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莫言离怨

11、第11章花魁

　　莫无歇转过了头，“是呀，破镜重圆不可能，何况碎了的布，再好的感情，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
　　“感情这东西不能和它相提并论。”
　　莫无歇一怔，转过头去，道：‘’为何”
　　“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即便是弃苍生，灭鬼神，那么为了他，在所不惜！”九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坚定，冷瑞的目光中掺杂着几分悲凉，莫无歇看着手中的绸缎，像是在看一件异常珍贵的宝贝一般。
　　“嗯，我明白了。”莫无歇说着，把那绸缎叠了叠，看到边角的一朵花，只是绣完了一半，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给那花补了几片花瓣，左看看又看了，就是不太对劲，“咦？这花好像没有叶子，倒是在哪里见过……”
　　这时门外忽然来了一阵脚步声，“二位爷，今天是妖灵坊的 ‘不眠之夜’，二位爷可有意？”听声音，像是刚刚的那个妇人。
　　“不去。”九夜缓缓道。
　　那妇人仍不依不饶，道：“爷，先别着急回答，您是妖灵坊的头牌亲自点名的人，咱们的头牌说，她是爷的一位故人呢。”
　　九夜看起来很不耐烦，并不想见的样子。
　　“故人……九夜，要不然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真的是很重要的人……”他看了一眼莫无歇，嘴角上扬，这才道：“也罢，既然你说了，那就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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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夜的包厢在二楼，虽不及他口中那般“以银饰边，以金饰角”倒也算可以，虽入不了他的眼，但还是住下了。他们下楼的时候，堂前，正是歌舞升天，无人顾及莫无歇脸上的疤，九夜便找了一个位置带他坐下了。
　　台上的歌女个个花容月貌，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人间绝色，她们扭动着醉人的身姿，时而妩媚，时而娇顺，台下一声接一声的叫着。
　　“好！”
　　“不愧为妖灵坊!”
　　莫无歇看了一眼，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挡住。
　　“看谁呢？”
　　“没……”
　　一条红绫不知何时掉在了莫无歇面前，一道人影顺着红绫而下，一片尖叫声。
　　“是……妖姑娘！”
　　“花魁！是花魁！”
　　那人影落下，一条洁白的大腿落在了莫无歇腿上。
　　她红衣遮体，半遮半掩的□□如羊脂白玉，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大腿裸露着，秀美的脚腕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俏含妖，骨子里散发着妖媚。
　　“公子，可认得奴家？”声音半是妖娆半是灵动，仅仅是隔着一层面纱，莫无歇就觉得她不简单。
　　一只手臂不知何时勾上了九夜的脖颈，莫无歇心中大喊一声，“不好！”
　　并非是为九夜考虑，实则为那女子叹息，他还没有阻止，果不其然，他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啊！”
　　一声惨叫。众人皆惊。
　　那女子的一只胳膊直生生的被卸了下来，血肉相连，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