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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守夜人和她的孩子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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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格雷森
01
西莱斯汀从未告诉过迪克她其实看过他的表演。
在格雷森夫妇出事的那一天。
02
在飞鸟坠落之时冲出去的不只是布鲁斯·韦恩，还有西莱斯汀·普林格尔。
只是她慢了一步。
03
那时候西莱斯汀还不是守夜人，她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总裁，把偌大一个公司丢给助理跑去做哥谭的一个检察官。
她也曾想过像蝙蝠侠一样做黑暗义警，但她的助理玛丽说，她不能就这样决定走向一条绝望的道路，她得去试试其他的。
于是西莱斯汀选择去做一个检察官。
04
没有成为双面人的哈维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完美符合光明骑士这个词，他正直自信，坚守正义，满腔热血要改变这座城市。
他说他要恢复死刑，竞选市长，重建这座城市的秩序，把那些该死的罪犯送上断头台。
西莱斯汀当时很年轻，还带着几分天真的幻想。她相信他们的哥谭会这样变好。
那时候西莱斯汀和哈维是很好的朋友，哈维被称作哥谭的光明骑士，她被称作哥谭的忒弥斯，哥谭日报说他们是哥谭的十字剑，将带给这座城市新生。
他们也这么坚信着。
05
直到西莱斯汀看到了飞鸟的陨落，她终于明白那样的正义来的太迟了。
哥谭每天都有孩子失去父母，都有年少的知更鸟在哭泣。
他们所做的事情，为的是未来，而现在却有人在受苦。
西莱斯汀·普林格尔就这样披上了披风。
06
她看着他在葬礼上泣不成声，看着他被布鲁斯·韦恩收养……
她注视着那个男孩的时间比他们知道的还要久。
她潜行在阴影里，调查格雷森夫妇死亡的真相。她一个人在黑夜里踽踽独行，偶尔抬头看一眼天空上鲜艳的知更鸟，然后继续与淤泥为伴。
她第一眼就认出那只知更鸟，愤怒来的快去的也快，成千上万的苦涩将她淹没在哥谭的阴影里。
她不知道蝙蝠侠是谁，也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怎么想的，她没资格说什么，于是只是沉默的守夜。
普林格尔检察官亲手把那个人渣送进了监狱，没有代号的守夜人连根拔起了一个黑暗世界。
07
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於斯。
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少年罗宾物语
01
当迪克·格雷森真正认识西莱斯汀的时候，他已经是韦恩的养子了。
02
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嘴上乖乖叫着普林格尔小姐，心里偷偷喊妈。
等到布鲁斯和西莱斯汀刚搞把对方搞进床垫的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刚从楼上下来，迪克张口就干脆利落的喊了声妈。硬生生让也曾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西莱斯汀脸上发烧。
03
夜晚他是哥谭的知更鸟，跟在蝙蝠侠和守夜人身后，在夜风里跳跃在高楼之间。
04
罗宾很喜欢守夜人，因为在某些方面她要比蝙蝠侠细心，在发现罗宾会在夜巡的时候饿后，她每天的变着花样的给罗宾带夜宵，从巧克力曲奇到墨西哥卷饼，满腔热情的致力于投喂知更鸟，以至于和她一起夜巡的蝙蝠侠胖了三磅。
而守夜人也非常喜欢罗宾，以至于明天晚上蝙蝠侠分析情况的时候回头都会看见他的罗宾裹着守夜人的披风，亲亲热热的和他妈撒娇。
嗯，怎么说呢？
蝙蝠侠尽全力让他能够保护好自己，而守夜人绞尽脑汁想让他加条秋裤。
05
后来迪克单飞了，当守夜人第一次看到那套猫王套装后，她的愿望变成了让他加件秋衣。
06
换完制服后，她希望他加一条披风。
07
西莱斯汀:儿子被过多反派惦记屁股怎么办？我是把他们打个八成死还是直接送火葬场？在线等，挺急的。
——自由舞者
01
第一代罗宾单飞了。
02
父子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西莱斯汀反应过来之前吵了一架，然后迪克干脆利落的离家出走了。
彼时还没有处理家庭问题经验西莱斯汀很茫然，因为她只是翻到滴水兽上的功夫，她的搭档就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然后他们从蝙蝠侠去哄一哄罗宾的话题开始延伸，又接着“罗宾是蝙蝠侠的搭档而不是助手”延伸到守夜人和蝙蝠侠，最后在蝙蝠侠气急了的一句“我独自工作”下打了一架。
03
守夜人:你他妈行。
守夜人:再您妈见。
04
西莱斯汀带着当时刚刚四岁的海伦娜·韦恩小朋友一脚油门开着兰博基尼一骑绝尘到布鲁德海文给迪克买房子了。
05
迪克:该。
迪克:你俩在一起十年孩子都四岁了混蛋蝙蝠侠还说这种混蛋话。
迪克:fuck Batman
06
后来迪克在他离家出走半年后接到了西莱斯汀的电话。
“迪克，我和布鲁斯带回来一个弟弟，回来陪玩逗小朋友啊？”
07
迪克:……:）
迪克:方便面！
——布鲁德海文的蓝鸟
01
布鲁斯和西莱斯汀没怎么因为夜巡的事情吵过架，在自己搭档恨不得把定位按到自己牙齿里的焦虑她选择好脾气的纵容。
反正他也不能真给她牙上按一个，往她的战衣上挂几个小玩意忍忍就算了，礼尚往来，她也没少放。
他们所有的争吵都是因为孩子。
02
迪克要去布鲁德海文读大学的时候，两个人险些上演全武行。
西莱斯汀支持迪克的决定，她觉得孩子出去上学没什么问题，走远一点多体验一些才更利于他选择未来的路。
而布鲁斯觉得不行。
在西莱斯汀和他耐心的商量了一周，他依然这么觉得后，西莱斯汀在晚餐时拍桌子和他干了一架。
然后布鲁斯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迪克在西莱斯汀的殷切相送和布鲁斯的无言默许下，茫然的踏入了大学校门。
就像他不是和他爹干了一架离家出走而是带着全家的希望外出求学一样。
03
西莱斯汀也会给迪克身上放定位，有时候迪克发现了，会在周末见面时半抱怨的提起。
而西莱斯汀总是微笑着打击他——“找少了，我放了九个。”
迪克:你他妈？
迪克:你和布鲁斯比赛呢？
“等你找齐了，我就不放了。”她总是这么说。
但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总会觉得那是我的错。
不是因为什么责任，那不是主要原因。
因为我爱你，男孩。
04
所以在迪克差点死在猫头鹰法庭手里的时候，哥谭的上流阶级险遭血洗。
“——西莱斯汀，我们不杀人！”
“——那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那个杂种夺走了我的孩子！而他、他们——凭什么能继续生活？”
“我现在不是他妈的义警，我只是受害者的母亲，一个母亲所想要的只有让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重复！”
05
在那段时间里，迪克不记得他的过去，他不是夜翼，不是韦恩的长子，不是迪克·格雷森。
他是布鲁德海文的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瑞克。
这是他为自己选择的身份。
他每天都会路过一家咖啡店，反反复复的经过很多次，那里总有一个黑发紫眼的女人，从咖啡店开门就坐在那里，直到他下班才离开。
他们有时会对视，那个紫眼睛的女人会静静的看着他，她的眼睛总是很难过，但是她的嘴唇在笑。
其实瑞克不必经过那个地方，但是他总是习惯性去那里看看，哪怕是绕路。早上看到那个女人，下班的时候再看一次，在心里和她说早安晚安。
有一天，他去那家咖啡馆旁边买了一份报纸，但其实他不看报纸。
那个紫眼睛的女人看过来，他对她装着若无其事的灿烂一笑，嘿，女士，我看到你好久了，你怎么天天来这里喝咖啡？
紫眼睛的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对他微笑。
我喜欢这里，这个地方很好。
她没说为什么，只是温和的邀请他。
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年轻的先生？
他说，荣幸万分，我是瑞克（Ric）。
女人说，我是塞拉（Cela）。
这夜，守夜人像之前的无数晚一样在布鲁德海文的天空飞翔。
07
七是一个有魔力的数字。
我的男孩，当你来到我和布鲁斯身边，你就是我们的奇迹。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发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