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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刚才……崴了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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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结果还没有做出来，金牙和他老婆就已经招了。...
金牙去望海市打工，做的不是正经事情。
他在一个专门销赃的金店帮助店老板联络生意，所以收益不菲。
在工作之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去当时比较时兴的卡拉OK里唱歌。
那个时候的卡拉OK不像现在是量贩式、单独包厢的，而是大家都围着一个舞池，用递字条的方式来点歌。
在卡拉OK里，他认识了当时虽不貌美，但是年轻幼稚的冯海侠。
当时的冯海侠刚刚配上助听器，所以用她的那点工钱，到各个不同的地方去感受世界的声音，乐此不疲。
在认识金牙后，受不了他的钱财诱惑和花言巧语，防线很快被攻破。
十三年前的春天，冯海侠发现自己怀孕了。
当时已经有妻儿的金牙劝说冯海侠打掉孩子。
不过冯海侠非但不愿意打掉孩子，还声称要告知单位的领导。
有残联作为冯海侠的坚实后盾，金牙也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考虑再三后，金牙把冯海侠带回了老家，并且说服了妻子，过上了一夫二妻的生活。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金牙要求冯海侠躲在家里，不准出门。
这也是附近村民没有注意到这个陌生大肚婆的原因，可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后，积压在两个女人内心的矛盾终于被激化。
当天金牙不在家，半夜的时候因为使用卫生间的问题，金牙妻子和冯海侠发生了纠纷，并且动了手。
彪悍的金牙妻子一怒之下掐死了冯海侠，一尸两命。
金牙回来后，当然不会去报案。
他知道，如果报了案，自己连妻子都没了。
所以他决定趁着夜色，和妻子一起把尸体藏到一个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说到藏尸的过程，金牙和他的妻子都避而不谈，显然是强烈的心理阴影让他们不愿去回忆过往。
“我该怎么说他？保护诗羽的时候一点都不怕死，结果要离开的时候，把脚给崴了！还特别严重！”
秦明也是哭笑不得，安抚着说道：“面对那种情况，林涛害怕也是正常的，毕竟攸关性命，那时没什么感觉，等到回过神来，腿一软就出事了。”
两人在医院留观室的走廊里，远远就能看到陈诗羽的背影。
而且，她抱了一束花。
虽然偷听不好，但是谁没有一颗八卦的心呢？
于是，煜瑀和秦明两人就躲在了病室的门口。
“你来啦。”林涛说。
“案子破了，你还疼吗？”
“现在倒是不疼，就刚开始崴的时候疼。”林涛的声音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小会儿，陈诗羽说：“你咋那么傻，想要帮我挨那一下子。”
“你毕竟是个小女孩，我一个大丈夫，这是必须的……”
“算了吧你，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保护吗？”陈诗羽打断了林涛的话，“你不是一直很胆小吗？这次连死都不怕了，得亏洛叔抓住了，如果打实了，我真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嘿嘿，反正我觉得值。”
“我分析，你不是胆小，你是有心理阴影。”陈诗羽沉默了一下。
“这个，确实是，我小时候被吓过。”林涛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你怕黑怕鬼，怎么带女孩子去约会？”陈诗羽小声地问。
“不约会，没约会过。”林涛倒是很坦诚。
“骗人，你那么帅，还能没女孩子追？”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而已。”林涛继续坦诚。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是这个案子的讯问笔录。”
“嚯，还真是这样。一夫二妻啊！宫斗啊！”林涛惊叹道。
陈诗羽没说话，估计是在等林涛看完。
不一会儿，陈诗羽说：“嘿，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把你小时候的故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摆脱心理阴影呢。”
“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说啊。”林涛说道。
陈诗羽一笑，“现在就别说了，有人在偷听。”
“你说这一夫二妻案，怎么看起来这么像是指环专案呢？”林涛的注意点显然不是陈诗羽说的心理辅导和有人偷听。
他在思索指环专案的事情。
“你是说，杜洲，以及那两具女尸？”陈诗羽问。
“不，不可能，杜洲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条件。”大宝从病房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煜瑀光明正大的打开门，反正被发现就被发现咯，心虚啥。
“你就那么相信杜洲？”林涛问。
“也不是因为相信他。左怜一个半月前就失踪了，说不定那个身份不明的女死者也是失踪了一段时间才死的。而杜洲是刚刚失踪半个多月，说明女死者失踪的时候，杜洲还在老家呢。”
“他没有作案时间，是你听曲小蓉说的？”林涛又问。
大宝点点头。
“那曲小蓉说的话，就一定是真话吗？”林涛追问。
“这……”大宝一时语塞-。
“现在一切推测都还为时尚早，估计微信资料这两天也应该能调取回来了。”秦明说道。
“唉，一方面让我们尽快破案，另一方面又不让痛快地调取资料，这让人两头为难啊。”
“保护公民隐私，把权力关在笼子里，这是对的。不过对于这种刑事案件，还是应该开辟绿色通道比较好。”
“嗯，对，保护公民隐私就是一个躲在厕所里，一个躲在门外面偷听对吗？”陈诗羽一脸不屑地说。
“哇塞，你这还能包庇？煜瑀也跟我一起好吗？”秦明说道。
“……其实我只发现了你和大宝。”陈诗羽耸了耸肩，十分坦诚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那个……我就是刚进来的时候就尿急，所以……”大宝红着脸赶紧解释道。
“丁零零……”
韩亮及时的来电，让大宝的解释没有显得那么捉襟见肘、苍白无力。
“什么？微信资料拿到了？”秦明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那案件不就是有重大进展了吗？好！好！我们马上赶回办公室。”
“洛哥～”林涛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咦惹！”煜瑀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想做什么？别一副我欺负你的表情！”
“帮我出去。”
“……”
林涛谁劝都不听，没办法，只好避开医生和护士的视线，偷偷溜走。
受台风影响，加之北边来的冷空气，夜间的温度陡降。
即便快步行走，依旧能被冻得裹紧了外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