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oboros》五个金加隆

10、第10章

　　“早点回去睡吧。”汤姆把杰瑞送到门口后，懒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他和自己道晚安，想了想又出声叫住：“斯拉格霍恩教授有邀请你参加他的...鼻涕虫俱乐部吗？”
　　杰瑞抓了抓后脑勺：“我才一年级。”
　　汤姆打断他的质疑：“不，大概快了。”又叮嘱道：“记得一定要去，我到时也会在，那里你可以交上有用的人。”
　　杰瑞了然的答应了，转身回了自己的寝室。
　　离校的阿尔他们，在圣诞过了好几天后，才纷纷赶回来。
　　杰瑞穿着罗斯科母亲织的毛衣，抱着一盒基本没吃的巧克力蛙在寝室门口迎接他们的回归。
　　阿尔不怀好意的围着他绕了几圈，看的杰瑞一阵发毛：“干嘛？”他凶巴巴的对阿尔板起一张扑克脸。
　　“哦，亲爱的杰。”阿尔夸张的叫道：“我第一次发现你那么适合斯莱特林，你现在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小吸血蝙蝠，小可怜，这么多天是谁让你你饿成这样？”
　　杰瑞的确没能吃好，他几乎在这几天，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新得的书籍里，没有人打扰，他差点连觉也忘了睡。
　　气势不足的瞪过去，没好气的低吼：“闭嘴，小阿尔。”
　　在随后的一个下午，汤姆早他一步到达图书馆里他们约好的补习地方，同时给杰瑞带来一个消息，斯拉德霍恩教授邀请他去参加鼻涕虫俱乐部，要汤姆带为转达。
　　“周日晚上，我和你一起，你在公共休息室等我。”汤姆说。
　　杰瑞在那一天傍晚来临前，疲惫的靠在沙发边，阿尔坚持着要他穿自己的礼服过去，这使他挣扎了一个下午，最终逃过一劫。
　　杰瑞还是从不改变的素面长袍，汤姆出现时却是红与黑相间的礼服长袍，银色的条纹描画勾勒出肩头至腰侧的斯莱特林纹章。
　　好气派，杰瑞咂舌想着，他最先想到，这决对不会便宜。
　　随后才感觉汤姆哪个方面都显得无可挑剔，行为、礼仪、举指，谁又能看出来，他是和自己一样在麻瓜孤儿院长大的？
　　“走吧。”汤姆对盯着他发呆出神的杰瑞伸手，杰瑞嘿嘿干笑着缓解走神的窘迫，抓过他的手，由他将自己拉起来。
　　他几乎比汤姆矮上了一个头，虽然霍格沃茨有这丰盛的伙食，但杰瑞就是很难长上去，更合况汤姆本就劲瘦高佻，一比之下杰瑞就更不显个子了。
　　汤姆打量了他和平时一样的素面无纹长袍，说道：“我以为你布莱克家的室友会逼你穿上他的礼服。”
　　杰瑞干咳一声：“他的确那么做了，并持续了一个下午。”他随后得意的咧嘴：“不过没有成功。”
　　汤姆看着他好一会，最终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换上正式的服装，总有些人会喜欢这点琐碎细节。”杰瑞嘟囔着，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种小型俱乐部的宴会杰瑞头一次参加，汤姆在主席位的左侧，而他坐在末尾处的席位，他的黑袍子的确显得太不合群，纷纷而至的学生们竟然全是高年级的，杰瑞叫不出名字，甚至分不清他们是哪个学院的，他们穿着华丽精致的礼服几乎晃花了杰瑞的眼睛。
　　人们有的以好奇的眼神盯着他，有的是以眼角的余光傲慢打量，但没有人上来和他搭话。
　　汤姆的坐位旁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他安然的坐在中央，带着生疏而又有礼的微笑一一应付着。他看起来就向天生适合坐在那里。杰瑞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从来无比准时，他不等待别人，也不需要别人等待他。在所有人都到齐之后，斯拉德霍恩教授那庞大的体型挤出了炉壁。
　　杰瑞有些迷茫，这个精明利害的小老头，为何总要保持他那副无害又可笑的形象？
　　“啊哈，大家都到了呢。”斯拉德霍恩教授稍稍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愉快的打着招呼，杰瑞随着周围人起身向他鞠了一躬。
　　“哦，汤姆，我真高兴你请来了我们的小朋友。”斯拉德霍恩教授一眼就瞄上了杰瑞，他端着酒杯热心的从还未坐暖的坐位上站起，所有人跟着他将视线注意到杰瑞身上。
　　“我隆重介绍，今晚我们中最年轻的杰瑞先生。”杰瑞尴尬的对付着那些更加赤裸裸的眼神，僵硬着脸庞挤出一个微笑：“谢谢，教授。”
　　“噢，不用客气，杰瑞小先生，宾斯教授从来没对哪一个学生这么赞赏过，你有着出色的魔法史成绩，还有卓越的思想，要知道，我邀请过的一年级学生也只有你，汤姆和麦格了。”杰瑞注意到他的坐位的另一边，坐的是一个格兰芬多女生，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她的学院来，是因为她带着格兰芬多的徽章。
　　“麦格米勒娃。”斯拉德霍恩笑眯眯的介绍着，杰瑞大概明白了，今天斯拉德霍恩是准备以自己来开场，并且介绍完所有人。
　　“很高兴今天米勒娃小姐也能来，天才女孩，她的阿尼马格斯刚通过登记。”
　　杰瑞吃惊的看着那个冷着脸的少女，阿尼马格斯在整个魔法世界都是屈指可数，这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
　　“谢谢您的赞赏，斯拉德霍恩教授。”麦格礼貌的回答道，顺带着对杰瑞点了点头。
　　“汤姆，我想我就不用在介绍了，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我有时真会庆幸自己当上了你的老师。”（我简写了，打那么长名字好麻烦）霍恩教授开着玩笑般，又举杯说道：“陪我喝一杯吧，汤姆。”
　　“谢谢，教授。能成为您的学生是我的荣幸。”汤姆笑容灿烂的起身，托起高脚杯对霍恩教授示意着抿了一口，两人看起来关系非常好。
　　“这是伊莲娜帕金森小姐，优秀的女孩，她是学院队的守门员。”那个女孩有着一头金色偏红的长发，虽然不见得非常美丽，却看起来英姿飒爽。
　　“你好杰瑞。”她隔着桌子对杰瑞挥了挥手：“我弟弟波尔是你的同学，他和我说过你的飞行天赋好的出奇，我期待着你明年参加学院对选拔哦。”她笑着说道。
　　“帕金森小姐，你可真是。”霍恩教授无奈的抚额，介绍下一个学生。
　　“马法尔达霍普柯克，你今年毕业以后准备和你父亲一样为魔法部工作？是哪个部门来着？”
　　带着黑框眼睛的严肃男生点了点头：“是的，教授，禁止滥用魔法司。”杰瑞偷偷摸摸的看向汤姆，发现他面色如常。
　　“噢，非常好。”霍恩教授又拍了拍另一个瘦小的男生，他看起来非常精明，只是眼神闪过的狡猾让人难以信任：“瓦提海尔斯先生，啊，说起来你堂哥现在怎么样了？”
　　男生笑着站起，他似乎有点驼背：“正在赚麻瓜们的钱呢，教授。”他的声音尖细：“倒卖是安全又可靠的途径。”眼神示意般的从在座众多人扫过，才缓缓坐回去。
　　“卡拉多克迪尔博恩，阿芒多多次和我提起你，他坚持要我劝你选择当一名傲罗，而不是浪费你的天赋做麻瓜联络司员工。”霍恩教授打了一个哈哈：“不过这是他的意思，我支持你自己的选择，那个老顽固。”
　　“谢谢您教授。”卡拉多克听见霍恩教授之后的话，原本有点沮丧的表情消失了，看起来很开心。
　　杰瑞听着他一个个的介绍，更多的某某高贵家族的长子，某某名人的近亲出现在视线里，他强打着精神，昏昏欲睡。
　　不知道多久，大家才从大圆桌上纷纷站起，开始自由交流。一些盘餐在所有人都能恰好够到的高度上悬着，那里放着各种形状的菠萝蜜饯，霍恩教授没有准备酒，有的只有果汁，毕竟他们都还未成年。
　　杰瑞没有起身，他还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认为自己实在难以应付，抱歉的看向汤姆那个方向，他仍被围在人群中谈笑自若。
　　一排银扣堵上了杰瑞呆傻的眼神：“怎么样，杰瑞小先生，为什么不去和大家聊聊？”霍恩教授稍稍弯了下腰，凑近杰瑞说道。
　　“教...教授。”杰瑞盯着霍恩教授胖的有些惊人的脸，就见那双小眼睛闪闪发亮，就像再打量一件杰出的收藏品。
　　“啊哈，看来你还有点害羞？那不介意我们来聊聊吧？”他挤了挤眼睛，虽然那小的本就是挤着的。
　　杰瑞刚点了一下头还没出声，他就接口问道：“你和汤姆在一个地方生活？我指，呃，麻瓜那里。”
　　杰瑞嗯了一声，没有明确的回答，也没有意图进一步解释，那对他和汤姆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霍恩教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既刻岔开话题：“你没有试着去查你的身世吗？”他热心的补充道：“我有一个学生在人口登记部门上班，也许能查到你的家人呢？哦，我没有私毫看不起麻瓜巫师的意思，但是，我觉得以你的天份，更有可能是某些古老纯血家族遗失的孩子，血脉是一样神奇的东西，它完全可以为人的优秀提供很大助力。”
　　“呃，谢谢您了，不过我想也许还是不用了，一个家族并不能给我帮助，也许只会将我束缚，既然我已经这样生活了十多年了，以后也会好好的这样活下去。”
　　“好孩子，好孩子。”霍恩教授拍着他的肩说道：“来点菠箩蜜饯怎么样？我对汤姆一直很有信心。”他突然说道。
　　杰瑞没有拒绝他递过来的食物，丢进嘴里咀嚼着咽下，有点甜了：“嗯，谢谢。您和...里德尔学长的关系看起来很好？”
　　霍恩教授带着自豪的说道：“那是当然，他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而且我是真正很欣赏他，这个孩子会有不凡的成就，也许我完全可以期待他，在未来可以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什么。”
　　杰瑞点了点头，心中好象被霍恩教授的自豪感染了一样，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追随着汤姆的步伐。
　　霍恩教授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他随即又赶去了别出混进他的学生们中，为他们互相推荐对方和自己钟爱的菠箩蜜饯。
　　杰瑞的身边在霍恩教授走开后，也开始有人三三两两围上来与他认识，他们大多对杰瑞在魔法史课上的理论有兴趣，杰瑞因此不用应付这些社交手段，他提到兴趣的方面立刻大谈开来，认真的架式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他自己浑然不觉，直到说完以后，才呆呆的发现自己占据着所有最中央位置，说了不知多久。
　　杰瑞看见有部分人在他停下来后为他喝采般的鼓掌，霍恩教授和汤姆也在其中。
　　“精彩，十分精采。”霍恩教授大声的说。
　　于是杰瑞看见汤姆微笑对着他，他在心中却难以得意起来。
　　杰瑞脸色不自然得惨白，他突然觉得很紧张，居然在那么多人的宴会上成为焦点？该死的，他一激动就忘了：自己这不是在课堂，而是在这麻烦的贵族群聚的俱乐部晚会上。
　　杰瑞越想越是无力，抓抓后脑勺尴尬笑着，腿软的坐回椅子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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