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做明王》幼儿园宝宝

23、千里救援

　　不过朱破虏和卡特琳娜都不能再海南岛呆的时间太长，缠绵几天后便各自分头行动。朱破虏北上回大连，卡特琳娜南下回到越南城。她打算征服越南南部。
　　龙飞云将媺娖送走之后，便带着青龙军，在河间府、天津府一带游荡，并且密切关注这高阳的情况。朱破虏告诉他，去的太早，孙承宗那个性格多半不会走，去的太晚清军太多，离开不便。
　　崇祯也知道那支抢公主的部队，送走公主以后不仅没走，反而在京师附近游荡起来，本来生气想把它缴了。后来又想想可能是这个女婿留下来帮助抵挡清军的，但是下了几次命令，根本调不动。倒是从不抢掠，反正也不用自己出粮草，便也由的它转悠。
　　这天龙飞云收到哨骑的信息，清军5000已经到达高阳，高阳有守军两千多人。已经过了一天时间，可能已经开始攻城了，应该能够守住。但他还是朝高阳运动过去。半天后在高阳20多里处，又见到了一支哨骑。说清军攻了两次，没有攻下。现在扎下营来。龙飞云也扎下营来，赶紧休息。同时又派出20队哨骑在外围打探，倒是灭了不少清军的哨骑。
　　孙承宗是在高阳被围了以后，出来主持大局。本来让他撤走，奈何老头子坚持不走。他不走孙家老小都不走，只把老弱妇孺送走了。清军已经攻打两次了，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清军也没有退走，而是在高阳附近扎下营来。高阳的物资有限，孙承宗现在有点担心。很快，他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傍晚清军又来了5000千人。
　　第二天一大早，清军又开始攻城，和昨天相比，压力陡然增加，半个时辰后，眼见越来越多的清军爬上城头，孙承宗把最后的预备队也都调上来，才堪堪挡住。看着他的子孙大都负了伤，孙承宗有点后悔。但是让他重新选择，他可能还会选择守在高阳。毕竟当年崇祯对他也是恩重如山，自己如果都守不住，京师就真的危险了，很可能会被包围。
　　清军现在也是死伤惨重，但看到高阳已到强弩之末，便催促士兵继续攻城。龙飞云接到攻城的消息后便向高阳靠近，清军的哨骑都被黑了，所以到现在也没发现有一支骑兵靠近。等哨骑第二次来，跟龙飞云说，清军现在猛攻高阳，看样子是要一鼓作气拿下。龙飞云觉得不能再等了。便带人摸到了一片丘陵后面，看着前面的情况。
　　看到清军伤亡惨重，步兵攻城已经轮换过一遍了，下来的人都在休息。双方都在拼最后的意志。龙飞云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要去打一下清军再去救人。命500人埋伏在丘陵后边，他带2000人冲了上去，只是到150步便停下来，开始瞄准，射击…
　　孙承宗看到援军来了，士气大振，把清军都赶了下去。只是让他奇怪的是，这支骑兵并没有冲阵，而是到了阵前停了下来，正待他大呼可惜的时候，只见啪啪啪的声音想起，一排排的清军倒下去了。
　　清军主将一看有明军援兵，当即命4000骑兵收拢，冲击那队明军。攻城的兵也都撤回来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队明军火力真猛，一部分人下马，一部分人就在马上，梯次射击，马下的是三段射击。马上的是自由射击，点射，专打马。冲了两百步，死伤一千多。清军骑兵扛不住了，掉头撤了下来。明军骑着马吊在后面，慢慢射击。追了两百步，又打死近一千多人，还有过来帮忙的步兵，清军骑兵彻底溃了。
　　龙飞云心想，自己如果有足够的弹药，完全可以把他们灭了。随即调转马头，大摇大摆地进了城。清军主将也是蒙了，明军把他们打散后没有追击，而是径直回城了。但他也不敢追，只是赶紧收拢溃兵，把骑兵步兵收在一起，再加上攻城的死伤，现在就剩四五千人，还有两三千伤兵。本来有心去收拾战场，但是他发现远处有一些小股的骑兵，跟猎狗一样盯着战场，便也不敢去了。
　　龙飞云带了十几个人进了高阳城。见到孙承宗说明来意，孙承宗还是不走，还让龙飞云留下来助他守城。龙飞云告诉他，他的弹药有限，否则刚才就把清军击溃了。他告诉孙承宗，清军源源不断过来，赶紧撤吧，再晚了估计就走不了。
　　孙承宗犹豫不决的时候，龙飞云跟他说，如果他们孙家都死在这里了，以后大明朝就更没人了，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儿，孙家也要绝后了。如果他执意不走，龙飞云就把他绑了走。高阳知县也劝孙承宗走吧，他留下来死战。
　　龙飞云考虑再三，让他们都撤走吧，往东撤。他一会儿再冲一下清军，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追。但是得赶紧走。孙承宗想想罢了，朱破虏大老远派人来救他，再把这支精锐折在这里，他心里也实在是过意不去。当即下令收拾东西，撤出高阳。
　　高阳撤兵的时候，龙飞云也下来带着青龙军，逼向清军，哪知道对面主将刚才被打怕了，看着青龙军又过来了，犹豫不决，不敢对冲了，排了骑兵去射箭，可是射程太近了，150步青龙军又开始放枪了，打死几百人以后，缓缓地朝清军冲来。清军今天攻城没打下来，这又被灭了两次，对面这支明军太厉害了，人都没碰到死了三四千了。当即四散逃去。
　　龙飞云撵着他们跑了两三里，这才掉头回去找孙承宗去了。龙飞云护送孙承宗走了十几里，看没人追来，这才又掉头回了高阳县。他告诉孙承宗，把他孙子孙之沆、孙之澋送到朱破虏那里去吧，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孙家还能有个香火。孙承宗要去进京请罪，不过多了一封信，朱破虏的信，如果他上京，就带给崇祯。
　　孙承宗到了京师，崇祯想砍了他，但是听到如果不是朱破虏的骑兵去救，他们就全军覆没了，才忍住了。而且他看了朱破虏的信，更生气，朱破虏竟然说大明没几个堪用之人了，替他救回来一个，就当是聘礼了。不过别把人给砍了，你要不用，让他来金州卫吧。
　　崇祯没有杀孙承宗，临阵脱逃的人他不会用了，他就希望将士死战，就没想过都死了谁给他守大明江山。削去了孙承宗一切官职待遇，只是孙承宗走时，看着老头心里突然难受了一下，这老头子为了大明也没少出力。便告诉他，去金州卫吧。
　　龙飞云在高阳修整了两天，天寒地冻的，好歹城里暖和一些，青龙军也算是缓了一口气。看到清军陆陆续续又来了，这次来的大概有2万人马。他打算随时开溜了。
　　清军主将岳托也是懵逼了，高阳县城门大开，城头上也没人。只是有一些哨骑进进出出，完全把他当空气。他又犹豫了两天，第三天，终于下定决定攻城。结果他一攻城，城内便有火起。龙飞云从东门溜了…等岳托进了城，大部分东西已经烧成灰烬。
　　龙飞云避开清军锋芒，一路南下跟着卢象升的消息转悠到了东昌府附近。又过了两天，这才听说卢象升被围在了巨鹿。卢象升最近也发现有一支明军骑兵队伍离他四五十里地，远远地吊着。这次中了清军的奸计被围了，他便同时给高起潜和这支明军派人去求援。
　　龙飞云接到卢象升求援的信息时，已经在赶往巨鹿的路上。等他午时赶到了巨鹿，清军已经开始围攻卢象升，只见卢象升已快抵挡不住。清军轮流攻击休息，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要破了。龙飞云让战马稍微休息一下。从南面清军最薄弱的地方杀了过去。
　　当然最先到的是子弹，南面只有万把清军，跟卢象升打了一上午，体力下降。这时突然发现南面来了一队明军骑兵，有点混乱。卢象升和虎大威看到援军来了，明军也是士气一振，顿时杀的清军人仰马翻，只是奈何弹药已是不足。
　　龙飞云的骑兵接战时为了发挥火Q威力，大都是横队，比较宽，而不是纵队，他不需要冲击。于是三千骑兵看起来也是惊天动地，三千骑兵到了一百多步的地方，一千士兵下马，举枪瞄准射击。清军哪见过这种傻子，骑兵不冲锋，到了地方下马射击…
　　但是几排子弹飞来以后，清军顿时觉得压力大增！里面卢象升和虎大威带着人也是死命向南方攻来。本来卢象升对大明也是绝望透顶了，亲人也刚过世不久，有了求死之心。没想到还是有忠勇之士的，前来援军。于是卢象升不想死了，一时间虎狼之师势如破竹。南面清军只一炷香时间，便死伤五六千。终于被杀穿了。
　　卢象升看到对面这支明军，主将一身黑甲，包裹的严严实实，镇定自若，英武非凡。这支骑兵竟然都是火Q，只是和自己见过的不一样，只听他们啪啪啪的爆豆声响起，有人齐射，有人自由射击，镇静自若。清军一时间死伤无数…
　　眼见卢象升的人马已经冲出来，龙飞云便指挥人马自由射击，同时中间分开一条路让他们通过。南面的清军溃了，多尔衮看到后也是吃惊不已，他看到了南面来了一队明军骑兵，但他在南面有一万人马，不是太担心。只是让东西两边的人往南面靠拢一下，相信南边的人会分兵挡住救援的明军。
　　岂料一炷香时间，救援的明军和卢象升便把他围在南面的军队杀了个对穿，南面的队伍竟然溃散了。看来这个卢象升也是有几分勇武，困兽犹斗，放跑了自己可就白忙活半天了。多尔衮在北面，离得较远，看不太清，只见南面隐约传来爆豆声。于是急令正面三千骑兵衔尾追击，另命五千从左侧绕路截住明军退路。
　　卢象升冲出来以后，旁边跟着虎大威，跟龙飞云一拱手。龙飞云也不跟他客气，还没有脱险，他看到大队骑兵跟着卢象升的兵马已经追来，另外右边有大队骑兵绕路南下，估计是抄他的后路去了。龙飞云问卢象升，“卢大人，能否再战？”卢象升看到对面这个将军镇定自若，他也是豪气重生，当即答道没问题，只是弹药和弓箭几乎没有。龙飞云告诉他箭矢他有，后面马背上，自去取来，约束部队不要影响他的队伍射击，其他自行做主，且战且退，先把尾巴上这股敌人打退。
　　卢象升倒也不居官自傲，当即去火Q队的后面，看到这里停了好多马匹，这才发现龙飞云的人基本都是一人双马，那些蹲地上的火Q手，是下马去前面射击了。很多马上都驮了不少弓箭和箭矢。这是龙飞云从高阳带出来的，还有收缴清军的。想着扔了太浪费了，便挑了一些好的准备给慕容达达带去。
　　卢象升当即吩咐虎大威，让他安排人从这里拿箭矢，然后回头帮助抵御清军，不许拿其他财物。卢象升拿了一筒箭，取了一张硬弓，又回到了龙飞云旁边。见已经有一队人马，迎着右边南下的清军慢跑而去。这是龙飞云派去牵制那支清军的骑兵，派了五百人。见大部队撤便撤。
　　卢象升的军队突围后，很快清军骑兵便追来，弓兵甲兵都有，估计也是刚才围攻的军队临时组成的。龙飞云下令，步兵两段，准备。骑兵自由射击。掷弹兵一队准备。卢象升搭弓射箭，一个前面的清军骑兵摔下马来。
　　他心里也是略有担忧的，这支援军好像根本没有防御骑兵的能力，他本来想让他的步兵上前，但是不能影响射击，虎大威便让他们先在后面等着，骑兵来了上前去抵挡骑兵。卢象升听到还有掷弹兵，心想，这是什么东东？四下望去，也没见啊。倒是虎大威，被那个掷弹兵小将指挥着，站成纵队，别挡路，你们这样把他们撤退的路堵死了。这样，纵队，上前以后再分开。虎大威想着，这纵队上去，骑兵不就正从空档里冲过来吗？但也不好多说，看人家训练有素的样子，暂且听着安排。弓兵也有些跑去前面，跟着火Q兵在哪里放箭。
　　一百个掷弹兵，跑去马上取来盾牌，手榴弹，步枪斜跨到背上。排成纵队，夹杂着进入到步枪的队伍里面。那个掷弹兵小将看虎大威他们求战心切，便说，纵队纵队，排在我们后面。骑兵来了咱们上。别冲。
　　正面这股骑兵，撵着卢象升的尾巴冲过来，前面的零散的一些，被火Q弓箭噼噼啪啪杀了个干净。后面大股骑兵这才上来，两侧很多步兵也跟随而来。
　　“火Q两段，射击！”卢象升听到龙飞云下令了。啪啪啪密集的爆豆声响起，对面清军刷地倒一一排。骑兵依然零星地在点射。后面的清军骑兵步兵跨过前面的尸体，迎接他们的又是一排子弹，本来围剿卢象升已是板上钉钉了，怎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然是憋着一股气，一定要把这块肉吃下去。
　　几十步的距离，正面的骑兵已死伤大半。步兵也死伤一两千。眼见清军已快到50步，对面有些弓箭也射过来了，不过力道有限，大部分伤不到青龙军。但是难免有个别角度刁钻的，还有卢象升的弓兵防御不足，也有一些受伤的。
　　龙飞云当即下令，掷弹三段。卢象升看到火Q兵迅速收了枪，该装弹的还在装弹，其他人便蹲下不动。掷弹兵稍微助跑一下，把一个锤头一样的东西，远远滴扔了出去。随即又连续扔了两个出去，一个比一个扔的近，最后一个估计也就20多步，扔完以后掉头就跑回去了。
　　随即，火Q又想起来。清军见火Q声停了，以为龙飞云弹药尽了，随即驱马疾驰，几息便是二十步，正待拔刀砍人，前面飞来一堆石头，个头不大，只有几个倒霉的被砸到脑袋，或者马头上…
　　突然，火Q再次响起，同时附近想起了轰轰轰的爆炸声，刚才还幻想着屠杀小绵羊的骑兵，顿时人荒马乱，魂飞魄散，清军顿时死伤无数，活着的也被炸的晕头转向，当恐惧突破极限，剩下的便只有选择夺路而逃！
　　战场上一时硝烟弥漫。啪啪啪爆豆声还在响，明军仿佛是在烟雾中的魔鬼，子弹像獠牙一样从烟雾中穿来，不停地带走清军的性命。龙飞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转身对卢象升说道，卢大人，你们先撤。卢象升现在对眼前这队明军佩服的五体投地，对龙飞云的命令没有异议，当下命令他的部队迅速撤离。
　　龙飞云让青龙军全部上马。留五百名后撤五百步找地方埋伏。他便带人朝着包抄的那股清军疾驰而去。那股清军已经和前去的五百名青龙军纠缠上了，但是他们很郁闷，丢了几百具尸体，毛都没摸着。不打又不行，打又追不上。正是进退两难之地，西面又来了大队骑兵，一个照面，又打死打伤清军几百人。
　　这股清军不敢接近明军了，包抄的目的肯定达不到了。干脆就在三百步远的地方远远地跟着，他们发现离远了，明军就打不到了，也不来追。龙飞云见这股清军被镇住了。立刻带着所有人马南下和卢象升汇合去了。留了一千人，分两队，相互掩护，且打且退。
　　等多尔衮收拢前面的溃兵，也是气的够呛，死伤加起来一万多了，还是让人跑了。之前派去堵截的人。路上被埋伏了两次，也不敢跟了。龙飞云和卢象升一路南下，跑了二十多里，才停下来修整。殿后的一千人也回来了。卢象升的兵马还剩三千多，粮草都没有了。便干脆继续南下寻了一处县城。买了一些粮食，众人吃了一顿饱饭。
　　龙飞云这才跟卢象升商量后面怎么走。卢象升这次大败，不是龙飞云来救，多半全军覆没，但是虽然跑出来了，也就剩三千来人，这次崇祯就算不砍了他，多半也要一撸到底。卢象升现在倒不在乎自己官职，只是眼见清军如此在大明的地盘上肆虐，自己又无所作为，愤恨至极。
　　朝廷从上到下糜烂一片，魑魅魍魉身居高位，尸位素餐。龙飞云跟他分析完了，告诉他，朱破虏希望他能到大连，也会给他一个机会一展抱负；他如果还回京师，朱破虏也保他性命，只是建议他以后还是要知进退，活人才能为大明出力。
　　卢象升思来想去，对大明实在是心灰意冷，便决定跟着龙飞云投朱破虏去了。这一天和龙飞云在一起，发现人家这支队伍比自己的士兵精锐很多，行动迅速一致，令行禁止，身上那股俾睨天下的气势，让人不由得信服！人家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三千人来救自己，估计灭了清军至少几千人。看来朱破虏这人也不像江湖传言那般不堪，想必也是一代枭雄了。
　　于是便决定给崇祯写信，说明情况，然后辞官去大连。龙飞云说，不用了，直接辞官，跟他走就行了，爱同意不同意，朱破虏做主。卢象升也算是久居官场了，这么桀骜不驯的郡王也是少见了。罢了，反正破罐子不怕摔，已经成这鸟样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回山东了，商量一下决定往东南方向走，从大名府允州府一路绕回青州。另外，军队要整顿一下。卢象升说了他要去大连，当然去了大连就要按大连的规矩。想去的跟他走，不想去的就地解散。大部分人还是铁了心跟着卢象升去大连了，少部分厌倦打仗了，要回家种地，云飞龙看他们也都是良民，不是地皮油条，便也带去大连种地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