是那晚才知道阿絮你身中七窍钉。”
　　周子舒笑道：“是呀！”又看了温客行一眼道：“我哪晚可是被你们俩个连着扒衣服，可谓是体验了一把民女被抢的滋味……我一直挺好奇你和叶前辈为何如此爱斗嘴？刚开始见面……怎的就如此！”
　　温客行笑道：“我刚去寻你发现他就和你在打架，还差点打伤你，要不是我及时抱住你！还有他扒你衣服我看到了，我不爽快，凭什么我都没扒过，他这老怪物就能扒，我家阿絮的胸口岂是什么人都能扒的！”
　　周子舒歪头笑着看了温客行一眼道：“所以你一见叶前辈就喊叶前辈小白脸……”

　　温客行瘪瘪嘴道：“他答应救你时说的话也是让我跪在街上大喊三天三夜我是有眼无珠的小蠢货！”看了周子舒一眼。
　　温客行又呵呵呵三声笑道：兄台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在下本相，我的确是有眼无珠的蠢货，只要你肯治他，别说三天了，三个月我都愿意！”说着看了周子舒一眼道：“原来哪时我对阿絮你……就已经情根深重了！自己却茫然不知。”
　　说着又看了周子舒一眼道：“在雨夜亭和阿絮你吵架之后，我一人来到桥头吹箫彻夜觉着自己幸好……幸好……情丝不深……挽回未尝不可……直到第二日我来到五湖盟……”
　　看着周子舒笑道：“阿絮可还记得我在亭中喝酒阿絮拿石子掷向我，我其实一听到脚步就知道是阿絮你……那是小可想装着故不经心但是你一个石子扔来小可的心又不随己了，但是当你说，你我道不同，互不为谋时小可又知道我们终归是人鬼殊途，我就告诉自己我们终归不同，可是看到你去救成岭被人围攻，身不由脑，扇子都已经打杀了出去！原来我那时对你就已经是情难自禁，身不由己。自己却可笑不自知。"
　　说完看着镜中的周子舒软语温存道：
　　“阿絮，原来你就是我等的那个不归人！小可这前半生所做之事都是为了等你！值了。”

　　“难寻少年时，总有少年来！”周子舒笑道。

　　接着又道：“老温，我又尝不是明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但是终是奢望着能把剩下的时间陪这你喝尽天下美酒！”
　　温客行笑着看着周子舒道：“阿絮，你知道你当时不肯废去武功治伤，我本伤心欲绝，觉着老天对我何其残忍，好不容易寻着我想寻的人……”又可怜兮兮看着周子舒道：“在河边我肯定你就周子舒时我觉着自己的世界亮了一道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在意的人和在意我的忍都死光了，唯剩下我在黑暗中无尽挣扎，当我就知道你就是周子舒时仿佛发现自己黑暗的世界好像突然又照进一束光，原来我也可以看见光的，那时我从父母亡后最开心的一次……在河边。可是在雨夜又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大梦一场，来来回回终就是不合时宜。”
　　周子舒望着温客行道：“老温……”人站起来转身抱住了温客行道：“老温，都过去了……”
　　接着又道：“我一生如飘如柳絮，心如浮萍。直到遇到老温你才又重新活着，也觉着活着感觉真好！”
　　温客行哽咽了一声道：“是，阿絮！真好！”紧紧的抱住了周子舒。
　　温客行心道：“心肠软果真比腰软要好，不然这也不知道自己又要几天不能回房，只是哪次想干点什么都得卖一回惨……哭一回……这想想自己的确有些惨……有点想哭！”
　　遂抱着周子舒还真有点哭意来了！

　　周子舒拍着温客行道：“好了，都是当爹的人了，不怕被温周小丫头知道！”
　　温客行耍赖道：“阿絮，就让小可多抱会吧！”说完又可怜兮兮道：“再说我被那丫头取笑的次数还少了！”
　　周子舒发现温客行还真没完没了遂重重拍了温客行一把道：“你给我差不多得了，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阿絮……”
　　“那阿絮再让小可多抱会……小可便不计较了……”笑兮兮的看着周子舒道。

　　周子舒停下手来给温客行抱着会……
　　过了好一会
　　“好了吗？温三岁……”
　　温客行笑着问道：“倘若没好！阿絮若何！
　　周子舒笑道：“倘若没好，我便画一幅画给你整日抱着！”
　　温客行太头道：“那家伙冷冰冰硬邦邦的又不会说话，哪里来的有我家阿絮这腿长腰细大活人来的好抱。”说着抬起头来笑道。

　　“可是大活人现下要去有事？”
　　温客行笑问：“何事！”
　　“画画！”
　　“阿絮，你不会真这么狠心，真画个假人给我抱吧！”
　　说着又抱紧了周子舒道：“小可不要，小可就要抱着阿絮！”
　　“松开！”
　　“不要！”
　　“松开！”
　　温客行依然紧籀周子舒道：“我不！”
　　“我看你又是欠打了是吧！”说着手有掐上了温客行的手臂。
　　“哎，阿絮你还真舍的呀！”松开了周子舒。
　　说着笑看了周子舒一眼。
　　只见周子舒出门而去！
　　“阿絮。你去那？等等小可呀！”
　　周子舒一路来到书房，铺开纸来便认真画了起来。温客行赶来只见一男子手执折扇人在满园桃林桃花纷飞之中途步林中。

　　温客行笑道：“正所谓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周子舒低头话着笑道：“这是我画的好看！”

　　温客行道：“自然是我家阿絮画的好看，但是也须得这画中之人也得长的好看不是！”
　　周子舒接着画并没有回应，只见一笔一画勾勒出完美，人徐徐如生。

　　等了半晌了周子舒终于画完温客行忍不住鼓起了掌。
　　“我家阿絮，武功高，人美心善，腰细腿长。想不到这画人更了不得，简直是吴道子在世也弗如！”

　　周子舒笑道：“你呀！就小嘴叭叭吧！”

　　温客行看了半天可惜道：“阿絮，你不觉着这幅画终归是少了什么……”笑问道！

　　周子舒笑着问道：“少了什么？”

　　温客行走到周子舒身后拿握着周子舒的手道：“少了一个阿絮……一个人太孤单了！”

　　不一会只见一身红衣的温客行身边出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