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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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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若又能说什么呢？
她现在被禁言了啊。
鹿若现在就很想有一个手机在兜里，这样就可以掏出来搜一搜殴打导师最多判几年了。
林一柯可想不到这具娇小的身体里竟然琢磨着杀人放火的事儿，他很久没这么笑过了，一时间也懒得计较偷卡的事儿，转身离开，消失在一片茫茫月色之中。
鹿若扒拉扒拉头发，跳出鸡窝。
这里是落霞纺织厂的后院，晚上的光线很差，老板用凉席和砖头圈了好几块地，养了一些鸡和鸭，最后面还有一小片波光粼粼的鱼塘。
看样子的确不是林一柯设计的。
唉，乐极生悲。
鹿若拍拍身上的土，幽怨地和幽怨的老母鸡对视。
温柔的夜色让人的情绪变得宽容，鹿若盯了几秒，最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这些探头探脑的小东西看起来还挺可口……挺可爱的，她追过去，撸了几把母鸡身上柔软的毛。
老母鸡横行霸道惯了，还从来没有碰上过不害怕它的生物，于是炸着毛用嘴去叨鹿若的手背，可眼前这个人类把它们抵死攻击当成了友好的打招呼。
尽管被禁言卡束缚着，那双漂亮的浅色猫瞳分明写着。
——你也要抱抱？
——真是个黏人的小母鸡呢。
——一个一个来嘛，别急，都有份！
最后，母鸡们被吓得四散逃窜，就连看院的狗也害怕地叫了起来。
鹿若弄得个鸡飞狗跳，终于满意地回宿舍睡觉去了。
职工宿舍就是那栋四层的小楼，刚刚起火的几个房间现在又恢复如初。
鹿若拿着钥匙上的门牌号对应着找，走到了413号房间，发现房门已经长出了锁孔。
鹿若打开门413的房门，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已经被自动清除了，林一柯正弯着腰，打扫床铺。
差点忘了。
他和她还是一个房间的。
鹿若扫了他一眼。
虽然狗男人肩宽腿长，但这么长时间的逃亡生涯，花架子鹿若可见的太多了，真要打起来，这人也不一定能干过她。
况且游戏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就算有点什么非分之想怕也不敢付诸行动。
鹿若放心地踢掉鞋子，走到床边准备躺下。
可刚弯腰，屁股还没挨着床呢，后脖领子就被人拎了起来扔在了一边。
林一柯：“你不能睡床。”
鹿若像个地鼠一般被人拎着，回头盯他：凭什么？？？？
难不成怕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她还是个孩子啊，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林一柯：“你刚刚掉进了鸡窝里，要么去洗澡，要么睡地上。”
鹿若：……
忘了他洁癖这茬了。
宿舍倒是有洗澡的地方，就在走廊的尽头，但是这会儿实在太晚了，已经停止供应热水，鹿若就衣服上沾了点毛，不至于冒着感冒的危险去冲个凉。
至于睡地上。
都是人，凭什么她睡地上？！
于是鹿若转身，装作真的妥协了的样子要去洗澡，等他放松警惕后一个加速折返跑，弹射到了床上。
床被震得吱呀的响，差点凉了，鹿若手脚张开在床单和被子上滚了两圈，努力将自己的味道全都沾在床上，然后笑盈盈地看着林一柯。
鹿若可没林一狗那么小气，拍拍床边儿，示意他也上来睡。
林一柯：“……”
见林一柯一动不动，鹿若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快来啊，让我们一起快乐地睡觉觉吧。
——人家都给你暖床了，你怎么还站着不动？
——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狗男人，嘤嘤嘤。
林一柯：“………”
明明就是禁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林一柯看着她的眼睛时，那祖安小奶音就会自动传入他的脑海里。
很吵。
林一柯后悔了，他不该禁言的，应该直接让她退出游戏。
[柯神碰上强盗了哈哈哈哈哈]
[从练习生到导师，柯神都走了这么多场游戏了，这个洁癖的毛病还没治好吗？]
[大魔王弱点，鹿若，get√]
鹿若裹着被子等了一会儿，等到林一柯不再有动静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有镜头和广大网友监视着林一柯，鹿若放心地睡着了。
后半夜，鹿若被一阵窸窣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看见林一柯坐在桌子上，手边有一点幽亮的光芒。
鹿若：“这狗男人不睡觉干什么呢？”
鹿若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禁言时间到了……
因为是晚上，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有回音，‘狗男人’这三个字撞在柜子又弹回墙上，最后在两个人的耳朵间弹来弹去，空气一时间变得十分尴尬……
林一柯皱眉盯着她，手指飞快收拢了一寸。
糟糕。
要被扔出去劈大叉了。
鹿若八百核大脑飞速运转，赶紧把眼睛一闭，嘴里嘟囔两句翻了个身，厚着脸皮假装刚刚只是在说梦话。
为了逼真，鹿若还打起了呼噜。
林一柯刀都拎起来了，最后还是被这夸张的呼噜声给逗笑了。
鹿若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较真儿，才慢慢又睁开眼睛装作醒来，换了一个恭顺的口吻：“咦，林老师，您坐在那里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过来睡？”
林一柯笑意还没收起来，指了指天花板：“不如你看看你头顶。”
鹿若不用看都知道，天花板上有一个活物，她就是被这玩意吵醒的。
但林一柯说出来后，直播间的观众才意识到房顶有东西，镜头给到屋顶，黑漆漆的屋顶上依稀可以看见一块在动的活物。
那是一张人皮。
午夜的宿舍实在是黑，之所以能辨认出是人皮，是因为鹿若借着林一柯手机屏幕的幽光看到了眼睛嘴巴的窟窿，还有一点其他的人体组织。
啪嗒。
啪嗒。
鹿若一抬头，那人皮也跟着扭动，皮上挂着的碎肉沫就往下掉，落在鹿若周围的床铺上。
[啧，果然惊悚]
[你们是怎么那么淡定的，我tm人没了啊………………]
[我要等看回播了，第一关游戏可温柔了，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鹿若看了头顶一眼，又转头看看林一柯：“所以你不来和我睡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我掉鸡窝里了？”
于此同时，其他房间已经有人开始惨叫了。
林一柯看着表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的鹿若，突然觉得傅意说的没错，这个小姑娘的确有点意思。
鹿若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走下来，慢悠悠地到了桌子前。
她手向后一撑，跳上桌子，坐在了林一柯的旁边。
林一柯头也不抬：“你来做什么，不睡了？”
鹿若：“怕你无聊，陪你坐会儿。”
林一柯挑眉：“那我谢谢你。”
鹿若：“不客气。”
林一柯：“……”这个人似乎过于随心所欲了，从来分不清好赖话。
或者说，她懒得管你说的什么，只按照自己的轨迹往下走，至于其他人，都是与我无关的废物，左耳朵听听右耳朵出出，左右不了她分毫。
鹿若倒不是故意和他干仗。
只是她现在很困，得找个人说说话，不然一会儿要是睡着了谁知道头顶这鬼东西会做什么。
两个人并排坐着，坐姿相同，后背靠着墙，小腿自然垂在桌边儿。鹿若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腿比他短一截儿，奇怪的笑点被戳中了，忍不住笑了一下。
林一柯：“笑什么？”
鹿若晃了晃腿，说没什么：“林老师，您能陪我睡吗？”
林一柯：“为什么？”
鹿若随口道：“这儿太黑了，我害怕。”
林一柯：“……”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鹿若：“不睡也没关系，林老师明天能不能干点活，再借我用用工资卡。”
林一柯：“我今天也没有借给你。”
鹿若可怜兮兮道：“唉，其实我不想拿走的，但是我身体比较弱，医生说我贫血还低血糖，每餐都得吃好点才行。”
林一柯：“知道了，我让节目组打开游戏舱给你吊瓶葡萄糖。”
鹿若：“……不必。”您可真贴心呢，舱门一开我就直接狗带了。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林一柯以为她无话可说了，但鹿若又开口了：“其实，我不是低血糖。”
林一柯低着头，眉峰稍稍一挑：“那你是？”
鹿若认真道：“我得了一种罕见的扒手病，会情不自禁地去拿别人的东西，但医生说，我每偷一次就能增加治愈的几率。林老师，你愿意治好我吗？”
林一柯：“……”
林一柯不打算说话了，鹿若就又开始犯困，为了提神，她随手掏出来自己的工资卡看了看。
她真的是想拿出来提神的，可这么一看，她的余额还变多了？
多出了150元，现在总余额是250元。
这余额。
怎么还拐着弯骂人呢？
鹿若纤白的指尖儿轻轻转着自己的工资卡，眼底一点笑意，语调依旧懒懒散散的，随口问林一柯：“现在几点了？”
林一柯：“我没有义务告知……”
鹿若都没等他说完，打了个哈欠，捞过来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哦，才两点。”
林一柯：“……”为什么你的动作这么熟练？
鹿若没注意林一柯的神色，垂头思索了一下。
一个有牌有脸的纺织厂不至于半夜给员工发饭钱，那应该就是晚上打的。
但昨天已经有一百元了，不应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给一次饭钱，而且是一百五十元，和上次的一百元数额不一样。
鹿若舔舔嘴角儿，琢磨着自己为什么会多出钱。
难道是掉进鸡窝里的慰问奖？
鹿若靠在墙上思考，但外表看起来就是懒洋洋的，像只吃饱肚子的猫咪，歪在一边打瞌睡。
想着想着，鹿若想起了那杯橙汁。
橙汁她一口没喝到，全部洒在了鸡窝里。
准确的说，橙汁洒在了鸡食儿上……
鸡食儿。
鹿若眨眨眼，突然就明白这钱是哪来的了。纺织厂老板说要工作，但没说一定要在厂房里工作不是？
喂鸡难道就不算工作？喂鸡人难道不能拥有姓名吗！
鹿若轻笑了一下，忍不住又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角。
橙汁1.5元，喂鸡吃掉之后工资是150元，直接翻了一百倍，鸡生蛋蛋生鸡，迎接她的将是一场指数爆炸。
发家致富的方法找到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副本的食堂为了诱惑玩家消费，菜式制作的实在是香！她一定要以一己之力带领团队多苟几天，把这里的食物吃个遍再走！
鹿若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心里小算盘打的越快，外表就越淡定，或许是她太过安静，林一柯以为她睡着了。
一片幽静之中，只有那块黏糊糊的人皮在天花板上摩擦的声音，还时不时地会发出一点呜呜的哭泣声。
林一柯虽然有点小洁癖，但是能克服的那种，不会在乎这些东西，于是他把她丢在桌子上，自己去床上准备睡一会儿。
夜晚很凉，林一柯躺在床上，窗户处不断有风吹进来。
林一柯被吹得手有点冰，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桌子上默不作声的学员。
这位小学员张牙舞爪的时候是有点吵，但安静的时候还是不讨厌的，她低着头，眼睛轻轻闭着，风将她柔软的长发吹起来一些。
林一柯犹豫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将外套脱下。
就在这时，鹿若突然将眼睛睁开了：“林一柯。”
林一柯这才发现鹿若没睡，两人四目相对。
鹿若狐疑地看着他脱衣服的双手，皱眉：“你要干嘛？”
他要蒙头打晕然后把她扔出去？？
变态！！
“太热，脱件衣服。”林一柯将外套挂在衣柜侧面的钩子上，仿佛从来没有心疼过学员，想要给她披一件衣服。
鹿若：“林老师。”
林一柯：“怎么了？”
鹿若：“你和纺织厂的老板熟吗？”
他也是第一次玩这个副本。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也是玩家，只不过拿着导师身份，等于说是开了个非常厉害的挂，如果他想的话，基本上不会受游戏的限制，职责是维护游戏秩序，负责处理一些学员的意外情况等等。
可眼前这人说的，就好像他和这里的NPC早就沆瀣一气似的。
林一柯冷笑一声，故意道：“熟。”
鹿若：“这里整片厂子都是他开的？”
林一柯：“嗯。”
鹿若：“他很喜欢养鸡鸭鱼之类的小动物？”
林一柯：“是。”
鹿若默了两秒，继续道：“你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是不是生气了？”
林一柯：“呵。”
鹿若叹气：“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可不行啊。”
林一柯：“这会儿又男子汉了？”之前不是一直骂他是狗来着？
鹿若哎呦了一声，财大气粗道：“不就花你点钱吃了顿饭嘛，明天我请你吃回来行了吧？你喜欢吃什么，糖醋里脊，烤羊腿，还是铁锅炖大鹅？”
林一柯听着这些东西就生理性的反胃，皱皱眉：“我吃素。”
鹿若说的时候来不及想，思索之后也早已脱口而出：“年纪轻轻的，吃什么素，肾不好？”
……
……
鹿若眼睁睁地看着林一柯的额头处冒出几条黑线。
咚的一声响，伴随着鹿若凄惨的哎呦声，他把她拎起来，扔萝卜一般扔回了床垫上，“我的卡里没有钱了，接下来的食物都要你负责才行。”
鹿若：“哎呀，我又没说不管，你温柔点不行吗？”
林一柯摁灭了手机屏幕不再看她。
眼不见心不烦。
而这时，鹿若的直拍间笑倒一片。
[白天的时候说人家年纪大，晚上又说人家年纪轻轻哈哈哈哈哈]
[乐死我了，没想到鹿鹿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这都半夜了还有人熬夜在看啊]
[前面的姐妹说什么呢，惊悚游戏不就是半夜看才爽吗？你看这个皮，它像不像一只壁虎]
[卧槽这还有个东西**&%*…]
的确，头顶这个东西怨念很重。
虽然没有眼睛，但存在感极高，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哭泣，让房间里的人也很不好受。
鹿若重新躺下，肉块还在往下掉。
啪嗒。
啪嗒。
鹿若最讨厌这种磨磨唧唧的鬼怪，不攻击你，也不走，就在这儿恶心人。
鹿若：“林老师。”
林一柯不想说话的，但也是看在她喊得是‘林老师’才搭了下腔：“又怎么了？”
鹿若：“能不能跟它商量一下，别往下掉东西了。”
林一柯算是知道了，求人办事就是林老师，骂人就是林一狗，有突发情况的时候才会正经地喊一声林一柯。
他不理她，并准备随时再给她丢一张禁言卡。
鹿若没办法，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将这块皮从天花板上给揭了下来。
滋啦一声响，人皮惨叫，鲜血喷涌。
林一柯正低头玩手机，差点被这惨绝人寰的痛叫声震聋了耳朵。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鹿若喊的，但抬头才发现，鹿若单手拎着那块血淋淋的皮，正光着脚在地上寻摸东西。
那块人皮在被抓了之后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瑟缩成一团使劲儿发着抖。
林一柯有点惊讶。
要知道，游戏里的鬼怪向来都是横着走的，这么被人拎在手里的机会可不多。
最后，她在抽屉里找到几个垃圾袋。
人皮在她手里疯狂地扭动着，她腾不出来手，于是将手里这血呼拉擦的东西递给林一柯道：“林老师，帮我拿一下。”
林一柯皱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拒绝：“我不是玩家。”
鹿若：“那您看我干的这事儿是玩家干的吗？”
林一柯：“……”那的确不是。
这会儿其他玩家清一色地全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天花板上的东西，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失态的尖叫。
但林一柯还是没有动。
因为脏。
鹿若：“大男子汉怎么成天磨磨唧唧的，它又不咬人，多可爱啊。”
[卧槽，你们村管这个叫可爱？！！]
[？可什么？？]
[真可爱啊，老子头皮快掀起来了，麻了]
看他真的不愿意伸出援手，鹿若只好叹口气，将那块皮放在地上，用脚踏住。
林一柯生理性地皱起眉。
人皮一开始只是想吓唬人，但这会儿已经积攒了无尽的愤怒，血淋淋的头皮抬起来一点，竟然露出一排森然的牙齿。
它一边发出桀桀的声音，一边想要扑咬鹿若的脚腕。
林一柯：“提醒你，游戏里的鬼怪也是有脾气的，他现在不攻击人是还没有触发攻击条件，但不代表一直不会攻击人。”
“如果惹怒它，它或许会拼着违规攻击你。”
“到时候，我不会出手帮你。”
林一柯还从来没有对一个玩家说过这么详细的提醒，但鹿若置若罔闻，搓开袋子在空气里一甩，当头罩在了人皮上。
鹿若：“小东西，你以为我怕你？”
那是一块成年人的皮，猩红的颜色让它显得愈发的膨胀，林一柯都没觉得它哪儿小。
鹿若嘲讽技能加满：“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我们412职工宿舍可没有怂人！就凭你还想吓唬我们？呵！”
然后不顾人皮的挣扎将袋口扎死，踹了它两脚，往窗外斜着一扔。
咚的一声响，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昭示着某张人皮即将黑化。
而楼上的房间里，林一柯指正鹿若道：“它没有眼睛。”
鹿若：“我知道。”
林一柯：“我们是413宿舍。”
鹿若：“我知道。”
鹿若拍拍手上的血：“412的杜薇和王潇言同学处处为我着想，我送他们份薄礼聊表谢意，希望他们喜欢。”
空气安静了几秒。
[完了，违规行为，柯神要发禁言牌了]
[性感柯神，在线发牌？]
[哈哈哈哈哈草，本来挺紧张的。前面的姐妹，来来来笔给你]
鹿若也以为林一柯要维护正义了，或许会掏出一张什么缺胳膊少腿瞎眼剁手牌之类的。
但林一柯只是站在原地看她，薄唇轻轻动了动：“我的意思是。”
眼前的男人站的不似白天那样笔直，下颚线条也没有白日里那样锋利。
他稍显懒散地靠在桌沿儿上，嘴角浮起一抹轻浅笑意：“它既然没有眼睛，干嘛还要套袋子？”
鹿若没防备地一怔。
嘶。
多此一举了。
鹿若：“不好意思，之前套麻袋打人干多了，养成习惯了。”
直播间里顿时笑翻了一片。
[我仿佛在鸡窝里捡到了一只宝藏少女哈哈哈哈]
[你们看柯神，柯神黑化了]
[我还以为又要禁言卡预警了，哈哈哈，柯神逐渐暴露本质]
[鹿若内心os：所以，狗还是你狗啊]
[柯神内心：狗此狗此吧，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性感柯神，在线发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