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12、危机！破面来袭（中）

　　队长议事厅。
　　虽然我并非队长，但由于我是第一批抵达现场的死神。于是也被要求列席会议。
　　“朽木队长，”第一个说话的是浮竹，“你对这次的破面有什么看法？”
　　“完成度相当高。可以媲美十刃。”
　　“那长谷川副队长的看法呢？”浮竹转过头问我。
　　“灵压非常稳定，接近死神的感觉。”
　　“但是蓝染已经被零番队监禁，这些破面是谁弄出来的呢？”冬狮郎一如既往地容易冲动。
　　“我更好奇地是为什么你们支援的速度这么慢？”虽然我不允许被发言，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瞬步再差的人也不至于如此磨蹭。”
　　“那是因为我们后续部队在驰援的路上被人干扰，如果不是卯之花烈队长使用掴趾追雀。”京乐春水在一旁淡淡地说，“也许等你被杀了我们也赶不到。”
　　“根据以上种种迹象，”山本老头发话了，“老夫相信我们新的敌人已经出现，而且新的敌人就在我们之中。所以大家必须更加小心。”

　　坐在五番队队舍的屋顶上，看着队员们操练着我的教学内容。
　　日子过得真是百无聊奈。
　　“総二郎，去喝酒么？”
　　听声音都知道是松本乱菊。“不想去。”
　　“不要这么消沉嘛。”松本乱菊开始摆弄她的巨胸，真是没什么追求的女人，“我们队舍附近新开了一家酒馆，他家卖得酒叫鸡尾酒。好好喝哦。我都约好吉良君了，你就别拒绝了。”
　　其实去喝喝酒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跟着乱菊去了那个新酒馆。名字就叫“一间酒馆”，看样子店主是个很有趣的人。
　　（注：一间酒馆的装修请参考现世的酒吧。虽然在现世很常见，但是在不知秦汉的尸魂界可是很特别哟。）
　　“欢迎光临。“一进门就听见招呼声。酒馆不是很大，大家都围在一个环形桌子上喝酒。“三位想喝点什么？”
　　“我要上次喝的那个マルティーヌ，吉良君，我也推荐你试试哦。”
　　很快地，酒馆老板将所点的酒给了他们。
　　“你要喝点什么呢？”他问我。一张清秀冷峻的面容，微笑恰到好处。看似温和实则拒人千里之外。我太熟悉这样的笑容，曾经的我也是这样。
　　“我不知道。”
　　“那我推荐你喝ミントジュレップ，你看上去不是很快乐。这酒能让你松弛情绪的。”
　　一间酒馆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酒不同，而且只有小点心，没有小菜。果然松本乱菊的品味不简单。
　　渐渐地，似乎有点茫。“乱菊。吉良。”侧身一看，两人早已倒下。摇摇头，想起身，却发现有点站不稳。
　　“小心。”一双手搀住了我。回头，是店主。
　　“谢谢。”
　　“不要太勉强了。”
　　“还好，让我休息下就好了。”
　　他递过来一杯热茶，“喝下去会舒服一点。”
　　“谢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黑川圣人，请多指教。”
　　“我是长谷川総二郎，也请多多指教。”

　　破面的再次侵袭，以及尸魂界内部的叛乱都让护庭十三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外敌并不是太大的问题，而内奸则让人担心不已。在几次调查之后，山本元柳斋重国再度召我觐见。结果任务是带一些资料给浦原喜助，想问问他的见解。看样子山本元柳斋重国对我的终极培养目标就是成为他与浦原之间的秘密送信人。
　　原本我以为送信会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突然出现的拘突却让我措手不及。一般死神通过断界的时候，通信技术局都会固定拘流，更何况是拘突？唯一能做的是加快步伐，迅速通过断界。
　　但是，出口似乎没有在我们预定的位置。
　　究竟出什么问题了。

　　“Welcome to Tokyo!”一把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一个陌生的灵压。
　　心念一动，迅速闪开。
　　“哎呀呀，不愧是尸魂界新一代的‘瞬神’啊。逃命的速度真快。”
　　真是可恶，被转移到东京就已经很不爽了，居然还要被人将刀架在脖子上。回头，一个蒙面的武士。
　　“你是谁？”
　　“取你性命的人。长谷川総二郎。”
　　“那你也要取得到啊。”
　　一交手，却发现对方已然是一个队长级的高手。在他凌厉的攻势之下，我只有招架之力。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想真的杀死我，几次破绽都被他放过。
　　“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哦。始解了么？”他看了一下我的斩魄刀，但是并没有打算解放他自己的斩魄刀。“一把很有趣的斩魄刀，只是使用者不会操作而已。”
　　虽然他没有解放他的斩魄刀，但是我完全无法占有任何一点优势。惟有疲于应付。“破道之四，白雷。”
　　“哟，鬼道很精湛嘛。”
　　谢谢，不过不是让你夸奖的。这招鬼道是用来逃命的。在他阻挡鬼道的同时，我展开瞬步朝相反的方向逃跑。但是似乎很快被他看穿，他迅速站挡在我逃跑的路线上。
　　“堂堂五番队副队长居然连一点死神的骄傲都没有。”
　　“如果人都要死了，这点骄傲还要来干嘛？”我冷冷地看着他。
　　“醒来吧，红姬。”
　　关键时刻，浦原居然赶到了。“哟，希望没有打搅你们的兴致哦。”
　　蒙面武士似乎觉得没必要跟浦原缠斗，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呀！居然走了。”浦原似乎有点失望。
　　他转过神，看见我，说：“哎呀呀，総二郎，还好你被转移得不远啊，要不我都追踪不到你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浦原举起扇子，遮住嘴，“具体我们到了再说吧。”

　　浦原商店，似乎夜一不在。
　　“夜一小姐呢？”
　　“应该是出远门了吧。”
　　“你居然不担心。”
　　“担心她，还如担心你自己。”浦原笑眯眯地说，“你来现世的时候，有人更改了一些数据，使得原本应该固定的拘流失去了控制，而且还篡改了你在现世的出口。能做到这些的人可真不简单。”
　　“你是说中央四十六室？”
　　“可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暗杀你。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这里有山本总队长给你的信。”我大打断了他进一步的羞辱，将信交给了他。
　　他接过了信，似乎信中的内容让他不解。许久后，他问我：“长谷川君，你对最近出现的破面有什么看法？”
　　我被他的客气吓了一跳。“呃，他们的灵压非常稳定。感觉已经接近死神了。”
　　“哦？新破面的完成度又提高了不少。但是崩玉已经我给封印了，蓝染又被捕了，那新破面是谁制作的呢？”
　　“我怎么知道？”我白了他一眼。
　　“信中还说其他队长在支援过程中还被干扰了。”
　　“是啊，居然迷路了。”
　　“哦？”浦原回头看了看铁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样子，这个内奸的能力绝对不在现任任何队长之下了啊。或许会更高。”
　　“哪又怎么样？”我吃下一颗浦原秘制糖果。浦原家虽然一向没啥好吃的，但是糖果不错。难怪冬狮郎以前很喜欢来现世执行任务。“我只是个副队长而已。”
　　“総二郎，你跟你的斩魄刀交流得怎么样了？”
　　我看来看我的斩魄刀，“交流？跟它说话么？”
　　浦原在我面前做了下来。“看样子，你没有弄明白斩魄刀究竟是什么。”
　　“难道斩魄刀不是一把刀吗？”
　　“斩魄刀是死神内心的存在。所以，你就是斩魄刀，斩魄刀就是你。”
　　第一次接触到路西法的时候，的确有让我很熟悉的感觉。不过我讨厌那样的感觉，有些记忆既然已经选择了淡忘，我就不想再想起。
　　“看样子你是不愿去面对你的斩魄刀。”浦原冷冷地说，“这样的话，你迟早会在战斗中被杀。我想你也不愿这样吧？”
　　嗤，谁想死啊。
　　忽然浦原转换了脸色，一脸灿烂地说：“长谷川，我这的糖果好吃么？”
　　“嗯。”
　　“长谷川，如果你还握着斩魄刀的话，就请相信你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