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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彼岸花》【正剧】【猫VS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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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90823
白玉堂. 14:38:56
[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满眼的血红触目惊心,大哥,大嫂,二哥,三哥,四哥,岛上的所有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双手抱头大喊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是谁,是谁杀了他们,什么,展昭,不,不,不,怎么会是他,可脑中清晰的记得,他一手持着巨阙,而那巨阙之上分明就在滴血,他的脸在狞笑着,他在大喊着,杀,杀,杀!]展昭,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像疯了一般,昼夜兼程直奔开封而来,来至开封府门外,一脚踹开了大门,不顾众衙役的阻拦直奔展昭的房间而来]展昭,你给我出来,出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爷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出来,出来[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冲了进去]
展昭. 14:43:44
【被门外的嘈杂惊动,提剑跃出,尚未及看清来人,便听得耳畔熟悉的声音嘶喊着陌生的腔调】玉堂?【将剑从右手交到左手,抬臂扶上他的手臂讶然问道】
白玉堂. 14:49:09
[一个蓝衣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猛的抬头,是他,一个屠杀了全陷空岛两百多条性命的刽子手,双眼愤怒的似要冒出火焰一般的瞪向他]展昭,纳命来![不由分说,一掌拍上]
展昭. 14:54:07
【毫无提防,被他含了十成内力的掌结结实实拍中膻中,气血一阵翻涌】咳……【咽下喉头的甜意,踉跄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玉堂,你怎么了?【他眼中的恨意浓烈得如同化不开的血海,我心中不由震惊,挥手阻止要上前来劝的众衙役,怕此刻癫狂的他误伤无辜】
白玉堂. 14:58:12
[他此时的话自己哪还听的下去,眼前只有哥哥们惨死的景象]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清楚吗,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畜牲,禽兽![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他身上]
展昭. 15:04:16
【看他的举动已有提防,只是依然低估了他的来势,卸去五成力道后的一脚仍霎时逼上额角一层冷汗】嗯……玉、玉堂,展某究竟做了何事,还望如实相告。若当真该死,不必玉堂动手,展某甘愿负荆请罪任由处置。【终于横剑挡在身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白玉堂. 15:11:46
呵,呵,呵[摇头冷笑,紧紧握住画影的左手在微微颤抖]展昭,事到如今你还想瞒下去吗,你自己干了什么难道你真不清楚吗,那陷空岛上的二百多条性命你当真说忘就能忘了吗,展昭,展大人,他们到底犯了何罪,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连我也一起杀了,啊![一行清泪滑落脸畔,右手终于将画影抽离剑鞘,直刺向他的面门]
展昭. 15:19:47
【他的话在脑海中整理成型,尚未来及听清他最后一句,便已为浮现出的场景怵目惊心,那些杀戮声,呻吟声,挣扎声,以及,玉堂孤身立在血海中的惊恐与绝望,让我的眼前只剩下黑色白色与血色在交替闪烁,迎面而来的剑风令我本能的闪躲,却终究慢了一步,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左眼里传来,耳边是一阵惊呼】
白玉堂. 15:25:28
[血不断从他的左眼中淌下,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右手的画影还插在他的眼中,脑海中一片空白,爱他,恨他,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痛,心好痛,猛的将剑抽出抛在半空中,仰天长啸]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啊……[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着]
展昭. 15:37:34
【他抽出剑所带起的疼痛,几乎已超出了承受的能力,然而他的啸声却将我从晕厥的边缘拉回,那些痛苦的呐喊让我忘却的所有的伤痛,因为心口近乎窒息的沉闷掩盖了其他的一切】玉、玉堂……【靠近他想要安抚,被踢中的左腿一个趔趄,头一低眼前顿时暗黑,膻中一直翻腾不止的气血失去了羁绊,纷乱的流窜各个经脉间】……不是我……【只来及交代这一句,便栽倒在他身前】
白玉堂. 15:50:41
[扑通一声,蓝色的身影倒在了自己身前,他的左手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什么]猫儿![本能的奔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至怀中,血,左眼以及唇边的鲜血,刺得自己心口生疼,此生从未想过,伤他至此的人竟是自己,在他倒下之前他好像说了三个字,不是他,也许,也许真的,可是,我的记忆不会错,我明明,不,不,他口中的鲜血仍旧不断的淌下,脑中再想不到其他,只有,救他!]来人呐,来人呐,公孙先生在哪,快救救他……[抱起他的身子左突右撞,泪水夺眶而出,眼前早已模糊一片,猫儿,你,不能死,喉间一阵腥甜涌上,双腿再无力支撑身体,抱着他的身体,二人双双栽倒在地]猫儿……[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身体,直到自己也渐渐的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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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 00:15:20
【“展昭,纳命来!”他眼中的恨意浓烈得如同化不开的血海,“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啊……”他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玉堂!【猛然起身】呃……【说不清来自何处的锐痛,让我迅速从回忆的梦中醒来】
【透过客栈的阁窗,开封府如沉睡的雄狮蹲踞的夜色中】咳咳咳……【摸索了包裹里带出的公孙先生的药吞下,扶着气血依然翻滚的胸口,一瘸一拐来到窗边--算时辰已经到了公孙先生预计的玉堂将要醒来的时间了。】【究竟是谁血洗陷空岛?为何玉堂会认为凶手是我?嫁祸之人居心何在?醒来后得知玉堂急火攻心昏迷过去,公孙先生又辅佐药物令他安眠两日,心知终究不是办法。清晨留书辞别包大人,潜伏在这客栈里等候寻不到我自然要离开开封府的白玉堂。】
白玉堂. 00:29:27
[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醒,醒醒啊,为什么会这样,展昭,猫儿,你的眼睛,对不起,我,我到底做的是对是错,是你灭了我陷空岛,可我为什么不忍下手杀你,为什么,为什么……惊叫着从噩梦中醒来,胸口一阵阵的闷痛,翻身下床,将房门打开,原来,自己竟身处开封府内]展昭……[惊呼出声,记忆中是自己将他打伤,是自己的画影戳中了他的左眼,抬腿就要朝他的房间走去,白玉堂,他可是灭你陷空岛的杀人凶手,你,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你到底有没有心,右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可脚步却不曾停下,抬头看时,已然来至他房门外,一把将房门推开,可房间里却空空如也,人呢,伤的这么重居然没在休息,呸,他活该,就算死了也抵不了那二百多条性命,记忆中那滴血的巨阙就在眼前,可心中却开始怀疑起来,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万一……那自己岂不是冤枉了他,对,不能这么草率,一定要查清楚,倘若真是他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提着画影,匆匆的离开开封府]
展昭. 00:43:10
【白衣从开封府的墙头跃出,我匆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将药匆匆吞下跃窗而出,此刻我的左腿受伤,自知追上他十分勉力,要不被他觉察的暗中追踪更是奢望,只能尽力既不追丢他,亦能离开封府更远些】
白玉堂. 00:49:54
[翻出了开封府,来至大街上,深夜,整个开封城都在沉睡着,自己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前行着,想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谈何容易,自己根本不清楚对方是谁,真是个废物,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身体靠在墙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残月,毫无头绪,根本无从查起,想要为哥哥们报仇势比登天,对了,不如先回陷空岛,或许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打定了主意,趁着夜色施展轻功往陷空岛赶]
展昭. 00:58:18
【远远跟在他身后,所幸他精神恍惚并未留心,却又叹息他这样容易被凶手有机可乘的伤到。然而看到他那样沮丧地打自己,心却是狠狠疼起来,多想,能走到他身边,执起他的手告诉他我就在他旁边】……咳咳【掩口低咳,辨明了他前往的方向是陷空岛,心中才踏实了下来,喘口气匆忙坐下调息翻涌的气血,只运行了十二周天暂作压抑后便匆忙吞了药丸追逐他而去】
白玉堂. 01:09:46
[由于自己不识水性,只得弃舟走陆路,挑了匹良驹乘上,快马加鞭的赶路,走官道很绕,于是选择了抄近的羊肠小路,一路之人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每每下马查探的时候却都一无所获,这一日行到一片密林之中,自己的马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倒在地,自己也被甩了下来,就在自己弯腰拾剑的时候,嗖嗖声响,多枚冷箭从四面八方袭来,绕是自己持剑迅速阁挡,可自己的左臂仍是中了一剑]哈哈哈哈,白玉堂,这密林就是你葬身之处[随着一阵狂傲的笑声,一群黑衣人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们各个手持利刃不由分说就朝着自己攻了过来,赶忙将左臂的箭支拔下,挥舞着手中的画影左突右挡,由于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又有伤在身,渐渐的已经处于下风]
展昭. 01:29:17
【见缝插针的调养腿伤与内伤,虽然因不便骑马而追踪得格外耗力,所幸终究并未没有变得更糟糕】【“白玉堂,这密林就是你葬身之处”一阵狂傲的笑声响起在前方的密林中,皱眉,“逢林莫入”这一江湖基本的规则玉堂居然都……又是担忧我与他现下的形势,又是心疼他必是太过着急要返回陷空岛】……【屏息潜入林中,为玉堂的左支右绌而焦急,捺下性来仔细分辨人群中的首领,终于再次寻到了刚才的声音的主人,一个袖箭飞去,在那人应声而倒的同时,压低声音变腔道】小五弟莫急,咱十二响马已经到了。
白玉堂. 02:29:59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就在自己以为真的会葬身此地的时候,却瞥见黑衣人的头领已倒在血泊之中,“小五弟莫急,咱十二响马已经到了。”原来是自己以前结交的朋友前来相助,心下顿时敞亮了许多,招式也不再笨拙,勾挑穿刺,招招狠辣,加上黑衣人群龙无首,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就已被自己打的四散奔逃,将画影还鞘,抱拳,冲着周围高喊]多谢十二响马相助,还请露上一面,白玉堂也好当面谢过
展昭. 02:34:49
【虽然仅仅是用最少的内力发射袖箭暗中助他将惊疑不定乱做一团的杀手们打散,却依然牵动了膻中的旧伤,一时开不得口,只能靠在树干上沉重喘息】咳咳,咳咳……
= = = 08月31日
白玉堂. 00:22:52
[屏息听着四周的动静,细微的咳声传入耳中,这是……皱了皱眉,将画影置于胸前做好防御,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不远处的一棵树杆上,一个蓝衣人正喘息着靠着,是他!震惊,愤怒,疼惜,心中五味杂阵,呆呆的看着他,半饷说不出一句话]
展昭. 00:32:45
【熟悉的脚步声渐近,抬眼,正是陌生得恍如隔世,熟悉得恍如隔世的他】……咳……玉堂……【放下压在唇上的拳,努力冲他微笑】
白玉堂. 00:35:48
[他的一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轻唤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嘴角轻勾,画影平伸指向他的咽喉,发出一阵冷笑]呵哈哈哈,原来是展大人,怎么,开封府没能杀了你,你倒是追着送死来了么,嗯![一抖手中画影,剑尖离他的咽喉只差一寸]
展昭. 00:43:57
【目光直视着他,字字清晰沉声道】展某正是已辞别了开封府,愿追随白五爷身侧。惟愿白爷能给展某和陷空岛一个公道,查证真凶果然是展某,再动手不迟。【微微扬起脖颈,将咽喉触上他的剑尖】
白玉堂. 00:46:10
展昭你,你还敢狡辩,爷亲眼目睹的一切,你竟然否认,这么长时间了,爷才终于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握着画影的手紧了紧,只是怒瞪着他,却并未再进半分]
展昭. 00:53:24
【“亲眼目睹”?他的话让我不由挑眉,线索居然就在他自己身上?】你是何时何地见到的?当时展某可曾说过什么话?
白玉堂. 00:56:32
[听了他的话,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中反复的搜寻着,似乎,似乎记忆中只有自己与他打斗的场面,还有那滴血的巨阙,却并未见他与自己说过支字片语,低头苦思着,手中的画影慢慢的放了下来]
展昭. 01:02:01
玉堂?【见他苦苦冥想,却仿佛摸不到头脑,心中不由快速搜索着信息:易容?□□?催眠术?】玉堂,你可愿将当日发生的一切细细告诉展某?
白玉堂. 01:05:42
怎么,当日之事你该比谁都清楚才对,还需要爷来告诉你吗,难道,难道你还想编什么谎言来骗爷不成[画影再次扬起,挑起他的下颚]
展昭. 01:16:13
展某想不出,究竟有何理由要伤害大哥大嫂他们。【生病时大嫂的夙夜忧虑,大哥的嘘寒问暖,出事时二哥的仗义相助,无事时三哥拉着一起在酒楼中痛饮大醉,和玉堂发生矛盾时四哥机警的斡旋,抱着珍儿一起在相国寺烧香还愿……走马灯般的记忆随着这一句话再次涌现心头,玉堂,那些是你的亲人,可不知不觉中,也早已成了我的亲人——闭眼压下胸口翻涌的血气】玉堂,不是我做的。你可否给展某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玉堂. 01:18:51
不是你做的,呵,说的倒是轻巧,好啊,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你有何证据证明,能证明不是你干的,爷就戳瞎了双眼还你[画影不住的颤抖,他的下鄂之上已然出现一道血痕]
展昭. 01:33:26
【“戳瞎了双眼还你”,他的话让我的心头猛然一跳】不要!【不留心下颚被画影挑破,本能地向后一仰,恢复了一丝清明】既然玉堂愿给展某机会证明清白,那可否带展某到案发现场?
白玉堂. 01:47:59
[他微微后仰,下颚之上的伤口尽显在自己眼前,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脖颈淌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抽痛,握住画影的右手向后缩了缩,望着他坚定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也罢,就让你随爷一起回陷空岛,到了岛上若是你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时候杀你,你应该不会反抗了吧?
展昭. 02:03:28
咳咳……【握拳压上唇角,颔首。究竟是谁混淆了玉堂的记忆?玉堂既然已不记得真凶,那么方才的杀手又是谁派遣而来?陷空岛全岛被灭是真的,还是一如白玉堂的记忆一般被做了假?如果是真的,为何偏偏留下白玉堂一人?他所记得的案发现场,是否是真正的案发现场?……迷雾重重,然而,能守护在他的身边,总是让人放心些】
白玉堂. 02:08:20
[他的咳声再一次触动着自己的内心,那日在开封自己伤他至此,看来这几日他定是一直在追踪着自己,看着他异常苍白的脸色,又想到刚刚襄助自己之人,难道……]呵,方才,多谢展大人救命之恩,不过,这是不是该叫猫哭耗子呢?!
展昭. 02:13:59
【抬头静静看着他的双眸,将他的嘲讽全数收下后,才移开视线继续默然调息】
白玉堂. 02:16:54
[知他方才射杀头目已耗损了不少功力,长吁了一口气,抱肩站在一旁,等着他将气息调匀]展昭,你可快着点儿,爷的画影可不等人
展昭. 02:23:45
【不意他竟会等自己,心中一暖,感激地冲他一笑】已经无碍了,我们启程吧。
白玉堂. 02:28:03
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树林]
展昭:
【跟在他的身后缓步而行,他牵着马匹并未上马,一路沉默神情恍惚。知道必是在追忆兄嫂,虽不忍打断,却也对他这样自虐般的透支体力而忧心忡忡,所幸一路行来留意周遭,来路不明的杀手倒未曾组织第二次狙杀。如此出得树林十几里外来到集镇,尚未寻到租马处,天色已然擦黑。】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