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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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表示他真的超认真的。
他只是砍了几条不完全体的龙王，还把自己命卖了四分之三。
龙王是什么水平呢？
根据记录，日本岛是海洋与水之王使用【归墟】、大地与山之王使用【湿婆业舞】后创造的岛屿，本就是非自然状态下形成的岛屿。
路明非怀疑五条悟的【无下限】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或许不用怀疑，是完全可能的、既定的事实。
众所周知，地形的形成涉及到“板块漂移说”，山脉、岛屿是经由大陆板块交界处的生长和消亡形成的。
而【无下限】术式本身，就是扩张、拉扯、挤压。
你就说五条悟能不能生造日本岛吧，你就说能不能吧！
五条悟的术式虽说在功能性上相比龙王差了些，但他的破坏力比起某些龙王来说那可是强多了，耶梦加得根本不能比，没完成湿婆业舞的厄里芬估计也比不上，他们两个合体的海拉估计能拉出来遛一遛，和五条悟掰一掰手腕。
所以啊······他路明非在这个时候给五条悟打call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虽然我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你打不过的敌人，但是——说说吧，咒术界面对的大boss是谁啊？”路明非跟着五条悟来了他的办公室，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准备围观社畜五条的一天。
他也非常好奇，能让五条悟花了这么多年都解决不掉的敌人到底是谁。
曾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路明非就让诺玛收集了咒术界相关的信息，他是真的没发现咒术界有什么类似于“龙类”这样强大的、共同的敌人。但鉴于咒术界的老家伙们到现在都维持着手写和传真机来交流信息的传统，路明非有理由怀疑咒术界是不是将什么惊天秘密保留在手抄本上了。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我杀不死的敌人哦！我可是最强的！”五条悟很认真地反驳了一下。
路明非点头表示认同，嗯，意料之中。接着静静等待下文。
“但是存在很多与我观念相悖的人！或者说是势力！”五条悟又道。
路明非再度点了点头，嗯，原来是几个组织之间的斗争吗？那就可以理解了。欧洲的密党和美洲中东的屠龙组织确实有合不来的情况。
“我的目标就是成功改革咒术界，让上层的老头子们统统退休，打造一个人性化的咒术协会！”五条悟一脸严肃地阐明了自己的理想。
路明非：······？
就这？
就这？就这？！
“冒昧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做这个改革的？”路明非小心翼翼地问。
五条悟答案给得很快：“大概······十年前？”
路明非惊呆了。
十年了。十年了啊大佬！！！！
昂热要是有你这武力值，这世界上的龙从尼德霍格到初代种到五代种全都能给祂赶尽杀绝断子绝孙了啊！！
“那这十年那你都干了什么啊？”路明非颇为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从收集到的资料来看五条悟好像什么都没干。
“前几年在和老橘子皮们斗智斗勇，这几年在做老师带学生。”五条悟手肘撑着膝盖，身体微微前倾，进入了严肃的谈话状态。
“那你想把你的学生变成什么样子呢？你教书育人是想要传递什么样的思想？你想让他们追随你打造一个什么样的咒术界？”
路明非发出灵魂质问三连。
咒术界腐朽是腐朽，可是什么样才是不腐朽的？五条悟身为改革派的领头羊真的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吗？他的章程看起来甚至不如夏油杰。
虽然夏油杰的目标也很离谱就是了。
“其实我挺心疼你的学生的——虽然我知道你很爱护他们。”
“但是你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教导他们不是吗？你为任务三天两头出差，甚至学生自己也要出任务。”
五条悟一脸沉默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来自一个和咒术高专类似的大学。”这句话引来五条悟异样的眼神。
“但是我们有比我们还疯批的校长，庞大的教师团队，财力雄厚的校董，成熟的科研团队和后勤团队。只有毕业的或者是成绩极其优异的学生才能出任务，其他学生就是过着普通的大学生活，每天为了多一点绩点发愁。”
“这么说起来你可能都不敢相信——身为一所综合类大学，学生除了本专业的课程和通识类的语言、历史、政治之外，我们还要修习社会经济、战略指挥、间|谍|情报、信息通讯、战争情报学、电子装置应用、枪械的组装与使用、徒手格斗术、情绪管理、心理学、微表情观察、基本急救救援、基本药理学······等等。”
路明非能感觉到五条悟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
这些咒术师肯定是不用学的，因为表面上咒术师的敌人只有咒灵，而混血种的敌人除了龙类外还有混血种。
但谁说咒术师的敌人······不能是咒术师呢？
“我稍微有些好奇······你们是要培养FBI顶级特工吗？像是007或者谍影重重那种。”五条悟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学校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不遗余力地企图把每一个学生打造成完美的尖刀。
对比起来咒术高专都不够他们疯。五条悟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输了。
“好吧，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了。但是······既然你这么懂要不——”
“不！我不懂。”路明非赶在五条悟话没说出口之前就打断了他。
他满脸认真地说：“我可是很菜的啦，出门都靠大佬带我，和我同一宿舍的师兄卡毕业卡了八年了，今年好不容易才毕业。”
开玩笑，给五条悟打工，他才不要！！
路明非觉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强硬拒绝五条悟果然是对的。跟着五条悟，一！点!前！途！都！没！有！啊！
五条悟看着满脸拒绝的路明非，凝视良久，最终缓缓呼出一口气选择妥协。
他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没有羁绊，无法用情感来捆绑。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第 3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