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比熬夜谁能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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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武侠可能是假粉，但慕斯的确是超英真粉没错了，具体表现为……
每次进入剧情对话时她都会在心里默默接上下句台词……
毕竟人类本质是复读机，而她现在宛如一只莫得感情的复读台词机器。
但这还不能称之为真爱，真正的真爱，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不是，是敢于直面自己的晕飞本质。
毕竟托尼研究新战衣不能不试飞，而试飞就代表着慕斯再次变成了一只风筝，是不是被拖着飞取决于她轻功够不够快。
好消息是，她现在有足够长的距离做缓冲，不会出现自己“啪叽”一声贴在空气墙上，然后被风压死死按住扑腾不动的尴尬场景。
坏消息是，她现在有实体。
小姑娘有点绝望，眼神都死了一瞬，呜咽一声差点把自己蜷成个团子。
不过托尼明显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开始研究可以自己飞的战衣了。
没错，就是钢铁侠三里的那种。
慕斯简直都要同情鞭索了，他承担了不该他这个阶段承受的对手战斗力，相信齐塔瑞人会给他送锦旗的（bushi）。
虽然无法实际试飞来检测新能源反应堆的能量值，但根据元素特性托尼还是与智能管家做过了估算，毕竟他们也不可能真的要转圈试飞，这又不是飞行员训练。
尽管小姑娘总觉得自己拖了后腿，如果不是她这个“真拖油瓶”，托尼的实验不会这么憋屈地只在别墅附近转悠一下，甚至她都发现托尼在考虑要不要设置一个带人区域了。
想象一下钢铁侠身上挂着一个篮子缓缓飞过的样子吧，小姑娘觉得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她简直罪大恶极。
不过托尼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又不是在乎无关人士想法的那种人，哪怕他真的加上个带人的篮子，钢铁侠也是最棒的超级英雄，当然，篮子这种东西太低级了，他拒绝，怎么样也要研发成超人那种奇特力场吧，不知道能不能给超人加个仪器检测一下。
慕斯十动然拒。
大超那力场是普通力场吗？那是抱妹（bushi）保护受害人和他自己那些脆弱便服的，重点是，只对他附近的人有用，这种东西给战衣装上对她实在是没什么用，她并不希望自己在超英们眼中脆弱得如同普通民众，至少，她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甚至希望能保护他们的人，尽管她的外表可能没有这么有说服力。
所以，她宁可当作自己这是在练习轻功。
很好，这样说不定以后如果有机会去武侠世界玩的话，她能比楚留香跑得快，毕竟香帅应该没机会和战斗机比速度……
慕小斯很沮丧。
自从她穿越后这种情绪就在愈发膨胀，如果说英雄总归是无能为力的，未免太侮辱那些或热血或悲哀的故事。
但她不是故事里的一员，她像是飘忽的幽灵，是无法插手的注视者，是悲哀的，无力更改的预言家，故事里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哪怕她努力改变，演员表里也不会有她的名字。
或许更糟。
她也许会被印在反派名单的最后一行，做为一个自认为做了好事的莽撞之辈，就像她曾经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拯救了谁，结果反而因此伤害到了更多人。
即使从那绝望且充满血色的梦境中惊醒，她仍沉浸在这种情绪里无法突破，只是呆呆坐在床上。
没有哽咽，没有哭泣，眼睛只是感觉到了干涩，像是她早已经为此费尽心血，仅剩的不过是个空壳。
那些情绪如蔓延的杂草，启开石缝，翻动土地，扎根繁茂，而她只能看着原本坚固的堤坝一日日走向毁灭。
堤坝后面所封锁的是什么？
她并不知道。
慕斯觉得自己有点失败，她也曾经看过很多小说，那些穿越者们总是在一开始就非同常人的坚定，他们总是有自己的目标，在一次次磨练中越发圆润贯通。
而她……却好像越来越迷茫。
除了最开始就一直在想的保护超英们外，她居然没有半点其他目标。
这不太合理，她印象里自己似乎不是这么迷糊的人，至少……至少她应该先搞定自己的路线吧，超英们大概不会轻易让她这么个萝莉上战场的，她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只武林高手，总不能天天跟着小心剧透，偶尔打打辅助吧。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个寂寞的。
那……就去做一个职业超英，救更多的人？
完全不敢赌自己这个数据身体到底长不长的小姑娘深深地纠结了，她这身高，根本藏不住啊，不会她前一分钟出现在打小怪兽的现场，下一分钟就有人告复联雇佣童工吧……
那也太尴尬了。
想想都替自己悲伤的慕斯突然很想念自己曾经虽然不高但好歹出去不会被认为是小朋友的身高QAQ。
实在不行，她就只能遮上脸学习隔壁DC的神秘主义了，有人怀疑她是童工她就……她就告对方歧视侏儒QAQ。
发了半天呆整理心情的小姑娘收拾好自己，接着哒哒哒跑去找托尼了，不管做什么决定，现在要先处理的家伙是鞭索，剧情里打他其实不算难，主要还是这位折腾出来的无人机多到麻烦。
如果时间线推到纽约之战结束后，马克系列的版本更新速度大概会直接教他做人，换成是被她蝴蝶成这样的现在，大概也算是容易吧，至少对于她来说，打那些无人机大概不需要强硬突破。
毕竟，按设定，她，是内功伤害来着……
在男神身后飘了这么久，她很清楚铁皮下的零件到底需要多精密地组合才能达到这么强大的效果，用多米诺骨牌摆出一个美丽的图案需要很久，但让它们全部倒下只需要轻轻一推。
恰好，内力这种东西，无坚不摧。
君不见诸多武侠剧中无数角色掰桌子劈石头，最后还被江湖人士评价一句二流高手，很难说她这一道剑气下去会不会打出个要害伤害让敌方机器人当场GG。
只要她能找到关键点。
毕竟武侠小说里的内力真的很万能，上能开山劈海，下能烘衣止血，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咳，是洗衣做饭熬夜耍帅皆可的万金油式道具。
好的，她找到自己的一个作用了，武侠小说常用技能——手刀，以后可以拿来威胁男神休息。
不去睡就敲晕你，这大概就是来自粉丝的爱吧（bushi）。
照旧透过玻璃看到托尼在实验室研究战衣，这方面一点忙都帮不上的慕小斯没有进去打扰。
万一一不小心把灵感蝴蝶歪了怎么办，那可不是什么她能弥补的bug，按照电影里那些为超英们量身定做的boss质量，出个问题可能超英本人没事反而波及到无辜群众啊，那么这些本就道德水平超标的家伙负罪感会高到什么程度简直无法想象。
最终她还是乖乖跑去隔壁被特意清出来装修成剑室的房间练剑。
走进剑室，小姑娘习惯性在内心哽咽了一声。
这不能怪她。
谁也不知道歪果仁到底对种花武术有什么奇怪的误解，总之这个剑室……很和风，这倒没什么，她也不是对隔壁国家存在歧视的人，至少传来的很多动漫是构成她童年的一部分，但是……
但是！这个和风剑室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
每次在镜子前练剑她都莫名羞耻，像是在围观自己的中二黑历史好吗！这又不是练舞室为什么要加镜子啊QAQ。
总觉得自己快要从纯阳变成秀秀的慕斯再次在心里哽咽了一声，根本无法拒绝托尼甚至都连让他为自己费心都有罪恶感的小姑娘默默背对镜子，拔剑，起势。
背对镜子的原因主要还是害怕剑气给镜子添上划痕，她可还做不到像小说里那种强大剑客一样完美控制每一分力量，不如说这具来自武侠游戏的躯体挥出剑的每一下都会不受控制，或者说，习惯性地释放出凌厉的剑气，想要不刮花镜子就只能先努力控制自己每一分力量，达到一种极为细致的操作。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墙上挂着的字了。
也许是习剑之人都有的习惯？
似乎每个剑室里都要贴着一张写着剑字的纸。
于是这间也有了一张。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那个笔锋凌厉的剑字，的确有种令普通人难以察觉的微妙感觉。
慕斯盯着那张字继续练习，她试图去捕捉那种感觉，剑尖在空气中划出圆润如意的太极，她闭上眼，顺着力道动作下去。
还差一点。
她有预感自己能够凭借这个得到一些东西 ，也许这张字贴在这里根本不是意外，但她依旧闭着眼，长剑挥动着。
也许剑术曾经是这具游戏角色的身体本能，但在她切切实实日夜练剑了半年后，这些已经是她自己的东西了，至少，她现在哪怕被丢到武侠小说里也分毫不虚。
“sir，慕斯小姐已经十个小时没有离开【剑室】了。”
智能管家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还在沉迷自己研究的托尼丢下手里的工具，“她一直没出来？”
“很遗憾，sir，看来您起到了一个坏榜样。”
托尼挑了挑眉，他可不承认自己是坏榜样，开什么玩笑，不过小家伙把自己关这么久确实令人担心，毕竟，哪怕看起来再成熟，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十几岁的孩子还不知道，她开创了一个新的把托尼斯塔克拽出实验室的方式。
简称，我和偶像比能熬……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比熬夜谁能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