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赫敏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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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复活节假期的时候，二年级的孩子们该考虑今后需要选修什么了。对赫敏来说，这件事是极需要慎重对待的。因此，她特意将塞壬约出来，在图书馆老地方见面。
“我不建议选修占卜课。”这是塞壬提出的第一个建议。
“为什么？”虽然想要塞壬的参考意见，但赫敏已经把所有课程都选上了。
“占卜是非常依赖天赋的一门课。没有天赋的人再怎么学都没用。比如说我。”塞壬回答，“有些人，天生就有非常强的灵觉，即使不是巫师，偶尔也会梦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的片段。这种人，通常有一些占卜天赋。占卜天赋强的人，甚至每天都会梦到什么事。”
“那不是很酷？”哈利问。
“不，那很悲哀。”塞壬叹了口气，“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这类占卜天赋非常强的人，往往更容易看到将要发生的灾难。他们看见灾难，看见别人的痛苦，被他们的痛苦感染，而周围的人却自顾自欢乐，完全不能理解他们。你们知道拉文克劳的卢娜.拉文古德吗？”
“金妮的朋友。”韦斯莱说道，“那个疯姑娘。”
“对，别人都叫她疯姑娘。但其实她是真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可是很少有人能理解她。”塞壬道，“她是一个预言家。另外你知道特里劳尼教授吗？”
三人对望，最后韦斯莱犹犹豫豫地问：“那个，神叨叨的，戴着酒瓶底眼镜，身上到处挂着庸俗的饰品的女人？”
“她是占卜课的教授。”塞壬道，“特里劳尼家族是预言家世家，但是她的祖先被人诅咒永远不会有人相信她的占卜。特里劳尼教授平时在课上说的预言也从来没有人真的相信。据说预言家如果说出真正的，重大的预言时，整个人都会变得跟平常不一样，而且事后也不会知道自己做出了预言。传言说特里劳尼就是因为做了一个真正的预言才被邓布利多聘请当占卜课教授。”
赫敏问：“那我呢？”
塞壬摇头，“通常，理性的人占卜天赋都很低。预言家都是普通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不过占卜课很容易过，据说只要睡觉喝茶编灾难就好了。”
赫敏于是坚决地划掉了占卜课，这绝对是因为“睡觉喝茶编灾难”的灾难性形容。而哈利与韦斯莱则加上了这门课程。“还有呢？”
“算术占卜比占卜更适合你，赫敏。那是一门基于概率计算的学科，还有女生喜欢的塔罗牌。在计算方面的难度也足够挑起你的兴趣。如果你要学古代魔文的话，最好不要选太多的课。古代魔文需要你清空所有思绪去感受自然。想太多的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不过你会喜欢古代魔文的。弗拉明戈教授虽然冷傲，但是其实人很好。他喜欢心里没有邪恶念头的聪明的孩子。麻瓜研究学……你还需要学么？教材是二十年前出版的，太滞后了，而且很可笑。保护神奇动物课的凯特尔伯恩教授很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很受女孩子欢迎。不过凯特尔伯恩教授据说就要退休，下学期可能会换别的教授。其他，你自己可以看着办。”塞壬一一历数。他看着赫敏排得满当当似乎好几门课都在重复时间的课表摇头，“赫敏，你知道贪多嚼不烂吗？学这么多东西，你会把自己逼得没办法深入思考什么东西。所有你所学的东西都会不停地跳出来纠缠你，扰乱你的思维。”
“我会克服的。”赫敏倔强地回答，“我想要多学一点东西。”
塞壬摇头，不再劝了。当赫敏下定决心的时候，再加一百头狮子都拉不回她的。而且她还很年轻，还在可以肆意挥霍精力挥洒热情的年纪。塞壬宁可等她自己想清楚。
塞壬没想到，这竟是……这学期最后一次见到活蹦乱跳的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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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比赛那天，天气很好。
塞壬正打算响应弗林特的号召，去观察最大对头格兰芬多的比赛，顺便担心着哈利又遭到什么麻烦。
他提早一个多小时到了球场，绕场一圈以布置警戒。但魁地奇还没开始，麦格教授就匆匆来宣布比赛取消，所有学生都要回到休息室里等待消息。塞壬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他迅速跟上麦格的脚步。哈利和韦斯莱也在。
麦格看了塞壬一眼，“哦，你也来了……。”
塞壬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他问：“赫敏在哪里？”
“她去图书馆查书了。”哈利道。
麦格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们，塞壬心里一跳。他们走近医疗翼，麦格用出奇温柔的声音说，“你们会觉得有些震惊，又发生了攻击事件……又是双重攻击。”
塞壬推开门闯进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正在低身俯视一个留着长长鬈发的五年级学生。而另一张床上直挺挺躺着的是——
“赫敏！”韦斯莱惊呼一声。塞壬快步走到病床前。
女孩的眼睛呆滞地瞪大着，一动不动。她的手僵硬冰冷。但……还好，仅仅是深度石化。
塞壬沉默地握着女孩僵硬握紧的手，深呼吸，抗拒着重重压迫于身的阴霾。他缓缓转头，声音变得阴冷而嘶哑：“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人们在吸气。韦斯莱惊呼出来：“你的眼睛！”塞壬没有理会，只是静默地望着麦格。
“她们是在图书馆附近被发现的，”麦格教授说，“我想你们大概没有人能对此作出解释吧？这是她们身边地板上的……”她举起一面圆圆的小镜子。
塞壬吸了口气，忽然意识到赫敏发现了什么，“反射。生物石化视线在不直接接触的时候都不起作用，只有，蛇怪的死亡凝视！会在反射时产生石化效果……五十年前死亡的女生……所有人都……太幸运了。”他知道太多可以造成石化效果的魔法生物，以致一直没想到，蛇怪的死亡凝视，虽然很罕见，也可以造成石化效果。
麦格霍然道：“波特，韦斯莱，我护送你们回格兰芬多塔楼——维埃，你跟我走，去见邓布利多。”
塞壬抿着唇，沉默决然地点头。
“所有学生晚上六点钟以前必须回到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学生不得在这个时间之后离开宿舍楼。每次上课都由一位老师护送。在没有老师陪伴的情况下，任何学生不得使用盥洗室。所有魁地奇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晚上不再开展任何活动。”
麦格卷起她刚才念过的羊皮纸文件，然后用一种有些窒息的声音说：“实际上不用我说，我以前很少这样痛苦。学校很可能要关闭了，除非策划这些攻击行为的罪犯被抓住。我敦促每一个认为自己知道一些情况的人主动站出来。”
塞壬跟着麦格快步走到校长办公室，然而邓布利多不在。他这时候会去哪里？
麦格皱紧了眉头，“维埃，跟着我。”
塞壬默默地握紧落入手中的仙剑。他跟着麦格走下楼梯，穿越长廊，最后被交到在门厅附近巡视的斯内普手上。
“西弗勒斯，”麦格道，“维埃知道一些线索。”
斯内普对他简单地点了点头，“说。”
“蛇怪。在墙壁里爬行。镜子可以反射蛇怪的视线，将死亡视线削弱为石化视线。”塞壬简单地解释。
麦格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我现在就去布置。”
等麦格匆匆忙忙走掉，斯内普才问塞壬，“还有什么？”
“蛇佬腔。但哈利当时在魁地奇球场上，他也不可能伤害他最好的朋友赫敏。而……除非学校里还隐藏着另一个能够与蛇交流的人。”
斯内普皱起眉头，“那么，你？”
塞壬疑惑，不知道斯内普在怀疑什么。
斯内普很可能是换掉了要出口的话：“你认为，会是谁？”
“不知道。”塞壬回答。斯内普也许在怀疑他——这个认知让他心中万分委屈。不说他每一次都有不在场证明，谁都知道他是“自甘堕落地与泥巴种母狮子混在一起”的斯莱特林之耻。他也完全没有动机放出蛇怪，被石化的几个人除了赫敏跟他要好之外其他他都不认识。
斯内普审视着他，最终暂时放过。
塞壬回到公共休息厅，亚历克萨给了他一个不那么好的消息：
“邓布利多被十二校董联名赶出学校了。”
在这种危难时候？即使邓布利多确实对斯莱特林很不公平，但不能否认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当前，有可能抓住那个冒充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家伙，让学校恢复平静的，也只有寄希望于邓布利多。在这种时候赶走邓布利多，只会让学校里更加人心惶惶。除非，有人能抓住凶手，解决这整件事。
“是老马尔福提出，六个人赞同。其余五个附和。”亚历克萨道，“马尔福为此恐怕私底下做过不少活动。他这样不遗余力地折腾邓布利多是为了什么？”
塞壬摇头。他的政治敏感性一向很低，低得常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狡猾的斯莱特林。
“说不定……这整件事就跟马尔福有关！否则，为什么小马尔福会事先得到警告？也许他就是为了给邓布利多找点麻烦。”亚历克萨神秘兮兮地说道，“像老马尔福那样的人物，可不会理会这期间死伤了多少人。”
“那么是谁打开了密室？……或者说，是怎样打开了密室？”塞壬眯着眼睛问。
“问题是，谁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赫敏出事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