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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将这一众罪恶献给我最爱的神 ...

  •   女人不再有了声响,她看着自己的女”阿菲……”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她看着逐渐走进的孩子
      只见孩子含着眼泪看着母亲“妈妈,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它……它是谁还有还有这个人……”她指着那个被她掐断脖子的人,她像是在质问,可她眼中的泪水已经遍布满面,她看着她的母亲
      “妈妈……妈妈……告诉我……”
      女人像是无从下口最终她选择抓住女孩的肩膀她将头低靠在女孩的肩膀上,她哽咽着,嘶哑着像是一个字都显得烫嘴“妈妈是为了给罪孽之人赎罪”
      信你个鬼,赎罪赎罪到给人脖子给拧了?
      “唔?但我想你身上的罪孽或许比这位躺在地上的人更深重一点,女士”突然一个优雅的绅士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的衣角被一个少女拉住了
      哇,主角登场了,傅易秋默默感叹
      “不……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是为了我的神!是的我的光明神!是神给予我了一切,赎罪赎罪无止境的赎罪,一切玷污神明的存在都得以死亡谢罪”她低低笑了起来,女孩的身子也跟着颤了起来
      “那,它,又是什么存在”他指了指傅易秋
      女人看向他“罪孽的污垢”她突然笑了笑抱着手里的女孩
      “先生,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误,即便有但显然您不是魔法协会的人,您无法逮捕我”
      “我不是来逮捕你的,我是来杀你的”沈卉语气淡淡,只见她的腰间抽出一把利剑
      这么快就开始打斗了?傅易秋在旁默默吃着瓜,只见那利剑以躲闪不及的速度刺向女人的腹部,然而女人没有倒下甚至连鲜血都没有流出
      “是神明,是神明庇佑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握住沈卉手中的剑,只见剑刃裂开了几道缝,沈卉后退一步,傅易秋刚要站起来,就没有力气跌倒在地上,她合理猜测觉得大概是被这位女士夺取,然而她刚要借力起身,突然有肩膀被人像是用刀刺了一下,她一看妈呀这小女孩子趁机将匕首刺向它肩膀另一个少女更是压住了自己她觉得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死亡又或者是漫长的,她动不了,甚至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她像个炮灰,光明神究竟是什么狗东西,还有学校的秘境究竟是什么狗东西
      还有为什么杀她的还是她的队友
      说实话要不是女孩凑过来她还真看不到吊坠,傅易秋记得皖白鹿吊坠样式她的有点特别有只小鹿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乌拉泊卡的图腾,拥有血脉者都必须崇尚的事物
      据说在卡斯兰纳还未被建立的时代,一切都混于混沌之中,元素尚未被启发彼时只是一个小小族群的乌拉泊卡为了躲避天灾迁徙到卡斯兰纳,在途中他们得经过最为危险的位于希德鲁的喀纳斯森林在这里野兽横行,毒虫,蛇等一众生物让没有魔法的人类显得弱小,显然乌拉泊卡在喀纳斯森林遇到的困境显而易见,族人不是被野兽叼走,就是被毒蛇咬死,偌大的森林迷茫的好似没有前路,路途的人们只剩下彷徨和担惊受怕,穷途末路的人们倒在了喀纳斯湖之前,只听四处传来灵鸟的哀鸣,在喀纳斯湖的对岸,一道光从天而降,满天的圣光笼罩在疲惫的一张张面孔之上,还没学会语言的人们只会嘶吼他们用迫切的阳光盯着那束光,枝丫从泥泞的土地里破土而生长出几朵白色小花,一道空灵的声音响彻在空幽的森林之间
      “外来之人,你们因何来”迎光而生的一头白鹿,它全身透白周身却微微泛着一圈紫光,一层层光晕在它爪下而生,如若只是称它鹿过于片面,它更像一个由各种动物拼凑而成的事物,鹿的头,白虎的身子,龙的尾巴,它的背后长着四只洁白的翅膀,它头上的两只角分别矗立着两只火红的鸟,它们以谦卑的姿势向那只鹿微弯身子
      人们想要诉说可他们没有语言
      然而白鹿却似听懂了,它微微低头湖面泛起一阵阵涟漪,人们再次醒来却是一片富饶的土地,乌拉泊卡家族在此获得新生,而鹿也成为了家族的象征
      当然傅易秋并不知道毕竟她只是这个世界弱小的文盲罢了
      看现在她试图对她的队友说她是自己人然而她的队友听不懂这个怪物在嘀咕什么皖白鹿十分干脆利落的干掉了不知道她家族史的同伴
      黑暗是的再次袭来的黑暗,她是否该默哀,她的生命到此为止了,以她最厌恶的方式死了,她尝试去回顾自己的一生,然而记忆却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渐渐像是记不起自己是个什么存在
      她想努力去想然而撕裂,
      撕裂的疼痛遍布着自己的全身,她勉强的睁开自己眼睛
      ,肮脏而透露着一股淫邪的男人露出微笑,他像是很满意的打量着女孩的周身
      赤裸而苍白的感觉令她心慌,她尝试去逃跑,锁链碰撞在一起溅出响亮的脆声
      痛苦,耻辱,恐惧,绝望交织,她撕裂吼叫,换的是对面那人更加恶心的笑声,她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鱼肉放在沾板上凌迟了一遍又一遍,反复挣扎在最后,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和干涸的泪痕
      傅易秋看着这一切她不知道面前的女孩是谁,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她想去向前阻止然后她无论如何推囊这该死的男人她无法对眼前的一切造成任何影响,旁观者,一个可悲的旁观者,她看着最终女孩从地上爬起,她试图逃跑,可是一次一次换的是男人的发现和更严重的虐待,一开始只是不给饭,到最后已经是□□和精神上的共同摧残,她被砍断了双腿身体上蜷着一圈带刺的锁链扎在她的肉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肉,腐烂肮脏发臭,鲜血凝固的在地板上,似乎再也找不到她曾经是个多么美丽而美好的女孩,她的每一天都是苦难,煎熬,她甚至想放弃自己而获得救赎
      然而没有,剩下的是日复一日的麻木和那一望无际空洞的黑暗,阴冷潮湿的房间里只剩下锁链时不时响起的声音,到最后只剩下一片寂静
      直到一道光划过房间,裹着白袍的男子,傅易秋看不清的女孩的脸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如寒潮搬的寒冷,却是女孩唯一能抓住的光,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只要你能成为我的信徒,我将给予你我的光”他像是笑了虽然傅易秋并没有看见他的微笑
      女孩死命的点头,她怕溜走,她怕这唯一的希望溜走
      他轻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只见刚才还血迹斑斑的女孩又变成当初那般模样
      “我赋予了你我的力量,现在用它,杀死那个人,那个罪孽深重的人”
      女孩像是有一瞬间的恍然,在这段时间中仇恨痛苦绝望交织成线缠绕至她的每一寸骨底,到最后麻木被浓郁的黑暗包裹,窒息却又不得不喘息,存在的意义早已像是隔如恍世般的存在
      泪,女孩的一滴泪滴在了罪孽之前
      于是力量在她手中涌出指尖缠绕般丝状扼杀了造成了她一切噩梦的祸首,男人没有死,可他的全身却像是被一股力量控制着浓郁的漆黑泛滥了他的眼睛,他嘶吼想要扑过啃咬过来然后神明手中出现万道锁链缠绕在那怪物之上,怪物蜷缩在地上不断抖动却脱离不了挣扎,只见从他的背部开始蔓延一层层黑丝,腐蚀着他臃肿的皮肤,一层层汁水滴落在地板伴随着那男人痛苦的大叫声,最后只剩下丑陋类人状的事物拘着腰在地板不知道喃喃什么
      初始的容器诞生了,一个向神献祭的容器
      “我的信徒,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但没关系亲爱的信徒,我很高兴”他向前一步“我想你会答应我的请求的对吗我的信徒,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帮我铲除和这样一样的罪恶之人,然后把这些力量放在这个容器身上,你就可以获得它的力量,当然我一样会从你身上夺走力量”
      这实在是句蛊惑性十足的话语,可是她早已无路可退,一个迷途之人在漫长的黑夜里终于看见了灯塔,她不得不去追寻,又或者说她只剩下这点光去追寻
      女孩的噩梦并没有因为灯塔而结束
      这是无法避免的,当她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她的父母露出那样嫌恶的表情,她不明白,因为她逃出来,同时她还得到了光
      “你被玷污了!修娜!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被玷污?你还怎么被嫁的出来?”她依然记得母亲尖酸刻薄的面孔,那一瞬这一句话仿佛冲走了所有回到家的喜悦
      “可是母亲,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她直勾勾的看着母亲开口了
      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绝望吗
      母亲的眼神有些闪躲毕竟,当初将自己的女儿交给那个男人可是给了她好大一笔钱,她好想要女儿伺候好了再讨一点
      “哼已经失去贞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活着”
      “该死的妓女给我滚出我家”她的父亲抡起一旁的酒瓶砸向女孩
      女孩的额头溅出猩红的液体散落在地板她盯着脚下的木板,她似在回忆,是的她原本是幸福的吗?不算幸福,但父母对待算是在同龄女孩中宽善的,可是如今只是她失去了那该死的贞洁
      贞洁,贞洁,贞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昔日的绝望被摆在谱上廉价不堪,她所经历的痛苦似乎还比不上一句贞洁
      她抬起头,眼前的一切不再是完整的人像,只剩下残缺的黑影不断抖动

      “这是罪孽”神明的话语似在她耳边响起
      是的,罪孽,她要把罪孽献给她的神

      白色的乌羽被鲜血践踏
      神明为它高歌
      于是它飞向教堂
      带着血红的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我将这一众罪恶献给我最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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