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愤怒的小可爱（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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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迂回手段攻击超级英雄的，鞭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超英与超反的战场永远不会只停留在战斗上，甚至他都不是最高明的一个。
如果你可以令上帝流血，那么人类还会信奉他吗？
不会。
至少，不全会。
慕斯盯着鞭索被压走的背影，耳畔回荡的却是电影中的台词。
小姑娘不安地绞着衣角，她知道自己其实只是在杞人忧天，超级英雄们不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娃娃，不需要她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保护，至少她不该是这种要把所有危险都拦在自己保护范围外的态度。
她没有足够的能力，也没有这个资格。
能做的只有……努力救下可能会死去的人……以及，少走不必要的弯路。
小姑娘头疼地转身，准备回去好好拼一拼时间线，然后扭过头来眼前一黑。
抬起头就是一只不笑的布鲁西宝贝。
说实话，有点吓人。
差点忘记自己还是幽灵状态的慕斯看着那双蓝眼睛几乎炸毛，噔噔噔连退三步，头皮发麻。
然后……因为炸毛而用力过猛的小姑娘就这么横着飘了出去，成功体验了一把愤怒的小鸟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愤怒的小鸟撞上的是猪头，而她什么都撞不到。
从地面飘起来下意识拍拍裙摆的慕斯给自己下了个定义。
愤怒的小鸟闯关失败。
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黑漆漆有点心理阴影。
明明她也是真情实感吹过蝙蝠侠的人来着，而且还努力思考过哥谭到底怎么能解决问题，虽然无果吧，但也算是粉了啊。
难道她只对铁人爸爸是真爱，对老爷只是说说？
慕小斯第一次被自己脚踩多墙头但真爱只有一个的无耻渣男精神震惊了。
以至于她甚至没反应过来这个宴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直到幽灵般飘上回马布里的飞机，托尼都站到她身边，她才如梦初醒般仰起脸：“我该帮您再析出一次毒素了。”
不需要担心不久后的生日是最后一次生日，也不需要刻意放浪形骸赶走所有朋友，他天生该光芒万丈潇洒度日。
但慕斯总觉得不安，她总觉得自己又一次选择了错误的道路，甚至，她总觉得，向托尼说出提醒时，阻止她说出口的，不是所谓的其他东西，而是她自己。
她好像曾在某一次选择中落入死地，哪怕到如今，一切从新开始，她的直觉都在阻止她重蹈覆辙。
“这招不能用太多次，”托尼盯着屏幕上的钯浓度，“它积聚的速度加快了。”
慕斯踮起脚同样去看屏幕，有些难以置信：“抱歉……我还以为对您有好处。”
那个小仪器上显示的钯浓度才百分之二十，但按增长速度来说确实增加了不少，毕竟哪怕在没有慕斯插手的情况下，他应该仍可以有惊无险的，但以他现在这个毒素积聚速度，如果慕斯不守着，大概活不到剧情点。
萝莉垂下了头，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帮倒忙。
“不必自责，您为sir争取了49.73%的时间进行研究，慕斯小姐。”在发现慕斯的好听力后，他们甚至省了一副耳机，因为在托尼的耳机中说话小姑娘仍然能听到。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尤其刻意去听近处，很少有什么听不到的，除非是很不错的隔音材料阻挡。
不过耳机这种东西于她而言就不算什么阻碍了，毕竟再怎么隔音，本人还是要听到的，而人体这种材料，其实不怎么隔音。
除非像托尼那样用战衣隔绝，否则她在在战场上就是个行走的窃听装置。
慕斯稍微松了口气，她就怕自以为的帮助其实是一种麻烦，如果可以她愿意为超级英雄们扫清一切阻碍，但她自己又在这个目标后茫然，那样的他们还是她曾经深深憧憬的人吗？
在这种挣扎中，她的行为不由自主地开始矛盾，既想要袖手旁观，又忍不住想插手帮助。
“那也需要尽快研究出来新元素才行。”慕斯一脸严肃，可惜那张还有婴儿肥的小脸实在是撑不起严肃这个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卖萌，甚至脸颊还微微鼓起，像是在引诱人上手捏一下。
如果不是知道小蛋糕现在还只是个小幽灵，托尼还真不一定能控制住蠢蠢欲动的爪子，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能变回去？”
慕斯微微一愣，下意识又扫了一眼视角右下方的融合度，上面的数值还在不知道为什么地上升着，缓慢而坚定，她仰起脸看托尼，忽然福至心灵察觉到了这个所谓融合度的成分之一。
“快了，您能不能帮我准备个身份啊，”她苦恼地鼓起一个包子脸，“我不想做个黑户。”
腰间的香囊状包裹随着哒哒哒转悠的脚步晃来晃去，小姑娘比了个剑指，眼睛亮晶晶的：“当然，我可以打工换！我可能打了，咳，还有您墙上那个挂饰，我也会赔偿的！”
大有一种我砸九头蛇养你的豪情壮志。
就是大概会让监护人心情微妙。
托尼就是这个心情微妙的监护人，作为一个知名阔佬，他没遇到过这种试图用打工的钱砸自己的情况，但鉴于绑定萝莉乖巧又可爱，他把这种微妙理解为了被“女儿”的懂事萌到的老父亲心理。
“已经做好了，没人能看出问题，”阔佬爸爸挥了挥手，像是做了件无需在意的事，“对了，kid，你愿意被我收养吗？”
他似乎很轻松地看着慕斯：“你不能离我太远，我已经重建隔壁房间了，粉色怎么样，你喜欢吗？”
小姑娘懵逼地看着托尼，对这个待遇简直受宠若惊，但想到粉色公主房，她还是哽咽一声试图挣扎一下：“不喜欢，我还没赔偿您艺术品。”
虽然知道作为绑定跟宠她必须要找个理由一直跟在托尼身后，收养就是最好的借口，总比让小报传斯塔克炼铜强，但对这个提议她还是有点高兴，成为托尼的家人，这大概是她离超级英雄最接近的一天了吧。
本来还想给新出炉的便宜养女一个wink的钢铁侠没想到还有被他收养后还在想这个的，他心情略复杂地补充：“不用赔偿，刚好腾出地方给佩珀挂巴尼特纽曼的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愤怒的小可爱（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