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无罪》花艳无蝶

11、毕业篇 第十一章 警告和抉择（上）

　　周日清晨，三位霉女躺着床上欣赏天花板。
　　珊珊这个周末因为公司年会缺席。三人早醒，却各怀心事赖床沉思。
　　张倩轻轻说，“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小雅嘿嘿笑，“难得我们的天女终于动了凡心？从实招来吧！”
　　张倩叹气：“我也说不清，只是见不到时，心里总是想着，见到了，两人又斗嘴觉得烦。”在感情方面，四大霉女也都是情犊初开，很生涩。“小洛，你和周子岳认识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厌烦过？”
　　秦洛淡淡笑：“爱情大概有很多种吧，有的平凡温馨，有的惊天动地，有的爱恨相连，有的欢喜冤家。”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平淡而温暖的家。
　　张倩似懂非懂。
　　手机响，秦洛看着陌生号码懒得接，最后妥协在对方的持之以恒里。
　　“请问是秦小姐吗？”那边温柔的女声问的很有礼貌。
　　秦洛确定自己认不出这个声音，问出疑惑。
　　“我是富伟集团的林玲，上次在御燕坊见过。”
　　她搜索记忆库，想起是见过这么个人，但已经忘了她的样子。不在乎的人，与她眼里都是过客。
　　“能见个面吗？我想找你谈谈。”
　　她不知道能和她谈什么。在林玲的坚持下，匆忙洗漱，套上件旧绒衣出门。
　　星巴克的咖啡香中，秦洛找到窗边幽雅品着热咖啡的林玲，她衣着时尚，举手投足间都显示出尊贵典雅，和自己简单粗略的学生装天壤之别。
　　打过招呼，进入正题。
　　“你跟韩漠很熟吗？”林玲问，根据她的消息这次谈话显然是严重而必要的。
　　她不明所以，还是回答：“他是我们总裁。”顶头上司。
　　“仅此而已？”
　　还是以逗弄她为乐的自大狂，是她避之不及的毒蛇猛蝎。如果她敢说的话。
　　看她沉默，林玲皱眉，难道那夜的消息有误？说韩漠圣诞那夜不仅跟她单独在包厢谈过话，在她走后还默默跟着她一直到深夜她走进地铁站。是她想多了？但她还是觉得把一切先挑明好。
　　“秦小姐，我记得你是有男朋友的。你也许不知道，我和韩漠双方父母有意我们一年内结婚。”
　　秦洛神情平静，两人的婚姻关她何事？
　　林玲观察她的反应，难道真是她多虑了？
　　“所以呢？”秦洛问出结论。
　　“我知道韩漠对很多女人来说都很有魅力，他也来者不拒。但我清楚他不过是暂时留恋花丛的蜜蜂，终究会归巢的。”
　　她把玩咖啡勺，请说与她有关的话题吧……
　　林玲看她不为所动的样子，居然猜不出这女孩的心思。干脆直白说：“秦小姐是聪明人，我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一样为了一时的快乐毁了自己的人生，韩漠不会给你任何未来的。”
　　她终于搞清她的意思，不要插足在他们之间，离韩漠远些，否则就是不自量力会成为她的笑柄。
　　她轻笑。对那个变态她毫无兴趣。只是不喜欢别人来警告自己该做什么。她有自己的原则。
　　“谢谢你的警告。”她不置可否，只此一句。
　　林玲看不透她的想法，一时心急：“你不要以为成为他的情妇是光荣的事，韩漠换女人就像换衣服。难得你不怕你的男朋友值得吗？如果你是为了他的钱，我可以帮你一些……难道你真是为了他的钱吗？”
　　她真是佩服林玲的逻辑，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她的想象就如此丰富。
　　“真是这样吗？你接近他是为了钱？”林玲迫切的想确定。女人做情妇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如果只是为钱，那还好办。
　　无语片刻，秦洛结束谈话，“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的。”

　　走进办公室，她一愣，自己的东西全不见了。
　　紧接着进来一位比自己大的女士，问：“你是秦助理？”
　　她点头，看到对方胸牌的职位“高级秘书 董雪芳”。
　　“总裁和你的东西都搬到隔壁了，让我通知你以后在那边办公。”董雪芳职业化的通知完，离开。
　　她这才想到隔壁是总裁办公室。他从今天起正式以总裁的身份上班了。而她这个助理，还保留原职吗？
　　即使想过“迪亚”总裁办公室应该很豪华，真正见到时还是吓了一跳。整个办公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大，全铺了柔软的棕色厚地毯，质地极好的黑色老板桌宽大高贵，右侧摆放着一套豪华的沙发，靠墙是个整齐列着资料的大书柜和衣帽钩。她的东西仍放在左侧一张办公桌上，原样摆放。墙上有个门，她想起张倩说过，有钱的大老板在自己办公室也配有卧室，方便休息。一面墙全是视野极佳的玻璃，可以遥望和俯视这个城市。
　　她刚坐下，就见韩漠推门进来。
　　起身公式化的打招呼，她刚想先确定今日行程，才想起行程表在外面的董秘书那里。总裁已经有高级秘书做她以前的日常工作了，那她这助理的工作是什么？
　　韩漠见她发呆，问：“有什么迷惑？”
　　“我在想我现在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居然越来越闲了。
　　“无事可做吗？”他不怀好意的笑：“不如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她立刻警觉。
　　韩漠兴致大好，继续逗她：“小洛儿，还记得我那晚的提议吗？”
　　做……他的女人？
　　她冷冷回答：“请总裁不要在上班时间开玩笑。我只想认真工作。”
　　“看来秦小姐对职业有偏见。那不也是一种工作？”啧啧，这斗嘴的感觉真好。
　　“我高攀不起。”
　　“如果我说你能呢？”还上下打量她，若有所指。
　　她抓着桌边的手指节泛白，极力忍着：“我认为总裁不会强人所难的。”
　　给他戴高帽？他摸着下巴，“怎么办，我可是对小洛儿越来越有兴趣了。说不定真的会不能自已啊。”
　　“您可以把我调离。”
　　“把我的玩具拱手让人？”
　　“原来总裁的女人不过是件玩具。”她嘲讽。
　　“是又如何？只要能取悦我，其他都不重要。”能做他的玩具当然会有相应的回报。金钱，珠宝，车房，不就是女人想要的？
　　“既然有这么多人想做您的玩具，您可以尽情挑。”只要别牵扯到她。
　　“小洛儿真的没兴趣吗？可是有丰厚的回报哦。比起你这样认真工作可是又轻松又方便。”
　　她正要对他的好意表示敬谢不敏，外面传来董秘书的敲门声：“总裁，例会马上开始，请您准备一下。”
　　他应了声，转身对秦洛说，“你不用去了，先熟悉下我最近的行程。当然，也顺便考虑我好心的提议。”
　　她等他离开，才气呼呼的翻阅起资料。为什么，只要面对他她的冷静总会失效？

作者有话说

　　无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