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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什么，凶手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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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车开入龙番市市区的时候，已近八点，此时，夜幕才开始降临。...
“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秦明说道。
“你呢？”韩亮听出了蹊跷。
“我？我……我去师父那里汇报点儿事情。”
“那我们一起去。”林涛道
“不不不，这事儿和你们关系也不大，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哎哟，还有什么秘密吗？我才不稀罕呢。”陈诗羽轻哼一声。
秦明尴尬地挠挠头，“是我个人的一点儿私事而已。”
“哦，想起来了，铃铛姐姐要生了，你是想请假对不对？对不对？”林涛一脸喜悦。
“嘿嘿，是的，你变聪明了。”秦明就坡下驴。
“那好吧，为了你能顺利获取产假，我们就不去打扰啦。”林涛做了个鬼脸。
“那叫陪护假！不叫产假！”
韩亮一个华丽的刹车，警车精准地停在公安厅主楼的门口。
秦明开门下车，对着车窗说：“大家伙儿都早点儿回去休息，我儿子出生的时候，你们都得抽空来帮忙！”
“好啦，放心吧！”林涛朝秦明挥了挥手。
“你做啥？”林涛看煜瑀也要下车，下意识的问了句。
“没什么，就是不想那么早回去。”
……
跟着秦明，远远的在走廊另一头都能听见陈林愤怒的声音。
“你放屁！”
“师父，您别动气，我是有依据的，这个依据是我思考了一个多星期才发现的！”
“我不听你那狗屁依据！”陈林吼道。
秦明猛地推开门，大宝转头看着他，一脸委屈。
而陈林则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站在办公桌后，双手撑着办公桌的边缘，喘着粗气。
“怎么了这是？大宝，你惹师父生气了？”秦明问。
“老秦回来啦，我只是在‘清道夫专案’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完全没想到师父会……会生气。”大宝仿佛是被陈林的暴怒吓着了，怯生生地说道。
“不是让你注意身体吗？”煜瑀靠在门边上，脸上带着些责备。
陈林瞪了眼同样不让自己省心的煜瑀，拿出速效救心丸，含下几颗。
“别这么看我，本来你不让我来，我还蛮不想来的，但是你说的声音那么大，我想听不到都不行。”煜瑀对大宝摊了摊手，将门给关上。
“师父，不管大宝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让您不高兴了，但您还是心平气和地让他说完。”秦明说道。
陈林默默点了点头。
秦明抬了抬下巴，示意大宝继续说。
大宝点点头，说：“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生气，我就是按照‘清道夫专案’刻画的条件，问了一句陈诗羽是不是被拾荒者或者精神病人侵害过。如果她被侵害过，那么她就有可能是凶手！我怀疑陈诗羽，是有依据的。”
“咳咳！”煜瑀一下被口水呛到。
“陈诗羽？”秦明也吃了一惊，“你怀疑小羽毛？”
“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依据？”林涛和陈诗羽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林涛率先质疑大宝，而陈诗羽则是一脸伤心，现在大宝已经被推上了悬崖，不跳显然是不行了。
“这样，我们来把‘清道夫’的五起案件逐一进行剖析。”
说完，他把一张表格铺在陈林的办公桌上，指指点点地说：“你们还记得吗？第一起案件，傻四被杀案发案当天，陈诗羽来我们勘查组报到。也就是说，本案的作案时间，应该是前一天夜里。那个时候陈诗羽是有作案时间的。”
林涛的眼睛里开始冒火，说：“有作案时间的人多了！那天晚上我们俩还不在一起呢，你怎么不怀疑我？”
“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完。第二起案件，是我们在峰岭市办案的时候，附近的云泰市发的案件。当天晚上，我们都住在峰岭，小羽毛独住，她完全有时间打车去很近的云泰市作案。”
“理由依旧牵强。”
“第三起案件，又是发生在龙番，城东垃圾场。那天，是我们刚刚把汀棠市的案子破获了，从汀棠赶回龙番。这起案件发生的时间比较晚，可能就是因为我们赶回来，她还需要时间去准备，所以作案晚了。第四起案件，发生在森原。你们还记得吗？我们在森原处理一起古墓里的案件，处理的过程中，我们有个夜探古墓的过程，但是小羽毛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去。第二天，我们破案后离开的时候，接到了指令电话，森原市发生‘清道夫专案’的第四起案件。当时，林涛还说了一句，为什么我们到哪里，‘清道夫’就到哪里？”
煜瑀摸了摸下巴，原来秦明他们还去了古墓里边破案啊，那时候自己苦逼的在给别人炼丹好像。
陈诗羽也和陈林对视了一眼。
大宝接着说：“第五起案件，发案的时候，陈诗羽正好回到我们勘查组。而此前，她应该是在公安大学准备毕业事宜。杀人的当天晚上，她应该是正好从公安大学返回。你们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凶手懂得反侦查的知识，而且掌握得还很全面；懂得法医学知识，能够一刀致命。这些都是在公安大学可以学到的东西。凶手每次作案，总和我们的脚步相似。”
“其实五起案件中，只有两起是在外地，这完全有可能是巧合。”秦明说道。
“巧合？那为什么凶手不选择青乡？不选择程城？那些地方的拾荒者、精神病患者更多。为什么我们在峰岭的时候，选择在云泰作案？为什么我们在森原的时候又在森原作案？”大宝立马反问，并且严肃道：“还有，你们忘记狗蛋说的话了吗？他说凶手的身材像小羽毛。”
“身材相似的人多着呢。”林涛说。
“不会是陈诗羽。”陈林已经平静了下来，语气平淡道。
“师父，不能因为小羽毛是你选中的徒弟，你就先入为主了！”
煜瑀顿时捧腹大笑起来，抬手擦掉眼角的眼泪，说：“所以你们还不知道诗羽是老陈的女儿么？老陈你也真是的，不和秦明他们说，搞得我以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
“女儿？！”
“洛叔，你应该早告诉他们的。”陈诗羽瞪了眼煜瑀。
“咳咳，不是说了，这个称呼别在人多的时候叫啊，显得我很老诶。”
“难怪小羽毛很少和你讲话，你们是很熟，但是和父亲那一辈讲话会累啊。”秦明打趣道。
陈林摆了摆手，说道：“诗羽爱好体育，所以考大学的时候，选择了侦查系。我这辈子做的最懊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六三专案’上，怀疑了秦明。虽然当刑警的，要用怀疑一切的目光看人，但是对于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定要保持高度的信任。”
大宝有些尴尬，低下了头。
“对了，某人好像还没请我吃饭。”秦明想起了一件事。
煜瑀挑了挑眉，想起了秦明那件事也算是救了自己？
“严格来说，林渊的确是欠你一个人情。”煜瑀摸着下巴坏笑起来，“啧啧啧，林渊欠你一个人情呢，这个人情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我说的是你！”
“你想被物理超度？”煜瑀斜眸一瞥，有些玩味的问。
秦明一个激灵，想起了恶鬼被一鞭子物理超度的场景……
“什么啊，你们再说什么啊？”大宝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差点要被揍了。”秦明很自然的扯淡。
关于之前池子的那件事，现在在场的只有自己、煜瑀、师父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就连煜瑀养伤那段时间都是以出差的名义来解决的。
那些特警是签署了保密协议的，不会有人把事情说出来。
都这样保密了，告诉大宝他们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