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9 永不退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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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擦掉了眼泪，还是抬头要挺胸
面带笑容不气馁往前冲，我越挫越勇，我永远不退缩
不要小看我，别问我有几两重，风再冻雨再猛，我会站着像英雄
脚踏一阵风，肩上扛着一条龙，任你笑我作梦，就算难过也不痛
把伤心的碎片包一包带走，回家慢慢黏好再来过
我会让你拍拍我的肩膀说，看不出来你还不错
这痛算什么，让你赶也赶不走，将来的每一天，会是晴朗的天空
握住我拳头，要忍耐过每分钟，我知道在前方，有人会等着我
希望我的努力能让你感动，我仍会默默的站在你背后
喜怒哀乐都会陪着你度过，你会看到我的爱永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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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风，廖剑说你没吃饭就走了。没吃中饭么？还不舒服？”连风刚出n校大门，就看到昨天那辆保时捷，然后是华漪下车冲他招手。
“我不饿。没事了。”
“嗯，没吃饭最好，喏。这是今天让李阿姨做的，养胃的山药粥，正好可以尝一下她的手艺，李阿姨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她觉得自己有点摸清了连风，他是断然不会说难受，总喜欢摆出一副不介意的样子，她表现得再心疼，到他眼里都无用，还不如顺着他，来一句，没吃饭最好。只是，华漪没有发现，她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对眼前的这个男子无微不至起来。
“这。。谢谢。”
廖剑留他吃饭的时候，他是拒绝了，倒不是别扭，胃实在不算舒服，昨天晚上回去后陪着连晗学习，然后给他弄吃的，自己什么都没吃，倒也不是节约，根本就看着就想吐。他虽然是大学生，成绩优异，但是小学的东西毕竟太遥远，他还是无法完全适应，胃里的不适让他难以入眠，昨晚，在华漪百度胃病知识的时候，他正在伏案钻研小学课本。早上勉强吃了点，感觉还是很不好，已经不敢吃东西了。
“好吃吗？”
“嗯。”淡淡的粥从食道滑入那脆弱的胃，还算融洽，暖暖的，很舒服。
“那是的，我的专职大厨耶，就是因为我喜欢，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爸爸都没有辞退她呢。”华漪说着，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低下了头。
“真的很好吃。”这是她没想到的，连风居然出口安慰她，他笑，华漪，我远没你想的那样敏感。
“那你多吃点，还要开很久呢，你慢慢吃，吃不下了也不勉强。你别看孙叔叔年轻，他是老司机了，开车可稳了，放心吧。对了，连风。。。和剑谈得怎么样。”
“他没跟你汇报？”
“他。。”
“我只是告诉他我会接受华氏的工作。”
黑色保时捷缓缓驶入华氏大门的时候，保安立刻行注目礼，华漪侧头微笑，他们认得，这是华氏大小姐的座驾，只是这次，很意外的，她身旁坐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看起来和华漪一般大，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平静地坐在那里，往常要是华小姐身边坐着年轻男孩，那一定是廖剑了，他也会和华漪一起和大家点头微笑，一个特容易接近的人，不像今天这位，面无表情。
“一会儿不要紧张哦，爸爸可是很和蔼的。”华漪像是哄人般的鼓励着。
“没什么的。”他像是不怎么在意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走了后门，也许是因为自己违约在先。
“小姐，董事长说，让连先生上去见他。”
“哦，走吧。”
“董事长说，请你回学校去吧。”
“为什么，我陪他上去。”
“华漪，谢谢了，到这吧。”
“那。。。好吧。”
华漪和司机转身离去，“那就现在回学校喽。”
“漪漪，我看他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不要担心。”
“你不知道，我觉得爸爸不喜欢他，昨天我求了他老半天的他才改口，都没见过怎么就不喜欢了呢，唉，真倒霉，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他。”
“你爸爸也不至于去为难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人吧。。。”
“那倒是。。。。哼，去学校吧。。。。喂，剑呀，那个。。。我过来了，你到剧组等我呗，我现在就过来了。。。。。连风啊，已经进去了，我爸不让我陪，算了吧。。。。嗨，对了，剑剑，我想吃地下铁的奶茶，你干脆给大家都买一份呗，嗯那，一会儿见哈。。。。什么东西？一部分在寝室呢，我自己去吧，你要买奶茶麻烦。。。。那，那好吧，谢谢啦，(*^__^*) 嘻嘻……”
17楼的董事长办公室，窗明几净，华语峰坐在桌前，看起来一如既往地镇定。一会儿要见的，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只是，他觉得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董事长，连先生来了。”
“让他进来吧。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好。”
“你好，连风。”他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穿着深褐色的夹克，那对眉眼，似乎放着光芒，暗示着，骄傲。
“你好，董事长。”连风谦恭微笑。
“坐下吧，今天，我们随便聊聊。”
“好。”
“昨天，小漪来求我，让我见见你，其实，谈不上求，因为，这是我和他的约定。她说要把漪漪卡片送给觉得比廖剑好的男孩。然后，有我们一系列的约定，你知道的吧。”
“有所耳闻，不过，这应该是昨天的事吧，昨天，我错过了。”连风低下头，句句坦诚。
“我很好奇，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华漪和我说你，廖政川也说你，你知道，你是政川的一个心病呐，我和政川多年之交，他的事情，我也要照看着。”
“这个我已经和廖叔叔说了，那个意外，只是个意外而以。其实，换一个角度，当时是廖剑替我受的伤。”
“这个理论很新奇，你能说出来，说明你不简单，或许。。。小漪是对的。”
“其实是爸爸的临终托词。”
“小漪告诉我她送出去卡的时候，我对你。。。是不屑的，只是一个游玩的伴而以，她第一次自己出去玩，难免新奇，你知道，这磁卡是她的，她有她的标准，我的责任，只是为她埋单而以，她的标准，不是我的标准。”
“我知道，不过一个口头的承诺而以，你完全可以推翻，不需要付法律责任，总不能因小失大吧。。”连风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没想过，自己能受谁待见，也没想过，要一步登天。
“口头承诺可以推翻没错，因为是自己人，可也正因为是自己人，还是我女儿，和小女的约定，比任何法律文件更具实施效益，我华语峰别的可以不在乎，只是，爱女如命，华漪，我如视珍宝，比这些所谓的产业还重要得多！”他字正腔圆得说着，是抛给连风一个题，或者说，想试试他，试试他的定力，如何做出他的选择，或者，在期待他说出诸如廖剑替自己受的伤那样的新奇理论。
“我想，您的标准是华漪吧，如何选择，是对华漪最好。”
“哈哈。。。哈哈哈。。。”华语峰笑，爽朗的笑。连风没有给他什么新奇的答案，而是，给了他正确答案，不偏不倚准确地说出了华语峰心里的话，“看来，政川看人还是很准的。
你知道，华漪。。。没出生多久的时候她妈妈就病死了，当时我一直为自己的事业打拼，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女，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她妈妈，我是弥补不了了。。。她，是我唯一的寄托。你知道，我给她取名漪，是依恋水波之美，人生，不要太平淡，但也不要太波澜，不要像我，不甘平淡，结果落得个波澜壮阔，赔了夫人又折兵。。。微风习习，涟漪朵朵，很美。。。。”
连风只是静静得听着，他当初随意调侃，美丽水波，原来还真是如此。
“你应该知道。华氏集团是中国最大的零售业集团，那么多年，我一直致力于是零售业，而且，所涉及之处都力求最好。百货商店，大型超市，家电市场，家居城，大型购物广场。。。现在，华氏正在进军餐饮业，我自信，很快就会在餐饮市场有自己的一片地，年轻人，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做零售业么？”
“为什么？”
“小漪小时候，我们家庭条件不好，当时，她特别羡慕开杂货店的，因为她觉得开小店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我是一个传统的人，我想，最基本的幸福，应该就是丰衣足食。大超市，大商场，我希望，她想要的，在华氏的大仓库都能找到，这么多年，所有的都在变，这是我唯一的不变的坚持。因为，我首先是一名父亲。”
连风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父亲这个词语，对他而言真的好遥远，远得他都快要记不清爸爸的模样，怎么可以体会这种爱，虽然他的后爸也有让他丰衣足食，但是，丰衣足食是基本的幸福，那么幸福的基本是什么，是有疼爱自己的亲人，他很早就没有了。。。更何况，给他丰衣足食的那些钱。。。。本就不属于他们。
“好了，年轻人，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分享我心里的话了，你说吧，你要什么？”
“什么？”
“你要做什么工作，这是我和华漪的约定，你既然拿了他的卡片，只要不要太过分，我都会满足你。而且，你好像恰好也满足了我的标准。年轻人，你说要求吧。”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和他谈这些，而其实当连风说出那个正确答案开始，他已经对这个人刮目相看了，只是，刮目之于，相看得不免有一丝不安。
“我想要一份没有晚班，有双休日的工作。正点上班，正点下班，不要加班。。。”
“好了？”
“最好离我现在住的地方近一点。。。我有个弟弟念小学，我想。。。我需要照顾他。”
这实在不算什么要求，确切地说，他根本没有提要求，他甚至没有说自己要干什么。可这个真的是他的唯一的要求了。连风也自知他现在的简历，谈不上什么职称啊，地位啊。
“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呢？”他还是问着，他想知道他的底线，或者说，他的野心。
“我没什么学历，我也不敢要求什么。你有能力把我捧上天，我也不敢漫天要价，大家都难堪不大好，我这样的，还是基层做起吧。。。”他并没有表现他的野心，只是给了一个准确的定位。可就是这个定位，一下子把华语峰惹得生出几分气来，他是那么骄傲地说出了他心中的正确答案，也是那么骄傲的给了自己的求职标准，他要得不多，但每一个举手投足透露着骄傲，这种和他当年一样的骄傲，明明是有野心的人。
“小漪说，你大学没毕业，但有六级证书，这算什么。。。。你这样，能做什么？”他甚至有点恐惧，觉得眼前的年轻人那么不同，于是，一时间那些赞许变了异，他突然想要挑战一下他的底线，“搬运工怎么样？从基层做起，就去仓库做工人吧！”
长长的沉默，他不由窃笑，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有这个定力。
“那就搬运工吧，谢谢董事长，我希望，您能满足我的那些要求，我希望能快点上班。”打破沉默的回复，声线很低，但是，字字坚定，连风抬头，对上华语峰的眼，眼神清澈，他只是想要试试他，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个答案。
“你就去XX路的那个大超市吧，离你家挺近，那个仓库主管我和他有小私交，可以照顾你一下。明天去报道吧。”华语峰说着，翻开笔记本，敲动键盘，他这样做，难道不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但是，为什么要不安呢？
“我不需要其他照顾。。那谢谢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连风就那样走出了董事长的办公室，听到“搬运工”三个字的时候，他怔住了，他觉得，自己再差，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工人的地步，可是，董事长这种不屑的口气，这种挑衅，他最受不了的，每次别人挑衅他的时候，他都会像一个苍蝇似的往那块玻璃上撞去。可是，转念想想，他还能要什么，年轻人卖力气也没什么，至少，他如此轻易地满足了自己的要求。而且，他跟廖剑说过，他会接受华氏的工作，而工作，本没什么卑微可言。连风摇摇头，电梯落地，他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华氏大楼。
华语峰颓然，他想他现在的震撼不会比廖政川少，他在心里承认，他也败了。每一个对话，连风似乎猜到了他所想，他却猜不到他的下一步，而且，他的骄傲，举手投足，散发着，诉说着，即使现在一无所有，他有信心，不放弃，无论如何，永不退缩。这一刻，他是钦佩他的，只是，他毕竟有着自己的顾忌。
其实，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华语峰终于可以用驰骋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自己的处境，他的自信，他的能力，他的远见，而这一次，或者说之后的很久很久，他每一次对连风的判断都是准确的，或者说，如果他若是按着自己的判断做出决策，也许不会有后面太多太多掺着眼泪的故事。只是，人难免不能遂了自己的判断作决策，尤其是，他确信着，连风的才华；更尤其是，他在意着，华漪的在意，就比如这一次，这样的结局，最让他最烦恼的，是怎么和女儿作个交代。。。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19 永不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