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莱特林荣耀》水未央

5、第零四章.斯莱特林荣耀

　　观赏完了窗户外面的星空景色，沙比尼把身体丢进柔软的床上，噙着笑，“德拉科，今天你的表现很不同寻常。这样高调，可不像你。”
　　“哦~”德拉科应了一声，几近敷衍，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准备布置寝室。
　　沙比尼从床上跳下来，“喂，德拉科，不要敷衍我！”
　　德拉科回过头来，蔚蓝色的眼看着他，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到窗外的星空，幽深浩瀚，“布雷司。”轻滑慵懒的音调念着他的名字，“不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脑袋不是像巨怪一样做摆设用的。”
　　对于好友完美地继承教父的刻薄言辞，沙比尼抽搐了几下嘴角，反正这些年的朋友，他们似乎也习惯了他抿着唇角端着马尔福的表情优雅地说着讥讽刻薄的话。
　　“我渴望权力，布雷司。”
　　一边说着，德拉科打开行李箱，里面被施了缩小咒的东西一件件飞出来，自动落到相应的位置，寝室的空间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蓦然涨大了几倍。德拉科心里想着母亲的话，果然霍格沃茨的房间都是施展了空间魔法，可以根据不同情况呈现不同状态。
　　从新西兰购来的圆形桌子放置在中央，银色的桌腿，桌面是不同绿色交织出来的仿佛繁复的魔法阵的花纹，上面摆着一套精美的茶具，配套的五张椅子，扶手上面是相同的银绿色花纹。
　　衣橱涨大了十倍，从行李箱里面不断飞出的衣服把里面的空间填得满满的。德拉科接着回答好友的疑问，“如今巫师界的状况你是明白的，自从十年前，马尔福家族的处境就不怎么美好。还有一件事，布雷司，你认为十年前，Voldemort真的死了吗？”
　　“亲爱的德拉科，请不要这样说那个人的名字。”沙比尼的表情很夸张，但真的也有一些畏惧，毕竟神秘人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
　　“布雷司，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已经考虑了很久。如果Vold——”在好友视线的“逼迫”下，改变了称呼，“神秘人回来了，马尔福家族该如何生存？”
　　“德拉科，如果神秘人真的可以回来，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就是你的父亲以前是神秘人的……神秘人一定会依仗马尔福，马尔福家族的处境毕竟会比现在好很多。”
　　“那么，布雷司，你认为神秘人会最终取得胜利吗？”如果失败，马尔福家族将不复存在，一次就够了。在这场战争中，他并不看好Voldemort，如果看他以前的行事，到了最后伏地魔几乎失去了理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竟敢一个人闯进戈德里克山谷，没有带一个手下，如果他多带了一个强力的属下，或许当年的救世主就难以存活。
　　“神秘人的确有强大的力量，让人畏惧，父亲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依附他存在，但是他最后失败了，父亲也被牵连进去。这一次，布雷司，马尔福家族不想依附任何人。统治世界并不仅仅靠杀戮的手段来完成，有太多的方式，马尔福家族必须在神秘人回来之前，有和他，甚至邓布利多和魔法部谈判的足够筹码。”
　　少年蔚蓝色的眼燃烧的是对权力的渴望，也是对守护力量的渴望。
　　斯莱特林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它可以为人们指向通往荣耀的光辉之路，当然，你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
　　“我必须把斯莱特林抓在手里，这是第一步，布雷司。”

　　沙比尼看着铂金少年，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那个时候他们不过八九岁，是在巫师界的上流社会的宴会场上。马尔福家族在上流社会一直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子，即使卢修斯.马尔福进了阿兹卡班，马尔福家族的荣耀被他的夫人一手撑起来。
　　或许因为生长环境的问题，他一直都比同龄的孩子成熟，感觉他们语言的幼稚无趣，不过因为贵族的荣耀，他还是保持了一个小绅士的风度，对着认识不认识相干不相干的人微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烦人吵闹的孩子和那群聒噪的女人，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呆着，抬头看见灯光下的少年，或者说孩子。
　　铂金色的发在灯光下接近于银色，少年自然是精致美貌，不过沙比尼注意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少年此刻的表情，那是真正的贵族从骨髓里面渗透出来的矜持高贵，不亢不卑的微笑，举手投足都带着高格调的优雅。
　　如果仅只这些，沙比尼不会凑上去搭话。铂金少年转身的时候，沙比尼看见了那双眼，蔚蓝色的，坚定柔和。不像孩子的一双眼。

　　有的时候他会想，生活环境塑造了他们早熟的性格，他们这样的性格却想着要去改变它，甚至掌控它。
　　德拉科.马尔福是有野心的，每个斯莱特林都是有野心的，他们渴望权力，渴望证明自己，这是斯莱特林的本质。但是沙比尼从来没有设想德拉科.马尔福的野心有这么大。
　　“兄弟，”沙比尼这样说，感觉嗓子有些干涸，“你掌控斯莱特林没有问题，但是，神秘人——”

　　德拉科带来的东西已经整齐地摆放在各自的位置，风格类似马尔福庄园，他满意地拍拍手，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皱了皱好看的眉，没有去外面观看的意思。
　　走进房门的时候，他和沙比尼接连施了数道保护咒、隔音咒、屏障咒，完全出自于斯莱特林习惯性的谨慎，当然因为雷格斯的提醒，他们还不着痕迹地施了不少的反弹咒。
　　沙比尼双手枕在脑后，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笑得邪肆，“真是美妙的声音。”似是完全忘记了两人刚才的讨论。
　　“你在这里欣赏吧，我想去洗个澡。”德拉科招手取来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两人都没有提到克拉布和高尔，是因为在之前克拉布和高尔从他们这里取走了一个魔法卷轴，和他们施展在门口的魔法一样，只不过魔法卷轴是一次性的。

　　一只雪白的猫跳上沙比尼的床，是他的宠物玛斯，脚步伶俐轻盈。沙比尼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它吃。玛斯盘着尾巴在床铺上坐下来，用两只前爪捧住巧克力，不一会儿就全部吃完了，睁着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看他，低低地叫了几声，跳在他身上。
　　任那只猫在他身上跳上跳下，沙比尼回想着刚才朋友说的话，他知道德拉科很聪明，又有天赋，但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说要对付曾经让巫师界闻风丧胆的神秘人，怎么都像天方夜谭。但熟悉好友性格的沙比尼知道德拉科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并且在做这件事。手指抚着玛斯光滑的毛皮，吃饱了的猫咪卧在他肚子上昏昏欲睡。德拉科，你还真是信任我，这种话也敢和我说，换个胆小的，岂不是要被你吓出毛病来？即使我们比那些麻瓜家庭出身的，拥有十一年的时间，这也只不过是在学生中间才有的优势，神秘人可不是这些学生。好在德拉科没有说现在就要和神秘人对上，目前最当紧的果然还是斯莱特林。
　　想到斯莱特林，门外的嘈杂声还没有停歇，不由得感慨一句，果然是少年人，精力真旺盛，不过试探也不用着急这一个晚上啊，掩着嘴打个哈欠，坐了大半天的火车，又经过一系列的事，他真的有些困了。自己刚才应该和德拉科抢浴室来着，沙比尼侧躺在床上，支着头看着寝室马尔福风格的布置，德拉科真的是把他在马尔福庄园的寝室搬到这里来了。眼皮搭着，沙比尼又打了一个哈欠，算了算了，给自己一个清洗咒，明天起来再洗澡吧。

　　德拉科洗完澡出来，看到沙比尼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那只雪白的宠物猫玛斯蜷缩在他枕头旁边，小声地打着呼。连幔帐都没有放下来，德拉科看着熟睡的朋友，手指扬了扬，幔帐放下来。
　　他坐到自己的床铺上，门外已经听不到声音，突然很寂静。
　　德拉科躺在床上，熄了灯，只看到窗外的星空，其实他早就从母亲口中知道，关于斯莱特林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这样的景色。轻轻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窗外不断湮灭重生的星火，德拉科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他看到母亲站在马尔福庄园门口，在她身边是一个铂金发俊美的男人，是的，那是他的父亲。他笑着跑过去，却总到不了他们身边，他努力地跑着，看见父亲被一道黑影带走，母亲和他一起喊着……然后醒了，感觉额头黏答答，伸手一摸全是汗。
　　他喘息着撩开幔帐，看见窗外的星空依旧在不停地旋转，爆炸，湮灭，他双手捂住脸，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脑子空下来。
　　爸爸……他低喃。
　　虽然见过父亲的照片，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模样，但照片毕竟比不上真人，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对父爱的渴望，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良好的作息习惯让沙比尼在6：30准时醒过来，挥挥手，钩子将幔帐吊起来，他看到已经收拾整齐的德拉科，正坐在正中央的桌子旁，优雅地喝着红茶，《神奇生物》翻开，摆在他膝上。
　　沙比尼下床，走向洗漱室，“德拉科，你的作息还是像钟表一样准确。昨天晚上怎么了，你出去看了吗？”
　　德拉科抬起头来，右手指间的绿宝石戒指衬着海苔绿的茶杯，显得他的手指修长温润，他轻啜了一口红茶，才回答他的问题，“哦，我们的级长已经将所有人拖回各自的寝室了，并且使用了恢复咒。”
　　洗浴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来，“德拉科，我们的级长很不错。”这是沙比尼对雷格斯.休士顿观察后实力的肯定。
　　德拉科应了一声表示赞同，成为斯莱特林级长的人，果然不能小觑。

　　等着沙比尼洗漱完，穿好斯莱特林的院袍，两人一起来到公共休息室，里面已经有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了，零散地坐在雕花椅子里，有的在看书，有的低声和旁边的人交谈着什么，有的在匆忙地在羊皮纸上赶着作业。
　　雷格斯坐在昨天的级长椅子里，看见两人，合上了手里的《诅咒与反诅咒》，温和地笑着招呼，“昨天，睡得还好吗？”

　　德拉科和沙比尼微笑着还礼，在雷格斯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壁炉里面的火焰很好地驱散了地窖的阴冷，镶嵌在周围墙壁上的魔法咒语让这里保持着宜人的温度和湿度。
　　霍格沃茨的早餐时间是8：00，斯莱特林的学生有的还没有睡醒，尤其是刚刚入学的一年级新生。
　　雷格斯看着德拉科手里的《神奇生物》，惊叹，“德拉科的魔法运用得很熟练。”这本《神奇生物》很厚，足有半英尺，如果他没有看错，应该是使用了缩薄咒，所以看起来像是薄薄的几页羊皮纸的厚度。
　　德拉科并没有表示谦虚，沙比尼从旁边抓了一张《预言家日报》来看，此时用两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生走到两人身后。

　　“赫伯先生，我想你用魔杖指着我，不会是要向我挑战的意思吧。”铂金少年微笑着转过头来，动作优雅，笑容完美地挑不出一点瑕疵，看着突然软倒在地上的斯莱特林学生，“我想，你一定学过关于咒语反弹。“
　　沙比尼微笑的脸从《预言家日报》后面露出来，看也没看魔杖脱手而飞的另一个斯莱特林学生，“德拉科，我想一个斯莱特林不会不知道咒语反弹的。”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生对新生的试探，他并不害怕，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雷格斯在旁边没有做声，一个斯莱特林必须要学会承担自己造成的任何结果，既然做出试探，必须承担失败的风险。虽然这两个试探的学生实力并不怎么强，但这样容易地就被这两个学弟化解于无形，雷格斯捏着下巴，实力不错，果然是马尔福和沙比尼家的人。

　　“雷格斯，”德拉科看着依旧温和微笑的级长，“关于试探有时间限制的吧？”
　　“啊，开学的第一个月内。当然，是可以反击的。”雷格斯微笑着，眼眸里面有着非常明显的斯莱特林的狡诈，挥了挥魔杖，帮地上的斯莱特林学生解除软腿咒，从容地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礼堂吧。”
　　德拉科看见潘西，克拉布和高尔都到了，点点头随之站起身。

　　到大礼堂的时候，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已经来了不少，不过七零八落很不整齐，长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有奶油浓汤，胡萝卜，肉汁，番茄酱，约克夏布丁，炸牛排，草莓果冻，巧克力松糕，糖浆饼，苹果饼等等，和昨天的晚餐并没有什么不同。
　　斯莱特林按照次序入座，一如既往地傲慢矜持，不理会其他学院，开始用餐。

　　他们刚坐下，一群猫头鹰从外面飞进来，在学生腿上丢下一个个包裹或者书信。德拉科也收到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是纳西莎寄来的，信里面说到德拉科进了斯莱特林，她很高兴，包裹里面是一些点心糖果。
　　德拉科要了一碗玉米粥片，两块松子糕，又要了一杯红茶，结束了今天的早餐。课程表在昨天他们回到各自学院之后，随着他们的行李出现在寝室里，他看过了今天的课程，上午是魔咒课和魔法史，下午只有一节变形课，德拉科想下午既然有时间，可以去拜访一下自己的教父。
　　霍格沃茨四个学院的课程是两个同年级的学院的一起上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一起的课只有周五的魔药课，其他则是和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一起。
　　“德拉科。”潘西突然叫起来。德拉科回头看她，潘西翻找着口袋，锁着眉，“我的魔咒学课本不见了。”
　　德拉科从口袋里面找出自己的课本，递给她，“用多长时间可以把你的课本找回来？”不出意外，潘西的魔咒学课本应该是被谁“藏”起来，或许这是试探的一种方式。
　　“今天晚上！”潘西看了一眼斯莱特林长桌的学生，压制着内心的不悦。
　　“好。”德拉科没有再说什么。斯莱特林奉行“力量至上”，如果不是潘西自己的实力被认同，在斯莱特林就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并没有要庇护，帕金森家族的骄傲也不允许潘西躲在他的庇护下。
　　沙比尼根本不用他们担心，克拉布和高尔虽然魔法不怎么强，但这几年的训练，好歹身体强壮，身手还算敏捷，对付一年级的新生大半应该不成问题，至于高年级的，输了也没什么丢脸的。

　　等着克拉布和高尔吃饱，几人站起身，听见另外三张长桌上的议论，德拉科微微抬头看向舆论的中心，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救世主”。男孩穿着格兰芬多标志的袍服，听着议论有些不自在，沉默地用着早餐，他身边红头发的，韦斯莱家族的人……德拉科把视线收回来，和沙比尼四人走出礼堂。
　　他们是第一批到达魔咒课教室的，没过几分钟，拉文克劳的学生走进来，看见他们，略微有些不自然，找了一个距离较远的位置，小声地接续着刚才的话题，无非是关于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
　　沙比尼在他身后轻笑，“难道他们不知道有一种放大音量的咒语，无论多么细小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吗？”
　　“布雷司，你不能要求一个麻瓜家庭出身的人在一年就了解太多的魔法。”潘西的心情不好，连带讥讽的语调也比往常更加刻薄。
　　……
　　“德拉科，为什么在这里施放隔音咒？”潘西有些恼怒地转头瞪他。
　　“潘西.帕金森，挑衅一个拉文克劳，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应该记得你是一个斯莱特林，不是格兰芬多愚蠢的狮子！”语调一如既往地轻滑慵懒，声调也不高。外表上看，德拉科也没有丝毫生气动怒的意思，脸上挂着矜持的微笑。
　　潘西扭过头去，不说话，只是抿紧了嘴唇。
　　从小受到的教育，她也知道，永远不要做没有利益的事，只是恼怒自己的魔咒课本竟然被人偷走，这种行为就像是在好面子的她脸上掴了一巴掌。

　　教授他们魔咒的是一个叫做弗立维的小个子男巫教授，上课的时候脚下垫了高高的一摞书，点完名，教给他们的第一个魔咒是荧光闪烁（Lumos），这是一种让魔杖顶端发出一团亮光的咒语，和熄灭魔杖光芒的咒语诺克斯（Nox）。
　　这种日常用到的魔法，即使克拉布和高尔也能够轻易地释放出来。
　　但课堂上并不仅仅是德拉科这样出生巫师家庭的孩子，还有许多混血和麻瓜家庭出来的孩子，他们好奇地一遍遍地念着咒语，试图使魔杖顶端亮起来，或者熄灭魔杖的光芒。
　　这堂课上，斯莱特林很容易从弗立维教授手里拿到了二十分。

　　下一节课是魔法史，他们走出魔咒课的教室去魔法史的教室，要经过几段长廊和数段楼梯，两节课中间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在长廊上，五人和迎面走来的“救世主”不期而遇，还有他身边红头发的新朋友。两个人走得很匆忙，几乎要跑起来。潘西嫌恶地皱眉，狠狠地诅咒，“不懂礼仪的小崽子！”
　　“你说什么，邪恶的斯莱特林！”格兰芬多的狮子都是易怒的，果然红头发的韦斯莱……德拉科想想，应该是叫罗恩.韦斯莱，红头发的少年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看着潘西，然后转向德拉科，“你们一家都是食死徒，是神秘人的爪牙！马尔福全家都是邪恶的斯莱特林，你们曾经帮助神秘人杀了很多巫师。”
　　德拉科不悦地皱眉，看着被哈利.波特使劲拽住的罗恩.韦斯莱，缓慢地开口，“哈利.波特，如果我有这样的朋友，我会感到耻辱的！”看见黑发男孩猛然涨红的脸，德拉科并不口下留情，“贫穷地连孩子都养不起的韦斯莱，我们并不妄想你会懂得基本的礼仪，罗恩.韦斯莱！”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丢下这句话，德拉科头也没回走过去。
　　哈利.波特的脸涨得更红了，心里也有些气愤。他还记得这个在对角巷摩金夫人长袍店遇见的男孩子，虽然海格和罗恩都说斯莱特林和马尔福不是好人，但是他并不认为那个漂亮的典雅的如同画里的王子一样的男孩如同海格讲得那么坏。即使亲眼看到斯莱特林的傲慢，哈利.波特仍然在心里存在希望。
　　这一次确实是罗恩过分，不过一开始却是他身边的女孩子挑起来，他这样只指责他们太过分了！

　　“德拉科.马尔福！”
　　听见身后的这个声音，德拉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一脸委屈的“救世主”男孩，有些错愕。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做出这种表情，好像他欠了他似的。梅林啊，他中了迷幻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