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莫言离怨

19、第19章共枕

　　“怎么，就不想知道我是谁？”九夜问他。
　　白扬尴尬的挥了挥手，“不重要，都是朋友，不重要……”内心：我要是知道你是谁，估计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
　　“那个……我还有人要抓，这里的歌女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个……就不打扰了。”
　　说完，白扬匆匆带着他的人走了，他怕九夜一后悔，大家都活不了，管他是谁，活着就是万幸！
　　白扬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绝非善类。
　　总之，后会无期！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莫无歇十分尴尬。
　　他踩了踩地面，一个踉跄，撞在九夜身上。
　　九夜什么都没说。倒是莫无歇，撞的头疼。
　　他强忍着精神，晃了晃头，一只手还抓着九夜的袖子，渗出一层细汗，抓的很紧，这才松开了手。
　　九夜试了试他的头，“正常反应，不要紧。”
　　“嗯。”莫无歇回过身，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个棺材……”兴许是头痛，竟把脑子里想的说了出来，是的，他们确实忘了什么。
　　“不用找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九夜竟回答了他。
　　莫无歇也没再问，是与不是好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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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进的酒肆城，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转眼已是第二日傍晚，仔细想想，好像是早晨住下的，当时，他好像还发了烧，现在倒还好一点，只是……九夜呢？
　　“九夜？”莫无歇试探性地问了句。
　　“嗯？”
　　声音很近，近在咫尺。
　　“啊呀呀呀！！！你……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莫无歇翻了个身，九夜竟在他后面看着他，眼神非常淡定，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床上？你确定？”
　　呃……好像也是，想来早晨他昏昏沉沉，应该是九夜挑的旅店付的钱，这么说，这房间，这床……岂不是他莫无歇睡在别人的床上？！
　　“好点了吗？”九夜摸了摸他的额头。
　　两人就这样对着。
　　“好……好点了。”
　　“嗯，还有点烫。”
　　九夜一只手停在了他头上。
　　苍白的手透着几分暗，这苍白并不是那种无力的苍白，白中带着一分力量，骨节分明，青筋可见。
　　凉凉的，好舒服。
　　谁也不觉得尴尬，莫无歇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背后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巨大，可怕，但是他却很安心，很放心，无论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好也罢，坏也罢，但他对他好，即便是性命，交给他又有什么！
　　如此想来，莫无歇看他的眼神深了很多，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九夜捏了一缕莫无歇的头发，细细的，碎碎的散发，很黑，很顺。
　　“你真好看。”夸的没有一点修饰，但的确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停了一会儿，九夜笑了笑，道：“你若喜欢，我便天天予你看。”其实九夜在心里说：“你比我好看。”不管有没有那道疤，他都觉得他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
　　莫无歇怔了一会儿，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听你的。”
　　虽然天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