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天 初遇（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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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9日，星期六，雨转阴
Noisy.
今天五点就醒了，房间里有电流声，不大，存在感很强，可能是智能家具什么的，我睡不着。外面在下雨，哥谭总是在下雨，要么就是阴天。我讨厌下雨，下雨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想上午去外面锻炼身体的。我开了灯，一直画画画到七点出去吃早餐，餐桌上还是只有我和阿尔弗雷德先生。
吃早饭的时候读了哥谭日报，发现韦恩先生是个慈善家，昨天他参加的宴会是一场关于帮助哥谭学生上学的慈善宴会。虽然封面还是韦恩先生的感情生活，但是也报道了韦恩集团做的一些事情。在网上搜了一下韦恩集团，发现韦恩集团对哥谭做了很多贡献。
上午不知道干什么，不想回房间听电流声，在客厅画画，被阿尔弗雷德先生看到了，他告诉我韦恩庄园有一个画室，在那里继续画画。画到一半睡着了，被开门声惊醒，是理查德·格雷森。他很……热情？一进门就开始介绍自己，告诉我叫他迪克*就好了，……我决定叫他理查德。格雷森也是黑发蓝眼，穿着休闲，有点不修边幅。他对我画的花很感兴趣，也有可能是出于礼貌。他问我是喜欢花吗？花园里也有很多漂亮的花，只是还没到开放的季节。我告诉他我画花是因为我的妈妈是个花仙子，她很喜欢花。【这页日记里夹着一张水彩画，上面画着一个长相温柔的女性在闻一朵花，左下角有一行字：Laraine*】
我本来以为我会先认识韦恩先生的，毕竟他在物理意义上而言离我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到了韦恩先生，他看起来宿醉未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看起来他也一样。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开始默默地吃饭了，格雷森试图挑起一些话题，不过他失败了。所以为什么要收养我？
吃完饭之后，终于不下雨了，我决定下午去外面锻炼，阿尔弗雷德先生又告诉我室内有健身房（韦恩庄园里有什么东西没有吗？）。格雷森带我去了健身房，还教我怎么用里面的仪器。 ……我真是太弱了，没锻炼一会就累了。格雷森还教了我女子防身术。
格雷森居然认识哥哥，难怪我不怎么说话他还这么热情，肯定是哥哥跟他说了我的事情。和他互关了推特，加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就回房间了。把画画完了之后刚好到五点，等了一会之后和哥哥打电话，向他解释了昨天的事情。哥哥说他原谅我了，可是我并没有道歉，也没有做错什么。趁机求他帮我办理寄宿，被拒绝了，他说就是因为不放心不下我才把我送到哥谭的，要是寄宿干嘛转学。被哥哥教育了，要求要是被别人欺负了要告诉他和韦恩先生，不准逃课，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打电话，昨天没打电话他很伤心。哥哥越来越话痨了，而且说话语速特别快，他是不是被格雷森传染了。
晚饭是我和阿尔弗雷德先生一起做的，他告诉我说可以叫他阿福，韦恩先生和格雷森都是这么叫他的。做饭期间格雷森先生过来觅食，并且吃掉了刚削好的胡萝卜，他是个勇士。晚餐时间和中午一样，韦恩先生看起来精神了一些，不过还是没说什么话。
……他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吗？他可能真的很在乎杰森·陶德，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没必要收养我。
想要了解杰森，但是没有什么开口的机会，问阿福是最快的，但是我不想问，问在韦恩庄园里的任何一个人，对他们而言应该都是一种伤害吧。我决定自己去探索，杰森以前也在哥谭中学上学，不过他上的是初中部，我上的是高中部。
后天就要入学了，格雷森先生借了我课本看，还讲了一些有关哥谭中学的趣事。发现哥谭中学课本的内容和中心城的不一样，看来得好好学习了，希望跟得上。
【下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和介绍，分别是：】
理查德·格雷森：话痨，热情得过分，富有正义感，认识哥哥，知道我的情况，可能成为哥哥的情报来源。也在哥谭中学上过高中和初中，是警察，身手非常好，在健身房秀技，曾经在马戏团里表演过空中飞人。
布鲁斯·韦恩：没和韦恩先生有什么交集，感觉他很疲惫，疑似沉浸在悲伤之中。是个慈善家，帮助了很多人。
阿尔弗雷德：阿福了解韦恩庄园里的每一个人，他做的小甜饼真的很好吃。【这张纸上的一角印着一些饼干碎屑】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一只知更鸟—————————————
“你好，请问格雷森警官是在这里吗？”
“真不巧，迪克去哥谭了。”
“他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月的假，如果要报案的话可以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不用了，谢谢，我只是来找他的。”
“这是今天第几个来问的？”
“第五个吧？”
“不愧是我们布鲁海文的警花。”
“说起来，迪克这小伙子挺热心的，能力也不错，怎么老是请假？”警官a有点恨铁不成钢：“明明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转正了，现在又要重新开始了。”
“好像是去给他弟弟庆祝生日。”
“那是上次的请假理由，这次是因为什么呢？”
迪克·理查德·话题中心·格雷森正赶往哥谭，迎风而来的蒙蒙细雨打在他的摩托车头盔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
「“咕噜咕噜。”
锅里的牛奶煮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迪克撒入心爱的麦片，搅去白色的奶沫，顺便扫了一眼窗外的花园。
今天天气真好。
哥谭难得的放晴了，正是清晨八点，明亮的阳光在树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
迪克愉悦地想，对小翅膀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懒洋洋的假日吧。
说起来，小翅膀现在在干什么？
迪克在客厅里找到了杰森。
杰森坐在沙发上，正在仔细地整理袖口。他今天穿着格外正式，头发上还抹了发胶。
“小翅膀，早饭吃了吗？”迪克晃了晃手中的苹果。“今天阿福出门了。我煮了麦片粥，要不要吃一点？”
杰森懒得理迪克，他皱着眉头，挑剔地打量着电视屏幕中倒影的自己，总感觉缺了点什么。蹲下身子，解开鞋带，又重新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杰森再次看向屏幕，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完美。
“嗯？你背着书包打算去哪里？今天不是放假吗？”
杰森回头对迪克恶狠狠地说：“（dickhead）迪克头，不关你的事。”
迪克没在意杰森的挑衅，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和杰森吵（打）一架，但他自认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况且，今天杰森在他这里有无限的豁免权。他咬了一口苹果，想起了什么，坏笑着揽住了杰森的肩膀：“约会？是你的同桌拉伊吗？”
“切！我不是你！才不会早恋！”杰森脸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挣脱了迪克的怀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要我送吗？”迪克追了上来，手中的摩托车钥匙闪闪发亮。“有车会快一点吧？”
“不要！”杰森加快了步伐。
小翅膀也到了要谈恋爱的年纪啦。迪克欣慰地笑了。
“靠！你别笑得这么恶心！”
“小翅膀，再见！一路顺风！别忘了门禁！”
“都说了不是约会！怎么可能过夜！”
迪克注视着杰森气冲冲地出了庄园。
“我还在想怎么把他带出门，没想到他自己出去了。”迪克对着通讯器说。
通讯器另一面传来了阿福的声音：“既然这样，迪克少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准备派对？”
“这也是我想说的。不过……”迪克忧虑地看了一眼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封已被读取的邮件：
「亲爱的希拉医生，
我诚挚地邀请您参加……」
希拉·海伍德明明看到了邮件，也买了回国的机票，却一直没给出正面回复。
“我不确定希拉会不会来参加杰森的生日派对。”
“重要的是心意，就算她没有到场，我想杰森少爷看到你们的努力也会高兴的。”
“谢谢你，阿福。”迪克再次露出了笑容，没错，结果不重要，过程才重要。
那一天的结局，迪克设想过很多次，却没有想过最终会这样结束。
二选一，小丑，投票。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
那时，迪克正在客厅里打气球，休眠的电视突然亮起。
屏幕上，一个穿着罗宾服饰的男孩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毫无知觉地低着头，用发胶精心定型的头发已经散开了，一缕一缕地黏在多米诺面具上，破损的面具表面，干涸的血痕格外刺眼。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小丑的声音在镜头外快乐地咏唱。“是小丑吗？是麻雀吗？是他自己吗？”
“不，”小丑突然凑到镜头前，苍白的化妆品掩盖不住他脸下斑驳的划痕，他笑起时，鲜红的油彩看起来像是嘴唇诡异地提到了耳旁。他咯咯地笑着说：“是你们。”
“来做选择吧，是杀死一只知更鸟，”小丑掰了一下镜头，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罗宾，小丑滑稽地用手比划着割喉的动作。“还是为了他，放弃50万市民的生命？”
屏幕一分为二，左边是罗宾，头上方圈着一个大大的一，右边由数百个镜头组起，都是人流熙攘的购物中心，中心圈着一个二。下方是一串数字。
“选一还是二？请赶快拨打屏幕下方电话:8003838438，接线员小丑女竭诚为您服务！”哈莉·奎恩戴着一副黑色的耳机，装模作样地配合着小丑。随着她的欢呼声，购物中心出现了拿着枪的小丑帮成员。
“当然，你是特殊的，你的选择可以盖过他们的。”小丑愉悦地说，即使没有提及名字，迪克也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只能选一个，犯规的孩子什么也得不到。”
就如同往常一样，夜翼和蝙蝠侠与GCPD（哥谭警察局）合作，拆掉小丑埋下的炸弹，和寻找杰森的下落。
期间，看着左边急速飞涨的数字，小丑愉悦地朗诵着《是谁杀死了知更鸟》，他的声音仿佛精神污染。
“我的妻子在那里！我不想她死！”
一位GCPD的警察情绪崩溃了，他掏出枪扫射周边的人群，妄图杀死夹杂在其中的小丑帮成员。
这惊动了小丑，他抬头看向屏幕，发现监控里有警察参与了拆弹。
“小蝙蝠，这是我们两个的游戏，你犯规了。”小丑假装遗憾地摇头，轻轻按下了按钮。
“Bong！”
爆炸声起。
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
谁取走他的血？是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谁为他做寿衣？是我，甲虫说，
用我的针和线，我会来做寿衣。
谁来为他掘墓？是我，猫头鹰说，
用我的凿和铲，我将会来掘墓。
谁会来做牧师？是我，乌鸦说，
用我的小本子，我会来做牧师。
谁会来当执事？是我，云雀说，
若不在黑暗中，我将会当执事。
谁会来持火把？是我，红雀说，
我立刻拿来它。我将会持火把。
谁会来当主祭？是我，鸽子说，
我要哀悼挚爱，我将会当主祭。
谁将会来抬棺？是我，鸢说，
如果不走夜路，我就会来抬棺。
谁来扶棺？是我们，鹪鹩说，
我们夫妇一起，我们会来扶棺。
谁来唱赞美诗？是我，画眉说，
站在灌木丛上，我将唱赞美诗。
谁来敲丧钟？是我，牛说，
因为我能拉牦，我来鸣响丧钟。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空中所有的鸟，
全都叹息哭泣，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启事
告所在有关系者，这则启事通知你们，
下回鸟儿法庭，
麻雀将受审判。」
终于到家了。
迪克摘下头盔，用手套擦去玻璃表面的水痕。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僵硬的脸颊，露出和往常一样温暖的笑容，活力满满地说：
“我回来啦！”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天 初遇（日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