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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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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哪家店的蛋糕啊，艺术大厅的吗？雕刻圣手专职甜品师？”
日向伊纯围着放在桌子上的蛋糕啧啧称赞。
五条悟之前随意的送了个蛋糕，我妻鸣也就随意的收着。知道其精致，没想到如此精致。
蛋糕的边缘就好像是一幅画卷，山川百兽，日升月落栩栩如生。整体就如同玉石画雕，拿去展览也不为过。
重金聘请的甜品师表示，要不是时间紧迫，买家便于携带的要求，他能直接造一座蛋糕宫殿。
有这水平为什么要拿来雕刻蛋糕啊！
“这真的是拿来吃的吗？”日向伊纯震惊。
我妻鸣也有点震惊，她虽然也会做蛋糕，但一向是实用派，好吃就行，从不搞花里胡哨的装饰。
今天一大早，我妻鸣终于告别五条悟，回到医务室去。
日向伊纯带着一个重重的书包过来了。
看到我妻鸣还是活蹦乱跳的，日向伊纯一下子就笑了。
“哟，阿纯。”我妻鸣正站着看早间新闻，看到日向伊纯过来了，转过头来和他打招呼。
“鸣，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毕竟如果我不在了的话可怜的伊纯都没有人一起玩游戏了啊。”我妻鸣打趣他。
“才不是这么肤浅的理由啦！”日向伊纯跳脚。
“不过话说回来，当咒术师真的很容易就会死掉啊。要不我们还是一起考大学吧。以前我还以为这里是霍格沃兹，特殊人才培养处，毕业了怎么说也是个公务员，然而事实上在咒术师其他人眼里就是个无业游民。现在才发现这里就是个未成年苦力窝点，连毕业证都拿不出手的垃——的学校。”日向伊纯突然认真。
“虽然拿不出手，就当是警察，消防员一类的角色吧，还是有概率因公殉职的。而且我感觉我在咒高混了两年多，高考已经完全考不过去了。”我妻鸣实事求是。
“你也知道你一直在混啊。”日向伊纯边吐槽着，边打开了书包：“这个学期你就完全没怎么学啊，作业一片空白，考试缺席，这样下去期末考试你又要补考了。”
“为什么霍格沃兹还要学习麻瓜知识啊。”我妻鸣头疼扶额。
“少来，你想出去当文盲吗？”日向伊纯说。他从书包里搬出了一沓书。
“这是作业，这是笔记，这几张是你没写的试卷。夜蛾老师说给你批假一个月，让你好好补补。”
“这哪里是批假啊。”我妻鸣吐槽。
“夜蛾老师说都做完，他要检查，假期作业。”
“怎么会这么多？”
“只不过是你完全没动过，所以看起来很多罢了。一天写一点其实不多。而且刚好，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期末考了。”
“不知不觉就又混了一个学期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妻鸣说。
“因为你忙，所以感觉时间过的很快咯。现在终于可以闲下来了。加油，你其实很聪明的，只不过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太少了。”
“所有老师都是这么忽悠学生的吧。”
“我说的是实话啦，实话。”
“说实话，当年我也是硬补习考上xx私立中学分数线过的。国中三年的知识，一个月，一个奇迹。每天就如同机器人一般，从日出学到日落，修炼都没有那么拼过。对那三十天的记忆回想起来已经不慎清晰了。”
“所以你国中是玩了三年，啥都没学吗？”
“差不多吧。”我妻鸣尴尬挠头：“也不是完全没有学，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其他事情，少部分时间在玩。虽然后来有个高中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要给我补习，大多被我逃掉了。”
“做什么其他的事情？降妖除魔吗？难道呼吸法剑士还有暗中组织，秘密任务？”日向伊纯满脸复杂，不负责任的猜想。
“是的，我们是有个组织，专门晚上出动，保卫世界和平。”我妻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晚上都不睡觉的话，你是怎么长这么高的呀？”日向伊纯显然不相信，但还是以羡慕的口闻较真了一句。
“女生嘛，发育比较早的，我小六（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167了。”
日向伊纯至今没长到一米六七。
太艹了。
“我还以为，看你对事情的态度挺认真的，对学习应该也不会敷衍，毕竟学习还挺重要的。”日向伊纯把又强行话题拐回学习正题。
“我承认学习是很重要。但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潜意识里就是拒绝学习啊。就是，宁愿拿着铅笔把整张纸画满再用橡皮檫擦掉，也不想去学习……”
伴随着日向伊纯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妻鸣逐渐收声。
“不是，你真的有干过吗？这么无聊的事？”
“小学的时候干过。其实……其实还是挺解压的？再说也没有对学习很敷衍，该学的时候还是会按部就班去学习。”我妻鸣强行辩解。
“这种事情让崇拜你的后辈知道了的话恐怕你就要人设崩塌了吧。”
“什么原来我还有人设？是那种成熟可靠的前辈人设吗？”
“……应该是吧。具体别人心里怎么看你的我也不会清楚啦。”
“总之，我会监督你完成作业的。”日向伊纯正色道：“如果今年不好好学的话，今年就没法学业卒业了，还要明年继续考。明年考不过，后年还要继续学。”
我妻鸣：害，害怕起来了。
虽然心里不觉得自己三年都考不过去，但是我妻鸣的心里对考差还是有一些的畏惧感。
“现在是早上，不如来背一背英语？”日向伊纯摊开英语书。
这就是学霸的自我修养吗？说学就学？
以前我妻鸣和藤本刚也接受过日向伊纯生拉硬扯般的补习，对此适应良好。
没有准备点心，于是拿出了五条悟昨天带来的蛋糕。
周边的盒子是透明的，但我妻鸣昨天也没仔细看。
一打开，两个人都震惊了。
于是发生了本章开头处的那一幕。
“挺好看的，不过应该还是拿来吃的，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妻鸣说。
五条悟就提了个蛋糕过来，其他什么也没有。所幸医务室还有餐具，蛋糕刀也可以用水果刀替代。
饶是见多识广、铁石心肠我妻鸣，也有点不忍心破坏它现在完美的样子。刀欲落未落。
日向伊纯：
“等等，我先拍个照。这蛋糕哪来的？”
“五条悟送的。”
日向伊纯：！
一下子停下了拍照的手。
“你说谁？五条悟？你说错了吧，其实是夏油杰吧。”
“确实是五条。”
“天，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他居然蛋糕自己不吃，送你了。难道是中看不中吃？”
“没有，我今天去看了日出，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
“关注点不是这个啦。”日向伊纯扶额。
“看来五条确实不会太计较啊。”日向伊纯喃喃自语道。
“计较什么？”在我妻鸣面前说话，无论声音再小，只要吐字还算清晰，就要做好被她听到的准备。
“就是……”日向伊纯想了想，好像对我妻鸣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有些好奇。
“就是，不是，现在的二年级三人里面，好像你对五条悟的态度是最疏离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在……怎么说呢？排挤他？”
我妻鸣：？
你是对排挤有什么错误认识吗？
“不是啦，虽然鸣好像对他很好，会给他做甜品，但总体来说，相比其他两人，就是会客气许多。二年级的三个人里，硝子是女孩子对她比较好先不提，感觉你对夏油也会熟稔亲近一些。”
这我妻鸣倒是从来没有注意到。
“很明显吗？”我妻鸣问，有些局促。
“不太明显吧，只有熟悉你的人才会注意到。”
“是这样吗？我都没注意到。悟一直说我偏心，难道真的伤害到他了？书上说家长的偏心对孩子伤害很大来着。”
“你也不是他家长啊，没必要。再说人际关系本来就有亲有疏啊，合不来的人没必要强迫自己贴近，客气着对待就行了。”
“也不是很合不来，只是看到他总会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然后就会想起一些……的事情。”中间含糊过的地方我妻鸣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说尴尬，也不是感觉很尴尬，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迫害的都是别人。说羞耻嘛，也没有感觉很羞耻。总而言之就是没什么感觉但没事也不愿意回想起来的黑历史。
“你小时候？为什么看到五条悟能想起你小时候？你小时候难道跟他现在一样？不会吧？”日向伊纯把五条悟现在的言行举止所作所为套入幼鸣，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没那么离谱，就是很臭屁，而且无法无天。举个例子，总是喜欢居高临下俯视别人啊，总是等着别人来讨好自己之类的。我家不是住在山上吗，小时候如果有客人来拜访，虽然内心很激动，就会偷偷的观察外人，然后就会在树上神出鬼没，装出神秘的样子，毫不客气问客人是谁……”
“别说了啊，臭屁小鬼的滤镜都快碎完了，这不就是个孤独渴望玩伴的傲娇小鬼嘛。”日向伊纯吐槽。
“哪里傲娇了？你都不懂，我那时候可酷了……”我妻鸣突然单手盖住了脸，好像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停住不说了。
在他们聊天间，这块蛋糕已经被我妻鸣整齐的分成了八块，用水果刀平稳托出一块，蛋糕切面绿色深深浅浅竟如同森林与飘带般的风。
这到底怎么搞出来的？自认为三流甜品师，我妻鸣也只在脑海中想了想，完全没有学习与付诸试验的热情。
我妻鸣给自己切了一块尝了一口——果然，敢把蛋糕外观做成这样的，味道也不会与外观相差甚远。很多甜品师在处理抹茶时如果调和的不好，口味就会过甜，腻，或者苦。而这份蛋糕就像其外观所表现主题，平日里总是厚重的抹茶味此刻却显得清新，犹如雨后的茶园，溪边的山壁。
简单描述，就是放在美食动漫里能让客人爆衣产生幻觉用上毕身文采解说的胜出料理那个样子的。
“如果五条悟送这么一份蛋糕给我，我就原谅他了。”日向伊纯吃完了还在回味，假设说。
你也太容易妥协了吧！
“日本绝对没有这样的蛋糕店，五条家的私人甜品厨吗？水平竟然高成这样吗？我还以为五条悟吃的东西只要往里面使劲倒糖就可以了。”我妻鸣也很震惊，突然感觉以前喂给五条悟的好像也太不够格了。
“再怎么说，虽然平时那个样子，确实是个少爷呢。突然感觉排挤他不过分了，可恶的有钱人。”日向伊纯幽幽叹息，发出仇富的声音。
同样身为有钱人但是自己没自觉的我妻鸣并没有感觉自己被牵涉了：
“不要因为这么随便的理由就排挤人家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鸣，我感觉，虽然夏油看上去会更和善一下，但他们两个实际半斤八两。你为什么更亲近夏油一些？因为性格吗？我和大刚以前差点以为你喜欢夏油来着。”
我妻鸣：？？？
“说什么玩笑呢，好惊悚。……唔，比较亲近一点他，这也是没办法的。其实我小时候见过杰，只不过他不记得了。所以对他更熟稔一些。”
“那你为什么从不和夏油说呢？我们都以为你和他是初次见面。”
“没必要，可能他以后就想起来了吧。要保密的，不太好说。”
我妻鸣不愿细说，日向伊纯也就不深究了。
日向伊纯又吃了一块，我妻鸣把剩下的蛋糕放回了冰箱，自然地就想到了那两位甜品爱好者——齐木楠雄和江户川乱步，因为工作忙的原因好久没给他们投喂了。可以的话留两块给他们吧。
日向伊纯发现不对劲。明明是准备背英语的，怎么就开始聊天了呢？
于是又强压着我妻鸣开始学。
日向伊纯给我妻鸣听写的时候班主任夜蛾正道来了。
看到两个孩子在学习，夜蛾正道一时心下愧疚。这才是他们这个年龄段孩子该做的事，而不是去处理那些无能的大人们完成不了的任务，前线作战，将性命压上赌桌。
他没有出声打断，我妻鸣却像看到救星。
救命，好多单词都不会写。
背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记住了，实际上却模模糊糊——这里面到底是“e”还是“a”？
我妻鸣站起来，向老师问好，妄图结束这场听写。
奈何老师说：
“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有事等下再说。”
我妻鸣无奈坐下继续。
结束之后自己订正，只对了三分之一。
我妻鸣：……
日向伊纯：……
一定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学习了，所以已经不会背英语了。
趁老师进来之前，我妻鸣即使把听写结果收好了。
“明天继续吧。”日向伊纯无奈道。
所幸夜蛾老师并不是注重学习成果，没有多问。他恐怕也想不到我妻鸣只对了三分之一。
“接下里你放一个月的假，鸣，你可以和伊纯一起好好上课学习了，争取这次不要及格线飘过。”
放假上课，这能叫放假吗。
我妻鸣直接问了：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外观凶悍，戴着墨镜的班主任表情冷肃，看起来更凶了：
“你很敏锐，那看来我也瞒不了你了。总之，别太在意上面那群人的看法，牵涉太多，腌臜的地方。你只管专心想学习，其他事情我会解决的。”
这回答虽然出乎我妻鸣的意料，但结合她的问话与五条悟昨晚的提醒，一切都明晰了。
“为什么？他们惧怕我的力量吗？但我绝不会对人类动手。还是侵犯到了他们的利益？任务也是他们安排的。”我妻鸣很不解，心里对那些人的厌恶感加深。
“老顽固的被害妄想症吧。即使是关在动物园里的狮子也会害怕，除非是他们从小养大的猫咪。”夜蛾正道比喻道。
从小养大……
我妻鸣想到了五条悟，觉得用猫咪形容他既不恰当又挺恰当。论武力确实无人能及，但——
我妻鸣以前见过其他世家里的小姐少爷，心音声嘈杂，充满阴沉与算计，勾心斗角，这种人我妻鸣向来敬而远之。与他们相比，五条悟单纯天真的可爱，论心计甚至比不过我妻鸣。只能欺负欺负更单纯的日向伊纯。
就有点像从小养大的好骗猫咪，也不需要它太乖，但也无法给主人带来打击，只要忽悠着就行了。
因为有五条悟这样的战力在，其他有威胁的，外来的，平民的咒术师放弃掉也没关系，是这样吗？
我妻鸣没有怪罪五条悟的意思，只是觉得在这样限制封建环境下，没有血脉人脉的平民做咒术师简直任人宰割。
而且发展成今天这副模样，官商相护，利益缠绕，盘根错节，世家已经根植于咒术社会。除非摧毁整个咒术社会，重新建立新制度。
但要摧毁一个社会，怎么可能呢？所有咒术师都生活于这个社会，难道要与所有咒术师为敌吗？
除非马克思在天显灵，把大部分咒术师脑内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洗了，自发的去反抗，推翻这制度。阅历浅薄，我妻鸣也想不出什么其他什么了。要不就真去考个大学，寻找出路？
身为大人，夜蛾正道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和学生一起痛骂上层的那些老东西。
于是他想起了要嘱托我妻鸣的事——
“既然醒了，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吧。你家里把手机给你找回来了，在我这里。”夜蛾正道从口袋里拿出我妻鸣的手机。焕然一新的手机，划痕和摔在地上的撞痕都没有了。
我妻鸣有些发紧：
“她们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
我妻鸣去做的危险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但我妻鸣从来不会和家里人说自己遇到的危险，让她们以为自己一切顺利就行。
夜蛾正道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比较熟悉时事的日向伊纯无奈之下给出答案，总要让我妻鸣知道的，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闹得可大了，梦景花园的事情。”梦景花园，就是出事的那个小区。
“死了这么多的人，善后人员把这伪装成了火灾事故，为了给尸体留个完整体面，就不烧了，对家属就是解释说是空气循环系统出了故障，死于窒息；对外，就宣称为火灾事故。单是火灾事故，也不能引起这么大的关注，顶多在网上被扒出来，讨论的是死的都是富二代和陪酒女，大快人心。但有个在报纸灵异板块走进科学，很火的一个记者兼撰稿人，就是鸣你在小区外围救下的那个人，虽然记忆被持有改变记忆的咒术师模糊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梦到的，发布了一篇文章说在那里见到了鬼，再加上有很多人证词看到小区那片出事前起了大雾，怕不仅仅是火灾这么简单。”
“于是记者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蜂拥而上，细致的调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你进入事发地的照片，于是污蔑你为纵火犯，关掉通风口的谋杀犯。消息传得纷纷扬扬的，你家这个时候当然就知道了。然后联合我们澄清了。”
班主任解释了一下：
“其实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是那些在这次事故中死去的人的父母家属有一些知情人，还是怪罪与你，给你找不痛快。但这其实并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的。”我妻鸣点头：“我不会背负已逝去的生命的重量。”
“你能看开就好。”
“所有你们是怎么替我澄清的？”听到自己被污蔑为纵火犯，不喜欢被人关注更不想自己被人误会的我妻鸣好奇事情是如何解决的。
“额，因为火灾伪造，空气循环系统故障什么的也全是伪造。既然都这样了，相关事情都是秘密，不能透露，你的情报也在可伪造范围内啊。你们家那边显然有人编故事水平更厉害，编的天衣无缝，连火灾和通风故障都能合理起来了。”日向伊纯以一种想笑又憋但是憋不住的表情叙述。
“而且，因为鸣你已经彻底出名了，你家那边就干脆公布了你的一部分资产与慈善纪录，来证实你没必要犯罪的可信度。”
日向伊纯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说：
”恭喜你，鸣，你已经成为全国闻名的富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妻鸣：？……！
对于想低调又不想要关注的人来说，让她出名，而且是以一种根本没在意，没关注过的东西出名可真是太难受，哈哈哈。
关于我妻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富的原因——离家出走的爸爸资产颇丰，给鸣酱送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妈妈的陪嫁一堆，有不少已经签在了鸣酱的名下，爷爷几座山，也是要留给鸣的。还有丢给长辈理财的钱，其实已经钱滚钱，数目可观了。
其实现代紫藤花的人还是有人知道鸣去大正了，有只言片语传下来，而且一个孩子就这么消失在世界上五年没有被发现，也是因为有大家的配合，遮掩的好。爷爷也是因为知道她未来会去杀鬼很危险才会从小对她严格训练。
这样一个独自去过去杀鬼，让人心疼的孩子，紫藤花的总裁和其他长辈们能不偷偷多给一点？
只有我妻鸣不知道自己在收钱的世界诞生了。她能看到什么？只能看到自己的任务金和大家给的零花钱。不动产，产业，股份还有其收入，都有人负责运转，一大堆证明被妈妈随意的堆在家里了。
我妻鸣：你们不要再给啦！未成年不配有知情权吗？
虽然有钱，却退休不了，花不来，还要干卖命的苦力。太惨了吧，鸣酱。
我要让你在平行世界过上退休生活！
高估自己了，日更不了。白天没有码字的感觉，深夜就码的停不下来的熬夜。
不能说是熬夜，这两天都快通宵了。惊恐。
三千字一章本来就可以发了，但我不太好断，所以拖了这么久。
先睡了，下章什么时候？
三天内。
我不要熬夜了，泪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