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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M形姿势的控制 ...

  •   醒来,睁开眼看到唯美的床幔,闻到安适舒服的熏香,这种味道安逸挺熟悉的,这是一种名流常用的熏香,有利于安眠,安逸想。

      但很快,在刚醒来的迷茫困倦散去后,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他不是和张生在一起的吗?心头生起疑问,但比起这个问题更糟糕的是居然动不了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在一张床上被绑起来了,他的双手分别被绑在了床的两边,两腿分别被折起来绑。

      如果从床头往床尾看会觉得安逸的腿被吊起来似的,安逸不是那种柔韧性特别好的人,他的小腿是没有办法在自然的状态下完全贴合大腿的,但是绳子力量之大让他的腿不的不折起来,整个人呈八字躺着,长期的挤压导致气血不流通,让他的关节传来韧带的疼痛。

      到底是谁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

      安逸扫视四周,他在富贵复古大房间,房间里有昂贵的复古的家具,皮质的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衣着修长又笑意盈盈的男人。

      陈梓棉!安逸讶异,他这是绑架了自己?

      安逸气极怒怼:“我以为陈当家起码是个体面人,没想到逼婚不成居然做起绑架人的勾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多谢安少谬赞”陈梓棉大笑,回应到“之前在宴会上安少爷还没见识过味道手段吗?”陈梓棉微笑。

      他的今天心情很好穿着干净利索的衬衫,领口顶部松开几颗纽扣,没有往日的严肃和精明,多了几分随意。

      旁边的衣架上挂着脱下的领带和西装,明显是回房间没多久,在沙发看报等安逸醒来。

      他听到安逸的言语并不恼怒,放下了刚好在看的报纸,拿着烟斗缓缓走近,厚重的皮鞋声在床边停止。

      看到安家二少被五花大绑地扔在自己床上,像条砧板上的鱼等着被他开膛破肚的这种画面,陈梓棉忍不住驻足观赏,但是他可没有忽略安逸厌恶的眼神和挑衅的话语。

      他决定给点教训给安逸。

      陈梓棉斯文的把烟斗放在床边柜子上,看到柜子上的水壶心生一计。

      一般富贵人家的豪宅的卧室里,床边通常会有一个小木质柜子,用放一下生活用品之类的,而陈家里的佣人知道这里的当家有喝水的习惯便把会提前准备好装满水的水壶放在木质柜子上。

      陈梓棉放下烟斗后,反手就拿起水壶往安逸嘴里灌水。

      水像泥石流一样涌进安逸喉咙,他扭头挣扎,可是陈梓棉掐住他的喉咙制住他的扭动,他被迫要张开嘴。

      水灌到了咽喉,流进气道,堵住了呼吸,安逸剧烈的咳嗽,并没有换来陈梓棉的怜悯,手脚想要挣扎却被绑住,在差点撑不住的时候,陈梓棉终于放过了他。

      “你,你这个疯子”安逸大口喘气,他真的被吓了一跳,气势不禁弱来了些。

      “安二少现在才知道吗?那你可以记住了,千万不要刺激疯子,因为——”他挑起安逸的下颚,“因为疯子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说完后,‘疯子’陈梓棉便跨坐在安逸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个姿势可十分的不怀好意,Alpha强势的威压让安逸产生生理上的恐惧。

      即便安逸在理智上对此不屑一顾,可他的身体被迫张开地面对陈梓棉。

      这种客观上的认知和Omega的本能恐惧让他不自觉的挣扎企图脱离这种弱势地位。

      但陈梓棉可是一个强壮的Alpha,他健壮的大腿钳住了安逸的挣扎的躯体,敏锐猎人般的直觉嗅到了猎物恐惧的气息,但他偏偏双手轻柔的抚在安逸的衣服上。

      恐惧让安逸的身体格外敏感,那一点似有似无的刺激比起直接暴打他一顿更能让他产生了恐慌,他只能心里暗骂“陈梓棉真是个混蛋!”

      “安二少这就害怕了?”陈梓棉轻笑。

      “滚,谁怕你这个变态。”安逸骂道。

      “呵,那就好。”停顿了一下,陈梓棉想起了什么又用危险的语气说“可我怎么听人说安二少要私奔啊?”

      安逸被陈梓棉突如其来的变态行为弄的有点失去理智,他破口大骂:“陈梓棉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张生!”

      “张生?哈哈那个书生吗?安二少还被蒙在鼓里啊”陈梓棉嘲笑着感叹。

      “你不用挑拨我和张生之间的感情!”

      陈梓棉听到安逸如此说话,嘲笑更加大声了,不过他并没有过多解释,毕竟他对安逸最不满的行为是——安逸不听话。

      “安二少,我好像前几天才跟你说过,你是我的。”

      陈梓棉眯起眼睛,危险的说“安少爷居然敢逃看来安二少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他以为他是谁啊,安逸内心不满,却闭口不语,他没法和疯子讲道理。

      “你说我是不是要给你一点惩罚?”陈梓棉拍了拍安逸的脸,邪恶的笑道。

      陈梓棉从床边的小盘,摸索着什么,然后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出现在安逸面前。

      “你又想干什么?”

      陈梓棉拿着银刀慢慢地靠近安逸,刀壁滑至纽扣处,轻轻用力一挑圆形纽扣啪掉落,安逸的衣服被扯开,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安逸甚至能感受到锋利的刀刃在皮肤上扫过的战栗。

      陈梓棉能感受到安逸的恐慌和战栗,但是这种程度的反应无法令陈梓棉满足。

      他拿着刀壁从安逸的脖颈和肩颈处慢慢的滑动,刀壁侧面的冰凉感觉从安逸脖颈传到胸腔。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感觉并不好受,安逸憋不住的发问。

      “不干什么”陈梓棉如同一位面无表情的屠宰者,完成进食前的仪式。

      可能安逸冰没有发觉,尽管他主观不乐意,但在这种该死的折磨中,他逐渐露出了一种怯生生的表情,那是弱者对拥有强大武力强者的恐惧。

      这种眼神让陈梓棉想起了过去还寄居在安家的时候,四爷的儿子,安大富常常以暴力霸凌他们这些被收养的孩子为乐趣。他忍无可忍用一些手段在极端情况下反击后,安大富也是这样恐惧的眼神。

      那一刻陈梓棉感受到一种权力在握的满足感,他当时想原来拥有另他人恐惧的权力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他当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坏了,在安大富向自己求饶时,他便心软放过了。

      这是陈梓棉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情,给了安大富把他们推下悬崖的机会。

      这也教会了陈梓棉一件事,比起以德服人,让对方畏惧权势力量是更好的控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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