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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五封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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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封信出现的时候，布鲁斯才算松了一口气。
她还活着，并没有出现意外。
但是当他看到信的时候，这口气又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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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布鲁斯，
或许我当时就应该去找杰伊，和他聊聊暴力的限度和家庭合作，然后去和提宝聊聊，让他对杰伊多点信任。
希望你做好准备听绕口令，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真的很绕。
提宝披上蝙蝠衣，去阻止杰伊施行暴力，我去阻止他们两个打起来，迪克也披上了蝙蝠衣去阻止。
于是，我亲爱的，我看见了蝙蝠侠和蝙蝠侠在打架，蝙蝠侠拉架，蝙蝠侠加入了战斗，然后蝙蝠侠走了。
我他妈在套娃吗？该有人披上蝙蝠战衣的时候一个也没动静，有一个人打头全开始披了，哥谭还能量产蝙蝠侠吗？
感谢小D，他还是个孩子，穿不起来蝙蝠战衣。
我迟早会有一天把蝙蝠洞的所有蝙蝠战衣都涂成钢铁侠的配色。
局势变得麻烦起来了，不仅是哥谭，也存在于家里。
迪克在你失踪后变得冷漠，不易亲近，我试着和他聊聊，但是失败了，这怪我，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他又要管他的城市的事，我们见面的时间缩短了很多。
杰伊，杰伊还是没有回家，他只在你失踪的那天回来了一趟，陪我坐了一下午就离开了，后来我再次见到他都是在夜巡里了。刚刚那场打斗里我想他应该受了伤，我必须和他聊一聊了，他得回家。
提宝从来都很少让我担心，但是现在我最担心他，他快撑不住了。他必须要拥有安心和充足的睡眠，布鲁斯，我不能看着他这样了，现在是滥用咖啡因，接下来呢？要滥用兴奋剂吗？他曾经和我说过，最后披上披风的，不是他就是迪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想到第一个做出选择的是杰伊。
小D很不安，我能看出来这点，他失去了在这个家庭里位置的认知。我必须让他加入夜巡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但是布鲁斯，我应该如何安排他？我不能让他做罗宾——即使他希望这个。罗宾现在是提宝，在他选择之前都会是提宝，我不能因为要保护一个儿子而伤害另一个儿子。但我必须把小D留在我身边，只有这样我才安心，我能怎么选择呢？所幸海伦娜选择成为我的辅助，我可以让他先接替海伦娜的位置，做我的助手。
而海伦娜，我的小女儿，感谢她，我从未如此想要赞美她与提宝的恋爱关系。可能有些无耻，但我十分感激，她作为恋人安抚住了提宝，让我得以抽出手来处理其他的难题。
我从未如此疲惫，在我阻止你做出一些蠢事，调节你和孩子们的关系后，我还要为孩子们之间的关系脱发。
我又要开始忙了，布鲁斯，给你写信已经成为了我难得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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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依然兴致勃勃，没有看出这封信背后的大厦将倾。
但布鲁斯控制不住的开始担忧。
他开始担忧他是否能收到下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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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糟了，太糟了，无论是什么都已经岌岌可危，寄信者如同在钢丝上行走，艰难的保持着平衡。
他能否收到下一封信？
他必须做点什么了，比如说，找到帮助的方法，或者找到未来的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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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寄信者，
您好。
布鲁斯·韦恩一直在阅读您的信，请您坚持住。
如果到了最糟的时候——
请向其他城市的义警求助。
1994.
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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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从未如此漫长，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收到新的信。
他经常打开抽屉，反反复复的检查有没有新的米白色信封。
没有结果。
后来他看到那里多出了两个密封的信封。
来自阿尔弗雷德和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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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夫人，我知道您和老爷一样，不会听我这个老人家的话。
但是我还是希望，如果真的糟糕到了那个地步——
请您带着您的孩子，离开哥谭。
您焦虑的老管家
来自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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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韦恩夫人，
很抱歉未来的我表现的有些糟糕，请您相信他爱您，就像我爱布鲁斯一样。
黑暗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即使身处时显得漫长，但他们总会过去。
希望您与您的家庭都能平安。
我等待您的下一封来信。
您的迪克·格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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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的信迟迟没有到来，就像他们的回信也不会有人收到。
作者有话要说： 布鲁斯、阿福、迪克写给未来的信的内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之间是不清楚的
他们只知道谁写了信
但是未来的信他们是一起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