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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 9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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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外婆,我们能不能晚上也吃玉米?”
贺修远喜欢早上吃的玉米,甜甜的。
“好啊,那现在去摘玉米吧?你去不去?”
太外婆看了眼外面的太阳,不那么热了,玉米摘了回来直接煮上正好吃,她找了个口袋拿在手上就往外走。
“去的去的!”贺修远积极跟着往外走。
“外婆,我也去,”赵安然跟上跨出大门的老妇人,身后还有两个小尾巴。
种玉米那块田里家里不远,甜玉米旁边那块田还种了糯玉米。
掀开一点叶子,确认糯玉米已经熟了,赵安然手快的掰了好几个大的。
早上吃过甜玉米,她有点想吃糯的,两种她都挺喜欢吃的,甜玉米比较甜,糯玉米更有嚼劲。
贺乐康也掰了几个,个头小一些,不过这个时间多少都成熟了,能吃。
“把玉米都放进来吧,”太外婆在那边招呼。
所有玉米放在一个袋子,回去削一削,剥几片叶子留几片叶子,锅里放点水,两锅煮出来,太外婆还用电饭煲煮了锅饭——怕大家吃不饱。
玉米煮熟,三胞胎小有经验的拈着叶子把玉米拿出来在空气中晾凉。
“阿姨,有紫色的玉米,你看。”
指着米色玉米上其中一颗浅紫色的,贺乐康惊讶的告诉赵安然他的发现。
“看到了,这是杂交的玉米,花花的挺好看的,对吧?”赵安然笑着解释。
“漂亮的,”贺乐康说的有点不舍得吃了。
赵安然看出来了,“宝贝,锅里还有花玉米,今天我们去的田里也还有。”
“可是那些都不是我手上这个。”
他看上去还挺坚定的。
“那给它拍个照?或者明天把这个晒干了留着?”赵安然不反驳他的想法,反而顺着他提议。
“好诶!”
贺乐康把玉米放在桌上,用脖子上挂着的手机全方位给它拍了照,然后又拿去窗台晾着,还特地给太外公太外婆他们说了一声。
等他忙完,重新坐在凳子上吃玉米,赵安然已经吃好了,洗干净手坐在他旁边。
半个月过去以后,老大老二和村子里的孩子们都混熟了,下午不再总是跟着太外婆,偶尔田间地头会看见这群孩子们的身影,贺修远隐隐有成为孩子王的趋势。
贺松办公桌上的照片也多了不少,赵安然和人说话的,在地里干活的,虽然和村里人站在一起,但挺直的脊背还有身上总是从容的气质让她看上去格外的吸引视线。
老大老二多是和人在外面玩的,和太外婆一起的还有和其他小孩一起的,怎么也晒不黑的两个白小孩,混在在一群因为天天在外面跑而晒黑了不少孩子里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照片里的他们。
期间他们隔三差五去一趟镇上,每次去都要买炒酸奶,价格虽然对小镇的孩子们来说有点贵,但是对三胞胎来说非常便宜,如果不是赵安然阻止,他们可能每个人都会买上十多份带回去。
第二次就买多了(第一次没吃过,买了一份试吃,回去后恋恋不舍),虽然只是每个人买了三份,但他们只吃下了一份,其他的都由保镖叔叔阿姨们帮忙解决了。
买炒酸奶的是个年轻人,虽然说价钱贵了点买的人好像不多,但整个镇上他这生意独一份,总的来说赚的不算少。
当时听见那几个孩子要买那么多还特地多问了几句——怕他们多花了钱回去挨骂。
有次他们还请了太外婆和太外公一起吃,硬是拦着两个老人家没让他们付钱。
他们还喜欢镇上买来的凉菜,很辣,但是他们很喜欢,赵安然也喜欢。
最喜欢的是贺乐康,有次吃的特别多,晚饭都没吃什么,全吃那凉菜去了,贺乐康当天晚上肚子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最后是跟着他的那个保镖帮他治好,赵安然看着那人非常熟练的拿出全套针灸的银针,摆开架势,感到非常意外,更多的是松了口气——贺乐康难受的样子挺让她心疼的,被扎了几针以后,贺乐康肚子不痛了。
这天早上他们吃的是放了点盐的水煮毛豆,赵安然洗了手就接到了贺松发过来的消息。
【安然,我上飞机了,下午就到那边。】
回过消息,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想着贺松的飞机大概在起飞,赵安然没再多等。
只是贺松这条消息到底也没能熄灭赵安然今早起来就莫名不安的情绪。
想到这个特殊的时间点,还有像是预警一样的心慌不安,“乐康,今天陪着阿姨待在家里好不好。”
原本三胞胎打算跟着太外婆太外公去镇上买东西的,正好贺松今天来,也是赶巧了。
“好,”贺乐康答应的非常爽快,阿姨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会害怕吧(阿云:小少爷,咱也是个人)。
怀着这样的情绪,赵安然和贺乐康的角色就像转换了一下,贺乐康走哪,赵安然跟哪。他去上厕所,赵安然也和他身边那个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赵安然身后的阿云瞅瞅赵安然,又瞅瞅两边都被站了的门:算了,她还是随便找个地方站着吧。
午饭是赵安然做的,贺乐康吃的很香,吃完小肚子鼓鼓的,没忍住打了个嗝,连忙用两个爪子捂住嘴。赵安然也没忍住,笑了下。贺乐康看着她笑,也跟着笑起来,“阿姨做的饼,好吃。”
外面的阳光逐渐倾斜,下午那会,老大老二他们回来了。
他们是坐太外公开的电动三轮车去的街上,在后面吹着风挺凉快的。
车子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坐的地方,其他空间全放了他们买回来的东西。
一时间所有人都帮着提东西去了,赵安然和贺乐康也在去门口打算帮忙。
赵安然和贺乐康在车子边等着,其他拿了东西的人都进去了,最后只剩他们两个看着什么都不用拿的车子。
上一秒赵安然还朝贺乐康笑着,下一秒感觉口鼻被人捂住,身体被人制住,强烈的刺鼻感后一阵眩晕感袭来,在最后清醒的那几秒赵安然用力摁下了贺乐康脖子上的报警器。
赵安然晕了过去,心中反而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不是第一次作案的团伙很快把两个人拖上车,等家里的人出来,只看到地上被扔掉的报警器。
保镖们迅速联系村里其他的保镖一些守住两边村口——很小的可能性两位还在村子里,一些开车去找,让镇上的保镖也往这边过来,整个村子在路边,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马路。
几公里外的路上,贺松心中一动,看向对面开过来的那辆面包车,随后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