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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秀色可餐的…亲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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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转眼快过去了,单麟源进入三年级,任天真则过着悠闲的低年级生活。新学校总是有许多新鲜的事物可以让人开心一下。尽管二人在同一所学校,但任天真并不想在学校里表现得与单麟源很熟,一来:女生们对他的表面“斯文”以及不错的成绩都有些不大不小的好感,而她不想成为同性公敌。二来:就算熟,又能怎么样?她不想去表现,表现得他们很熟,一旦如此,一些老师就会一副“过来人”的嘴脸来教育她,他也可能难免因此被骚扰。
学校的环境还不错,教学楼等建筑很冷色调,任天真从骨子里有些习惯这种冷色调。学校的特色是招收留学生,对此,任天真倒觉得很有意思,想着那些同龄人来异国他乡的经历,会是什么样?她被分配到2班,一年(2)班。班主任是个今年才毕业的小女生:林慕雪。后来据她的同学,即5班的班主任说:她是他们系的系花。
林慕雪先介绍了一下她自己和这个班的一些情况以及由于学校的特色被分到他们班2名留学生:一个欧洲男生和一个亚洲女生。
林慕雪指着他们介绍 :“Frank,来自法国。女同学来自韩国,叫夏紫英。希望大家能与他们相处愉快!”
初一见那法国男生不得不让任天真感慨造物之不公啊!层次打得很飘逸的栗色过耳中短发,薄唇微扬,着黑色校服衬衫却敞2颗扣,很是男女通吃,害人不浅。
那个韩国女生,生得十分清爽,不是应当那种用“艳”来形容的美。化淡淡的透视妆,头发自然的贴着脸庞,像是童话里跳出来的.
“后面还有2个位子,你们一人一个”林慕雪告诉他们.
天真到得晚,坐在后排,而那2个位子,一个是她的后座另一个是她右手的后座。夏紫英选了右手后座坐下,那个害人不浅就理所当然成了她的后座.接下来就是一些常规的宣传教育,这些她早从单麟源那里多少了解了一点,无心听,拿出MD看前几天下的电影《芳芳》。她向来喜欢原版,因为有些配音情绪、语调、节奏完全与原版脱节.正看得入迷,耳边飘来一句:“任天真... ”抬头回过神来班主任正看她
“站起来让大家认识一下,你以后就是语文课代表了。”
天真站起来礼貌性地欠身笑笑,坐下后想再错过什么便不好了。于是关了MD。好在她是第一个被任命的。外语课代表是个清清瘦瘦个子不高的女生:安雨筠,数学课代表司徒骁似乎是个沉默的人,眉宇间又隐隐的有些锐气。其它课代表等任课老师上课再任命。发了书,抄好课表,打包回家。
正在车站等车的功夫,任天真拿出MD打发时间。
“《芳芳》?”一个声音从头定传来。
一看,却是那个害人不浅,“...Frank?...你...会中文?”
“对,我会。”Frank一脸这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519从不远处来,天真翻出交通卡
“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跳上车,刚想回头说再见,就看他也投币上来了.
“我也坐这辆车。不过,你坐到终点站吗?”frank解释
任天真有些不明所以,只得点头.
“那你认识这个地址吗?”Frank说着把一张写有坐519到终点站下,还有一个地址的纸片给她。天真接过来看了看,暗笑这里她怎么会不认识!但同时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去这儿?
“认识。”
“那能麻烦你带我去吗?”
“我带你去。”
“谢谢!”
到站后,二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Frank看看门牌,正是这里,刚想伸手去按门铃,天真拦住了他,转身问正不解地看着他们的单麟源
“你带钥匙了吧?我忘带了。”
“所以,这位是开锁的?”单麟源对她想想要生气,却也可说习以为常了。
天真把那张纸片递给他“如果你也没带,那是得请一个.”
单麟源看看纸片, 拿出钥匙,打开铁门
“好在我不是马大哈。”
Frank看了看任天真和单麟源,随即反应过来:“你们认识?”
单麟源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欧洲男孩,不答反问:“我们认识?”
“我想可能是我弄错了,我是来找我姑姑的,不过的确是这个地址。” frank有些尴尬地答道.
“你是......祝延赜?"单麟源问。
“是的,你是?”frank看着单麟源.
“单麟源,你姑姑的儿子.” 单麟源刚想和他握手,没想到Frank却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
“你好,单麟源!”
“啧.啧.啧.啧...好一场兄弟相会的玻璃图啊!~单麟源.”任天真拿他开涮.
单麟源从Frank的拥抱中挣脱出来,顺手拍了下任天真的脑袋
“死丫头,想什么呢?”
“嗯哼.你认为呢?”天真清清嗓子
“好了,再介绍一下,Frank,也就是你的法国表弟,我的新同学.” “为什么你会认识单麟源呢?刚才你说忘带钥匙,你也住这儿?”frank一股脑地问任天真.
“这个...... 比较复杂,为什么呢?单麟源?”任天真把烫手山芋扔给他.
单麟源故作沉思,“这个... 大概是前世造孽,还有我的路道太粗吧!”
“死四眼,你说什么?”天真故作愤慨状.
三人一路搭话,来到花园里。
“对了,Frank,你留下来吃饭吗?”
“当然,实际上我这次来读书,是打算住在你家的。”
“那你的行李呢?”天真插话。
“在宾馆,明天就去取。”
“这样啊,那我上去了。”天真边往楼梯走边说,回过头
“既然要住下,愣着干什么?打算当‘厅长’啊?哎,单麟源,他住哪间?”
“书房左边那间.”
Frank跟上去,单麟源进厨房,准备晚饭。
“晓得了.”天真一边上楼一边答。
單父和單母親有時也不常在家,單麟源和任天真倒也習慣了,從小都學得一手好廚藝,有時就會趁此招待社團的朋友們來家裡小住,日子倒也逍遙自在。单家的别墅,一楼是餐厅、客厅和一间单家夫妇俩用的书房,二楼是主卧、书房以及二间客卧,有时社团的朋友们玩得晚了,便住在这里,三楼二间住的是天真和单麟源,带一个露台和天真很喜欢的茶室。
“就这间。”天真打开二楼客卧的门,“右边是书房,对面是另一间客卧,書房對面是单叔叔和祝阿姨的房間。”
“不错,對了,為什麼沒看見姑姑和姑父?”
“叔叔和阿姨出国訪問了。”
“哦,前几天就你和表哥二人在家里?”
“是啊,怎么啦?”任天真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Frank不知该说这个小妮子是不懂还是不在乎。感觉在任天真,这是个理所当然的事实。不置可否,随即莞尔.
“没什么,对了,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3天后吧,我和单麟源都去接机,你... ”
“我当然也去,小时候就在相册里就见过姑姑,是个美人。”
“你们法国人说话都那么直接吗?那是你姑姑啊。”
Frank摆出一副“那又怎么样”的表情.
“好了,这里呢也算应有尽有了,你看看还缺什么?后天我们去置办。”
“天真,Frank,吃饭了。”单麟源在楼下叫他们。
“来啦!~走,先吃饭。”
天真走到餐桌前,用力吸一口气
“唉, 单麟源,你不愧为本地‘马大嫂’的楷模,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马大嫂’?”Frank看看单麟源.
“你爸爸没教你吗?”任天真偷笑。单麟源白了她一眼
“没什么意思,你别在意。对了,你还需要什么吗?”
“差不多了,我明天拿好行李,再打掃一下就行了。”
“哦,這麼說,你除了明天,到開學為止都有空嘍?”任天真有點期盼地問. Frank點點頭.
“那... 你陪我去趟老西門吧!”
“老西門?”frank不解.
“嗯,那兒可好玩了。有許多小吃,玩意兒和書。”任天真誘惑他.
“任天真,儂不要太人來瘋了,儂一個路癡,帶一個老外,你們倆想讓警察叔叔送回來?”
“要侬管!Frank,你去不去?”
Frank不知他們素來這樣,以為他們真的就這樣吵了起來,忙應承她,“好的,我也想去見識一下。”
任天真一臉得意,“看到啦,人家同意了。”
“儂噢。”單麟源笑笑“早點困,大後天去接機。Frank,你去不去接機?”
“當然!”Frank把最後一點飯吃完.
“你們兩位,講完沒有?我還等著洗碗呢。”任天真他们
“嗯,明天想吃什麼?”單麟源問
“餛飩怎麼樣?他大老遠來的,應該吃些有特色的!”任天真很积极
“餛飩?”那個“大老遠”不明白。
“這一時半刻解釋不清,明天你吃了就知道了。” 回头问单麟源,“那...明早7点起?” “哦。”单麟源边上楼边答。
任天真忙完后,看了一会儿书,见夜深了,便洗漱睡了。
次日
6:50,闹钟准时响起,小小的赖了一会儿,有些无意识地洗漱完,任天真换了件衬衫,宽松的及膝马裤。
下楼看见单麟源正从冰箱里拿牛奶。Frank穿着睡衣,正一边拨着他的中短发,一边掩嘴打哈欠呢。
“早啊!”天真从背后拍他,“时差还没倒过来?”
“... 嗯”揉揉眼睛,“单麟源让我起来吃早餐。”frank睡眼惺忪地答道.
“吃饭了。”单麟源招呼他们.
算了,我就不吃了。我一会儿还要继续睡。”Frank摇摇头。
天真也坐到桌前,吃三明治。
“包什么陷的?单麟源喝了半杯牛奶,问她。
“青菜蘑菇肉馅。”
“还真是我妈教的好学生,连口味都一样。”
天真把三明治吃完,喝了一大口牛奶,“谢谢表扬。”
天真也会做一些吃的,特别是馄饨与泡面,泡面是因为不好吃的学校盒饭,馄饨则是因为单麟源的母亲,甚至是年幼时单家阿婆的原因。 二人买了各种材料回家,末了,末了竟发现忘了带葱回来。
“马大哈,每趟都丢三落四的的。”
“就讲我,侬不是也没买... ”天真低声嘟囔。
“侬好教,卖馄饨皮的地方还有卖葱的呵?”
“做啥啦,忘记掉就忘记掉啦,侬到三楼去剪一点下来。”
单麟源不作声,剪葱去了,任天真开始敲蛋、切丁,等单麟源的葱。 Frank换了身浅粉色的短袖,从2楼下来
“早,任天真。”
“早?快10点了还早?”
Frank不理会她的调侃,径自坐在沙发上看起报纸来。
“起床了?”單麟源從樓上下來,把葱给任天真“下午去拿?”
“对,在‘喜来登’。”
“需要我们帮忙吗?”把馅和葱拌好,天真一边包一边问。
“不用。”Frank莞尔。
“用不着,侬先去烧水,水开了,就差不多了。”見单麟源拿起皮子准备帮忙,任天真讲。
单麟源架锅烧开水,一会儿水开了任天真烫碗,下馄饨,他再撒汤料,葱花,冲汤。很快3碗热腾腾的馄饨就上桌了。
Frank学任天真的样子,闻了闻面前的馄饨,“好香。”
“那当然,我包的嘛。”
三人吃完馄饨,天真收材料,单麟源洗碗,在Frank的坚决要求下,他收拾桌子。忙完后,Frank招了辆车去行李。天真看完《芳芳》,在露台摆好画架,准备练练基本功,笔却全粗了。
“刀呢?”单麟源上来打算修修文竹,就看见她拿着这样的笔为难。 接過美工刀單麟源問
“打算什么时候请专业老师?”
“今年吧,到时候还要麻烦阿姨。”
“没问题!”单麟源尽管这么说,可他心里并不愿天真那么做。她学习艺术的目的,并不是热爱它,而是为了证明,证明她的父母的不管不顾对她并没有影响,她依然会很好。
任天真是不会削铅笔的,从读书起就没人教过她,小时候就由单家阿婆和祝阿姨给她削,后来有了削笔机,她也不太用铅笔了,偶尔上美术课用几枝,也是用机器,所以到现在还是不会,由单麟源充当她的“人工削笔机”。
这时门口有车停下,Frank拖着行李箱,从后备箱又拿出个,他手里抱着大大的纸袋。
“我回来了,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成为这里的住户啦!”那個害人不淺一臉燦爛地宣佈。
二人到楼下,单麟源帮他把东西提上楼后,再讲了一些社区的情况,天真做饭,三人吃过饭后,单麟源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天真一直很没办法的数学题,天真则列她明天要买的东西,Frank在天真的推荐下在土豆看一些原版电影。天真写好清单,拿出单麟源的历史复习资料。三人都在书房里这样静静的,仿佛谁与谁都不相关一般,时间也似乎也是这里的过客,匆匆。
单麟源做完一套数学卷,抬头看钟,已是23时多了,打算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校对答案,于是起身,Frank听到响动,打算喝些咖啡,继续他的“午夜场”,却看到天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Frank转身打算从房间里拿毯子给她披上,单麟源走过去,轻轻推她
“天真... 天真... 上去睡吧。”
“......嗯... ”天真迷糊的呢喃着,揉揉眼睛。
“上去睡吧。”
“...嗯...哦...”打着哈欠,天真拖着步子的出去。
“怎么不让她继续睡呢?”Frank不解。
“她身体不好,那样容易感冒。你也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文庙。”
Frank耸耸肩,指指电脑,“等看完这部电影。”转身下楼泡咖啡,“你要来一杯咖啡吗?”
“好的,不要糖,谢谢。”单麟源也不客气。
一会儿,Frank端上咖啡,二人又各自忙起来,浓浓的咖啡香在书房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