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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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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崇德开始关注燕城的关键人物的圈子,不出所料这个圈子里的核心人物是赵予戎,赵予戎祖上是政要,祖父从商,父亲是房产大亨,作为一个私生子的赵予戎成功继承了父亲的遗产,继而在燕城根深蒂固,赵予戎本有三个个哥哥,后来两个人出来意外,还剩下一个窝囊大哥。家大业大,家庭关系复杂但是目前掌握家族大权的是赵予戎38岁。
张崇德的牙关紧咬,他想起来自己的屈辱,被赵予戎摁在身下玩弄的屈辱,被自己的旧主当玩物送出去的屈辱。
那一天,张崇德被转了职,派到赵氏公司上班,在依照命令往赵予戎的家里送文件,当他走过非常大的西式院子,到达赵予戎书房,当他低着头慢慢走进赵予戎是便感觉有一道火辣的眼光在他身上打量。“有人说过你很美吗?”赵予戎开口。很美?为什么是很美?张崇德心想,但是他有些害怕不敢回嘴,又初入社会,想着要给BOSS想留下一个好印象,便礼貌的说:“谢谢,不过我绝对不会是一个花瓶,我一定会为公司做出贡献的。”赵予戎只是一边拉开抽屉拿东西一边冷冷的说:“过来”。张崇德当时嘴角含笑,觉得自己一定会好好工作被老板认可,当他走到檀木书桌旁,赵予戎便扯着他的领带拉过来,压在了书桌上,一只手卡着他的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并把这个东西的后面的扣摁住,一只手向上钳住张崇德的双腕,另一只手解下张崇德的领带将张崇德的双手绑了起来。张崇德此时双臂向上举,呈现一个打开的姿势,牙齿怎么都合不上,舌头也被一个东西压着,张崇德现在只想逃走,开始挣扎的想起身,撞人,蹬腿,发不出声音,他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被□□了,从一开始他进门,他就应该看出赵予戎的色心。
赵予戎一转身伸手扯着张崇德的后领将他像书桌右后方拉去,张崇德此时已将害怕的浑身僵硬,赵予戎停下打开暗门,张崇德感觉到停下又开始挣扎起来,赵予戎拽着张崇德进了暗室,暗室里正对着门有一部电梯,张崇德被拉进电梯就又不敢动了,然后他们上了三楼用密码开了一道门,然后张崇德就被扔到了床上。
这间密室打开这是四周一圈红色的灯很大,门左边有一个浴池,一张刑床,右边是一张大床,床的一旁是两整架情趣用品,床的另一侧是一个试验台上面有瓶瓶罐罐。
赵予戎压倒张崇德身上,张崇德此时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不断地蹬人,撞人,挣扎。赵予戎起身,拽着张崇德的左手用一个带着链子的手铐铐住了。
然后赵予戎走到实验台旁开始拿针管配药,之后走过来往张崇德右小臂上打了一针。张崇德此时害怕的从拼命挣扎开始停下慢慢颤抖起来。赵予戎打开张崇德的身子,张崇德此时放弃挣扎敞开身子,心想无力回天,便不再挣扎。
拉灯
张崇德被送出主房了后门,恍恍惚惚的下了台阶倚在一旁的石阶扶手上,后门开满鲜花,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衬衫外面是黑色夹克,灯笼裤,马丁靴的男生走过来,10点的阳光太刺眼。每当张崇德回忆起那次相遇来,只剩下一个沐浴在光中的少年,还有少年的一句话:“有人是兔子,有人是农场主,田里的兔子那能反抗的了农场主哪。”
张崇德回到出租房,请了假,在床上渐渐进入崩溃,反复的想着前因后果,还有那句话:“兔子哪能反抗的了农场主哪。”。被人当作玩物一样的送过去,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没有可以替自己报仇的人脉,他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脑子,相信自己所受的高等教育,反复挣扎,沉沦,泣不成声后,他定下来一个目标——报仇。而报仇首先要在农场里成为能报仇的物种,而最能报仇的物种就是农场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尤其是一只觉醒的狮子。
张崇德装作温顺的样子,很讨赵予戎欢心,而欢心的后果就是,被虐待一年多的时光,有句话叫做韬光养晦,张崇德在这个时间摸清了赵予戎的喜好,每次都会反复在心里强调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是怎么来的,一年多之后,赵予戎终于玩腻了,或者说找到了更加热火的新欢。
张崇德的公司慢慢的发展起来了,在这个过程中,张崇德深刻的体会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公司请来的专家借着互相的交情,想要把张崇德变成傀儡老板,张崇德一一谈话后开除了主要闹事的人员,然后提拔了自己在小城市的表妹,并且把自己的自己手下的股份分了10%给了她,表妹为人机灵聪明,就是刚在普通本科毕业没多久。
表妹明白:她的任务就是复合表哥的提议,让表哥的决定更有分量,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身居高位的人身边需要一个马屁精的原因,不过这个角色可被替代性太强,风险大,更何况人人都想让别人说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选做马屁精的人也是难得,但是比起辜负父母期望这个赚钱多,少出力的活计,张金曼还是很喜欢的。
公司继续运转,慢慢的依赖养殖业发家,并且开办了旅游副业,开了一家旅行社。
但是这远远谈不上上流社会,初次接触燕城张崇德所猜的圈子,也是以边缘人物的身份参加,以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张崇德一直觉得白星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别人对他有什么恩情就一定要还清。
白星叶,在英国读完博士后,便留校任教。
但是任教才一年,他的家里就出了变故。白星叶的父亲白建国,被人以非法集资为罪名陷害,商场监管局连夜就逮捕了他。白母一夜未眠,第二天找到关键人物谈话才知道,白建国被他的一直关照的“小弟”孙勇,徐鑫联手陷害。白母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律师打了官司,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官司没有打赢,并且为了给白父减刑,白母变卖了一切物品,并到处借钱,想将集资的钱还上,但是世态炎凉,借给她钱的人并不多,还差一千万多,公司鼎盛的时候这点钱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这一千万却难死人。而且白母是老来得子,已经是进70岁的人了。从一个优雅的夫人一下就变成了老人,她的身体也开始不满。
白家白手起家,亲戚门都在乡下,也没什么大富贵的人。白母一个多月来一直劳心劳力,自觉时日不多,她每个夜晚都哭,还害怕那些催账的人去找她在英国教书的儿子。
那一天白母打扮好来到监狱,骂了白建国一顿说恨他,说她和儿子再也不想和他相见。
白星叶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这一个月总是向家里打电话,这一次白母终于将一切详细地告送了白星叶,还说了很多很多嘱咐的话,这个钢铁般的女子快挺不住了,白星叶立刻找朋友借了私家飞机从英国飞回来,而他的这个朋友和张崇德认识,拜托张崇德帮忙照看白星叶一下。
白星叶在一个出租屋里找到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已经晕倒在地,张崇德大惊,白星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却动不了。
张崇德立刻拨打了120,并怒喝白星叶:“快来把你母亲抬到我背上来。”张崇德背着白母在狭小的楼道里下了四层楼,便飙车般的往最近的医院赶。
但是白母还是没有抢救回来。
后来张崇德帮助白星叶,在老家打理了葬礼,补上了缺的窟窿,还帮白星叶还了白母借的钱,经过调查张崇德发现,白建国的两个白眼狼“小弟”,带着他们的小公司依附了赵予戎,商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致使一个公司倒塌,没有那个人的默许怎么可能呢?
当张崇德把他调查的详细的情况都告诉白星叶后,白星叶想要拿着这些文件再次起诉,但是张崇德却把他拦下来,说:“你别出面,我来帮你打官司,别让他们发现你。”
白星叶狠狠地说:“我不怕让他们冲我来。”张崇德说:“敌明我暗,不要暴露你可以保护你的安全。”白星叶突然就抱着张崇德哭了出来。
从决定打官司以后,张崇德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费在帮白家翻案,很多同行都劝他放弃,但是他还是执意这样做。
被告是孙勇,原告是张崇德雇的人。
张崇德收集到的信息表明,徐鑫主要负责虚假宣传,以教授理财课作为由头,忽悠着一群一群人将钱存进白氏集团,一开始人们一直盈利,后来徐鑫要求人们投更多的钱,以低价50万起存,但是这些人后来却取不出钱来了。孙勇则是找了一帮人虚假投入大量钱进入白氏集资,还给他们大额分红,并且要求他们不要透露出去,免得引火烧身。
非法集资的一切证件都是由白氏的名义办理的,法人也是白建国,而徐鑫咬定是给白建国打工才开的课,其他的一切都不知道,孙勇则咬定他没有让人非法投资,他所做的一切投资交易都是合理合法的。张崇德将所有能找的证人全都找了,嘴都说秃噜皮了,还找了当审讯警察的朋友帮忙,也只说动一个人帮助他们作证。
这个证人说:孙勇给了他300万让他投进白氏集资,又白给了他10万的分红,他一开始不想做,但是孙勇一定要拉他下水,他禁受不住钱财的诱惑,又因为本身的仇富心理,就照着孙勇的要求做了,因为是一次突然的谈话他没有留下录音证据。
张崇德查到,转给这些虚假投资的人的钱都是从白建国的银行卡里走的,链接银行卡的电话号居然查无此人。
法庭上
原告律师:“对于这起恶意集资案件,我方白建国先生事先并不知情,完全是孙勇有意隐瞒,与徐鑫联手陷害白先生,通过账单我们知道,集资款并不知去处,而孙勇在这段时间的消费却比之前翻了好几倍,在商场大肆消费,买了很多奢侈品,那么请问孙勇你是不是拿了集资款,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的消费”
小弟一号开始有点慌了,但是还说:“我突然想消费了不行吗?”
“据白氏公司的人反应,你在公司里经常被白先生训斥,是吗?”“是,是的。”孙勇又开始有点慌,“你忍受不了他,所以你想使用集资的方法陷害他。”“我没有”孙勇说,孙勇继续说“我知道,白老师说我都是为了我好,虽然他经常对我的错误大加批评”“你真的觉得他是为你好吗?”“当、然”“那你为什么,带人假投资陷害白先生。”孙勇急说“这是股市暗箱操作,是合法的,我没有陷害白先生”“那么集资的钱都去哪里了那?”律师继续问,“应该被白建国藏起来了。”“你怀疑是白先生,为什么怀疑是别人陷害了白先生,白先生可是你的恩师呀?你想隐瞒什么?”“我只是说应该,应该”“再次申明我方白先生,事前对这次集资并不知情,白家已经将全部集资款还清,如今白家凋零,赵先生妻离子散,而且假投资的钱白氏也一并还了,谁知在那已知的300万假投资之外,又是怎样一个天文数字。”
虽然,张崇德尽了全力,但是事情还是不如人愿,这个官司因为证据不足,法院判定被告无罪释放,但是还是给白建国减了刑。
白星叶之后的几天,都卧在沙发上,睁着眼,晚上也不睡,食水不进。有一天晚上,白星叶突然晃到张崇德床边,钻进了张崇德的被子里,环着张崇德,将头埋在张崇德胸膛,白星叶哭了,哭着说:“我真是没用,我、、我、、的父母、呜呜呜”张崇德将白星叶搂紧。
第二天,白星叶终于恢复了正常,张崇德不是无事献殷勤的人,他从一开始帮白星叶就是有目的的,他想让白星叶接近赵予戎,帮助他监视赵予戎。
张崇德在早饭的时候还犹豫这怎么说,白星叶就说:“崇德,你有恩情对我,咱们本来非亲非故,我本不值的你这么帮我,但是你帮了,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我一定会去做的。”
张崇德说:“我想你去做赵予戎的情人,帮我监视着赵予戎的举动,但是我还要告知你,赵予戎对待床伴很残忍,你仔细考虑考虑,不想去就算了。”
白星叶垂头咽了一口白粥,慢慢的抬头,刚出碰到张崇德的眼光,便把眼神垂了下来,张崇德看见他眼里似乎有水光,听见他故作轻松地说:“我愿意”
张崇德嗓子突然就感觉干疼“好”
白星叶这一个月一直在张崇德家里学习一些诱惑赵予戎的知识,张崇德对赵予戎的喜好等研究的非常透彻,笔记都成小堆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张崇德不忍心将白星叶这只羊送进赵予戎这个虎口了。
白星叶曾远远地看向监狱大门不敢靠近,他不知道当父亲问起母亲时,他应该使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言面对,不如就让父亲一直觉得他们母子二人抛下他远走高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