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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失踪 ...

  •   顾青寒闻言一诧,抬头看向顾廷牧,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报那日阮家私藏他之仇么。

      不管阮家知不知道他当日就在府中,以顾廷牧那锱睚必报的性子,将阮家列为报复的对象也是极有可能的。

      先不说顾青寒已有打算迎阮明月入宫,即便是没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任顾廷牧去祸害救了两次自己的阮家。

      “不行。”顾青寒面色冷漠的拒绝道。

      “如何不行?”顾廷牧挑眉,反问道。

      “朕说不行就是不行,怎么,九弟一定要朕给个说法?”顾青寒神色不虞,修长的手指不耐地在桌案上轻叩着。

      “不敢,臣弟不敢。”顾廷牧低沉的声音,透露出主人得不偿所愿的不爽,“臣弟如何敢问皇兄要说法!”

      “既然如此,臣弟告退。”顾廷牧神色冰冷,兀自起身,大步离去。

      “青玄,派人盯着阮家。”顾青寒知道自己九弟的脾气,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必定会不择手段的去夺过来。

      王府书房中,一地的狼藉暴露出刚才发生过的事情,顾廷牧抬脚又将一个凳子踢倒,冷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既然皇兄不肯赐婚,那本王就自己动手,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也就容不得他不同意了。”

      阮父因着签文的关系,连着好几日都把阮明月拘在家中,虽然在现代,阮明月不上班时也是个宅女,但一连好几天被关在府中出不去,她也开始有些耐不住起来。

      阮府已被她转了好几圈,都是那些风景,她都看腻味了,今日阮明月是挠破了脑袋也要溜出府去放放风。

      阮父已去上朝,阮母在院内带着小弟弟读书,阮明若也在自己院内学着古琴。

      就是这个时候了,阮明月瞄准时机,将昨日偷藏的梯子搬到墙边,就要往上爬。

      “小姐,老爷不让你出府去,咱们这么翻墙出去,不好吧?”春芽跟在后头,一脸担忧。

      “怕什么!我又没做错事,又不是罚我禁闭,”阮明月小心的爬上墙头,又示意春芽爬上来,“我就出去溜溜,一会儿就回来,父亲发现不了的,放心啦。”

      “就算发现了,也不会罚我的啦,父亲脾气那么好,别怕,快上来。”

      阮明月伸手把春芽拉了上来,两人跨坐在墙头,又一起小心翼翼的捞起梯子往墙外放去。

      “果然,拥抱自由的感觉是最爽的!”阮明月终于出了府,兴奋得跳起来,春芽谨慎的把梯子藏到了隐蔽处,心情沉重,高兴不起来,生怕被责罚。

      阮明月眉眼弯弯,拉着她的手臂,往街上走去:“都出来了,就好好逛会儿嘛,那么凝重干嘛。我又不会失踪,你怕啥,天塌下来有我扛着,走走走,买冰糖葫芦去!”

      阮明月却不知自己一语中的,没玩多久,意外就发生了。

      因着好几日没有逛街的缘故,阮明月十分兴奋,见着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去看看,逛到一家成衣店,更是挪不开腿,拉着春芽就往里去。

      这家成衣店摆设十分讲究,好几套精美的衣服陈列在店内,阮明月看中了一套正红色的齐胸襦裙,面料轻柔,如梦如幻。

      “太美了,我要试试。”阮明月跃跃欲试,吩咐店家将衣服拿了下来,准备穿上身试穿。

      老板娘满脸堆笑十分热情,领着阮明月和春芽主仆二人往里间一个小房间走去:“小姐,您就在这儿试试吧,这套衣服您穿一定好看!”

      春芽服侍着阮明月换上衣服,果真十分合适,她的容貌清纯中带着娇媚,这套大红色的襦裙穿上身,正衬的她人比花娇,眉眼中都带着风流。

      春芽正要开门间,忽听得一些细碎的响动,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阮明月也被人用针一扎,晕了过去。

      有身着普通服饰的男人将她一扛,从窗口处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等在房间外的老板娘有些疑惑,这对主仆已在里头呆了好半天,这会儿还没了动静,别是出什么事了吧?她这可是小本买卖,出了事可赔不起啊!

      思及此处,老板娘忙在门外敲了敲门:“小姐,您试完了吗?”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老板娘心中不安起来,又敲了敲门:“那我进来帮您瞧瞧?”

      房间内还是悄无声息,老板娘慌了,叫来自家男人,用力一撞,将门打开了。

      只见房间里小丫鬟晕倒在地,那位小姐已不知所踪,刚才穿着的服饰还在屏风上搭着,人已不见了。

      老板娘连忙把小丫鬟摇醒:“姑娘,姑娘,你快醒醒,你家小姐不见了!”

      春芽被摇醒,见自家小姐没了踪影,顿时被吓坏了,六神无主:“我家小姐不见了!我家小姐不见了!”

      老板娘定了定神,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会儿她反倒冷静下来了:“姑娘别急,你先回府报信,再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都跟你家老爷回禀清楚。”

      春芽慌乱的小脸逐渐镇静下来,阮家也是大家族,教养的奴婢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更有头脑。

      春芽连忙拿了屏风上的衣服,让老板娘给她找了包裹装起来,又付了那套红衣的银钱,麻烦老板快马将她送回了阮府。

      这会儿阮父刚上完早朝回来,有些疲惫,正下了马车准备往府里走去。

      却见有一小马急急的停在了府前,本应在府内的大女儿贴身丫鬟春芽,慌忙的从马上跳了下来。

      阮父正要开口询问,就见春芽疾步奔了过来,不顾行礼,低声在他跟前说了阮明月失踪一事。

      “什么!”阮父此时顾不得呵斥她不听话,私自出府,只觉天都要塌了,连忙跨入府中:“此事重大,你细细说来。”

      春芽详细将今日之事说完,又道:“老爷,小姐初来京城,还没有与人发生过争执,不曾跟谁结怨呐!”

      阮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理着近日发生过的事情,自己在官场也未与人结怨,奇了怪了,到底是谁要掳走月儿?

      “此事不宜张扬,”阮母焦急万分,却又理智道,“月儿和若儿都不曾婚配,此事若传出去,于名声有碍!”

      “来人,套马。夫君,你先派人四处搜寻着,我回林家一趟,让我父亲也帮着寻!”阮母定了神,快速想出了办法。

      着人套了马车就往林府奔去,本来回京还未来得及回娘家去拜访,此时也顾不得礼数了。

      不同于阮府的慌乱,此时阮明月身躺在一处华贵又安静的寝房内,还迷糊着。

      又过了一会儿,阮明月才悄然转醒,“咝,头好晕啊。”阮明月撑起手臂,迷茫的从床上坐起,“这是哪儿?我刚才好像是晕了吧?”

      “我这是,遭人绑架了?”阮明月很快分清楚情况,没有人请人做客会用扎晕人的方式。

      “不对呀,绑架还把我放在这么好的地方?不该是破破烂烂的旧房子嘛?还没有绑我?奇怪。”

      “就是身上好软,一点力气都没有。”阮明月挣扎着想下床去看看,却一下子摔倒在床前。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阮明月奋力的抬头去看,只见逆着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待走近些,阮明月看清楚了来人:“是你?!”对方轻笑一声:“是我,怎么了?很意外吗?”

      “我的阮小姐,地上凉,即便是初夏,也不该往地上坐,仔细身子。”对方弯下腰来,将她抱起,往床上放去。

      “你想干什么?”阮明月神色防备,撑着身子想要后退。

      男人俯下身来,长臂撑在床上,将阮明月困在了双臂间。

      “不干什么,请阮小姐来王府做客而已,阮小姐刚来京城不久,还不知道我这王府庭院美丽,请阮小姐前来赏玩一番罢了。”男人嘴角邪魅,一双桃花眼此刻尽带诱惑。

      “请人做客有这么请的吗?”阮明月没那么傻,这种情况下,还相信他说的话就是蠢货。

      “怕阮小姐不愿意,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男人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起了衣服。

      阮明月傻眼了,她知道他想干嘛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成熟女性,虽从未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到这地步还看不懂他想干嘛,就是大傻子。

      顾廷牧脱了外衣,便朝阮明月压去,鼻子在她颈间轻嗅着,动作十分流氓:“还挺香啊。”

      阮明月奋力抵抗着,脑子快速运转:“九王爷好雅兴,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不好吧!不如留到晚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本王就是心急,豆腐嘛,就要趁热吃。”顾廷牧今日是做足了准备。

      本就是想着破她的身,好让她不得不嫁与他,自然是越快达到目的越好,怎么会给她留时间想着脱身呢。

      阮明月着急的手脚并用,努力试图将他推开,却因手脚无力,完全无法撼动他。

      顾廷牧此刻宛如捉到老鼠的猫儿,心情好极了,一手在阮明月身上游走着,一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举过她的头顶。

      “不要,不要!”阮明月流着泪拼命的摇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顾廷牧嗤笑一声,单手解开了位于她胸前的绳结,大红色的襦裙就松散开来。

      挣扎间,阮明月精心打理的头发已散开,胭脂也抹花了,一张小脸满是泪痕,十分狼狈,却又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别样风情。

      顾廷牧伸手一拉,便将齐胸的孺裙从中间拨开来,露出了墨绿色的半透明轻纱上衣。

      好在阮明月因着不习惯不穿内衣的缘故,自己自制了一件后背绑带的胸衣裹着,此时倒不算被全部看光。

      “阮小姐的皮肤可真好,本王都舍不得下手了。”顾廷牧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打量着她半显露出的身形。

      阮明月此时已是知晓自己一定逃脱不了了,木然的流着泪,却还不放弃挣扎,手脚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受控制。

      恍惚间,阮明月似乎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腻香味,身子也软和下来,头脑开始不甚清醒。

      阮明月转头向不远处的桌面看去,有袅袅的轻烟从桌上的香炉冒出,阮明月知道自己要完了!

      “你,你卑鄙!”阮明月愤怒的骂出声,却因着药物的作用,骂出的声音都是娇媚无力的。

      “哪里卑鄙?不过是为阮小姐助兴罢了,怕你第一次,不适应。”顾廷牧此刻心情极好,阮明月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等待她药性发作。

      阮明月努力的与药物做着斗争,握着的双手使劲掐着自己,尽力让自己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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