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铭《新撰组异闻录》同人》井上纪司

4、牺牲的悲哀

　　我第一时间找到冲田时他还在练剑，看到我的到来，他显得无动于衷。我鼓起勇气对他说：“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听了我的话，他像白开水一样冷静，眼睛淡淡的望着我。我有点口塞，可我又能怎样呢？沉默半天，冲田终于说了一句话：“我希望你离开新撰组，越早越好。”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个打击，除了这里我还能上哪去？我激动地回了他一句。他挥了挥手中的木剑，将视线转移到前方，不语。许久，我终于妥协了，这是我的第一次认输。“好吧，既然你不想见到我，我也无法再待在这儿了，过几天等我收拾好了我再走。”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头也不回地跑开了，我想如果我还待在那儿的话恐怕会哭出来的。
　　回到房中，我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身处同人世界的我举目无亲，在这里我只最熟悉冲田了，可他并不想留我住下来。我有点想家了，只有家不会嫌弃我，不会排斥我。可是该怎么回去呢？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阿步姐走了进来，她清理着衣物，像是要去某个远方。我问她去哪。她只是笑。我心里感觉就像有个疙瘩，再一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道…阿步姐你要执行任务了吗？我念了出来，她瞪大眼睛望着我：“你怎么知道！？”被我说中了...
　　“我极力反对！我绝对不让！”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阿步姐愣住了，我想她大概是被我吓到了，但是她却冷静的反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以为...大概是我错了吧。
　　没人，没人，为什么偌大的新撰组却没有一个人。这时已近黄昏，我自从上午以后就再没见到阿步姐了。此时我的心悬极了，阿步姐现在还活着吗？或许已经不在了...我越想心越觉得不安，我找遍整个新撰组，只搜出来一把木刀。木刀也行！我零零散散地跑到街外，潮湿的空气迎面向我扑来。而眼前的这条街，却显得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托出它的历史兴衰与古老的年代。我在这种状况之下却没半点迟疑，拿着刀却不知所从地向前方跑。朦朦胧胧的我看见前方飘着一面印着“诚”字的图旗，我放慢了脚步，紧握着木刀的手也变得轻飘飘的。我已不敢再向前走去，虽然我不知道那人群里的主角是谁，我也不敢去想象，终究等待我的是...什么？
　　七月的风本来是令人觉得凉爽的，可这里却是那么的刺骨，令人胆颤。人群里走出一位浑身是血的少年，他低着头，右手却紧紧把着他的爱刀，刀光上的血是那样的刺鼻，那样的醒目。一阵风吹来，吹来他身上血的气息，于空中的潮湿的空气混合在一起，让人想吐。少年不是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望着我，我感觉身上的血已凝固在一起，脚底阵阵发凉，可我想动欲不能动。而随后我疯也似地的向人群中心跑去。却被冲田拦在了半路，我竟不知哪使来的劲，一把将冲田甩出好远。等他还没来得及站住脚，我早已挤进了人群中。人群中，我见到了那个我所担心的人，旁边还有他的弟弟。虽然早已知如此，我却迟迟不能接受。当我还沉浸在自我的悲惨世界之中时，冲田已用剑柄将我狠狠地推开。我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猛击，倒在地上，可我却丝毫没感觉到疼痛，也许是麻木了。我与鬼之子的眼睛对望着，那是一双可怕的眼睛，暗淡却充满凶光。他慢慢地抽出刀来，最后那刀尖对着我的额头。他没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没有。好吧，是以至此，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慢慢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这最后一刻的空气。还是那样的浑浊残留着血腥味。别了，这青涩之旅。罢了，我猛地伸出手立马拿住冲田的刀，刺向了自己的喉咙...
　　我清晰地看到我的血从我身上蔓延出来，暖暖的颜色，没有腥味，那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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