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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Black tower's evil zero15 ...

  •   滕遇秋也不开口,就这样笑着看着电视上跳跃的歌词,在这商业上,就如同和那些人上官场一样,谁开口,那么就代表着那人会失去百分之二十赢的概率,只有在后面的一分钟,才是翻盘的关键。
      书文翊也知道他在滕遇秋心里面的地位,若不是胡凛介绍,他根本就接触不到这个年轻老板,本以为也只是半截木料,却没想到也是一个百年老松树,硬的都不松一根筋。
      见他们还举手递酒,坐在一旁的胡凛自然也是感觉到空气压迫,便出来打了个圆场:“他不喝酒的,给他倒杯水就可以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把酒杯放了回去,就只有书文翊依然是笑着,他是绝对不相信滕遇秋不会喝酒的,“滕老大酒局之上不沾酒,那可不给我们这些朋友脸面了。”
      滕遇秋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后摇着被子里面的黄色液体,只用他们三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刚刚看了些不太好的东西,所以没胃口。”
      此刻书文翊的眼亮了,一抹狡诈一闪而过,是想什么东西能让人没有胃口,这些天他都派人盯着他的,都知道滕遇秋去了什么地方,反倒是检讨书的事情他倒是不相信,也就只有胡凛那个缺筋的人才会信。
      后滕遇秋把酒杯给放下后,书文翊也放下了身上的高脚杯,直接坐到了滕遇秋的右侧,“那滕老大可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送送你。”
      他笑了一下,心道这烂马屁拍的还没有他那个父亲来的好,本想说不用的,又想到他们家是干那个当我,自然而然去的地方也多,那么胡凛要的那个红珠子想必也是有一点答案的转头对着胡凛,道:“胡凛我和书文翊还有事情要聊,你还是先去看看你那个小朋友好了,免得被其他人给欺负了。”
      被支开的胡凛转头一看,就看到几个酒量不好的太子爷们把他那个小朋友围到了圈里面,一人一手拿着酒杯酒瓶,手痒的还往他脸上摸了几下,吓得他是全身一抖,眼眶里面微转着泪水。
      见人也走了,滕遇秋也放轻松了,整个人和平时一样躺在位置上,问道:“最近听说了些东西,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来了兴趣的书文翊道:“哦,什么东西能让老大你感兴趣,这金门市里面还没有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不过……”
      “放心,等价交换。”滕遇秋知道他担心些什么,就给他打了个预防针说,“最近我有一个朋友打算要一点红珠子,所以……”
      本想打听一下这红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滕遇秋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没他父亲精明的书文翊居然知道那么多东西,有的连书蔽也不知道。
      听到这三个字书文翊嘴角僵硬了一下,眼睛也不敢去看他,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恐怕是打算编些东西夹在里面,让他分辨不出来真真假假。
      不等他编好,滕遇秋就直接一个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面,对着他耳朵旁小声的说了一句两人才听得到的话。
      这时书文翊直接眼前一亮,握紧了手里面的东西,两眼放光,嘴角不由得一勾笑着点了点头,把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道:“红珠子这东西是那里面新出来的东西,最近买的特别的火,同时价格也特别的贵,你那朋友手上的那点钱根本就买不到,最起码也只买到看它一眼,所以最起码还要加个数字进去。”
      说着就对他比了一个手势。
      看着他的手指,滕遇秋心想着:这家伙怕是之前在骗他,同时这事情也得和司空说一下了,那边还没有发话,他现在也不能接触的太深,不然很容易连累他的。
      后滕遇秋故作镇定,从衣兜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手上转了几圈,后又插到了胸前的口袋里面,见他这样书文翊也知道他要表示的是什么意思,不要忘了坐在这里的人是位大老板,随手就借了那么多钱出去,就一个珠子还怕贵吗。
      书文翊笑着搓手道:“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用说了,他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你也打算去买个珠子玩玩儿?”滕遇秋反问。
      “不是,就是想开开眼界。”书文翊否定道,“这东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也只是好奇而已,其实是另有用处。”
      见他越说越小声,滕遇秋就坐过去了一点,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往他这边用力一拉,“里面太吵了,这样说听得清楚。”
      随后还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太紧张。
      感觉到右肩膀上的热度和触感,书文翊只感觉越来越紧张,没有丝毫的放松。
      “呦,你们两个感情居然那么好了。”喝的脸红的胡凛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拿着话筒说道,那一嘴的酒水喂直接喷了两个人一后脑勺,还好他反应及时,不然就来了一次人工香水服务了。
      用后脑勺看着他的滕遇秋捏着鼻子道:“第一眼看起来没缘分,这第二眼就不一定了,现在知道了吧。”说完还送了他一脚。
      那一脚恰好就踢到了他的膝盖上,不痛不痒的,只留下来了一个脚尖印记。
      “那你和我的缘分呢?又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胡凛怕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
      滕遇秋放下手,想了一下,若是没记错的话,他和胡凛也是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们两个人之所以会认识好像还是得从读书开始说起。
      那时候两个人都是金门二中的学生,那个时候的胡凛还是一个穿衣服都穿不好的家伙,当时被一群人给欺负,还是他挺起胸膛和那几个校霸打了一架,之后就多了一个跟屁虫。
      每每他一回家,胡凛就跟在他屁股后面,非要看到他回去后才回去,过了半月的时间,一如往常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不给这一次到是和之前不一样了,那胆小鬼没有回去,而是一个人蹲在他家门口。
      而自己也在进去后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瘦小身影,曾经他一度怀疑家里面没有给他吃东西,整个人都是瘦瘦弱弱的,摸起来骨头都硌人。
      本不想去管他的,打着天再黑一点,或者再冷一点这家伙就会回去的打算,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呆到了他大哥回来。
      滕默一牵着一条才犬,每次看到他手上的那条狗,他都忍不住吐槽一两句,这出去逛个地方还牵着他那条狗,这不是去破坏气氛吗。
      听到那熟悉的狗吠声滕遇秋就下楼开门,打开门后又听到了熟悉的叫声,那叫声怎么能不熟悉,这几个星期以来,他老是遇到某某人被欺负,不是在厕所里面,就是在校园的松树林里面,随时随地都可以捡到某人。
      出了门,用脚用力的踢飞了躺在草地上的小石子,大喊着:“哥管好你的那条狗,大晚上的乱吠,小心它的狗命。”
      那石子刚好就砸在了柴犬的身上。
      “把你的□□好,”滕遇秋一脸不耐烦的道,“后院给你买了一铁笼子,要是我看到它乱吠就关进去。”
      滕默一拉了拉牵狗的绳子道:“不就叫两下,至于拿石子砸一下吗。”
      “我嫌吵,还有你没看到有人被这家伙给吓着了。”
      说着就去指了指蹲在地上的胡凛,他现在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胆子居然那么小,小到连个狗都怕。
      “你也是十一二岁的人了,还怕这畜生?”滕遇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该不会是……”
      “你不懂。”
      说完就转身跑了,见人跑了,他也没打算要去追,只是转身瞪了他哥一眼,“那家伙胆子本来就小,你还这样欺负他。”
      滕默一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本来是看着有人蹲家门口,打算去问问是不是走丢了,我还送回家,要不然就报警的,没想到他居然怕狗。”
      整个人挂在比他还矮的滕遇秋身上问道:“怎么,那家伙你认识,以前都没见过你带朋友回来的。”
      “以前不带是因为麻烦,他就是个跟屁虫。”用手往外推了推,语带嫌弃的说,“放开,身上一股子乱七八糟的味道,熏死了,滚回去洗澡去。”
      分开后,穿着拖鞋就往里面跑去。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自他爸死后,母亲就去了外婆家里面住着,从来没有回来过,整个公司就交给他一个人打点,出去不是谈公司的事情,就是出去和他们拼酒,懒得有空出去可以溜溜狗,没想到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老熟人,又被拽到了酒吧里面,要不是狗太凶,到现在他都还回不来呢。
      第二日,和往常一样,单肩背书包,两只手插在裤兜里面,才拐了几个路口,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了。
      走到下个路口,转身进了一家书店里面,站在玻璃窗前一看,不是胡凛,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人好像是他在一个星期前和他打过一架,原因是……好像有事和胡凛有关系,他就是想不明白了,胡凛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天天被人欺负。
      从天而降的装水气球就爱往他头上扔,要不然就是关厕所里面,之前要不是打扫卫生的人来的打扫,最起码也要关到下课。
      滕遇秋啧了一下,心道,恐怕是人缘太差劲儿了。
      本想着那人是不是来找胡凛麻烦的,却没想到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人带着三个站在不远处往四周看了看,随后又说了些什么,就分开了。
      见人离开了,他也没打算去当什么跟踪狂,出了门,就抄近路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就被那之前的那几个人给围住了,一个两个的板着手腕发出咔嚓咔嚓声响,这下不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怎么,打算干架?走去巷口去,这里人多。”
      找了一个没人的巷口,书包一扔,就打了起来。
      到学校的时候,早就已经上课了,被罚在外面罚站的滕遇秋一脸无所谓的打着瞌睡,昨天晚上玩儿手机玩儿的太晚了,要不是手机打脸,他都不可能会睡觉的。
      本打算这节课就这样过了,却没想到有一个人来搅了他的想法,比他还要慢的胡凛背着个书包在走廊上走着,进了教室没多久,也被罚了出来。
      完全没瞌睡的滕遇秋看着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玩儿手机起晚了?”
      他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吵架。”
      “吵架?”滕遇秋将手交叉在脑后,背靠着墙,“和父母感情不合所以吵架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就像我一样,天天和我哥感情不合,不也一样过下去了。”
      “嗯。”胡凛点了点头道,“会好的,以后你当我老大可以吗,我当你小弟。”
      这下他拉了兴趣:“为什么要当我小弟。”
      “早上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和他们打架了,特别厉害。”
      “哈哈哈,”滕遇秋笑了一下,“好没问题,小弟,只要下定决心,你也可以变厉害的。”
      或许那时开的只是一个漫不经心的玩笑,直到之后才知道一切都成真了,但是他又觉得这样很好,就好像胡凛已经成了他不可缺失的地方了,就好像是原本就裂开的伤口,重新长成了新的皮肉,虽然长的时候特别的难看又痒,但是却不能把它重新割下来,因为不是一般的痛。
      “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是从跟屁虫开始的,”滕遇秋拿手给他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家的狗到现在还健康着呢,同时还告诉你一句,它现在非常的想你,希望你给它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话听的他是立马酒醒了,到现在被狗支配的恐惧一直都没有消散过,这几年,别说是狗了,就连狗玩具他也是非常害怕的,有一次无意间被野狗个咬了,光是一针疫苗打的那是挪着椅子往后退,晚上做噩梦还是连夜打电话找人陪他才睡着的。
      有一次好奇心突发的滕遇秋问他为什么怕狗,他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这事情也就耽搁下来了。
      见他脸色有一点发白,滕遇秋安慰道:“放心好了,家里面的狗早就已经死了,死了都不知道多少时间了,为了你来我家玩儿,我还打消了我哥买狗的想法,只要是带毛的都不许带进家门,现在一根毛都看不到。”
      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听到这话,他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一根烟,点燃叼在嘴上。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这种手卷烟了?”平时见他不抽烟的滕遇秋好奇的问道,“烟少抽一点,你是知道我不喜欢烟味儿的,要抽出去抽去。”
      胡凛赶紧点了点头:“大哥,爷就让我缓口气,你刚刚那话可把我吓得不亲。”
      说完就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就差拿瓶矿泉水往头上到倒下来,让自己清醒清醒。
      滕遇秋也不打扰他,默默的做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对他们说了一句去上了厕所,就出去了。
      一出去,滕遇秋就拐到走了出去,打开手机微信,从来里面翻出倩夕的微信号发到:倩夕去查查红珠子这个东西是什么,从什么地方可以买到,具体生产位子有是在什么地方。
      没多久那头就回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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