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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人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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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第一次见北徊,是在一楚楼,他素来不喜这等风月之地,更何况,这一楚楼里还是一群兔儿爷,但拗不过好友的盛情相邀,只得应约。
酒过三巡,好友携美人风流快活去了,临走前给他点了个美人,说是这一楚楼的头牌,让他好好享受。
将军觉得看一个大男人搔首弄姿着实伤眼,但这是好友的一片心意,拒绝不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长年在战场上厮杀的他实在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无奈,他只得默默喝酒,想着等我喝趴下了就用管那所谓的头牌了吧。结果自己还没趴下,人已先到了。
只听“吱呀””一声,进来一位眉眼如画霁月光风的青年男人,约莫二十来岁,只着一袭青衫,头发用一根乌木簪子绾着,非但不朴素,反而更显其风姿绰约。将军此时已有些醉意,又觉得眼前这人越看越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鬼使神差之下他问:“你叫什么?”
“奴家名叫北徊。”与外表不符的是眼前人的声音竟十分低沉,还很有磁性,倒是与他那谪仙似的外表不符。
将军不禁问:“你几岁了?”
“二十二。”
闻言,将军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人年龄居然比他还大两岁,再者二十二岁的头牌也是罕见,不过对方长得着实好看,是头牌也不算奇怪。
“不愧是头牌,长得真好看。”将军不禁说出了声。
谁料北佪竟十分诧异:“头牌?”
“对啊!你不是头牌吗?”
“我……我不是头牌啊!”
“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不是头牌?”
“我,我不是,奴家哪能担得起呀?头牌是是溯清。爷,您这是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帮您去叫鸨母。”说着北佪就要离开。
“哎,等等,我,我没有嫌弃你,不用去了。还有……”
“爷您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自称奴家啊,听着怪别扭的。”
“那……”
“你就自称我吧,我没那么多臭讲究,也别叫我爷了。”
“都听爷,你的。”
“坐,别老站着。”
“是。”北徊挨着他坐了下来。这要换将军清醒的时候,一定不会这样,毕竟人家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呢!十几岁将军就被他爹送军营里去了,平日里见是一群糙汉子,哪见过什么红颜蓝颜啊。别看将军已经及冠了,却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呢!但他现在喝醉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你怎么就不是头牌呢?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将军不由感叹。
“我,我没那本事,头牌要求高着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那……你会什么?”
“我平时也就吹吹箫,看看书,精通的并不多。”
“你会吹箫?能不能吹一个我听听?”
“公子想听,自然可以。”
说罢,北徊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其声忽清越,忽低沉,忽似鸟雀啁啾,又忽似猛兽低吼,真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
“好曲!好曲!真是好曲啊!”一曲终了,将军不由出口称赞,鬼使神差他竟问:“你愿意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