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浑沌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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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清冷的笑来自我身旁，转头，我迎上零那没有笑意的眼。
“很好笑？”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笑的。
“不，只是，”他走到我身前，与我正面相对，“我不喜欢男人。”
男……人？！
“离夜……姐姐，你……是男的？”该死的！西西亚你凑什么热闹？
“姐姐？”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零的脸色有点变了，我该为此而自豪吗？
“哇哈哈哈……”左方传来圣龙那惹人厌的噪音。
“闭嘴！”
“闭嘴！”
我与零异口同声的轻喝，同时，我的左手和零的右手中以肉眼无法查觉的速度凝聚出两个灰色的光球，光球刚形成便被我们随手扔了出去——“砰！”——正中目标！于是乎，九界最强横的生命体之一的圣龙小白，第一次被我与零联手打晕在灵山仙尊面前。
无暇顾及我与零所造成的现场效果和旁观者心里的震撼，我很认真的看着零，说：“零，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是女的，虽然我长的比较中性，但我确实是个女人。”没有情绪的眼波开始浮动，就像水银被煮沸了，“我喜欢你，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我爱你。你可以不爱我，但我希望知道你对我的感觉，如果不是太厌恶的话，我希望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直到你爱上我，或是找到你真正爱的人。”
零看着我，很久很久，银灰色的眼中似乎有什么在流动，“嗯，我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你，但如你所说，至少我并不讨厌你。也许……”他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的，似乎在斟酌每一个用词：“你留下来，我，会渐渐喜欢上你。”
心一下子飞扬起来，这是一个好兆头不是吗？“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相信我一定会成功的！绽开大大的笑脸，我突然凑了上去，在他愕然的神情中印上他的颊，“谢谢！”谢谢你让我爱你。
他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脸，良久，微笑着说：“并不讨厌。”
我开怀的笑着，抬头，透过灰色的迷雾，我迎上仙尊那双神色复杂的紫眸，不禁微微一颤。
谁可以想象一只抱着肚子狂笑并在地上不停打滚的龙的样子？非常荣幸的，我就是这唯一的观众。
“你笑够了没有？”挽起袖口，我假笑出一脸威胁。
“哈哈哈……呃！够，够了，哈！”
面对这只没半点圣神气质的圣龙，我只觉得眼角一直在跳动不停，真是龙族的耻辱！
“咳，你那什么眼神？好歹我是圣龙，圣龙耶！”
翻个白眼，“原来你还记得。”还以为它已经彻底融入爬虫类了。
“什么话啊！我可是堂堂异界十强之一的圣龙！”
“失敬。”无甚诚意的扬扬眉，我突然想起了仙尊。
事实上，自上午那一幕过后，我除了高兴以为，更多的是后怕。真不敢想象当时自己哪来的胆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向零表白，而仙尊对零的态度以及最后看我的眼神，无不令我如刺在喉，隐隐总是觉得不妥。
“小夜夜——”
寒！抬眼瞪上小白，“谁让你这样叫我的？”没大没小的。
“呵呵，没，你不觉得这样叫亲切很多吗？”
恶！“不觉得。”
小白挥挥爪子，“好啦，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凑近我，用一种极低的音量说：“你是什么时候得到浑沌之力的？”
“浑沌之力？”什么东西？
小白疑惑的瞅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到我几乎抓狂了，才说：“就是上午你打我的那一下。”
“呃！打你？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和平时一样吗？”我还是不明白它想说什么。
“不一样！”它跳起来，整个身体几乎要扑到我身上，叫道：“那是灰色的！灰色的！灰色的浑沌之力！和零一样的灰色的浑沌之力！”
我愣了一下，灰色的？是的，当时，我和零同时发出了光球，同样都是灰色的，但是……“不是应该是紫色和黑色吗？”以前用的时候都是紫黑两色的呀！
“……”小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令我哭笑不得的话：“你到底是什么？”
“人。”
“……你确定？”
“我……不确定。”
是呀，都到了这种情况了，我还怎么确定？眼前一切均已颠覆了二十多年来的认知，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我再无法用曾经的理论去确定现在的事，唉！
小白想了一会，突然把爪子点在了我眉心处，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想避开，最后却忍住了，嘴巴里不忘抱怨：“为什么你们异界的生物都喜欢把爪子放在人的眉心上？”
小白没理我，反而是闭上了眼，身上绽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浑沌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