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玫瑰》GinnySue

11、第十章

　　他用力敲着格里莫广场的门。报纸上提到那个男孩住在他已故教父的房子里。已经凌晨两点了，但他不在乎。在和米勒娃聊过之后，在喝了几杯酒和浓缩咖啡之后，他鼓起了勇气和力量，要重新赢得他的女人。

　　“该死的——”门打开时，门后的声音说道。波特男孩的脸出现了。“斯内普？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几乎没有注意到波特男孩穿着睡衣。他不等邀请就进了屋。“我们结婚了！”他咆哮道。

　　“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吗？”波特愤怒地反驳道。男孩的疲倦似乎消失了。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亲吻她？”

　　“我那时不知道你还活着！”

　　“所以我‘死’了还不到一天，你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和你那可怜的父亲一样愚蠢又自大！”他话一出口就知道这是个错误。他现在知道，哈利和詹姆斯一点都不像。

　　哈利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感觉到它流血了，但他经历过许多疼痛，所以对此没有在意。“你怎么敢那么说他！我原谅了你！你却闯进我家来侮辱我。你一直在我身上看到我父亲的影子，你也会一直在她身上看到我母亲的影子！你把她当成我母亲的替代品！”

　　“以梅林的名义，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金妮告诉我了，她本来不用的。但她去看望你时，我听到你对她大喊大叫了！”

　　西弗勒斯愣住了，试图回想起她的来访。他睁大眼睛，意识到金妮肯定把他的话理解错了。他倒在沙发上，使劲地揉着脸。“我是一个傻瓜。我承认，我是一个傻瓜。”

　　哈利哼了一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从没想过会听到你这么说，”哈利说。“尽管我们都认同你是一个傻瓜，但是什么让你意识到这一点的？”

　　“她理解错了。”西弗勒斯疲惫地说。他看向身边的男孩，第一次没有把他当成詹姆斯。“哈利，”他说。听到他叫他的名字，男孩睁大了眼睛。“你母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说谎，我确实爱过她。我大半辈子都爱着她。我认为她知道，但她从来没有进一步发展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我确实爱她，而且无论怎样，我会永远爱她。”

　　哈利想插嘴，但西弗勒斯举起手阻止了他。“我也爱金妮。”哈利忍不住露出了愤怒和厌恶的表情。西弗勒斯没有理会。“金妮和你母亲一点都不像。你母亲很有女性特质，而金妮更坚韧。你母亲的魔药很厉害，但她宁死也不愿飞行。金妮是宁死也不愿意不飞行的，而且她制作的魔药可能会毒死她自己。她们太不一样了，根本无法比较。我不能用金妮代替莉莉，因为莉莉是不可替代的。而金妮，她和我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我爱金妮，我对她的爱和我对你母亲的爱不同。你母亲是我的初恋，她将永远是我的初恋，但我认为——不，我知道金妮是我的真爱，我会为了她与你战斗到底。”

　　哈利似乎因为西弗勒斯的坦白而惊呆了。西弗勒斯看着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果她不想要你呢？”哈利问。

　　西弗勒斯畏缩了一下；这是他唯一不想考虑的问题。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了坚定的神情。“你父亲用了六年才追到你母亲，你认为我需要多久？”

　　哈利哼了一声，但没有回答。

　　西弗勒斯也站了起来，朝男孩走去。“现在你能让我和我的妻子谈谈吗？”

　　哈利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认为她在这里？”

　　“《预言家日报》说你们俩订婚了，我以为她和你住在一起。”西弗勒斯慢慢地回答。“我一直等着，但她没有回家。我以为她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哈利皱着眉头。“我倒是希望这样。《预言家日报》什么时候报道过真事？”哈利抱起了胳膊。“有人发现她怀孕了，就编了个故事。她一直待在家里，哀悼她的哥哥。”

　　“哥哥？罗纳德？”

　　“不是，罗恩和赫敏在澳大利亚，他们去接她的父母了。死的是弗雷德。”

　　西弗勒斯对自己很生气。他只想着自己，完全没有想到金妮没有早点来看他，不是因为她和波特有私情，而是因为她的家人需要她。

　　“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去努力把她争取回来？”他怀疑地问波特。

　　哈利瞪了他一眼。“就算我认为她对你没有感觉，我也不会在她没有离婚时追求她。这是不正确的。”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为你进了格兰芬多而感到高兴。斯莱特林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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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那栋破旧的房子前面。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它；波特只好用随从显形把他送到那里。这栋建筑看起来并不符合麻瓜的万有引力定律，各个方向都随意添加了房间。整个地方有一股潮湿泥土的味道。

　　他几乎没有听到波特幻影移形离开的声音，但房子里的人显然听到了。两个人影拿着魔杖看向门外。西弗勒斯不确定他是否也应该拔出魔杖，但他决定不这么做。他希望他们不会一看到他就诅咒他。

　　“西弗勒斯？”当光线落在西弗勒斯身上时，亚瑟·韦斯莱惊讶地问。他看到他们也都穿着睡衣，他突然想，他是不是应该第二天早上再来，但还是改变了主意。

　　“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夫人。”他尽量礼貌地打着招呼。

　　尴尬的沉默。这对夫妇没有动，西弗勒斯也没有动。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时，莫丽打破紧张的气氛，突然朝他跑了过来。

　　“哦，西弗勒斯，谢谢你救了我的小女儿。她把你为她做的一切都告诉我了！谢谢你把她从那个卑鄙的女人手里救了出来！”莫丽叫道，紧紧握着他的手。

　　但亚瑟可没那么宽宏大量。“是的，我们都看到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冷冷地说。“所以她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甚至不好好吃饭。她没有好好照顾她自己和孩子。但我想你不会在意的，即使那是你的孩子。她说你也不想和那个孩子有任何关系，所以我现在告诉你，你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那个孩子永远不会是你的。”

　　西弗勒斯认识亚瑟很久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冷酷可怕。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退却。“先生，我们不得已陷入了这种局面，我渐渐爱上了你的女儿。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合适和不寻常的，但我不在乎，我真的爱她。我也知道我以前犯过错，也许以后也会犯错。但我向你们发誓，如果金妮能从心里原谅我，接受我，我会每天都爱她，尽我所能照顾好她和我们的孩子。”

　　亚瑟没有回答。他皱起眉头，像是陷入了沉思。“她一直在做噩梦，我们谁也安慰不了她。”亚瑟说，他让到一边，让西弗勒斯进入房子。

　　他跑进房子才意识到，他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里。“二楼，右边的门。”莫丽友好地告诉他。“我知道她爱你，你也爱她，但请记住，我因为贝拉特里克斯想伤害她而杀了她，我不怕对你做同样的事。”

　　他有些害怕地点点头，但还是走向了楼上的卧室。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打开了门。他看见金妮坐在床上。她穿着睡裙，但看上去不像刚刚醒来。“噩梦？”

　　她瞪了他一眼。“有那么明显么？”

　　他在她旁边坐下，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房间。它很像一个年轻女人的房间，和他们在他们家里的房间一点都不一样。墙上贴着乐队和魁地奇运动员的海报。“我们的卧室不能贴那些海报，也许可以贴在孩子的房间里，但我必须在我们的卧室里划定界限。”他对她说，徒劳地试图打破紧张的气氛。

　　她哼了一声，摇着头站了起来。她靠在门上，环抱双臂，面对着他。“你在说什么？”她冷冷地说。

　　“我说我想让你回家。我说我想你。我说我很抱歉。我说我爱你。”

　　“莉莉呢？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西弗——教授。”

　　他绞尽脑汁地想说出他的观点，又不让她再次误解。“你爱哈利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她不耐烦地问。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爱不爱？”

　　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揉了揉鼻梁。“你曾经将我和哈利相比吗？”

　　在他等待答案时，他明白金妮为什么对他这么生气了。如果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他一定很生气，但是谢天谢地，她摇了摇头。“当然没有，你完全不一样。我对哈利的爱和对你的爱是不一样的！”

　　西弗勒斯微笑着将她拉到怀里。“没错！我对莉莉的爱和我对你的爱是不一样的。她是我的初恋，我最好的朋友，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但同时，你在我心里也有一个位置。你不知怎么溜进来的，但我不会让你离开了。我爱你，金妮，无论你选择波特、我还是其他人，我都会永远爱你。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

　　她慢慢露出了笑容。她看他的眼神让他的心怦怦直跳。“我也爱你。”

　　西弗勒斯的心中溢满了喜悦。他俯下身，将头靠在她的颈窝里。她捧住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