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想要合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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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了。”凯尔希用着毫无波澜的语气说着。
赫德雷说：“并不是疑问的语气呢，凯尔希医生......不，我最近才得知，我应该叫您凯尔希勋爵。”
凯尔希回答：“现在谈论这些没有意义。”
“我只是对你的决定感到惋惜，你们可以成为特蕾西娅得力的助手。”
赫德雷思考了一下，开口：“殿下她......在上次任务结束的时候，曾单独找到过我。”
凯尔希点头肯定：“像是她的风格。”
“殿下说过，她记得我的出身，我过去在卡兹戴尔停留过。”
赫德雷：“......那座巨大的工业区，和围绕在它周围延绵百里，充斥着犯罪与死亡的腐烂城市。”
“因为难民的不断增加，腐臭的贫民窟已经快堆上天空了。”
他继续说着，带着些嘲讽的语气：“你觉得卡兹戴尔有多少所谓的“贵族”？又有多少在战争中称王封侯，冠着可笑称谓的萨卡兹？”
“多如草芥。”
赫德雷说：“的确，不过草芥。”
“......但也许殿下她都记得。”他将目光放在窗外的风景上，“我很感谢殿下的仁慈，她记住了我们这些萨卡兹最后还能被称之为人的部分。”
“也只有殿下她能做到。”
凯尔希问：“那你为什么还想要逃离这里？”语调里带着些陈述事实的意思。
站在旁边的伊内丝插话：“......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医生。”
赫德雷看向伊内丝，道：“伊内丝，凯尔希医生在这些日子帮我们不少，我们都清楚。”
伊内丝冷哼一声，没说话。
凯尔希：“......我也无意冒犯。”
“你们决定离开，继续以自由佣兵的身份浪迹大地，我没有理由阻止。”她说着，“有很多事情，不用我说。”
赫德雷认同道：“是的。”
凯尔希：“——那么还有两个萨卡兹呢？”
赫德雷想了一会，说：“W有她自己的打算。”
“况且我也不觉得我们还有约束力去让每一个佣兵遵守军规。”
凯尔希放下手中的资料，说：“不成规模的雇佣兵总是如此，比起那些扭成一股的庞大力量，想要保持独立的势力总是脆弱不堪的。但你们所追求的的东西......也值得一些迷失了的萨卡兹战士学习。”
凯尔希道：“无论如何，你们是自己选的这条路。”
“哪怕你们无处可逃。”
赫德雷说：“雇佣兵只会逃进战争正中，用废墟中升起的烟雾隐藏自己。”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说：“......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做得到。”
赫德雷向她道谢。
“那么另外一个？”凯尔希问。
……
见赫德雷没有说话，凯尔希继续问。
“他的履历缺失到不足以让我们认同他。——你是怎么想的？”
“……他不是我的队员，只是我的……朋友而已。我当然不会插足他的想法。他这个人自由过头了。一直都是这样。”
“……很官方的回答。”凯尔希这么说着，但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
赫德雷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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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想象中还能胜任这里的任务。”巴别塔的组织的成员，名叫Scout的男性萨卡兹对W说着。
“还有你的两位朋友。虽然他们没有接受博士的邀请留下，但是他们依旧把工作完成得不错。”他继续说着。
“还有那个——被博士安排出去的，听说他最近战绩不错啊。”
W撇撇嘴，转移话题：“啊啊，所以特蕾西娅有说什么吗？”
Scout无语：“......如果你只是想被殿下称赞的话，你可以自己试着去邀个功看看。”
“当然前提是你能躲开凯尔希女士。”
W夸张地叹了口气，说：“那还是算了吧，那个该死的女人很少离开特蕾西娅半步，嘁，真烦人啊。”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Scout诧异：“你明知道还要去？”
W嬉皮笑脸地说：“我就去看看嘛，看看总不会挨骂吧？”
Scout扶着额头，道：“这到底是谁比较烦人。”
“我可是为了你们拼死从难民堆里揪出了七个间谍哎！七个！还有一个术师！你知道有多费劲吗？”W突然提升了音量。
Scout赶紧说：“小声点，你的存在和任务内容都是机密......唉。”
“那是你自己的任务，而且我记得博士要求过至少留下一个活口......”
“我可不擅长救人，他自杀的速度比我杀他还快，这怎么办？”W原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唉。”萨卡兹叹了口气。“他们在舰桥上，阿米娅应该也在。”
W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摆摆手，说：“哪记得住那么多名字，其他人无所谓啦，谁在乎。”
“那就随便......”Scout 警觉，“......慢着，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看向W手里拿着的小型设备。
W朝他晃了晃，像是炫耀什么东西似的说：“嗯？从间谍手里抢来的小型相机，少见吧？”
“你该不会......”
W睁大眼睛：“欸？正常来说，会有萨卡兹人放弃和殿下合影的机会吗？”
这发言显然让Scout有点说不出话来。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只好说：“......嗯，就算你被凯尔希女士当间谍处理了，我也不会帮你说话的。”
W当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移了话题：“对了对了。这些间谍是怎么混进来的？”
“……”
“你不觉得最近......我们把每一场仗都打得有点奇怪吗？”
Scout显然注意到了，但他没有说别的，只是回答道：“这不是我们该指手画脚的范畴，如果你有不满，去找博士。”
听到这个名字，W瞬间变了脸。
“博士，呢。”她嘟囔了两句，最后还是说，“那还是算啦。”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想要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