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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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斗巨怪之后（事实上是塞壬从巨怪手上保护了格兰杰等人），过了几周，在今年魁地奇开幕赛前一天，塞壬在图书馆被三人堵住了。
“塞壬，谢谢你。”格兰杰由衷地道，“我知道你是好人。”
波特点了点头，眼睛亮亮的。韦斯莱有点不情不愿，但还是说道：“那天谢谢你。”
塞壬微笑，一个一个看过三个人：“没什么。最近过得怎么样，格兰杰？”
格兰杰笑起来，“很好，哈利和罗恩都是我的朋友。你能叫我赫敏吗，塞壬？叫我格兰杰听起来很别扭。”
“好的，赫敏。”塞壬笑。
“那么你叫我哈利吧。”波特期待地坐到塞壬对面，“还有罗恩。”
我们没那么熟。“哈利，”塞壬看了看似乎更别扭了点的韦斯莱，“我想我与韦斯莱先生还没有熟到可以互相称呼教名。”韦斯莱别扭地点了点头，看起来松了口气。
“塞壬，”波特说道，“弗雷德他们说，你也是找球手？”
塞壬点了点头：“没错。今年我在首发阵容。”塞壬并不是比原来的斯莱特林找球手差；事实上他还要灵活得多疯狂得多。只是前任已经能稳胜其他学院了，再加上还想打完最后一年，就让塞壬呆在了替补队伍里——就跟如今格兰芬多的伍德的意图一样，让他当秘密武器。相较没几天就被泄露的一年级格兰芬多找球手，塞壬因为有摔扫帚事迹，这个秘密武器当得合格得多。
波特局促地问，“那么，你能告诉我该怎么比？……”
塞壬微笑：“自信。我看过你的飞行，飞得很不错。你只需要保持平常态。第一场就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最精彩的一战。我期待能有一个好对手。”
“那个，我看过一本书，《魁地奇溯源》……”
“不错的消遣读物。”塞壬回答。
“可是我觉得那里面描写的很厉害！700多种犯规方法，斯莱特林不会用在我身上吧？”
“肯定会的。”塞壬温和地对他们笑了笑，回答，“因为我们是狡猾的，不择手段的斯莱特林呐。只要别被抓住，就无所谓了。”
波特有些害怕地看他：“你在吓我吧。塞壬那么温柔的人……”
“不骗你，真的。”塞壬微笑，“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我还想有个有点挑战性的对手呢。”塞壬看了看时间：“我该走了，不能让斯内普教授等我。”
“你怎么能忍受斯内普？”波特脱口问。
“斯内普教授，波特先生。请注意礼貌。”塞壬纠正道，“我知道他令人难以忍受，但他是个值得敬重的人。”
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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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宵禁的以后，斯内普又跛着脚出去巡逻了。塞壬明知道他巡逻完又得重新换药，再加上今年学校里有些不太平，放心不下，于是找了本书在魔药办公室里等着。
等斯内普回来，照例为他宵禁还没回休息室发了一通怒火，依旧任塞壬给他重新换药处理伤口。
三头犬的唾液毒素实在有些厉害，直到被咬了快一个月之后斯内普小腿上的伤口仍然狰狞地开着，还在流血。斯内普又不肯好好休息，坚持拖着伤腿到处乱走，这使得他的伤口总是崩裂，更延缓了愈合。塞壬的金疮药看起来一点用都没有。
当塞壬俯身敷药的时候，听见门轻轻打开的声音。“波特——”斯内普怒吼，迅速放下袍子藏住腿伤，衣袍打在塞壬脸上，塞壬没来得及及时闭上眼睛，眼里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只是——想知道能否要回我的书——”
“滚出去！出去！”斯内普恼羞成怒地吼。
塞壬一点也没想同情宵禁还在外面乱走，还不小心撞见斯内普处理腿伤的场面的哈利.波特。如果他自己受伤后躲起来处理伤口被别人看见，他不会比这更平和。
波特迅速溜走了。
“教授，”塞壬静静地说，“伤口还没处理完呢。”
斯内普重新撩起长袍下襟让塞壬继续安静工作。
等到塞壬收拾好一切告辞的时候，斯内普道：“把桌上那本书带给那位万事通小姐。”
塞壬拿起了那本《魁地奇溯源》，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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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塞壬作为正式球员的第一场比赛了。即使是在斯莱特林，也有不少人试图给他塞下比平常多三倍的食物。塞壬虽然丝毫没有紧张，也被叠成山的盘子弄得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无所谓，少吃点还能减轻体重呢。
塞壬推开盘子站起来，对周围的人表示他想出去一个人吹吹风热热身，绕过整个礼堂，对着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某几个人点点头。出去了。没过多久，红头发双胞胎拖着哈利.波特，后面跟着赫敏和另一个韦斯莱，出现在魁地奇球场上，靠近了塞壬。
“老蝙蝠——斯内普教授终于舍得让你出来比赛了？”弗雷德道。
“千万要保重，不要被风吹下去哦。”这是乔治。
“今年格兰芬多可有最好的找球手——”
“哈利.波特——”
“你还是早早认输，不要不自量力地挑战——”
“胜利必将属于勇敢的格兰芬多！”
塞壬微笑：“虽然有你们三个熟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赛场上见胜负吧。”
他掏出那本《魁地奇溯源》，交给赫敏，“我去吹吹风，待会儿比赛时见。”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斯莱特林队员们集中在更衣室里，换上绿色的长袍。
“咳咳！”弗林特清了清喉咙，开始发表赛前演讲：“先生们！”由于整个球队里全是人高马大的男生，他省略了“女士们”这个词，“最激烈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大家大概都还记得两年前，维埃是怎么被拒绝进入球队的。而我们大家也都知道，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哈利.波特——他甚至飞得还不如维埃，是怎么在一年级第二周结束前就成为正式球员的。斯莱特林从来没有得到公正的待遇——我们将向所有人证明不公正不能打倒我们！我们是荣耀的伟大的斯莱特林！让黄金狮子知道我们的厉害吧，伙计们！”
斯莱特林沉默地热血沸腾了。他们从来不是完全的冷血动物，只是习惯于保持冷酷的外表而已。
塞壬跟在弗林特身后走出更衣室，进入四分之三为格兰芬多呼喊的球场。斯莱特林们在这种场合总能感到自己的渺小凄清，面前敌人太多而身后的支持太少。
当霍奇夫人说道“我希望大家都公平、诚实地参加比赛”时，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在心里轻蔑地冷笑。连裁判都会有意无意间忽视格兰芬多的违规现象，比赛解说员是个时刻盯着斯莱特林的小错误的格兰芬多，哪来的公平可言？
球员们骑上扫帚，飞上天空。比赛开始了。
塞壬高高在上地逡巡鸟瞰，所有人的动作都在他眼底。鬼飞球被激烈地传来传去，两个格兰芬多的人形游走球正在努力折腾真正的游走球——顺说，塞壬在学院内部被称作人形金飞贼。哈利.波特正在漫无目的地在赛场上方滑来滑去。金飞贼还暂时不见踪影。斯内普把视线牢牢粘在波特身上，甚至没时间看比赛。塞壬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压了压扫把头，滑到波特旁边。
“感觉怎么样？”塞壬问。
“棒极了！”波特道。
塞壬的眼角闪过一道金光。他猛地俯冲下去，波特紧跟着。但那道金光转瞬即逝了。
一个游走球闯到他身侧，被塞壬轻易闪开了。那是自家队友打出来的，他们完全相信塞壬的躲避技术。而格兰芬多们则在投鼠忌器。——这就是紧跟着波特或者被波特紧跟着的好处。
波特向另一个方向滑行了一段，塞壬慢悠悠地往上飘着，四处打量。
陡然，他感觉到了一丝异常的魔法波动。他向那方向看去，波特的扫帚正在不停地震动，甩头晃尾，似乎打算把上面的人丢下去。
那比银鹰发起疯来可要温柔得多了。塞壬淡淡地想，让自己那把似乎也有些兴奋起来的扫帚飘了过去。
那是诅咒。塞壬能感觉到自己的灵感也进入了诅咒范围。但灵感飞鹰只是兴奋地颤抖着，不打算理睬命令它发疯的声音。这是灵感的一大好处：不接受除了被它所承认的人之外其他任何人的任何命令。强大的稳定性。
塞壬向着诅咒来的方向望去。斯内普正牢牢地盯着他——更可能是盯着波特，正在念咒。奇洛也盯着这个方向，眼神狰狞，却用手捂住了嘴。塞壬皱了皱眉，对手被这么弄出比赛的话会让他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觉。何况“帮助”他的还是死灵味越来越浓厚的讨厌的奇洛。斯内普应该是在解咒，他对波特的关注甚至远超对自己学院的学生们的。
塞壬追到波特旁边，看准机会手里烧着三昧真火用力敲了五六下之后，光轮老实下来了。他小心地注意着奇洛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和波特之间，用自己不受诅咒的扫帚来减缓诅咒对波特的压力。
“是斯内普？”波特问。
“是奇洛。”塞壬道，心里很是不舒服，“这么做太明显了，黑魔法也太过分了。作为所有人首先怀疑的对象斯莱特林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们一般会往你的扫帚上倒点影响偏差的魔药什么的，又隐蔽又好用。你会永远离金飞贼差两英寸。”
波特忽略了塞壬的话，往下俯冲。塞壬紧紧跟着：他看到金飞贼了。十几年前出厂的灵感飞鹰比光轮2000重了四倍，注重稳定性的同时牺牲了一些速度，而塞壬还没对它进行改装。波特娇小的身材也给他的速度加了不少分。塞壬紧紧贴住了波特，隐蔽地将他向旁边推去，同时依靠波特高速飞行引起的空气空洞来减少阻力。一个猛然飞来的游走球让波特躲开了。塞壬硬抗了那个游走球，只是用手臂保护了一下胸腹，虽然被撞得晃了一下，却抢到了前面。波特紧紧跟住，一分一分往前赶。
快了，只差三寸，两寸。塞壬的手指快够到了。身旁陡然一片阴影闪过。塞壬反手捞住，猛一扳扫帚从距离地面几乎不到两英尺的地方拉起来。手臂被游走球打中的地方大概骨裂了，刺痛着，但他没理会。
是波特，他跳了扫帚，仅仅为了抢先一步抓住飞贼。他洋洋得意地展示着手里的金飞贼。
塞壬把他放到地上，表情有些阴郁地拖着扫帚走向自己的队友们。
“得了，你只是没波特那么不要命。”弗林特重重拍着塞壬的肩膀说道。
不，如果处在波特的位置，他也会跳扫帚的。只是他没能在波特跳以前跳上去抓住金飞贼而已。这就是他不高兴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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