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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拒绝师徒恋从我做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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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先是否认了儒门的柳穿花是秋水渊,小伏羲又说有比雪女这个太古之神、来头还大的大人物在场。
小伏羲这种爱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当自己是尊佛的德行,像极了在仙界天市垣大贯所喊她“烫手芋头”的微生贪。
祝孤生一想起微生贪对自己“父亲”的崇拜,不免脑洞大开,微生无羁,会是他这个魔尊大人物在场吗,如果他真的在场,他又会是谁?
“看我做什么?”小伏羲登时就心虚了,吃瓜群众最怕当话题中心,简直分分钟体会社死被扒光马甲的难受。
“你是微生无羁吗?”魔尊微生无羁没有说谎的爱好,只要被人戳穿了马甲,一般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于是祝孤生直接问道。
“我又不姓微生,你不如去问问微生贪那财迷!”
“不直接回答是不是,看来是有猫腻啊。”祝孤生杏眼一眯,装作欲图大声疾呼,“来人啊捉魔尊啦。”
“得得得,我和他之间是有一点小小的关系。但这关系联系的紧密程度,与微生贪判若云泥。”小伏羲圈指比划了个指甲盖尖尖的距离,“就是宿主和寄生虫,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
“你认不认识绣衣佛?”祝孤生心想大佬们马甲就是多,小伏羲既然和佛子梵刑同辈,身份还足以代替他前来昆仑顶观礼,想必怎么也见识过披着绣衣佛马甲的秋水渊,与梵刑交往。
“认识啊,那家伙比我穿的还花俏,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看来是愤愤不平许久了,小伏羲正要控诉个一二三四五六,就被祝孤生扯走了。
祝孤生可不想被夫子花鼓红盯上,她还算破坏了人家半个婚礼呢,“走走走,私聊私聊。”她随便找了一个日月殿附近的悬空小岛猫着。
才不要理凑上来的柳穿花,管他是谁,抢了剑就上去拼命,嘁~莽子。
秀秀气气一张风流书生脸,瞎鸡儿就冲上去了,这等危险人物,马上就要被三大教抓起来审问,祝孤生这个时候和他沾上关系,嫌自己活得太自由了么。
“有话好好说,别扯我袈裟,很贵的。瞧瞧这闪闪发亮的织金格子,多配大红色袈裟啊~皱了我还得回结彩楼找微吟姐姐打理。”
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回去结彩楼的样子,祝孤生抓重点追问,“微生无羁是怎么寄生你的?”
“就有一天,我,啊,不对,小僧突然发现佛母长得很漂亮。”小伏羲居然还回味似地咂咂嘴。得亏他自己一身膘都是婴儿肥,换张脸的话,这表情瞬间油油腻腻叫人不忍卒睹。
“牛。”梵刑的金刚杵打人多疼,那真是深入祝孤生的灵魂深处了!
秋水渊那天杀的,好好一个剑仙,居然和绝色武僧近战肉搏,祝孤生不用翻开自己记账前世的小本本,都能瞬间回忆起那种蛋疼。
她那时候的化身,秋水渊的本命剑春山夜,劈砍在金刚杵上,简直了,锅铲刮擦铁锅也不过如此。
“你肖想梵刑也好过肖想佛母啊。”神州大地上的凡人都知道,佛母是佛子梵刑的逆鳞。
“动心能够控制就不叫动心了。”小伏羲唉声叹气的。
“那动心后控制不住自己就是畜生了。”
“小僧不是畜生,”小伏羲连连摇头,“可这凡心一动吧,就生了心魔,微生无羁趁机寄生小僧,被畜生寄生了,小僧也就变畜生了。”
“这个借口很耳熟啊。”
哦就是秋水渊那家伙的借口,大致就是本尊的无情道生了心魔需要个祭品,本尊看你就算分手后也不会要死要活,不如来谈一场没有结局的恋爱。养出情根骗过心魔。
祝孤生感叹不已,狠人就是狠人,狠人连自己的心都能骗过。看到春秋问心路上,秋水渊照着疯人琉璃塔发狂的样子,她差点就相信他两真有过一段真挚的爱情了。
“那心魔和魔尊又有什么关系?”
“心魔虽然是野生魔,碰上魔尊,它当然也只能卑躬屈膝,任由魔尊掠夺它寄生的能力了。”看来小伏羲也没被金刚杵少捶打,九股的金刚杵,一捶上去,屁屁顿时菊花朵朵开。
小伏羲心有余悸地回答了祝孤生的问题。
大威天龙绝色圣僧,通过和小伏羲的亲密交谈,秋水渊寥寥勾画出佛子梵刑的形象,以前多用一柄剑的视角,天天挨捶,完了就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打败对方。
现在真正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才发现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啊。
玩不过魔尊的话,“小伏羲,你都敢看上佛母了,那你觉得梵刑和秋水渊在一起如何?”
“你疯了吧!虽然我对你的来历也有点猜测,但你搞谁不好搞那个修罗?”
“好的,了解了。”搞魔尊还有的活,反正魔尊也爱玩。
祝孤生悄咪咪地偷袭光头,哇,手感超级好,没有戒疤和螺丝头的光头,就梵刑一颗小伏羲一颗,摸起来比空游流鱼的鱼冻还要Q弹。
小伏羲也想摸回去,忽然他凝重问道:“祝兄,你扎马尾辫喜欢用两根发带吗?”
“没啊,”祝孤生恨不得马上找到能用的发圈,上次在结彩楼光顾着选好用又好看的鲨鱼皮水靠,都忘记问小织女微吟姐姐有没有发圈卖了,“戴一根发带就够麻烦的了,更不用说两根。”
“那看来你‘风沐阳’师叔是跟定你了。”
祝孤生回手一摸,果然多出来一根眼熟的发带,就是被雪女毫不客气地从冰神枪上扯下来的那一根。
“看来师叔是不想当长.枪的红缨。”祝孤生自言自语,在她这,秋水渊这个师尊狗是狗,师叔还是很不错的。
前世师叔既是道法老师,又是她生活老师。总之师叔风沐阳复活,祝孤生乐见其成,“师叔喜欢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
“你要去哪?”小伏羲跟着祝孤生鬼鬼祟祟。
“前路多艰啊,不多做些准备,怎么能行。”祝孤生悄悄地重新潜入日月殿,此时日月殿已经空无一人。长老们估计该送客的送客,该练剑的练剑。
“日月殿和月重轮一样,晚上和白天完全是另外一幅样子。”祝孤生说的是月重轮随着月相变幻盈亏形状。
“等到子时,两极反转,将白天收集到的东方紫气和傍晚的月华之光,注入日月殿的阵法中枢,就会出现一个虚拟的日月殿主殿。”
“怎样,我这阵法是不是设计的很棒?我就喜欢光明正大的藏东西。”祝孤生嘀嘀咕咕地从小伏羲眼皮底下,拿出自己前世多年的收藏,“幸亏秋水渊还有点良心,没将我的收藏充公”。
“至圣先师的夫子手稿还不错,儒门见了如同儒圣亲临,哪个小徒孙都不敢惹你。”
“羽书也很好啊,召唤凤凰后裔。”怪不得小凤凰愿意窝她怀里。
“涂山玉帛,东夷的紫泥丹券……青莲剑歌诀,你还要当剑修啊?”
“我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祝孤生握拳,虽然连握剑都心里直打摆子,但,“没有比当过一柄剑更懂得人剑合一的人了。”
再者技多不压身,谁说身为最正统的星君,就不能当剑修了?
祝孤生想明白了,可能她真的是单身狗星君,不然三生石不会直接融进她的魂魄,就在她打开日月殿虚拟主殿的时候。
“既然为日月殿,自然当有两个殿主,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日月殿本身,也因为两个殿主阴阳交融,而虚实相生。”
“柳教授,您居然没领便当活着出来了。”昆仑剑派曾经作为天下的第一仙门,自然弟子良莠不齐,少不了设立刑事堂,惩戒违律、叛出宗门的弟子,处理不知死活潜入的间谍。
“祝同学啊,你就这么不一点盼着老师好吗?”柳穿花苦笑。
“谁让老师非得蹚浑水——你为什么能控制我的剑?”祝孤生忽然冷不丁地问。
“这个,自然而然就,那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拔.出一柄剑。”柳穿花唯唯诺诺,半点没有身为教授的傲气。
“算了,又是只糊涂虫。”祝孤生也不好像昆仑剑派的执法长老、狄公他们那样严刑逼供,她顺其自然得了。
“老师看来也来历非凡,儒释道各有交游。”祝孤生心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很是大方地分享了《青莲剑歌》。
柳穿花一见《青莲剑歌》便两眼放光,本来介于桃花眼与瑞凤眼之间的眼眶禁不住微眯,骤然狭长。
他仔细研读剑法口诀的神情,倒有几分秋水渊的风骨了。
“你们两个现在并肩站在一起,小僧便忍不住回想起了、当年的秋水渊和洛清欢仙子,他们曾无数次并肩站在日月殿里……”
“打住打住打住,我都没探寻你的老情人,你倒是编排起我来了。”
柳穿花蓦地睁大了眼,祝孤生怎么半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是觉得他毫无半点威胁?
好歹目前在她眼中,他柳穿花应该是一位可以,随意操控她“本命剑”无铭残剑的可疑男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