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爱情》一心作品

2、请假

　　第二集
　　两个人返回到米字街口，一路上nicky无计可施，shane就象一只无缝的蛋，任你有千般本事也叮不进去。
　　在交警们执勤的地方，Bryan正神采奕奕地跟一位裙子短的出奇的女子谈话。谈到兴致处，Bryan还让那个女人坐到停在一边的交通执勤面色车上，他则站在车外，一手撑着门顶边，摆出自认为很酷实则象只大猩猩的造型和她继续交谈。
　　两个人经过，nicky听到Bryan对那个女人说：“……说是让你当临时交警，我这样善良的警察又怎么能忍心对市民下狠手？只不过要求你在这里耽搁几分钟，然后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即可……”
　　Nicky立即问shane：“那女人也是闯红灯的吗？”
　　“……”
　　“我和她的待遇好象很不一样呀。”
　　“你管得着吗？！”
　　“我可不可以也只在这儿耽搁几分钟？”
　　“我是照章办事。”
　　“那~那位警察为什么可以不照章办事？”
　　“他是他，我是我。”
　　“我可不可以申请让那位警察办我？”
　　“省省吧，他根本不会答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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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cky看着shane的脸真恨不得撒碎它，他的五官怎么分拆组合都是极其的可恶。
　　Shane递给nicky一面三角小旗：“拿着，到那边的人行道去指挥。”
　　“啊？指挥什么？”
　　“指挥人！绿灯挥一下让行人走，红灯挥一下让行人停。”
　　“可不可以换个工种，这样子太弱智了。再说那些行人不至于都是色盲吧，他们自己可以看红绿灯走呀……。”
　　“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要指挥多久？”
　　“一天。”
　　Nicky的嘴张的更大，下巴似乎都要从脸上分裂开了，半天不动。
　　‘咕噜噜’一阵声音在很近处发出，shane转着头四处找声源，最后把目光定在nicky的肚子上。
　　Nicky忽然来了主意，摸着肚子问：“警察先生，你吃早餐了吗？”
　　Shane不答理他。
　　“估计这么早你也不能吃，我去给你买个汉堡好不好。”
　　“闭嘴！”
　　“可是~我很饿~”
　　“忍！”
　　“可是，~~我还要去厕所~。”
　　“你怎么那么多事！”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允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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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ne一言不发，拉着nicky就地转身，很熟路地拐进一条胡同，停在一个造型超现代的豪华建筑前。
　　“进去！”shane命令。
　　“进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公共厕所。”
　　“？！一个厕所怎么弄得跟总统府似的，比我住的地方在豪华百倍~。”
　　“你去不去了。”
　　“去。”Nicky赶紧钻了进去，忽然又在大门边露出个脑袋看着shane：“你不进来，不怕我跑了吗？”
　　“你死了这条心吧，这里没有后门。完事给我乖乖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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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cky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观察四周。跑不了？我就不信，没有门难道还没窗吗？
　　穿过壁画精美的长走廊，马上就要到洗手池的入口，忽然一个人冒出来：“欢迎先生光临本所，希望先生在本所茹厕愉快。”
　　Nicky没想到在公厕里还能受到这等礼遇，惊讶之余愤怒起来。他妈的，一个公厕还设个迎宾，禁不住骂道：“政府都是一帮白痴？一个公厕弄得象总统套房，知不知道本市还有好多人失业，连一个象样的住处都没有！……”
　　迎宾不慌不忙地答道：“先生愤怒的极是，但是您所说的是总统职责范围内的事务，请你到国会投诉总统。跟我没有关系，我只负责这个厕所。”
　　Nicky不解恨：“白痴……。”
　　“您是骂总统，还是骂我？”
　　“一丘之貉，面子比市民的基本生活还重要！”
　　“先生您如果参选，我一定投您一票！”那迎宾附和。
　　“一边去，别挡道。”
　　“跟您实话实说，我也是个失业者。之所以呆在这个厕所，是因为觉得它实在比我住的地方好的太多，怕别人赶我出去，才伪装成工作人员的样子……”
　　Nicky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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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Shane专心致志地盯着手腕上的表，猛地抬头，正好七分钟过去。shane皱起眉头大步走进厕所。
　　“欢迎先生光临本所……”在洗手池入口附近，忽然跳出个人挡在他面前，吓了shane一跳。
　　Shane眼珠一转，一把推开他：“他妈的，你给谁放哨呢？”
　　“警察先生你误会了……”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Shane一边说一边跑步冲进里面。
　　Nicky半截身子卡在离地四米高的天棚顶小弦窗上，进出不得，急得蹬着腿，上半身已经在外面。
　　Shane急忙攀着厕隔板壁向上爬，眼看要触到nicky的腿，却渐渐受不住自己的体重“咚”地滑下来，反复几次都滑了下来，尽显笨态。
　　妈的，那小子怎么上去的？看来不展示绝技是不行了。Shane后退几步，忽然加速快跑，借着跑步的冲力弹跳，“叭”地踏在墙上借力斜线向上，正好到了弦窗的高度，拉住nicky的腿。
　　下落的过程就没有跳上去时那样优美了，两人一起摔下来，各自挥舞着手臂试图寻找平衡。
　　nicky摔到地上，哎哟都来不及喊，赶紧先向shane陪笑容。
　　Shane头上的警帽斜到一边，看到nicky的笑脸立即瞪圆眼睛吓虎他：“想跑？！”
　　“不，不是，我不敢~~。我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而已。”
　　“看风景？好，我让你看个够！”shane从腰间抽出警棍。Nicky大惊失色，冲上去抱住shane，两只手臂紧紧搂住Shane的腰，这样近身让他攻击不得：“别别，别再打我了，您的手得多累呀，我跟你乖乖地走还不行吗……。”
　　Shane一手拿着警棍，另一只手在自己腰后摸着：“我的手铐呢？……。你松手，抱着我干什么！”
　　“你得答应别忽然打我。”
　　“我要铐你！”
　　“不要铐我~，何必呢，我根本不是你对手~~。”nicky嘻皮笑脸地求饶，双手搂得更紧。
　　那个厕所迎宾恰巧这时走来，看到这一幕，立即捂上自己的眼睛转身跑掉：“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
　　被这么一提醒，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向下看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nicky立刻松了手。
　　Shane厌恶状拍着被nicky弄皱的警服：“你他妈的gay呀~。”
　　“你才是呢！还不是你要打我！”
　　Shane不耐烦地拎着nicky推着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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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不放过我？”
　　“是国家政策不放过你。”
　　“那把你电话借我用一下。”
　　“做什么。”
　　“跟老板请假。”nicky沮丧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肯定会挨一顿训，挨一训也罢了，恐怕还要扣薪水，扣薪水也罢了，就怕……”
　　Shane从怀里掏出手机啪地按在nicky手里：“别唠叨了，快打。”
　　Nicky按了号码，鼓了半天勇气，还是不敢拨出去。拍着前胸“呼呼”地做深呼吸状。
　　“你干什么？”shane问。
　　“我~害怕。”
　　“害怕？”
　　“你不扣我，我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别做梦了，一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
　　“那怎么办？要不~~你帮我打吧。”
　　“我帮你打？”
　　“你就编个理由，不要说我闯红灯被扣，我是个司机，不能让老板知道我有这方面的问题。。你就说~~，就说你是医生，我受了点轻伤，需要请假一天……”
　　“你让我撒谎？”
　　Nicky跺着脚：“你这是助人为乐，不然我痛苦，老板痛苦，老板的女儿也痛苦；你若打了这个电话，我高兴，老板高兴，老板女儿也高兴。你说你怎么选择？”
　　听着很有道理，shane从nicky手里接过电话按了拨出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你是老板吗？”
　　“啊？”
　　“我是医生。”
　　“医生？”
　　“你的员工受伤了，我帮他跟你请一天假。~”
　　“什么？”
　　“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我就挂电话了，希望你即不要训斥他，也不要扣他薪水，更不要……”
　　“你是什么人，说什么呢这是。”
　　“我是医生！我讲过一遍了。”
　　“你慢点说，什么我的员工受伤了。”
　　“他说你是他老板。”
　　“他叫什么。”
　　“你叫什么？”shane问nicky，nicky用嘴型说：nickyByrne。
　　“哦~”Shane对电话讲，“nicky伯爵？大概是这样的名字。”
　　是Byrne！nicky急忙纠正他。
　　“是Byrne。”shane对电话讲。
　　“nickyByrne？”
　　“对。”
　　“他是谁。”
　　Shane用怀疑的目光审视nicky：“你老板问nickyByrne是谁。”
　　“啊？告诉他，是接送他女儿的司机，上个月他录用的我。”nicky表情很复杂，老板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是接送你女儿的司机。”Shane对电话讲。
　　“什么，那他今天不能去接Georgina了吗？”
　　“我不知道你讲的这个人是谁，但是nickyByrne今天谁都不能去接送了，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你又是谁！”
　　“我不是讲过了吗，他受了伤，在治病，我是替他请假的医生。”
　　“他伤了哪儿？”
　　“哦~~”shane没有细想地说，“胳膊断了。”
　　“胳膊断了还能开车吗？”
　　“明天他就痊愈，可以继续开车了。”`
　　“你当我是白痴？胳膊断了一天就能好？”
　　Shane愣了一下，觉得很难自圆其说了，用惯用的方法耍横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我说能好就是能好。他明天就可以上班，就请一天假！”
　　“你是什么狗屁医生？象个警察似的，他找你这样的医生看病，简直就是精神有问题！……”
　　“你骂我？报出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警察怎么的？”
　　“我就是警察！”
　　“神精病！告诉他，他被解雇了，以后都不用来了！”老板咔嚓挂了电话。
　　线路那边“嘟嘟”的声音一直响，Shane愣愣地没动，电话还贴在耳朵上。
　　“你怎么不讲话了~。”nicky问，声音都抖起来。
　　“真是个狗屁老板！”Shane为宣泄心中之气，不假思索地把手里的东西狠狠地扔出去。
　　Nicky惊诧地看着他扔出手机的方向，又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我老板说什么了，不会要开除我吧~~。”
　　“开除你不正好？跟着这样的混帐老板有什么好！”
　　“你说的倒轻松！你这种吃皇粮的怎么能理解？我很难再找到更好的工作，象我这样一没学历、二没钱、三没当官的老子，有这份工作已经不错了，至少还能保证我不冻饿街头……。”
　　Shane盯着nicky不说话，后者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紧张与可怜跳动在不安的眼珠上，很象广告牌上需要捐助的非洲儿童。
　　“快说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嗯！”
　　“老板怎么说~。”
　　“~嗯~~。”
　　“他是不是很不高兴，不同意我请假？~”
　　“~~~~嗯~~~~~~~。”
　　“说呀，我是不是要惨了，他是不是说要扣我薪水，甚至~~解雇我~~~。”
　　Shane动了动嘴唇，听见自己说：“~~~~~~~不是，他同意了。让你好好休息几天。”
　　“真的！”nicky舒了口气，却将信将疑，“为什么是几天？我就请一天假。”
　　“~~他说你既然受伤了，多休息几天也没有关系，让你安心，什么时候回去上班都可以。”
　　“这是他的原话？”
　　“~~嗯~~”Shane低下头看脚尖。
　　Nicky喃喃地道：“那就好了，以前我一直误会老板了，看来他其实心满好的，很体贴员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