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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   第二十七章
      木叶四十六年。
      旗木卡卡西通过了上忍考试。
      旗木卡卡西今年十二岁
      旗木卡卡西是木叶,或者说是忍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忍。
      旗木卡卡西这位旗木家的天才又一次得到了全村关注。
      这位年轻上忍又凭借自己开发出了A级忍术,千鸟。

      “不过,我暂时禁止你用这个新忍术,卡卡西。”水门脸上难得的严肃。
      “为什么,水门老师?”卡卡西很是疑惑。
      “这个术还不是太完整,你应该也发现了,”水门解释道,“使用这个术时,你的视线只能集中于一点,这样就没办法防御来自其他方向的攻击。所以,还不能应用到实战上。”
      ——确实。
      “我会继续开发的,水门老师。”卡卡西正色道。
      “好了,言归正传,今天可是卡卡西以上忍身份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哦,”水门拿出一个飞雷神苦无,“给,礼物。”
      “我的礼物是这个,”琳拿出一个小包,“专用医疗包哦。”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转向带土。
      “……抱歉,我忘了。”
      “也没指望你能记住。”卡卡西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就等着好了,回村之话一定会交给你的!”带土大声道。
      “哦。”
      “什么态度啊!”
      “别吵了啊。”温柔的琳劝架劝得很辛苦。
      “同队都多久了还吵架,”水门好脾气地笑了笑,“还有无天的礼物哦,她托人回了村送回来的。”
      无天的礼物是红围巾一条。
      她还真有闲工夫,虽是这样想着,卡卡西还是小心地把围巾收了起来。
      不这么做好像也对不起她偷偷自学编织时揪掉的那么些头发。
      “好了,兵分两路,今天是卡卡西带队,要小心哦。”水门交代。

      要是能重来一次,卡卡西绝对会有千倍万倍的小心谨慎。
      可惜……重来不了了呢。

      “我认为,白牙才是真正的英雄。”
      “卡卡西,我把我的眼睛送给你。”
      “替我……照顾好琳,拜托了。”
      神无毗桥一战,木叶诞生了两个写轮眼英雄。
      一位身死,刻在了慰灵碑上。
      另一位仍存,左眼框中装上了挚友的眼睛。
      他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
      ——————————————————————
      世人皆知,坏事成双。
      不久之后一一
      “卡卡西,杀了我。”

      短短一月,卡卡西失去了两名队友,挥断了白牙刀,得了满心伤疤和一只永远无法闭合的写轮眼。
      还有一个“写轮眼英雄”这样的空空洞洞的名号。
      慰灵碑上的两个名字取代了活生生的人,成为人们心里永远的烈士英雄。
      可是,死人是什么都不会知道的啊,痛苦的,都是活着的人们啊。
      深夜里,水池边的一道身影是有多么寂寞。
      洗了再多遍也洗不掉的肮脏的血迹。
      尝试了无数种办法也关不掉的写轮眼。
      明明活着的才是最痛苦的,那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一定是因为他否认同伴的意义吧。
      不仅否认了含冤而死的父亲,也导致了自己失去同伴。
      卡卡西关上水,回首向房间走去,与另外一人擦肩而过。
      “我……没关系的,回去睡觉吧。”
      来人轻轻“嗯”了一声,目送着卡卡西回房,然后悄悄把背在身后,充满血迹的手清理干净。
      因为卡卡西的这只写轮眼,也因为他最近即将崩溃的情绪,志村团藏进来猖狂了不少。
      幸好“根”只是监视并没有暴力夺取,来人叹了口气,明天去向火影大人申请支援吧。
      也就是卡卡西无心观察,确实他的宅子里有人盯着。
      在外面也许他们都管不着,不过,这个地方不应该有这种人踏足。
      小小警告,希望志村团藏能够明白。

      旗木宅来的这个意料之外的客人,是因为卡卡西执意不肯搬去波风宅而不放心跟来,同时也是受水门之托照顾卡卡西的无天。
      天知道无天听说了卡卡西的消息之后失神了多久。
      她甚至不敢想,卡卡西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所以,她来了,即使没什么办法,陪伴也好过任他自己惊恐。
      每次卡卡西午夜惊醒,一遍又一遍地冲洗手掌中那看不见的血迹之后,走回房间的时候,无天永远在他身后,静默无言。只是每一次之后他的房间里都多出一瓶安神药。

      药没用,可他还是喝了,然后一夜无眠。
      “卡卡西像个人偶一样活着。”所有熟识他的人都这么说。
      事情过去一月,卡卡西出村灭匪。
      电流涌上右手,眼前却浮现那张脸。
      “琳……”琳,就是死在这只手上。
      这只,罪恶的手。
      敌人越来越近,电光却微弱了下来。
      对方的攻击快到了,要死在这里了吗
      死在这里,或许——

      血,滚烫的血溅了出来,却不是他的;一道黄光闪过,身后偷袭的敌人也被击落。
      “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不是说好了吗——不要死在战争里啊!”无天很少这样大吼,可是这次却忍不住了。
      幸好水门哥让她跟来了,不然——
      无天根本不敢想,旗木卡卡西也死掉的话,接连失去两名徒弟的水门哥会怎样。
      ……以及,对卡卡西抱有那样感情的她自己会怎样。
      旗木卡卡西,你真是个蠢货。
      明明……说好了的啊……
      对了,小时候就说好了,不要丧命与战争中。卡卡西右手上的电光重新亮起,发出电流碰撞的响声。
      千鸟,不负此名。
      琳和带土已经死了,他,不能再一次负约了。
      等到敌人全部死去,无天连忍具都没回收,直接一拳打在了卡卡西肚子上。
      “混蛋!”
      “对不起,”卡卡西吃痛却扯出了一丝笑,“下次,不会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无天通红着双眼,“要是你死了,我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
      “嗯,一定。”卡卡西轻轻拭去无天眼下未流走的泪。

      “呐,卡卡西,”回村路上,沉默了半晌的无天忽然开口道,“为什么,你……和那些活了下来的人们,总是在惩罚自己呢。”
      “明明,活着的人,才是才是受伤最深的人呢。”
      “所以,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放过自己,不可以吗。”
      “……”卡卡西张开了嘴,却不知怎么回答,叹了口气,抱住被自己吓坏了的无天:
      “……我也不知道。”
      “不过,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向你发誓,旗木卡卡西,绝对不会死在这场战争里。”
      这一天,对于波风无天来说,没有生离死别,却同样刻骨铭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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