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无缘的红颜》雅人

2、第 2 章

　　第一章

　　“要死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嘛？”席羽羽拔开身旁的杂草，努力地爬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
　　禁不住喃喃地漫骂着。“幸好姑娘我身手利落，要不然这屁股非摔成两半不可。”

　　咦？这是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哇！好美的花哦，而且还好多，好多。

　　一片片花海映入席羽羽的眼帘,

　　一阵阵花香扑入席羽羽的鼻中。

　　“好美！”席羽羽忍不住地赞叹，这些花不知是怎么种出来的？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将手指
　　伸进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啊！会痛耶，不是做梦。”

　　“天啦！是真地耶。”席羽羽再次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花海”，贪婪地闻着花香。

　　啊！想起来了，这里是哪里？席羽羽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啊！记起来了......剑，对剑，咦？剑呢？羽羽惊慌地在身上摸了摸，“咦？剑呢？怎么不见了？”席羽羽再在四周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完了，完了，剑不见了，怎么办？我回去怎么交代啊？”要是叶老先生要她陪的话，她拿个屁陪呀，还有，这又不知是什么地方？唉！唉！唉！羽羽连叹三口气，自己怎么这这么倒霉呀？

　　姐姐现在一定为她担心死了，一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姐姐，席羽羽就忍不住地流出眼泪，“唔！”席羽羽一改刚醒时的高兴而哭了起来。

　　正在伤心中的席羽羽陡闻一阵惊呼声和求救声，于是寻着发声源抬头望去，只见在那片“花海”的前方的一片小池塘里，一位老妇人正在池水中奋力挣扎。而岸上站着一群惊慌失措的人正在呼救。

　　“有人落水了。”席羽羽飞快地爬起身，天生菩萨心肠的她，马上往池塘奔去，“扑”地一
　　声，跳入水中，一把抓住还在挣扎中的老妇人。“老婆婆，您别紧张，快抓紧我，我救你上岸。”

　　水中的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死命地抓着席羽羽停止了挣扎。

　　席羽羽见老婆婆停止了挣扎，松了口气，一手搂着老婆婆，一手拼命往上游。岸上的人惊心
　　地看着这一幕，直到席羽羽游到岸边众人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将席羽羽和老婆婆拉上岸。

　　席羽羽吁了口气，这才有时间重新仔细地打量这群人，这不看还好，一看，天啊！可将她给吓了一跳，所有的人竟然都身着古装，再回头看看自己所救的人，天哪！也是一身华丽的古装，他们不会是在拍一场落水的戏吧，而刚巧被自己破坏了？

　　想到这一点，席羽羽真想找一快蛋糕一头撞死算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连忙像人群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耽误你们拍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以为......”

　　香儿不知席羽羽因何而道歉，连忙出声安抚，她友善地朝羽羽露出微笑，“姑娘你不用害怕，香儿先谢过姑娘救母后之恩，香儿虽然不知姑娘所说的‘拍戏’一词为何物，但香儿斗胆猜想一定和戏有关，这一点，我想姑娘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在演戏，况且演戏也不可能如此真作的。”

　　席羽羽颤颤地回过头看了被一群太医围住的老婆婆一眼，“母......母......母后......”
　　天哪？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有人这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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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见席羽羽发抖的身子以为她还在害怕，友善地伸出手。“姑娘你不必当心，我是花王朝
　　的长公主叶飘香，大家都叫我香儿或香公主，那位是我妹妹......”指了指和太医一起围在老
　　婆婆身旁的少女。“她叫叶飘灵，大家都叫她灵儿或灵公主，我看姑娘这一身打扮，像不是本地人氏，不知姑娘来自何地？香儿再次谢过姑娘大恩。”

　　母后？公主？花王朝？啥？席羽羽一脸的雾煞煞，天！这是什么地方，奇怪的人，奇怪的语
　　言，她不会是......?

　　她不会是穿越时空掉入一个历史没有记载的古代王朝吧？想到这一点，席羽羽既兴奋又害怕
　　她猜想这一切一定和那把短剑有关，只要找到那把短剑就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只是这地方这么大，她到哪儿去找啊？

　　算了，抱着“即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席羽羽重重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再次看了一眼太医
　　们正在抢救的“母后”呃！皇太后吧，切！还没救醒，真没用。席羽羽真不知道这一群太医是
　　怎么当的？

　　席羽羽走到香儿身边，微微地一笑，“对不起，我想我是迷路了，才会到这儿来的，至于我
　　从何地而来，我也不记得了。”

　　香儿微微一愣，“姑娘是孤儿吗？”

　　席羽羽心里一紧，“算是吧，我还有一个姐姐，不知还能不能再相见。”想到相依为命的姐
　　姐席羽羽的泪又流了下来。

　　香儿一见，连忙出声安慰：“对不起，姑娘，你一定可以和令姐相见的。”

　　席羽羽擦干眼泪，“或许吧。”回头又对香儿露出一个表示安定的微笑，“哦！我们还是先
　　看看你母后怎么样了吧。”

　　香儿点点头，正想和席羽羽走过去，就听见叶飘灵的哭泣声，“怎么可能吗？母后您快醒醒
　　呀！你们这群没有用的臭太医，还不快点给本公主想办法，要不然等皇兄回来，你们统统都得
　　死！”

　　几名老太医连忙跪倒在地，“公主请熄怒，已是回天乏术，老臣们......”

　　太医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灵公主的怒吼给打断，“本公主现在不想听你们的废话，快点将我
　　母后给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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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一听老太医们说回天乏术时，早已是泪流满面，她走到哭得一塌糊涂的灵儿身旁，问那
　　群太医，“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吗？”

　　“老臣该死！”

　　灵儿又忍不住大吼：“你们当然该死，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

　　席羽羽从头到尾像看戏一样的看着这一幕，她好喜欢灵儿，因为她的个性和自己很像，而香
　　儿则很像姐姐，这大概是到这来唯一的安慰吧。

　　她走到两姐妹的身旁，出声道：“能让我看看吗？”

　　香儿用带着一丝希望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姑娘懂医术吗？”

　　“略知一二，我能看看吗？”

　　香儿还没说话，就被心急的灵儿给抢先，“可以，可以，只要你能救活母后，本公主答应你
　　赏给你享不尽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她不要，她现在只想怎么回去，对于灵儿的话她付之一笑，径自走到太后身边，弯
　　下身，右耳紧贴着她的胸口，很好，还有心跳，只是微弱了些，再不救，恐怕真的是回天乏术
　　了。

　　席羽羽深吸一口气，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将自己的唇贴上太后的嘴唇，如此地做了三遍，接
　　下来便是默默地等待，没有人敢打扰，因为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席羽羽怀里的太后终于有了动景，只见她悠悠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眼前
　　的一切。

　　天那！醒了！醒了！众人惊呼着，为这个奇迹而惊呼。

　　席羽羽暗吁了口气，“再让太医们看看还有什么大碍吧。”

　　太医们一听见不敢怠慢，忙从震惊中醒来，纷纷走过去替太后把脉。然后带着欣喜的色彩走
　　到两位公主的身旁，惊呼“奇迹呀！奇迹！可喜可贺！太后已无大碍，目前只是身子虚弱了
　　些，待老臣开出一记药方，只要太后吃下药再稍稍歇息几天就无大碍了。”

　　灵儿显然对这群太医失去了信心，脸上的怒气只比刚刚稍稍好了一些，“你们能肯定
　　吗？”

　　这一次，太医们没有惊慌，很肯定地回答：“老臣们敢以项上的人头担保。”

　　灵儿的怒气在听到老臣们的保证以后又好了一些，“我希望如此，本公主暂将尔等的人头记
　　下。”挥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是！老臣告退！”几位老太医躬身告退。

　　席羽羽看着比自己还要小的灵儿老气横秋地训人样，愈想愈就愈想笑，本以极力地忍住，但
　　一看到灵儿认真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既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更夸张
　　地将肚子笑痛，还捂着肚子弯小腰。

　　众人不解地望着席羽羽，莫名其妙她为何发笑？

　　席羽羽接受到那群不解的目光后才稍微收住笑容，“抱，抱歉！只是她说话的样子太好笑
　　了，我忍不住，所以就......就......”

　　灵儿更加不解地望着她，“我说错话了吗？”

　　席羽羽又道了声抱歉，“没，没有，你没有说错话，只是我自己想到一个笑话罢了。”

　　灵儿这才放开笑脸，亲热地拉住羽羽的手，“大姐姐，你好了不起！”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提
　　问：“大姐姐，你是怎样做到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的？你又用什么法子将我母后救醒
　　的？为什么你们要嘴对嘴地，你不觉得那样子太，太那个了吗？”

　　席羽羽感受到灵儿的亲热，因此也放松心情，微笑着一一回答她的提问，“你先别急，等我
　　一个一个地回答好不好？你一下子说那么多，我哪记得住，在水里只要学会游泳就可以了，至
　　于我救你母后的法子嘛，那叫做‘人工呼吸’”

　　这回连在一旁扶着太后的香儿也忍不住加入“求知”行列。“那，什么是‘游泳’？‘人工
　　呼吸’又何解？”

　　席羽羽不可置信地大叫：“不会吧，你们居然连游泳都不知道？”

　　香儿连忙解释，“姑娘不必惊讶，在整个皇宫里确实没有人能像姑娘一般在水中游来游
　　去。”

　　席羽羽“哦”了一声，这才回答她们，“游泳就如你们所说的那样能够在水里自由地游来游
　　去，这个很好学，有空我会教你们。”

　　羽羽阿杀力地做下保证，若来灵儿的一阵欢呼，“大姐姐，真的吗？”

　　席羽羽点点头，“是的，至于‘人工呼吸’嘛，我就解释为‘渡气术’吧，也就是说一个呼
　　吸不能顺畅的人，我们渡给他一口气，帮他重新顺畅起来；还有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席，
　　双名羽羽，席是菜席的席，羽是羽毛的羽，你们可以叫我羽羽，也可以叫我小羽，拜托，不要
　　姑娘，姑娘地叫我，那样我觉得好别扭，更不要叫我大姐姐，我看我们的年纪都差不多，彼此都称呼名字多方便。”

　　香儿和灵儿“咯咯”地一笑，灵儿回答道：“那我以后叫你羽姐姐可好？”

　　“也可以。”

　　香儿也问：“那羽姐姐目前有何打算？”

　　席羽羽听见香儿的话黯然地低下头，目光望向远方，“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灵儿拉住她，“那羽姐姐就留下来陪我们吧。”

　　席羽羽挑一挑眉，开玩笑地道：“哦！你做得了主吗？我可先说好哦，我除了煮饭、洗衣
　　服、整理家事、缝纫、刺绣......这些我全都......呵呵！不会以外，该会的我都会了，那我
　　还能留下来吗？”

　　灵儿做保证地拍拍胸脯，“可以，可以，就凭羽姐姐会的这些本事百分之百的可以。”回头
　　看了母后一眼，问：“对不对，母后？”

　　月静华一直默默地打量着席羽羽，对于她陌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颇感有取，打从心眼
　　里喜欢这个姑娘，同时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心里浮起，想到这儿不由微微地一笑。

　　“姑娘是哪里人，怎么会作这身打扮？”月静华慈祥地望着席羽羽问。

　　席羽羽再一次黯然地低头，接着就是一阵静默，众人看着她的表情都不忍打扰她。过了很久
　　席羽羽才悠悠地解释，“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很远很远，在我们那里人人平等，更没有
　　男尊女卑的观念，而我所穿的衣服就是我们那儿的服装，叫牛仔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
　　到这里，我想大概是那把短剑的原因吧。”

　　灵儿好奇地问：“是什么样的短剑？”

　　席羽羽苦笑了一下，“那是一把非常漂亮的宝剑，一面镶着四颗钻石，另一面则刻着‘痴
　　心’两个字，但现在确不见了，当时叶老先生借给我看，我轻轻地抽出刀，结果就出现一道光
　　芒，再接着我就到了这里了。我知道你们不敢相信我所说的话，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明
　　白。”

　　月静华在听到席羽羽说出“痴心剑”的时候早已是低“啊！”一声怔怔地看着席羽羽，香儿
　　和灵儿则很认真地点头表示，“我们相信！”因为“痴心剑”只有皇族的人才会知道，它是皇
　　后的象征，历来也只有皇后可以抽出那把剑，而别人就连皇上都不可以，目前在整个皇宫里能
　　抽出那把剑的也只有月静华这个太后了。

　　席羽羽见香儿和灵儿真诚的表示，感动地称谢。“谢谢你们。”

　　月静华亲热地上前拉住席羽羽的手，求证她心理的疑惑，“席姑娘，你真的能抽出那把短
　　剑？”

　　席羽羽奇怪月静华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很礼貌地回答：“是的！”

　　月静华在听见席羽羽肯定的答案后，将心头浮起的那个小小的心念更加肯定了。

　　席羽羽忍不住问：“有什么问题吗？”又忍不住接着问：“太后见过那把剑？”

　　香儿和灵儿彼此看了一眼，同时摇摇头，回答她，“没有。”这也是秘密，要不然一定会将
　　这个准皇给吓跑，尤其是她们看来这么好的皇嫂更不能将她吓跑，所以两姐妹才有了一致的答
　　案。

　　席羽羽失望地垂下肩，香儿见状，出声安慰，“慢慢再找找看嘛，你现同我们回去吧。”

　　灵儿也在一旁点头，“对啊，对啊，羽姐姐，我们走吧，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于是，一个扶着太后，一个拉着席羽羽和一群人往一排精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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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在香公主和灵公主居住的“寻香斋”里，香儿和灵儿正帮席羽羽打扮着，席羽羽换下
　　牛仔服换上绸缎装，香儿替她梳理了头发，席羽羽原本心不在焉地任由香儿和灵儿摆弄，待见
　　到铜镜中出现的人影时，吓了一跳。

　　“喝！那个人会是我吗？”顽皮地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一番，大言不惭地道：“想不到本小姐
　　也挺漂亮的嘛，迷死人！”

　　看得发呆中的香儿和灵儿两个人，没有理会去席羽羽的大言不惭，第一次见面，她们觉得席
　　羽羽就已经很美了，没想到经过这么一阵重新的打扮，她竟然会这么美，就算是仙女下凡恐怕
　　都比不上，两人的心里如此想。灵儿首先找回自己的灵魂，“哇！羽姐姐，想不到你这么美丽，我一直以为香儿姐姐是最美的了，没想到你比她还要美。”

　　“哦？你这么说，你不怕你香儿姐姐会生气吗？”席羽羽微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灵儿。

　　灵儿笑嘻嘻地接口：“我说的是实话嘛，香儿姐姐才不会生气，对不对？更何况，你本来就
　　很美嘛！”

　　香儿站在一旁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席羽羽，附和灵儿的话，“对呀，灵儿说得没错，羽姐姐天生丽质我想大概也只有天上的仙女才可以跟你比了。”

　　席羽羽受不了地挥挥手，“好了，好了，你们说得我都飘飘然了，再说下去，我恐怕就不知
　　今昔是何昔了。”

　　“这是事实，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我一定会娶你，唉！只是......”灵儿故作哀怨地大叹
　　了一口气惹来席羽羽和香儿的一阵大笑。

　　席羽羽忍住笑，挑一挑眉，“哦？你以为你要娶，本姑娘就一定会嫁吗？我看干脆我变成男
　　的，取你过们算了，来我们先来个定情之吻。”说着就在灵儿的脸上偷香了一个，灵儿娇羞地
　　啐骂一声跑开。

　　席羽羽把目标又放向香儿，“来来来，香儿，你也来一个。”

　　香儿连忙跑开，席羽羽紧跟着追了上去，却被地上长长的衣摆给拌了一交，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灵儿急忙上前扶住她，才免于了她和地面想相亲的结果。

　　席羽羽苦笑一声，“你们古人化装地技术是很高，可以将我这个‘丑小鸭’变成‘白天
　　鹅’，只是这衣服我实在是不刚恭维。”扯扯身上的衣服，接道：“漂是漂亮，只是很麻
　　烦。”

　　香儿笑道：“只要习惯了，我想大概就可以了。”

　　席羽羽点点头，别扭地上扯扯下扯扯，“或许吧。”她也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习惯，毕竟这
　　对于长起只穿长裤，就连裙子都没穿过的她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灵儿则在一旁不停地问她：“羽姐姐，你所说的‘丑小鸭’是怎么回事？‘白天鹅’我知
　　道，是不是白色的天鹅？可是你怎么说我们将你由‘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呢？好奇怪。”

　　“那只是一个比方，比喻一件东西由丑变为美，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走我说给你们听
　　听，我别的不多，就是故事多多，咱们去那边坐一伙儿，老是这么站着，不累吗？”羽羽拉着香儿和灵儿分别坐于两旁，开始给她们讲“丑小鸭”的故事。

　　“哇！太神奇了，这个故事真好听，和我以前所听的故事都不一样。”灵儿兴奋地感叹，催
　　着席羽羽给她们讲故事。

　　这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太监的高喊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太后驾到！”

　　“母后来了，我们快去迎接吧。”香儿起身和灵儿一同陪同席羽羽一起迎了出去。

　　月静华远远地就听见三个女孩的笑声，只见她缓缓地由宫女扶着笑吟吟地走过来，她挥开宫
　　女走到她们身边，问：“灵儿有什么事这么开心，能不能说给母后听啊？”

　　香儿走过去扶住太后，关心地询问：“母后大病初愈，为何不去歇息呢？”

　　月静华看着席羽羽微笑，“多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因此就赶过来看看。”

　　席羽羽忙抱歉地上前，“对不起，太后，我们不知道我们笑得太大声了，打扰您老人
　　家。”

　　“没关系，反正哀家也睡不着，只是你们还没告诉哀家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能让哀家也听听
　　高兴高兴吗？”月静华随同她们一同走进“寻香斋”

　　灵儿还不减兴奋地拉着太后，开始唧唧喳喳地将席羽羽所说的故事说给她听，听得月静华连
　　连称奇。

　　四人又说笑了一阵，太后突然问道：“对了，香儿，你皇兄将何时回来？”

　　香儿不敢肯定地回答：“孩儿不清楚，只是听说最少还有六七天的路程。”

　　“哦！”太后应了声，接着又说，“香儿，灵儿，今日只是一定不能让你皇兄知道，明白
　　吗？以免你皇兄当心。”

　　皇帝不在宫中，席羽羽心想怪不得，刚刚那么惊险的场面他没出现，原来是出去了，只是他
　　堂堂一个皇上出去干吗？像书中所说的那样，微服出巡吗？

　　灵儿突然推了推她，问：“羽姐姐，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呀？”

　　席羽羽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们今天为何会说这宫里没人能游泳？”

　　香儿回答道：“是的，那是因为城外有一条河，无论是哪一个城民只要一入河水吞没，也不
　　知是怎么回事？曾经也有人不相信，而挺身走险，结果都是一样的下场，后来久而久之，大家
　　都不敢去那条河，到后来更连水都不敢下了。”

　　灵儿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那是他们胆小没用，我才不相信呢。”

　　席羽羽愈听愈好奇，竟然有这么好糠的事，“那真的没人能活着从河里游上来吗？”

　　“不知道。”

　　月静华突然望着她问：“羽姑娘相信此事吗？”

　　席羽羽笑了下，“我没去亲眼见过，因此不能做肯定；不过，对于今天所发生的那个小池，
　　为什么不在外面加上围栏呢？这样不是即美观、又安全了吗。”

　　月静华满意地点头。

　　灵儿拍手叫道：“对呀，我们怎么每想到呢，我马上叫人去做。”

　　席羽羽一把拉住她，抱着肚子哭丧着脸，“灵儿公主，请问一下，你能不能先弄些吃的给
　　我，因为我实在好饿了。”

　　灵儿“嘿嘿”地一笑，“哎呀！今天太高兴，竟然连饭都忘了吃了”。

　　月静华站了起来，“就将午膳传到‘寻香斋’吧，哀家陪你们一道吃。”

　　灵儿欣喜地应了一声“是”后，起身亲自吩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