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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   对方是还想说的,然而南方没让她把话说完,南方的速度快一点,似乎就怕自己再被责怪,
      “好了好了,我错了也行,他对也罢,这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我对你说,不是为了让你理解我,而是我自己想要说出来给别人听,那些话就这样吧,我们聊点别的,要不然还是会和过去一样,说着说着吵起来了,.....,喔,也不对,我们不至于为了这一点的话题吵架吧,你也不是那种人。”
      南来没办法,自己速度慢,她只能看着回复抿了抿唇,继而删了她眼中已经打了不少的内容,最后南来再给出很简短的两个字,
      “可以。”
      “好,那就说说你吧,我的事之前两个人一直说,也没多大意思了。”
      “但我更没什么可说的,我本就没有话题,要不你去休息吧,反正这个点也不早了。”
      “没事,我睡不着,再聊一会儿吧。”
      不怪自己话里的强求,仍然因为害怕对方带着不舒服的情绪灰了头像,所以他才多长强求再继续聊,为的也是自己的某点小心思,还为了以后还能继续找她,
      “好,.......,你聊我什么?感情么?”
      “我总不能聊你工作吧,另外都下班的时间,聊你工作上的事,不是让你不舒服么?”
      各自都笑,气氛总算有点在变好了,
      “那感情就感情吧,你想问我什么?我还单着呢,要不我们两凑一对?”
      南方看着只感到尴尬,
      “我怕你看不上我,毕竟我这个人很自私的,也犹犹豫豫没个坚决的时候,这样的男人,我不会推荐给你。”
      “你还真看不起你自己,至于这么说么?”
      那不是谎话,某人心想,随后看了看自己,这种感觉就已是更加强烈了,
      “我没开玩笑呢,你有些时间教训得对,我没不认同你的话,一个男人犹犹豫豫,的确不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南来又笑,
      “小弟弟,你才多大,就要做男人了,还有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么?”
      “不就是那种杀戮果断,正气凛然的大男人么。”
      他的回答无非来自于自己的幻想,同时也是南方心目中的男人形象,他无比渴望能成为那样的人,不过对方不认同,男人对于男人有男人自己的看法,女人肯定也有自己看男人的想法,彼此多半互不相融,
      “你错了啊,真正的男人不是这么高大上,相反是显得很简单,你可以想想你爸爸,你难道觉得你爸爸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又难道非常高大上?”
      意思南方明白了,
      “平凡的人也算得上,可我如今算不上。”
      “你会长大的啊,你爸爸也是一样从你那个年纪过来的,而且人更不是一出生直接就七八十岁变得很成熟了。”
      他看完整句话,一想觉得也对,
      “嗯,没错,那你呢,你现在是不是一个大女人了?成熟的女人?”
      南来没给答案,相反用了反问,
      “你说呢,你自己想想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你认识我那么久里,你认为我成熟不成熟?”
      “还好吧。”
      “还好?那就是还有一点不成熟了?”
      她没问理由,可能已经猜到了结果,另外被问的人也不敢说,
      “我那句话没问题啊,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成熟的地方,无论多大,多少年纪,或者是经历多久,就像人都有缺陷,只要是一个人,就无法避免,我是,你也是。”
      “明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多半是关于我上一段的婚姻,对吧?”
      “没有,你想多了。”
      南方急忙否认,打字的速度超过以前任何时候,他怕对方误会,可这样反而是让南来确信了,
      “你不用紧张,过去这么长时间的事了,我都忘了那种感觉,你说起来也好,会让我反思一下自己曾经的错误。”
      “你觉得错误在你?”
      她用南方上一句的回复来作为这一个问题里的回答,
      “你不是告诉过我,每个人都有缺陷么,既然我也有缺陷,那么我一定有错误的时候,但是我不会后悔,而且感情一样很复杂,并不能用你觉得对,我认为错就能解释得了,像你现在,你可以认定是那个姑娘错了么?”
      南方慢了半拍,误以为话里提到的那个姑娘,是周杨的女朋友,
      “这个还是不说了吧,之前她不应该当着我朋友的面说我不对,我性子藏不住事,难受就是难受,哪怕你无法理解我,觉得是我错了。”
      “哈?我没在说她啊,我指的是你上次提起来的那个姑娘,似乎也是,是那什么行业的,反正不好说出来的那种。”
      南来解释完又猛地想到了另一处,继而她一惊一乍起来,
      “对了!你最近还在和她碰面么?有没有见过她?”
      “没有,恐怕是没机会了,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我认为彼此应该就这样了吧。”
      “你不主动,难道让人家姑娘主动?”
      “啊?我有点混乱了,好像之前你是让我放弃算了,因为她的职业关系,不能让我身边人接受,可你如今又变了啊?为什么啊?”
      “没什么,我想挪逾一下你,看看你对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你不知道?”
      “一开始知道,但你说过,已经一个月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变呢?”
      说完自己笑,笑容里有些尴尬,唯独看到的人儿已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显得格外无奈,
      “我难道在你那儿的印象就是善变的男人?”
      “可你变了的时候不少啊,另外,你之前的为难,不正是因为你想变么,心里想要,身体更诚实,但你还是要变。”
      “变什么?变成妖怪么?”
      或许男人本质里就是所谓的妖怪吧,带着复杂的人性,去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世界,不熟悉的人群,然后,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妖怪。
      因为人人都会讨好别人,为了某个不必要的目的变来变去,其实南来也一样,她在自己还未结婚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人,
      “呵呵哒,你还真可爱,不过妖怪啊,倒也不坏,在童话书里妖怪都是吃人的,所以妖怪有各项的本领,至少比人类强多了,假如我和你是妖怪,我们就是人上人了。”
      “哪里来的人上人,顶多是人上怪,太怪了的怪。”
      彼此又一次得笑,却都露出了一丝无奈,
      “只是做妖怪吧,也许比做人更舒服一点,想吃人就吃人,活得自由自在,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类不同样在吃人么,我们唯独只痛恨妖怪,但没有痛恨过吃人的人。”
      南方说着说着,开始感觉到自己已经扯得足够远了,他只好断了接下去再要打字的念头,转而道了一番歉意,
      “抱歉啊,话偏得太远了,竟然聊到什么妖怪不妖怪的,实在是让我挺尴尬的。”
      南来摆手,哪怕某人看不见,
      “没事,毕竟闲聊嘛,什么都可以说,只要我们开心就好。”
      “那好,”
      他本来有成型的念头,然而后面想不起来了,便成了一段无尾的内容,好在对方心思活络,随手一敲就是一个可以久聊的话题,
      “我感觉,你工作的性质应该能让你见到这个社会更多的怪物吧,你平时也遇见过不少那些人性的阴暗面吧?”
      对于这个,南方是有的说的,
      “太多了,我跟你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我就知道,那你现在应该对人性挺失望的吧?”
      “这倒没有,人总有好的坏的,就像我遇见你,你没有对我做过坏的一面,所以你能算是一个好人。”
      “算是?哈哈,很难得啊,这大概是我听过最赞赏我的话了。”
      南来似乎在笑,可她露在现实中的脸色却平淡得很,也许对于南来而言,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得让人在意吧,
      “不可能吧,你平时没人夸你?”
      “你说呢?我甚至感觉你刚刚的那番话是口是心非。”
      “为什么?”
      “因为理由很简单,你别忘了我以前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南方还没这么记仇,虽然自己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但他又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理应宽容一点,
      “我应该没那么小心眼吧,再说了,我又不是听不出你的意思。”
      “可你几分前不就误解了我的意思么?”
      “那是我感觉到,自己再不“误解”,只怕两个人是真的聊不下去了,你应该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情况吧。”
      “嗯,是的,所以你还夸我,我的确想不到。”
      她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同样的,另一个人也在结合之前的某些话开始了新的询问,
      “你难道在现实里也是这么理性?连话都跟说我时候一样,十分直接?”
      “不知道,我不怎么喜欢说别人,只是在还未离婚前,我喜欢说他,他大概真的挺烦的。”
      “男人嘛,心里肯定有所谓的大男子主义,被女人束缚起来,总会产生一种,自己手脚放不开的感觉,这感觉让人不舒服。”
      “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没有,我是说一个男人,我如今单着,没人能束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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