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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破茧8 ...

  •   夜间,京门市中心是最热闹的地方,比白天还要热闹上好几倍。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亮着五颜六色的LED灯,还有就是成群结队手牵着手的小情侣们,他们白天不敢牵手,到了晚上就像是释放了野兽本性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大胆放肆起来,毫不避讳。
      就在刚刚,当滕遇秋路过第十个在墙角亲的难舍难分的小情侣后,整个人都觉得顿时不好了。
      只觉得自己吃了不下十个人分量的狗粮,还是从天而降,把他砸的措手不及的哪一种,只觉得自己膝盖和小心脏上顿时插了不知道多少支丘比特射过来的爱心箭,每一箭都在告诉他说,你老婆跑了,他觉得这五个字余音绕梁三日都不停歇。
      这五个字比他听到你妈死了还要严重,果然夜间的时间都是残酷难熬的。
      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一魂一魄一样,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走路都不占地,像幽魂一样漂到了市中心最大最热闹的酒吧门口。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在点开翻到了昨天他找倩夕的聊天记录,上面赫然写着书文翊的整天行程安排。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伙自从胡凛和他一块儿跑了后,就出现找了几个狐朋狗友一同打牌喝酒去了,像上面写着,早上八点半起床吃完饭去跑车,跑完就去打牌,打完就去走一个垂钓比赛,输了的晚上请客喝酒,这一天天的还不得把胃喝穿孔。
      说道喝酒,说实在的,他都已经好久没碰了,想到这里咬着下嘴唇的牙齿松了松,砸吧两下嘴,就进去抓/奸/了。
      这个酒吧是呈中空圆形建筑,外围全都是单独的包厢,其中还包含了K歌房,以及打牌室,若是你要打牌牌也有,你不想打牌打麻将里面也有,算得上是一印俱全。
      一路走过长长的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插肩而过几个左胸口无线对讲机的服务员,每一个服务员见到他都笑着鞠躬哈腰,还真的是典型的把顾客当成了上帝,做的是相当周到。
      到了歌舞厅,还没走进去入眼的就是忽明忽暗的彩灯,一众穿的简单暴/露的人在彩灯下群魔乱舞,跳累了就把上衣一拖,往肩头上一搭,搭在肩头上的衣服没坚持过三秒钟就掉在了地上,也不管它,就那样一脚踩上去,也不怕到时候穿身上干不干净,反正就继续跳继续喝这才是王道。
      耳畔不仅仅只有歌舞的声音,同时也有调酒师调酒时发出的冰块和调酒壶发生的碰撞声,而每一位调酒师不是长得漂亮就是长得年轻帅,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吸引一大堆人来。。
      瞧着这场面同时他也理解了为什么书文翊要来这地方喝酒了,这简直就是二世祖们的天堂。
      就是不知道这个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以他对书文翊的了解,这家伙绝对不可能脱了衣服在上面跳钢管/舞的,毕竟太丢脸了。
      本打着这样的想法换一个地方去找的时候就听到了几声熟悉的声音。
      刚打算循着声音去找,就在这时,那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转头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刚好就看到了坐在皮质沙发上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刚好就是书文翊,另外两个因为背对着滕遇秋,暂时性还不认识。
      越走越近,总算是听清楚了一个大概,嘈杂的人声混杂着歌舞声可以隐约听清他们再说什么“跳跳跳,喝喝喝!”直到走进后,滕遇秋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一些扑克牌。
      好家伙 这三个人这是边喝边打牌玩儿输赢。
      见到他们身后的座位是空着的,滕遇秋顺势就坐到了两个人的背后,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笑嘻嘻的看着面前一脸吃了苦瓜样的老熟人。
      看样子应该是牌不太好,整个人的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儿去了,在这样皱下去没个几年,怕是都得和他老父亲一个年纪去了。
      走出去怕是都有一堆人以为他和他老父亲是亲兄弟。
      一想到这里,滕遇秋又是无奈的摇摇头,摸着自己的后腰位置,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就这摸后腰的片刻功夫,书文翊一抬头刚好就看到了滕遇秋。
      先是愣了半晌,这都差不多快一年时间没见到的家伙居然会来这地方,不难猜测怕是有妖作祟。
      越看越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放在桌下的脚都不由得抖动起来,这家伙不是去解决自己后半生幸福了吗,怎么回来这个地方,该不会是来扫/黄的吧。
      一想到这里,整人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直到滕遇秋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根手指头比了一个指着自己的手势。
      他一看,脸上一喜,就见走出位子的滕遇秋去找了以为服务员要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他找了一张桌子,把手上的东西拆开,也是这么一拆开,他就看清楚了,那是一副牌,和他们手上用的一模一样。
      选了几张给分成两半左右袖子里面各塞了一些,又把其余的几张牌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现在他知道了,滕遇秋这家伙是知道自己手上的太烂了,打算帮他出老/千。
      手气差,牌还懒,看着滕遇秋对他使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心里苦啊,试问他也不想这样的啊。
      把刚刚想的事情全都抛之脑后,管他追没追到,和他又没有干系,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眼瞎的牌局,赢了就让这两个家伙上去跳钢管舞去,岂不快哉。
      光明正大的作弊也就只有滕遇秋敢这么帮他了。
      滕遇秋收回嫌弃的眼神,推了推戴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交叉哈在一起笑着走上前道:“三位大帅哥,你们玩儿的到底是什么,可否容许让我加入一下。”
      听到声音,另外两个人嘴角奸诈的笑意一收,见来的人是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人,他年纪不大,身上透出一副文弱书生气,都猜测这个人应该是某个大学的教书老师或者教授,再看到藏在眼镜下的脸,眼睛内一丝光亮一闪而过,这家伙长得还真的是漂亮。
      取下眼镜后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另一幅面孔,眼角下的痣随着他这一笑像是活了过来,也跟着笑了,不用猜绝对好欺负。
      见自家已经很久久到一个世纪都没见到的滕总笑了,书文翊僵硬的转过头,心里如千万匹曹尼玛飞驰而过,都在大声叫“他笑了!他笑了,这混/账东/西居然笑了完了绝对完了,完了的还不一定是别人怕是还有自己。”
      就连那两个人答应滕遇秋打牌的事情都没听到,直接就从书文翊的手上把牌夺过,道:“那好,我帮你们把这一局打完后,我们重新开一局吧,这样对这位也友好一点。”
      那两个人当然是同样的,毕竟在他们心里面,书文翊手上的已经是懒得不要不要的烂牌了,再怎么打也救不回来。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副牌居然打赢了。
      和他在一起的书文翊则被滕遇秋毫不怜香惜玉的给挤了出去,就眼睁睁的让他坐在外面,独自数着自己的手指。
      想玩儿一会儿手机,在他打算去拿手机的时候,滕遇秋直接一个胳膊肘给压在了下面。
      也只能重重的叹息一下。
      算了还是老实一点吧,帮他把手上的一副烂牌打好后,滕遇秋在他们震惊的表情下继续洗牌发牌一气呵成,三局全赢其中还不包含书文翊的那一局,这两个人才明白过来这是被人坑了。
      滕遇秋放下手上的牌道:“还来吗?”
      那个家伙一听,立马摆摆手道:“我们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走的飞快,就像是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要是交警在这里,绝对贴两张超速行驶的发票在他们两个人的脑门上。
      在另外两个人走后,书文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后,一副像是腌了九九八十一天的酸菜一样道:“老总你怎么来这地方了,怎么不去找你姘/头去。”
      “哦,他啊,”滕遇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一下道,“和一个小j人私/奔了。”
      “啊?”
      见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滕遇秋直接就脱了身上的外套,捞起穿在里面的白衬衫道:“你看,这家伙私奔的时候我去拦,他还给了我一个暴击呢,我现在还疼着呢。”
      说完还假模假样的叫着疼。
      看着他腰上缠着的绷带,还真的啊,这简直就可以震惊他一百万年。
      不过说到底还真的有一点让他好奇,他对滕遇秋虽然了解的不太多,但也有个半层,这家伙就是戴上眼镜装斯文,取了眼镜是流/氓,怎么还在这上面栽跟头了。
      滕遇秋一副经历过更多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不懂,等到时候和我一样成了过来人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这腰窝子有多疼吗,那还是算了。”说着就呵呵两下,所有人都知道这呵呵里面包含的太多了,“捅了多少天了。”
      他板起手指数了数,然后点点头道:“不知道,反正在医院里面躺着的时间没有家里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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