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不完之轮》芸芸烟花雨

2、（二）

　　“您是怎么做到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微微抬头问“威尔”，“那些……天才般的奇妙点子？”
　　“威尔”身上的三个面具都动了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随后回答的句子从最上面的面具之下悠悠传来：“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这绝没有冒犯的意思。”
　　“没有被冒犯到，我只是很好奇……”瓦尔莱塔有些羞赧地挠了挠脸颊，“我是个不太富有创造力的人，曾经是出名的畸形秀演员却也在才尽之后沦落到了这个‘三流’的地方——这样说还请您不要生气——毕竟我们都是这里的一员，我甚至觉得您都有些被埋没……”
　　“威尔”的面具们再次发出响动，瓦尔莱塔以为自己眼花了才看到它们似乎都动了动。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小姐，无妨加入我们……我是说，我。”“威尔”清了清嗓子，仿佛刚才的口误让“他”感到了一些尴尬，“我们可以玩点新鲜的——保证那些自诩见多识广的看客也都见所未见的新鲜表演！那时候，老板一定盆满钵满，不吝惜为我们涨一涨缩水得厉害的酬金！”
　　瓦尔莱塔张了张嘴，仿佛颇为动心，但也小声地自我怀疑：“我……真的可以加入吗？”
　　“有何不可？”“威尔”难得爽朗地笑了笑，“毕竟我们都是‘三流’剧场的一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