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25、混沌时代

　　我々が岩壁の花を美しく思うのは
　　我々が岩壁に足を止めてしまうからだ
　　恐れ悚れ无き その花のように
　　空へと踏み出せずにいるからだ

　　原本以为自己能有很多时间去教会新垣利津一些事情，但是突如其来的尸魂界叛乱却打乱了我的手脚。
　　那原本是一个很平静的早晨，但是碎蜂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平静。
　　碎蜂看了我一眼，说：“新垣家与霞大路家堕落了，联合破面对尸魂界宣战。鉴于新垣利津是新垣家的庶子，我们必须暂时限制他的行动。希望长谷川队长能配合我们的行动。”
　　“我了解了。”我转过身对新垣利津说，“没关系，很快就会放你出来的。”
　　“是，队长。”新垣利津站了出来，将斩魄刀交给了随碎蜂而来的刑军。
　　尸魂界下潜伏的暗涌终于开始浮出表面了。
　　碎蜂离开后不久，里廷队便传达了中央四十六室的一级严令，“对叛乱份子一律格杀勿论。”
　　接到严令之后，不由得感叹一句，尸魂界的浩劫终于是无法躲过啊。

　　起初以为叛乱很快会被剿灭，但伴随战争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番队被派去前线参加战斗。终于，战争的前线抵达了静灵庭的边缘。
　　虽然利用静灵壁形成的保护暂时阻止了叛军的继续进攻，但是战争不可能就此结束。山本元柳斋重国总队长为此召开了特别队长会议。
　　会议会场沉闷，无非是前期与叛军交战过的队长介绍对方的情况而已。但是我心里的谜团却无从知晓。
　　终于山本元柳斋重国问：“诸位可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为什么身为‘王术’与‘王刃’家族的新垣家和霞大路家要背叛？按照他们现在的地位，背叛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老夫不关心他们叛乱的原因，老夫只希望尔等能从速剿灭叛军，给尸魂界一个安静。”
　　一场队长会议什么都没有说明白。
　　在即将散会的时候，小泉直澄却突闯会场。
　　山本元柳斋重国虽然很恼火，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问到，“不知审判官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小泉直澄环顾了一下会场，笑着说：“中央四十六室最新命令，尔等护庭十三队自接令起，全面出击，开放静灵壁，从速剿灭叛军。”
　　“开放静灵壁？”浮竹队长说，“那不是将静灵庭完全置于叛军的攻击之下？”
　　“那不是为了给你们一点动力？免得尔等只会龟缩在城内不敢出战。”
　　说完，小泉直澄便离开了会场。
　　“既然如此，那么所有番队即刻起进入战斗准备，与叛军一战吧。” 山本元柳斋重国说。

　　散会之后，京乐跟浮竹一左一右地出现在我身旁，“一起去喝酒么？长谷川队长。”
　　“盛情难却。”
　　尸魂界最适合谈事的地方应该就是小酒馆了。
　　“长谷川队长对这次叛乱的时候有什么看法吗？”浮竹一就坐就问。
　　我想了想，“我只是疑惑叛乱的目的是为什么？”
　　“新垣家叛乱还说得过去，毕竟从王权时代的‘内廷三家’沦落到现在连二三流贵族都不及的地位的确不平。但是霞大路家呢？虽然没了以前的特权，但是他们依然还是静灵庭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愿意参加叛乱。”浮竹说。
　　京乐春水笑了笑，“霞大路家的长老们可不这么想啊。护庭十三队还没建立前，霞大路家就是最早的死神组织，后来成立十三队之后，十三队跟霞大路家的矛盾就由此产生。”
　　“不去想了，明天就要开放静灵壁了，一场大屠杀是不可避免了。”
　　“是啊。”

　　跟京乐及浮竹道别后，我去了趟十番队。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正在布置明日的对决。
　　见他们太忙，于是只得匆匆道别。
　　下一个目的地是，二番队监牢。

　　新垣利津在监牢里安静地坐着，见我来了之后，迅速起身。“队长。”
　　“坐下吧。”
　　我也隔着门坐在地上。
　　“队长，您找我有事？”
　　“新垣利津，你跟我有太多的相似点了。我起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握刀，为什么要当死神。我也怀疑过我的力量。因为这些迷茫，我失去了我在尸魂界最亲的亲人。我明白，你内心有这样或那样的困惑，这些困惑让你无法握住你的斩魄刀，让你无法去战斗。但是我想请你好好思考一下，你第一次解放斩魄刀的情景。尝试去与你的斩魄刀沟通。当你有疑惑的时候，请你相信你的内心。”
　　“是，队长。”
　　“还有，好好活下去。明天是我们与叛军的决斗。可能等你出来的时候，有很多朋友已经不在了。”

　　由于叛军是从正南进攻静灵庭，于是山本元柳斋重国总队长决定开放朱洼门进行攻击（想想也知道，谁会将所有城门打开结果让自己顾此失彼？）。
　　按照队长会议的部署，一番队负责中央核心地带的安全；二番队率同三番队、九番队负责静灵庭内部安全；四番队负责伤员救护；六番队、七番队、十二番队负责朱洼门门内敌人的清剿；八番队、十番队、十三番队负责朱洼门门外敌人的清剿；五番队跟十一番队负责纵深清剿。
　　站在朱洼门门前，山本总队长顿了顿拐杖，“吾等荣耀均系于诸位之手，望尔等勿辜负老夫所望。”
　　“切。快点让我杀个痛快吧。”更木剑八嘟哝了一声。
　　光头也跃跃欲试，倒是孔雀有点踌躇，“新买的衣服就这么糟蹋了。”
　　我回过头，说：“大家都要好好地活着回来。”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五番队这次是凶多吉少，毕竟纵深杀敌的话。一旦受伤，能被救回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朱洼门的大门缓缓升起，门外是新垣家和霞大路家的随扈以及破面们。
　　我拔出了刀，“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我不想杀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静灵庭成为血海。因为那里住着我认为很重要的人。

　　按照预定计划，在八番队等队协助下，我跟剑八迅速杀开血路之比流魂街上的叛军据点。
　　虽然对于破面没有太多的怀疑，但是第一次斩杀自己的同类还是让队员有点犹疑。
　　“破道之四，白雷。”我靠近石丸秋也，“我知道你很怀疑这场战斗的意义，但是你必须要知道一点，当你握上了这把刀，我们就别无选择。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要好好活下来。”
　　“是，队长。”
　　剑八反而是杀得很痛快，毕竟他是一个以战斗为快感的人。对于他来说，有战斗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至于是和谁战斗，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轰碎他！雷神。”
　　好熟悉的声音，一回头居然是米奥尔尼尔。
　　看样子上次的战斗并没有对他造成很大的困扰。
　　“哟！副队长死神。”他看了看我白色的羽织，“应该是队长死神了，还记得我吗？”
　　我冷笑一声，“原来你还没死呢。”
　　“我怎么可能死在你的前面呢？”
　　互相嘲弄一番之后便拔刀刺去，米奥尔尼尔接住我的攻击后，说：“哟，进步了啊？”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单手击出的鬼道攻击让米奥尔尼尔退后数米，我冷冷地说：“看样子，你可是一点都没有进步啊。”
　　“可恶。”
　　米奥尔尼尔稳住阵脚之后，迅速用雷神攻了过来。只可惜步法实在是太慢。
　　接住他的一招之后，我说：“没有进步就算了，连基本的攻击都做不到，真是杀了你都没有太多价值。”
　　米奥尔尼尔伸出了左手，红色的光球在掌心聚集。
　　可恶！居然有虚闪。
　　“御！光之盾。”
　　尽管实力较以前有所提高，但虚闪毕竟是虚的必杀技，一个虚闪下来还是让我有点吃力。米奥尔尼尔趁我没有稳住阵脚，一阵猛攻冲了过来。
　　“怎么样？队长死神，感觉如何啊？”
　　“还好吧。”
　　“不是说队长能够卍解么？让我看看吧。”
　　我微微一笑，“你还不够格。破道之四，白雷。”
　　米奥尔尼尔迅速推后，躲开我的鬼道攻击。
　　我说：“米奥尔尼尔，还记得我的‘六道轮回’么？”
　　我举起刀，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劫！六道轮回。”
　　顿时，黑色的圆球包裹住米奥尔尼尔，瞬间便是米奥尔尼尔的惨叫声。黑球消失，米奥尔尼尔的灵体也开始消失。
　　我收起刀，“下辈子好好做个普通人吧。”
　　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虚？那是因为对某些事太执着。
　　成为虚之后，大部分人都会失去个体意识。只有那些执念很强的人才能维持住个体，然后吞噬成为大虚。再由基里安成为阿丘卡斯。米奥尔尼尔便是那个执念很强的人。
　　其实，何必呢？

　　战场上依旧杀声震天，两边都有人倒下，或者死去。
　　尸魂界的死亡则是彻底消失，当一个灵的灵压消失后，维持灵体存在的“力”便消失，于是所谓的“尸首”只能维持数小时左右，然后永远地不见了。
　　连给人怀恋的余地都不留。
　　正在恍惚的时候，耳边忽然有刀刃刺破空气的声音。一回头，一个死神模样的人正冲了过来。
　　退后几步，稳住身形。“你是谁？”
　　“新垣龙太郎。”
　　原来是新垣家的随扈，虽然攻势凌厉，只是可惜握刀手法都不对。
　　“你退下吧，我不想滥杀。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将刀收回刀鞘。
　　但是他似乎并不明白我话的意思，依旧挑衅地攻击。避让了几次之后，只得举起右手手指，“破道之四，白雷。”
　　很轻易地，鬼道刺穿了他握刀的手臂，手中的浅打也滑落在地上。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人活着不容易，何必往死路上走？”
　　他捡起了刀，直接朝自己的腹部刺去。
　　“你要干嘛？”虽然我出手阻止，但是晚了一步。
　　他抓住我的手臂，“新垣家的人就应该用尊严地死去，决不能在对手的羞辱下苟活。还有，请您务必照顾好三少爷。”
　　我现在也开始怀疑起这场战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