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离开谁，与谁厮守 ...
-
我不想离开齐宣王的怀抱，拉他在我旁边坐下，一直不放开。胤祥脸色暧昧到极点，胤禛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定定打量着齐宣王。
吃饭时，大家都不说话，当真是食不言寝不语。我的眼光一直未从齐宣王的脸离开过。他那么好看，我都要沉醉其中了。我知道齐宣王不只是猫而已，可我不知道他会这么美。
齐宣王也不说话，有些好笑看着我，不时为我夹菜自己却不曾吃一点。胤祥一会看看他哥一会看看我和齐宣王。胤禛一直埋头吃东西，动作缓慢优雅。
当餐后茶上来时，这沉默才打破。
“四哥，咱去听戏吧！”胤祥期待的看着他哥。
“今儿出来也有半天了，再不回去，被阿玛知道又该罚你了。”
“我去你府上玩，额娘恩准了的，有什么好怕的。横竖有四哥你呢！”
“现下正是热闹的时候，咱去逛逛吧！”胤祥提议，我高兴极了，正有此意。
“这恐怕不妥。”胤禛迟疑着。
“有什么不妥的？就是逛逛嘛！”
“你身边也没带个人，这地界人多眼杂，更是诸多不便。”
我不明白有什么不便的，这么几个人一路还能发生什么！不过我还沉浸在齐宣王回归的喜悦中，逛不逛街都无所谓。
我和齐宣王不发表言论，看着他们兄弟争论。本来简单的一件事情，一个急急如火，一个夹杂不清，兄弟俩真能找事，就这么你来我往争个不休。
“要不就去别院吧。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那儿看看的？”
“也好。”
他们终于达成协议。
“文先生是否也与我们一道去？”胤禛问齐宣王。我还是不习惯齐宣王被叫文先生。文道，他的真名吗？
齐宣王看着我，“轻轻可要回那里？”
原来就是说去我现在住的地方。我恍然。现在是要我选择吗？胤禛不懂声色就给出了这么个选择题，真是好计谋。我就说他为什么才出来就要回去。
可我完全没用准备要在他和齐宣王之间做一个选择。我以为他们是可以并存的，以前或许可以，胤禛是人，齐宣王是猫。可现在，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男人摆在我面前。我是一定要跟齐宣王在一起的，可我也不愿意跟胤禛分开。
现在的情况是，我要么跟胤禛回别院，齐宣王就势必要跟我分开。如果我跟齐宣王走，那从此以后就没有可能跟胤禛在一起。因为再没有理由要他收留我了。
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可都是好东西，我二者都不能舍。
齐宣王和胤禛都看着，沉默无声却好比千钧之力压向我。
“先跟我回去，好吗？”我拉着齐宣王的手，做困兽之斗。
齐宣王笑容略松，随即点头。胤禛听完转身带头就下楼去了，胤祥跟在他身后。
齐宣王拉着我随后下楼。这时大堂里人多了起来，众人都向我们这边观望。齐宣王太耀眼了，飘然若仙的气度，俊逸清淡的脸庞，在这个市井之地都凸显出遗世独立的味道。他宠溺地拉着我，而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宠物。
齐宣王不管不顾周遭的眼光神态自若拉着我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出大堂，直接上了一旁的马车。前面胤禛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马车的布置比胤禛的要奢华。我知道胤禛在物质方面不太在乎，他只要舒服就好。齐宣王才像真正的王子，既要舒适也要华丽。
我窝在他怀里，他笑着看我。千言万语怎么不知要怎么表达。我们太熟悉了，相伴这么多年，我们的相处方式从来就不是言语而已。
可我喜欢听他的声音，猫一样的软软的缠绵的声音。
“齐宣王，你走了好久，都不回来找我！”
他把玩着我的手，嘴角微扬，“以后再也不跟你分开了，可好？”
“不能再离开那么久！”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他轻抚我的脸颊。
齐宣王，我的猫，他现在以一个男人的姿态跟我在一起，我们可以拥抱，可以用言语交谈……我们可以做那么多对于以前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这么美好，却是属于我的。我觉得心里幸福得要溢出来了。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眼泪抑制不住得流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拥有这样的幸福感，这种感觉是我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他轻轻抚着我的背，“轻轻，怎么了？”
“齐宣王，齐宣王，我觉得，一切像梦一样，我怕梦醒了，你就会再次消失不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前是真的，还是现在时真的。我居然拥有你…….我居然从来就没有珍惜过你…….”
齐宣王，他才是完全属于我，我永远不用担心他会舍弃我，也不用讨好他，不用做任何的努力，他就是我的，一直都是，将来也会是……..
这种拥有的感觉，我几乎觉得生命到此结束都是幸福的。
“轻轻，不是梦，这是真的。我是真的，永远都会陪着你，不管你在哪里。我的命，我的存在都是为了你而已！明白吗？”他抬起我的头，为我抹去眼泪。这个动作时曾经胤禛做过的，他做的时候也是温柔动人的。现在齐宣王，我的猫，他同样能做到了。
“齐宣王，你是怎么变成，嗯，这样的？”我还是有点好奇。他那么神秘，以前是猫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一般，但究竟是怎么变成人的？
“这个说来很复杂，以后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他微笑着，仿佛时刻都是春天。
“天机不可泄露，是吗？”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猫，他说是，那既然是猫，又是人，那不是神仙就是好妖怪。
“对！天机不可泄露！某天，你总会知道的。”
见他不说，我也不再问。
“那你为什么叫文道，这是你原来的名字吗？”
“文道是我的字，真名不便透露，你要喜欢还是叫我齐宣王，只是要在没人的时候。”
“我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只猫嘛！我又不傻！”
“是，轻轻不傻，是个聪明又美丽的女子！”我不知道齐宣王的嘴这么甜，这些肉麻的话说起来一点不结巴。胤禛都没有这么说过。
“齐宣王，那天我梦见你了！是不是你有什么法术可以进我的梦？”
“你那么想我，我怎么忍心，只好入梦来一解相思之苦了！”他睨笑着看我，风情无限。我简直要把持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离开谁，与谁厮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